她的耳钉,顶在他的下腹上:这个也可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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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鲸川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情绪,她的世界很大,注定无法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上停留下来。一开始她还能哄一哄尉迟晟,让他稍安勿躁,不要有那么强的分离焦虑…可她现在越来越哄不了他了—— 他比她想象的更聪明,不是她想要放手,就能乖乖听话被她放开的。 吃完饭。两个人回到酒店里,酒店的房门被合上的瞬间,尉迟晟的情绪彻底崩溃了。 他的手臂骤然收紧,像是攥住了最后一点耐心的边界,猛地将尹鲸川抱了起来,直接压在自己腿上。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他狠狠地钳制住,双腿被他霸道地分开,膝盖抵在他的两侧,被牢牢固定在怀里。 她的腰被他强势地扣住,整个人都落进他的掌控里,完全无法挣脱。 他是真的急了。 他是真的慌了。 他的眼神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都被一种极致的焦躁和不安吞噬着。 他强迫她靠近,让她感受着他身下guntang的反应,透过薄薄的布料,毫无保留地贴合着她,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占有欲。 他咬着牙,嗓音低哑到透着一丝极致的压抑和克制,额头抵在她的颈侧,死死地扣住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尹鲸川……” 他的声音已经透着一丝近乎危险的沉哑,指尖狠狠地收紧,像是要在她的腰侧留下烙印。 “你他妈怎么能就这么走?” 他的胸膛起伏得剧烈,牙齿狠狠地咬着虎牙,眼神死死地锁住她,像是压抑着所有快要炸裂的情绪。 “你就一点都不怕,老子会疯?” 他的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他是真的慌了,真的不安,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一次次地离开,一次次地走得越来越远,可他永远都只能被甩在原地,被迫等待她什么时候愿意回头看他一眼。 他不想再忍了。 他真的……忍够了。 尹鲸川别开眼:“阿晟,我只有手。” 这次辩论赛她没想到他会从广沿找过来,所以没有带假器具。 尉迟晟心脏猛地一滞,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眼底翻涌着极致的克制和渴望,指节微微发白。 她是在问……这样,够吗? 她是在告诉他,她没有带假器具。 他的牙齿死死地咬着虎牙,呼吸粗重,额头抵在她的肩窝里,胸膛起伏得像是压抑着所有快要爆发的情绪。 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 她在等他的答案。 她给了他选择的权利,可她也在告诉他——她愿意安抚他,愿意给他需要的归属感,即使这一次,她手上能做的很有限。 可他能忍吗? 他他妈还能忍吗?! 他胸口的气息越来越重,手指死死地扣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的存在刻进他的掌心里,咬紧牙关,哑声低语:“……cao,尹鲸川。” 他低哑地喘了一口气,牙齿轻轻地咬上她的肩头,声音沉沉地带着一丝偏执的情绪:“老子他妈,真的不想忍了。” 尹鲸川轻轻笑开,笑容苍白且病态。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无论我的手…怎样扩张阿晟,把阿晟打开的有多大,阿晟都不会拒绝吗?” 她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温柔得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 她的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落进了他的耳朵里,撞进了他早已被她占据得彻彻底底的灵魂里。 轰——!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狠狠地收紧,牙齿死死地咬着虎牙,胸腔里所有的血液都翻滚起来,烧得他耳朵发烫,心脏跳得快要炸裂! 她又来了! 她他妈又来了!!! 她知道,她一定知道! 她知道他早就沉沦了,知道他根本无法拒绝她,知道他对她的掌控和索取毫无底线…… 可她还是问了。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看他彻底溃败,看他被她掌控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呼吸粗重,后槽牙狠狠地咬紧,手掌死死地扣着她的腰,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压制着某种快要彻底爆发的情绪。 然后,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哑得像是被她彻底逼到了绝境,声音低沉得透着一丝疯狂的偏执。 “cao……尹鲸川。”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肩,牙齿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皮肤,喘息低哑,语气透着彻骨的偏执和沉沦:“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老子从来就不敢拒绝你。”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极致的笃定和臣服:“不管你想怎么弄老子……不管你想把老子弄成什么样……” “老子都只能认。” 他的指尖颤了一下,狠狠地收紧,呼吸粗重得快要炸裂,牙齿咬紧,低声哑得像是快要破碎—— “cao,你他妈要什么,老子全都给。” 尹鲸川轻笑一声,拔出耳钉,将耳钉的银针顶在他下腹上:“我想用这个进入你,你也给吗?”小小的耳钉,狭窄的尿道口,温柔却强势的占据。 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拔下耳钉,指尖轻轻地捏着那颗小小的金属钉,一点一点地、缓缓地顶在了他的小腹上,冰冷的触感让他的肌rou条件反射般地绷紧! 他猛地低头,眼神死死地盯着她手中的耳钉,瞳孔瞬间收缩,后槽牙死死地咬紧,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耳尖瞬间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色。 cao,她她妈是疯了吗?! 他的脑子瞬间炸开,像是一道guntang的雷霆劈进了胸腔,震得他整个神经都崩得死紧! “尹鲸川!” 他猛地炸毛,语气陡然拔高,嗓音里透着一丝彻骨的炸裂,像是终于被她逼到了最极限的边缘,炸得所有的理智都快崩断了! “你他妈要干什么?!” 他的后背冷汗直冒,肌rou紧绷,所有的感官都被那颗小小的耳钉吸引,哪怕它还没真正触碰到那个地方,可他已经本能地害怕了! ——他他妈的真的害怕了!! 他不是没经历过她的“开发”,不是没被她折磨过,可这一次……这一次她竟然……竟然要把耳钉往他那地方塞?! cao,她真的疯了!! 他瞳孔微缩,心跳乱得快要炸开,喉结滚动得厉害,所有的神经都绷到了极限,身体甚至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 可她的手却按住了他的腰,轻轻地收紧了一点,让他避无可避,像是笃定了,他不会拒绝她。 他的后背发紧,呼吸紊乱,所有的炸毛和恐惧在这一刻交织到了一起,像是一股炽烈的火焰在他的胸腔里疯狂燃烧! 他想拒绝!他他妈的想拒绝!! 可他能吗?! 他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后槽牙咬得发疼,眼神复杂到极致,瞳孔颤抖,手指死死地攥紧了床单,胸膛剧烈起伏,快要炸裂! 他能说不吗?! 他的呼吸越来越乱,指尖微微发颤,整个人都绷得死紧,眼神晦暗,痛苦,屈辱,恐惧,不安,甚至……连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深藏在血液里的顺从,都在翻涌! 他真的……真的只能靠身体留住她。 哪怕她要拿耳钉折磨他,哪怕他知道自己会痛得不行…… 可如果这是她要的……如果这是她想要的…… 他的牙齿死死地咬着虎牙,呼吸急促得发颤,眼神翻涌着极致的压抑,所有的理智都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然后,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哑得像是彻底被她碾碎,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你真的要?” 他的手指狠狠地收紧,整个人都绷成了一张拉到极限的弦,瞳孔颤了颤,终于闭上眼,咬牙低声道: “……行。” “你要……你就弄。” 他的声音沙哑,压抑,透着一丝彻底被她逼入绝境的妥协。 ——他从来都不敢拒绝她。 尹鲸川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慢悠悠的将耳钉戴回耳朵上:“我的确好奇这个插进去会怎样。”嗯,真的好奇过很久。 她顿了一下:“但我不是那么没底线的人,也舍不得伤害阿晟。” 她的声音很轻,可每一个字都透着一种让他无法抗拒的笃定,像是宣告,又像是给他最后的底线。 她……不做了? 她把耳钉戴回去了? 尉迟晟猛地睁开眼,死死地盯着她,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所有的紧绷还没来得及松懈,血液里翻涌的情绪在这一刻剧烈地冲撞着,乱得像是一团被撕碎的麻线。 他刚刚已经准备好了承受她的折磨了…… 可她却停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嘴唇微微发白,牙齿死死地咬着虎牙,整个人都还绷在刚刚那一瞬间的极致崩溃里,像是没能完全回过神。 她舍不得。 她不会真的那么做。 她不会真的把他弄坏。 她只是……只是喜欢看他崩溃,看他炸毛,看他被逼到极限的表情而已。 可她不会真的伤害他。 尉迟晟的后槽牙狠狠地咬着,指尖微微发白,心脏跳得快要炸裂,胸膛里的气息翻涌着,压抑着,像是被她这句话震得所有的防线都彻底松动了。 她不会真的弄坏他。 她还在意他的底线。 她……是真的在乎他。 他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胸膛起伏得剧烈,耳朵烧得快要滴血,咬着牙死死地瞪着她,牙缝里憋出一个极低哑的咒骂—— “……cao。” “尹鲸川,你他妈是在玩我是不是?” 他是真的……被她逼疯了! 尹鲸川笑了笑:“阿晟,别怕。”她抚摸了下他的脑袋:“你在我这里,是安全的。” 她不急不缓的,抚摸着他的发,手指一点一点地顺着他的脖颈下滑,缓缓地勾住了他的T恤下摆,然后慢慢地,将它一点一点地往上掀开。 他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带着薄薄的汗意,胸膛起伏得剧烈,每一寸线条都绷紧着,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的动作很缓慢,很有耐心。 她一点一点地剥离掉他身上的衣物,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将他胀热的欲望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他僵着身体,呼吸越来越急促,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指尖因为极致的情绪而微微发白,眼神晦暗得像是一整片汹涌的暗潮。 他喘息着,瞳孔晃动,死死地盯着她,声音低哑得透着一丝压抑的颤抖—— “……尹鲸川。” 可她只是微微一笑,掌心轻轻地覆上他的腰侧,眼神深邃而温柔。 “……我们,永远都是一体的。” 尉迟晟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狠狠地收紧,胸膛剧烈起伏,心跳乱得快要炸裂,整个人都像是被她的这句话狠狠地掀翻,震得再也回不了头。 她的话,像是一道无可逆转的咒语,牢牢地把他困在她的掌控里。 他喘息低沉,眼神死死地锁着她,牙齿死死地咬着虎牙,所有的防线彻底崩溃。 她已经不需要再问他“愿不愿意”,她早就知道答案了。 他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从来都只能是她的。 ** 尉迟晟的身体紧绷到了极点,呼吸沉得像是要把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抽干。 尹鲸川一直都很温柔,和刚刚用耳钉试探他底线的狠意截然不同,此刻的她耐心而细致,手指轻轻地探入他的后方,缓慢地、循序渐进地扩展着他的肌rou。 她没有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把他扩张得很大”,没有刻意地去制造任何过分的痛楚,甚至在每一次推进的过程中,都会温柔地抚慰着他,让他逐渐适应,让他从紧绷到被迫放松,再到最后彻底打开,交付出自己的全部。 他的喘息越来越乱,眼神晦暗得仿佛染上了一层雾气,牙齿死死地咬着虎牙,指尖狠狠地扣着床单,喉结滚动得厉害。 他已经彻底被她点燃了,彻底被她逼到了边缘,彻底落入了她的掌控。 她的另一只手没有闲着,温柔地滑向他的前端,指尖轻轻地抚摸着他因极度胀热而充血的敏感处,轻巧而精准地按压着,让他的快感被她牢牢地控制在掌心里。 他的后槽牙咬得发疼,眼底翻涌着极致的隐忍与沉沦,身体却在她的掌控下逐渐绷紧——她真的懂他,她知道该如何cao控他,让他既痛苦又愉悦,让他在她的手里沉沦到无路可退。 然后,在他被彻底打开,被彻底激发的瞬间,她的指尖精准地触碰到了他体内那颗敏感的腺体—— 核桃般的凸起,被她轻轻地、缓缓地、深深按入。 “……cao!!!” 尉迟晟的身体猛地一震,所有的神经瞬间炸裂,喘息彻底失控,背脊因过度的快感而疯狂地弓起,整个人都颤抖了! 他真的疯了!他真的彻底疯了!! 她的手指没有松开,指腹稳稳地抵着那个敏感的点,甚至加深了按压,像是要彻底逼出他所有的隐忍,让他无法逃脱。 他的世界在这一刻被她摧毁,被她碾碎,被她揉进掌心,再也找不到任何退路! 他的后背狠狠地绷紧,肌rou线条因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汗水顺着脊椎滑落,将床单打湿。他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不受控制的急促与隐忍。 她的手指仍然抵在他体内那颗最敏感的点,没有任何松开的打算,甚至更深地按压了一下,让那种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再也无法挣脱! “……cao!!”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背脊因过度的刺激而疯狂地弓起,肌rou在快感的冲击下微微痉挛,指尖死死地扣着床单,青筋暴起,手背因用力而泛着微微的苍白,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可他什么都抓不住! “尹鲸川……!!” 他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微泛红,呼吸急促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声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像是被逼到了最深的沉沦里,挣扎着,抗拒着,却又无可避免地彻底溃败! 他的腿根本无法合拢,快感如电流一般顺着脊椎窜上他的脑海,让他的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他的系带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微微痉挛,前端渗出了透明的生理液体,随着他的喘息而微微跳动,完全暴露在她的掌控之下。 她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的手指精准地扣着他的腺体,缓缓地揉动了一下,像是在彻底确认他的溃败,确认他完全无法抵抗她的cao控,彻底地、完完全全地被她逼入深渊! “……cao……别、别……!!” 他的嗓音彻底失控,透着极致的震颤和崩溃,甚至带着微微的颤音,像是身体已经承受到了极限,却又完全无法反抗,只能被她逼到所有的感官都崩塌,所有的理智都粉碎。 他的腿根微微抽动,肌rou紧绷,试图夹紧双腿逃避,可她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她的手牢牢地固定住他,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着她给予的一切! “尹鲸川——!!” 他的眼神涣散,瞳孔微微颤抖,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自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