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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资待遇(5)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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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游红唇在无声的说这话,自己都不知道话没说完就撑不住昏睡过去了,窗外霓虹借光给漆黑一片的房间,黑暗里只留下了男人的低喘声和两个交缠的身影。江砚沉不至于对失去意识的人再发兽性,看来以后要好好调教一下,做一下就昏过去就不好玩了。

    床上的少女在梦中也紧锁眉头,睡得并不安稳,眼角未干的泪水混着嫣红一片的擦痕,眼皮微微颤动,细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轻轻颤抖着,映出几分脆弱。微微张开的唇瓣吐息不稳,胸口随呼吸起伏,浅浅深深的痕迹交错,犹如盛放的梅花,凌乱却妖冶。她越发觉得腿间粘腻小腹涨得厉害,和困意做着激烈的斗争,最后还是向生理需求屈服。

    她企图唤醒酸痛麻木的四肢,缓慢地挪动了一下,却没想到手肘触及到了一片结实温热的肌理。白云游一怔,眼睫猛地颤了颤,几乎是在瞬间屏住了呼吸,脊背微微发紧。她小心翼翼地偏过头,视线缓缓下移,便看见身旁的人沉沉入睡,轮廓锋利的眉眼在晨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深邃。

    昨天晚上他没走吗?

    江砚沉睡得很沉,一只手随意搭在被褥上,衬衣的扣子松了几颗,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锁骨,呼吸平稳悠长,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动。可即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仍旧微蹙,像是习惯了冷硬的戒备,从不曾真正卸下防备。

    白云游僵在原地,连手指都不敢动弹,生怕惊扰了身旁沉睡的男人。她的心跳剧烈得像是要冲破胸腔,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牙关紧咬,生怕自己一个呼吸太重就会让他醒来。房间内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挪动,肌rou酸软得几乎要瘫软下来,可她不敢停下,逃离的念头像藤蔓一般在脑海里疯长。可就在她屏息调整姿势的那一刻,身旁的男人却忽然动了动,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喟叹。

    白云游整个人一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然收缩成一团。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熟悉的胳膊便横亘在她的胸前,沉稳有力,像一条禁锢的枷锁,将她不由分说地按回了床铺。

    江砚沉睁开眼,晨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晕染出一抹冷淡的光影,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眼神意味不明。手臂的力度不算重,却足以让她无法动弹。

    白云游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压制得心跳骤然加快,她微微张嘴,却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昨夜的疲惫与酸痛在这一刻一并袭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而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晨间微凉的气息,将她整个笼罩住。

    “想去哪里?”江砚沉声音低哑,像是刚从沉眠中醒来,语气里带着些许不耐,更多的则是揣摩不透的情绪。他盯着她,指腹缓缓地摩挲过她的侧颈,停留在那片残留的痕迹上,微微用力,像是在提醒她昨夜的一切。

    白云游屏住呼吸,指尖无意识地蜷紧了床单,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昨晚太过激烈嗓子都哭哑了,一张嘴都有点失声:“我肚子有点涨,想去厕所。”

    江砚沉嘴角露出一丝轻笑和玩味:“那可不是上厕所就能解决的。”昨晚内射了不少进去,不涨才怪。

    白云游一头雾水,直到被迫全身赤裸,半跪在地毯上,感受着冰冷的金属器具,,心跳在胸腔里乱撞。她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更别说亲身体验。腿被迫分开,膝盖悬空,连最后一点挣扎的余地都被剥夺。

    她咬着下唇,眼神躲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金属的触感透着丝丝凉意,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江砚沉低头睨着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调试着器具的松紧,见她一副紧张得要哭出来的模样,嗓音微微一沉,带着些许低哑的笑意:“害怕?

    ”

    微微发颤的腿,僵直的脊背,还有那双因为惊惧而泛着湿意的眼睛,分明已经暴露了她的不安。

    “第一次用这个,表现好了下次就不用了。”没有感情的话语落在她的耳朵里像是宣布凌迟的审判,她还没来得及做准备,就感觉大开的花户插进冰冷的手指,被cao得翻肿的花xue还没完全有湿意一根手指就完全没入。

    “啊嗯,主人,主人,呜呜呜呜……”哭肿的眼睛又蓄满了泪水,除了下体的疼痛,更多的是屈辱和羞耻,那种地方第一次在白天被人看着插进手指。

    江砚沉没有理她,反而是多加了一根手指,xuerou在里面不安的蠕动,排斥着手指的扩张,白云游紧张得说不出话,大脑轰的一下炸开,又麻又热,鼻子酸得厉害,两根手指灵活地翻转,有些粗糙硬朗的手指总喜欢擦压被cao肿的xuerou,调弄着有些湿润的xue壁,摸到凸起的软rou的时候使劲按了下去,顿时白云游哭得音调都变了,大块清淤的大腿都得像筛子,xiaoxue深处终于流出了透明的晶水和白色的浊液,xue口翕张着吐露yin汁,沾到了稀疏的耻毛上。

    小腹抽得厉害,身下的热流她明白了江砚沉的意思,脸上烫的厉害,绯红蔓延至耳后和脖颈,但她现在只能咬着唇小声地哭泣。

    “嗯……唔,疼。”本来里面就肿得厉害,两根手指进来擦着肿的老高的xuerou已经疼得让她脊背只冒冷汗,第三根手指的扩张宽度和性器没差多少,帮她回顾了一下昨晚的痛苦。秀气的鼻子一抽,滑落在鼻尖的泪水随着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已经汇成了一滩不小的积水。

    “放松,把手指咬的太紧了只会让你更疼。”江砚沉眉头一挑,发现里面肿得还挺严重的,但手上依旧没有怜香惜玉,三根手指分开间隙,一下又一下插入xiaoxue深处,力度丝毫不轻,xue口红肿得像是能滴血一样,强撑着吞咽手指抽插的幅度。敏感点是重灾区,不仅红肿的厉害现在还要被指腹死死按住,每次下压白云游都感觉有电流从xiaoxue蔓延到小腹上,额鬓被汗水打湿,最后还是哭着迎接灭顶的高潮,眼前一白,大脑像是闪过一道白光,积攒在深处的jingye混着大量的yin水xiele出来,白云游感觉像是失禁了一样,一股一股暖流冲泄的感觉并不好受,冷白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满白色的浊液,连着银丝缠绕在三根手指上。

    江砚沉帮她松绑之后,白云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都哭麻了,但看到江砚沉下胯鼓起的大包的时候,一下就止住眼泪,虽然还会控制不住抽噎,泪眼婆娑地抬起哭红了的眼皮小心地看着江砚沉。

    江砚沉垂眸看着她,微微眯起眼,指尖扣紧了几分。她的眼睛总是透亮的,琥珀色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像是某种小兽,畏惧又顺从地望着他。喉结微微滚动,他有一瞬间的迟疑,但终究没有动作,只是收回视线,语气淡漠地丢下一句:“自己收拾了,然后出来。”

    他向来不是个心软的人,至少,他以为自己不会因为这种眼神而心生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