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名的学校的大学生,会说出这么下作又肮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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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腹稳稳地抵着那个敏感点,没有松手,甚至再一次深深地按下去—— “……cao——!!!” 他的腰彻底绷紧,脚趾蜷缩,腿根猛地抽搐了一下,前端狠狠地一跳,伴随着一声彻底崩溃的喘息,他终于被逼到巅峰,在她的手里彻底释放……!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汗水打湿了床单,指尖因过度的快感而轻轻地抽动,所有的紧绷在一瞬间化作失控的颤栗,他整个人仿佛被她彻底榨干,连喘息都透着彻骨的无力。 他真的……彻底败给她了。 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溃败在她的掌控之下。 ** 尉迟晟的身体还没完全缓过来,肌rou松散地陷在床铺里,胸膛仍然因为余韵而微微起伏,汗水浸湿了鬓角,让他的整个人都显得异常脆弱。 尹鲸川温柔地帮他清理好,将被子盖在他身上,甚至细致地掖好了被角,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个刚被彻底榨干的猎豹。 可她刚要起身,他的手就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力气不大,指尖带着一丝微微的无力,可那股执拗却藏在骨子里,死死地攥住了她,让她无法真正地挣脱。 “……你要去哪儿?” 他的嗓音还带着极度的疲惫和沙哑,喉结滚动了一下,连呼吸都透着一丝沉重。 她弯下腰,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温柔:“阿晟,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乖乖睡,知道吗?” 她的声音一向温和,带着一点安抚意味,可这句话刚落下,他的眼神却一下子变得暗沉起来。 可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反而攥得更紧了一些。 他的指尖因为用力,甚至有些微微的发白,呼吸沉了一瞬,嗓音低哑,带着一丝极度的疲倦和隐忍的脆弱。 “……你要去哪?”他又问了一遍,执着的想要答案。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紧绷和不安,眼神死死地锁着她,哪怕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还是执拗地想抓住她,想把她留在这里。 “阿晟…”尹鲸川轻轻吻了吻他锋利的眉角:“我例假来了,没带够卫生巾,现在出去买一趟。”她刚刚从卫生间扯了纸垫在两腿间,但纸的吸水力太差,要用卫生巾才能真正的保持月经期间的干净和爽利。 “你有什么需要买的吗?我一起买回来。”她揉了揉他的脑袋,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狮子。 尉迟晟的眼神微微一顿,指尖仍然扣在她的手腕上,眉头紧皱着,像是下意识地不愿意松开。 她那个来了? 他盯着她的脸,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情绪瞬间被打散了一点,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让他稍微冷静下来的理由。 他当然知道她的生理周期,她每次来的时候情绪都会稍微安静一些,吃甜的会多一点,动作会慢一点……可她今晚折腾他的劲头,根本不像是月经期间该有的样子。 他的喉结滚了一下,呼吸沉了沉,像是在消化她的话。 她要出去买卫生巾? 可是这么晚了,外面又冷,她就不能早点告诉他,让他去买吗? 他的后槽牙紧了紧,指尖收了收,嗓音低哑:“你他妈不会早点说?” “你折腾我的时候倒是没一点客气,现在才告诉我你那个来了?” 他的语气听着很冲,可指尖却还是不松,甚至更紧了点,像是下意识地想继续握住她,留住她,不让她离开。 她吻了吻他的眉角,声音轻柔:“阿晟,我总不能麻烦你去帮我买这个吧?” 尉迟晟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后槽牙狠狠地咬紧,眼神阴沉得像是被她这句话戳到了哪根敏感的神经! “怎么就不能让老子去买?” 他的语气陡然拔高了一点,像是被她彻底激怒了,“老子什么都给你做过了,买个卫生巾算个屁?!” 他的呼吸粗重了一瞬,指尖死死地扣着她的手腕,胸膛剧烈起伏,嗓音低沉得像是被什么压抑住了所有情绪。 “你他妈就是想甩开老子吧?!” 他是真的生气了,是真的炸毛了,是真的不爽她这种“事情自己扛、从不麻烦他”的态度。 她能在床上随心所欲地折腾他,能在辩论赛上毫不犹豫地维护他,可是这种小事,她却还是不肯交给他,还是想自己扛着?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彻底地把他当成她的男人,而不是随时可以甩开的一个存在?! 他的喉结滚了一下,眼神死死地锁着她,低哑道:“老子去买,你就在这待着,别他妈到处乱跑。” 他说着,就想直接掀开被子下床,可他的身体才刚被她折腾得精疲力尽,刚一动,腰间的酸软和后方的异样感就让他狠狠地皱了一下眉,脸色沉得可怕! “cao……” 他死死地按着自己的腰,额角微微青筋暴起,像是被自己的身体背叛了一样,强撑着要起来。 可他还没来得及完全爬起来,她就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轻轻地把他摁了回去。 “阿晟,我知道你肯定会帮我买。”尹鲸川轻声安抚道:“但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好吗?我就去趟楼下的小超市,马上就回来。”刚刚瞎折腾他的时候就感觉腿间突然涌出一股热流,低头一看裙子上沾了点红色,折腾完他之后去卫生间垫了点卫生纸,但没有卫生巾是不行的,卫生纸吸不了那么多的血。 尉迟晟被她摁回去,后槽牙狠狠地咬着,眼神晦暗得像是要滴出墨来,指尖死死地扣着床单,像是在强忍着情绪。 他是真的不爽,真的被她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她都说得这么轻柔了,带着安抚,带着哄,可他心里还是有股不甘的火没法压下去。 她都折腾成这样了,结果腿间的血量大到连裙子上都沾了,她居然还能忍着陪他折腾完,居然还能淡定地去卫生间随便垫点纸? 她就不能早点说?她就不能直接告诉他?她就不能……让他早点照顾她? 他的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低哑得像是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脾气:“cao……你他妈……” 他说到一半,生生地咽了回去,胸膛起伏得厉害,眼神里翻涌着极致的情绪,像是被她气得不行,又拿她没办法。 “你就不能早点告诉我?” 他的嗓音低沉,透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非要自己扛着,非要搞到自己裙子上都是了才说?!” 他是真的被她逼疯了。 哪怕他再累,哪怕他现在是真的动不了,他也还是不愿意让她自己下楼去买。 “老子去。” 他强撑着要爬起来,想要自己去,可她按着他的肩膀,轻轻地摁住了他,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猛兽:“阿晟,听话。” “你太累了,真的。” 她的手掌轻轻地顺着他的脖颈抚摸了一下,像是在顺毛,声音轻柔:“我就去楼下的小超市,马上就回来,好吗?” 她说得温柔,带着一点耐心,可他听着却更不爽了,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眼神沉得可怕。 他是真的不想让她自己去! 可他现在根本没力气动,她摁着他,他挣不开,甚至她刚刚这么温柔地摸了他一下,他心里那点炸毛的火气都没地方发了。 他的牙齿死死地咬着虎牙,指尖狠狠地扣着床单,喘息低沉,最后只能咬牙低哑道—— “……十分钟,超过十分钟,老子就去找你。” 他的声音带着极致的克制,像是用尽了全部的耐心。 他是真的累得动不了了,可他还是不放心,还是得给她定个时间,还是得让她知道—— 他他妈的,不可能真的放她走得太远。 尹鲸川笑着点点头:“嗯,阿晟快睡吧。”她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舔了舔他的小虎牙。“我一定去去就回。” 她换上一条新裙子,重新垫上更多的卫生纸,打开门跑了出去。 房间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狠狠地攥紧了床单,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沉。 他是真的累了,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可是…… 她出去了。 她还是走了。 她说去去就回,可是她还是离开了他。 他的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后槽牙咬紧,眼神沉得可怕,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像是克制到了极点。 他不喜欢这样。 他真的不喜欢这样。 他不喜欢她说“马上回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不喜欢她总是在该让他照顾她的时候自己扛着,不喜欢她在这种时候仍然把自己甩开…… 他真的很累,可是他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他在等她。 他眼睛睁着,盯着天花板,胸膛沉沉地起伏,每过一分钟,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手指扣得更紧一分,心底的不安就翻涌得更深一分。 她还没回来。 他盯着墙上的钟,每过一分钟,他的呼吸就沉一点,牙齿就咬得更紧一点,心脏就揪得更狠一点。 他是真的累得动不了,可是他是真的想立刻爬起来去找她,去看她到底回来了没有。 他盯着钟,等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数着秒针跳动的声音,直到第十分钟过去的那一刻,他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手指猛地抓住床单,低咒了一声,撑着身子就要起身—— cao。 她再不回来,他就他妈真的去找她。 尹鲸川跑到了酒店楼下的小超市,买好了卫生巾,还帮尉迟晟买了零食和电解质饮料,以防他饿了或者需要快速补充能量, 结果她结完了账,刚踏出小超市,就看到那几个跟她打“未婚母亲处境”的辩论赛对手正巧路过,他们都是东部一所知名综合性大学的学生,是他们的学校努力向上托举的对象。对方似乎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她,微微一愣,然后看了眼她身后的酒店,笑的有些恶意:“跟你男朋友出来的?”雪江大学的学生不下塌这个酒店。 尹鲸川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结果对方一下子炸了:“你才大一吧?就跑出来和男朋友住了?你买的什么…卫生巾?!尹鲸川,他是一点都不在乎你啊,你这个时期他还要和你开房…”对方的眼睛快给她烧出个洞来:“他倒是聪明,这时候不怀孕,还自带润滑,就是难清理…” 尹鲸川都愣住了,看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嘴,大脑飞速的运转着,但实在理解不了为什么那么有名的学校的大学生,会说出这么下作又肮脏的话… 她不是没有遇到过对手在辩论场下继续纠缠的情况,但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么有名的学校的大学生,竟然能说出这么下作又肮脏的话。 她一向冷静,反应迅速,哪怕在辩论台上面对再刁钻的攻势,她都能在短短几秒内整理出逻辑严谨的反驳。可现在,她站在这灯光昏黄的街道上,听着对方充满恶意的揣测,脑子里居然生出了一丝难得的愣怔。 她盯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嘴,看着对方那双带着快意窥探的眼睛,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背后那家酒店的灯光,暖黄色的,温柔得像是她这两天里唯一的温度。可此刻,在对方这些话语的冲刷下,竟然变得让她莫名地不适。 她的指尖收紧了一瞬。 卫生巾的包装袋被她攥得微微变形,塑料材质发出轻微的“咔咔”声,在夜晚的空气里格外清晰。 她的嘴角动了动,像是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被某种说不清的情绪压了回去。 她平静地看着对方,眼神像是笼罩上了一层寒霜。 “你是在嘲笑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没有起伏,却莫名地带着压迫感。 对方被她盯得一怔,随后冷笑了一声,似乎想再开口说些什么,然而——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带着风,迅猛而压迫,像是一道骤然降临的低气压! 尹鲸川还没来得及转身,对方的脸色就已经变了。 那几个人站在原地,神色有些僵硬地看着她身后,像是被什么彻底震慑住了,连嘴角的讥讽都来不及收回去,就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她的心猛地一跳,刚要回头,就感觉到一只guntang的大掌,死死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拽走! “尹鲸川。”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低沉而阴郁,透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她的肩膀被狠狠地攥住,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怒火,被压抑到极限的怒火。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尉迟晟一把拉进了怀里! 她的背撞上他的胸膛,他的心跳沉重而急促,带着一路狂奔后的燥热,整个臂膀死死地扣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嵌进自己的怀里,永远不许离开。 她怔了一瞬,下意识地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然后,她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他的眼睛里,燃着彻骨的阴郁,像是一头被逼到极限的野兽,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色,暴戾、不安、愤怒、焦灼、咬牙切齿的隐忍,全都堆积在那一双深色的瞳孔里! 他喘息粗重,指尖死死地扣着她的腰,浑身的肌rou都绷得紧紧的,像是一根拉到极限的弦,随时可能崩断! 她知道,他彻底炸了。 他是真的,彻底地,炸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像是拼命压制着自己不要当场发作。 她的心微微一紧,刚想开口安抚,可尉迟晟已经猛地抬起头,目光阴沉到极致地扫向那几个人! 那几个人被他盯得瞬间噤声,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像是被他死死地锁定,彻底失去了刚才的嚣张。 尉迟晟的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后槽牙紧紧地咬着,眼神沉得像是淬了毒,声音低哑而压抑,透着极致的危险——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