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资待遇(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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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不断捣cao着敏感点,拔出时xuerou无助的紧缩出褶皱,却又很快被粗大的roubang撑平,娇嫩的xue口几乎透明地包裹着柱身,花xue染满了湿腻地yin液,过度刺激的快感让大腿不自觉地发抖,使不上力的酸软,小腹的酸胀感变成了灼烧。 满是哭腔的呻吟声在这场些许粗暴的性爱里都化为了娇艳的明乐,落在江砚沉的耳朵里,感到无比的愉悦舒适。 五指深深地掐陷在腰眼处,roubang抵在狭窄的宫口,大量guntang的jingye冲灌未经世事的xue道,胯下和腿心交合处,清亮的水液参这白灼,白云游第一次被内射烫得一激灵,想往后躲发现无路可退,老老实实地挨cao,又哭着呜咽出了声。 roubang被拔出来的时候,灌了jingye的xiaoxue红肿,cao得合不上的xue口红肿,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往吐着温热的浊液,内里熟透的软rou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所有香艳的景色江砚沉尽收眼底,唯一不满的是流出来的jingye,真想把她肚子灌满,一滴都流不出来才是好。 以为结束了的白云游觉得浑身黏糊糊得厉害,累得直喘气,指尖因为快感过多而发抖,她胡乱摸了一把眼泪,拔起发麻的大腿准备侧身离开,再做下去自己小命就不保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厉害,玩不起,躲不起。 “去哪。”江砚沉拽住她细瘦的胳膊,本就摇晃的身躯又被拉回来,一屁股坐回了重新抬起头的roubang上,guntang的rou自然就进到了湿滑的xue道里,白云游嘤咛一声,身子瑟缩的想躲开,背后的大手又蓦地用力,将她往怀里按了按,性器借势滑的更深了。 湿热的吻落到了红透了耳尖处,牙齿撕咬,吐着热气,淡淡的薄荷味道带着致命的危险:“我让你走了吗?“ 白云游又痒又疼,躲又躲不了,高潮过后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被这样咬谁能受得了,她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求情,气息虚弱得快听不见了:“对不起主人,我怕你太累了……“ “上次是你昏过去了,你以为我就只能做一次?“被质疑的男人不爽的皱起眉头,粗壮的roubang在xue道里跳动,似乎想敲开紧闭的宫口。小腹忽的刺痛让白云游眼泪狂飙,再怎么卑微求饶眼前这个男人都不放过她,只能放松自己少受点罪。 “唔嗯,主人,求你别进去了,真的好痛。“女孩的哭声更加虚弱,可怜,仿佛像是一捏就碎掉灰烬。 女上的位置确实比之前cao得更深,宫交留到来日,免得又早早晕过去。江砚沉抱着她回了卧室,门被关上的瞬间白云游也被摔在了床上,两只腿被高高抬起搭在男人的肩膀上,xiaoxue完全暴露出来,供男人使用。 青筋跳动的rou柱一下一下顶着xue道的深处,碾着凸起的媚rou狠狠擦过的时候,娇艳的叫声染上nongnong的哭腔,每次顶跨的时候白云游总是紧紧握紧手心,圆润干净的指尖在手心里留下红红的弧印,青丝洒在床上,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留在床单上,由于酸痛和快感脚背绷起来,形成一条美丽的弧线,敏感点又迎来密集的撞击,快感攀升到极点,她有一瞬间似乎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她的思绪攀向云端。 高潮过后只有无尽的酸痛在折磨她,好了没有,心里已经痛哭流涕了,无尽的生理盐水,但丝毫没有唤起男人的理智,像是永动的打桩机一样,一次比一次重cao弄着xiaoxue。 她真的快不行了,但每次想昏睡过去的时候男人又掐着她的脖颈与她接吻,紊乱的呼吸又强迫她睁开眼睛,如实地承受对面猛烈的攻击。 男人第二次好不容易做完的时候,白云游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声音更多的是筋疲力尽的哭腔:“好困……明天再……“话都没说完,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