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小树林(墙纸/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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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就读的星辰贵族学校,蔚晚晴还是有所耳闻的,有很多神奇的设定,比如超长休息的课间、乱七八糟素质课以及与国外学校的各种裙带关系。 至于食堂,虽然学生都是走读,但还是修得不比什么皇家御膳房差,世界各地的餐点应有尽有,当然,价格也超贵。 蔚晚晴提着保温饭盒走进校园,她花了半个晚上挖掘这所学校的定位,到底也没搞清楚,大概是对标欧洲的贵族阶级,扩充社交用的。围绕厉文昊的桃色破事,总不在食堂吧。她这么想。然而真到了食堂,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聚集了校园大部分学生的午休时间,和早上学生到校、晚上离校一样,都是贵公子哥的大型装X现场。她提着饭盒,考虑行走在校园里,特意穿得很低调,没想到不遵守校规的大有人在,首当其冲的就是厉文昊和宗宣。 尤其是厉文昊,也不知曾家大小姐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每次她看见这俩,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当蔚晚晴踏进食堂的时候,就看到曾萱彤一副强忍要哭的模样,而宗宣在打圆场。 她对小孩子的口水仗不感兴趣,把用保温袋装的饭盒搁在江城面前:“喏,我今天有空,带给你吃的。” 江城今天点的是熟成牛排,刚吃了一口,餐盘就被蔚晚晴拉到自己面前。只好忍气吞声地打开饭盒。三层饭盒,一层是蛋炒饭配烫青菜,第二层是黑糊糊的鸡翅,最上面是切得乱七八糟的苹果与草莓。 “我亲手做的爱心便当。”蔚晚晴嚼一口牛排,满意地点点头。“要吃光光哦。” 不知什么时候跟曾萱彤吵完架的厉文昊看过来,嗤笑一声:“你做的?就这堆垃圾?那一坨黑的是什么?焦炭?恶心死了!” “喂,你不会真要把这种垃圾给江城吃吧!” 蔚晚晴抬了一下眼皮:“第一,那不叫一坨黑的,是可乐鸡翅,虽然有点糊了,但味道还不错。第二,我做的,哪怕真是垃圾,江城也得吃。” “不服?不服憋着。” “跟我面对面平等沟通,你还不够格。有意见,叫你姐或者你妈给我打电话。” 宗宣看了一眼厉文昊,感觉好友的脸黑得和“可乐鸡翅”也差不多了,没过几秒,果然如所有人预料到的那样,厉文昊炸了:“蔚晚晴!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蔚晚晴慢条斯理地把牛排切成小块,声音不疾不徐:“我算什么东西?我只知道,厉家跟我家有两个合作项目,两个,正好我都有决策权限。而合作关系,依我看,根据成本、利润以及公司声誉计算,厉家,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合作者。” “这两个项目,产业、市场份额、回报率、风险与目标客户群,这些信息,你了解多少?因为不尊重合作伙伴而丢失项目的损失又会是多少?” 厉文昊当然是……一无所知。他连自家公司和蔚家有合作都不知道。 “疯犬不吠,好狗知道什么时候该叫,只有又笨又蠢的……”蔚晚晴摇摇头,“可能连我的比喻都听不懂吧。” 周围几桌的人都面面相觑,连一直沉默的晏承安都对侃侃而谈的女人侧目。 江城抱着饭盒,视线不知所措地到处游移,最后弱弱地劝了一句:“你、你别说了……吃饭呢。” 蔚晚晴笑吟吟地转回去:“那你吃呀。” 青年立刻低头夹一筷子可乐鸡翅。还挺好吃的……甜甜咸咸的撒了炒过的芝麻,配上松松软软的蛋炒饭,很下饭。 宗宣站起身,借此掩饰住了眼底一瞬划过的妒忌,伸手想拍拍厉文昊的肩膀让好友别犟了,结果被一把挥开:“文昊?” 厉文昊身高一米八五,高了蔚晚晴一头,她还坐着,他就抬手过来想拽她衣领。有那么一瞬间,曾萱彤脸上的血色都褪干净了,她想起自己被甩过一巴掌,脸肿了一个晚上才消,登时喊起来:“厉文昊,你疯了!快住手!谁来阻止他啊!” “所以说,又笨又蠢。” 蔚晚晴嗤一声,还有闲余看自己的手。这一双手,和江城漂亮完美如艺术品的手完全不同。骨节粗大、皮肤粗糙,左手无名指与小指都严重骨折过。这双手,练过柔术,打过拳击,与双脚一起支撑她渡过无数个挥汗如雨的日日夜夜。 长时间高强度的对抗训练积累起来的本能早已刻入骨髓,她的动作不大,双手却十分老练地拿捏住厉文昊的一边肩膀,左脚一扫,双手连揉带推,将人狠狠掼倒在地。 人一倒地,就是柔术家的世界。蔚晚晴动作太快,直到缺氧昏迷前,厉文昊都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蔚晚晴终于迎来一段平静的午餐时间。江城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干净得让蔚晚晴都觉得可乐。 小少爷一看就很少吃带小骨头的rou类,鸡翅又不是能用筷子就可以文雅啃干净rou丝的食物,他笨拙地吮啊吮,骨头内部两头就有rou咬不到。最后没办法,不敢不吃干净,只好上手。 “行了,去洗手。”她看他用手帕擦来擦去,因为还是觉得不干净所以皱着眉,忍不住勾着他的脖子,当着众人的面,来了一发法式深吻。 江城用了最大的力气、控制在最小的幅度挣扎一番:“还没洗手!也没刷牙!” 她不是讲究人,能在食堂对厉文昊做腕锁十字固,自然也不在乎未婚夫接吻前刷没刷牙。但江城纠结,她就好脾气地放开他。 去洗手间的路上,蔚晚晴笑着问:“是不是做太甜了。” 江城脚步微僵:“有点。”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下次放半瓶可乐。” “我也不喜欢吃草莓。” “知道了。下次不给你吃,在你身上种。” “蔚晚晴!” “诶在呢!” 江城洗手、刷牙,蔚晚晴就在外面等着他,过了一会他走出来,带她往后花园走。没错,这贵族学校后面有一大片活动区域,健身房、户外网球场,花园散步区,用她爹的话,就是整得老讲究了。 半晌,江城才别别扭扭地道谢:“……饭很好吃。你干嘛突然给我带饭啊。” “讨好你啊。” “为什么?” 蔚晚晴沉默片刻,才道:“过两天,周五晚上,有一个为孤儿捐款的慈善晚宴,很多大人物也会去。蔚家作为发起人之一,老爹把组织者的任务交给我。而我,我希望你能作为特邀嘉宾,给到场的孩子弹钢琴。她们被请来,很多时候是充当一种慈善吉祥物,充当被施舍爱心的对象。” “我不太喜欢这样,而我知道有一位老人也不喜欢这样。我觉得你的音乐,某种程度上可以抹消孩子们的不安和紧张。” 江城听得很认真,听完皱了皱眉头:“可乐鸡翅和蛋炒饭,也是给孩子准备的?” “小城真是一点就通啊。没错,这两个菜都是稍微有趣一点的家常菜,食材也都常见——按照厉家的建议,就是厉文昊他姐,打算让孩子们拿刀叉吃小鹿排和鹅肝。” 江城呆住了:“那确实,确实不太好?可鹿排鹅肝很好吃啊?” 蔚晚晴噗嗤一笑:“什么不太好,是太糟糕了!这次吃美了,回孤儿院了怎么办?我还打算把食谱教给孩子们,我当年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能做,她们有机会也可以试试看。” “你十一二岁的时候自己做饭?”江城像听到了一个劲爆大新闻一样张大嘴,“怎么、怎么做啊?十一二岁就可以做饭吗?可以拿刀吗?” 蔚晚晴笑得站不住,靠着花坛揉肚子:“小少爷,我小时候,妈跟人跑了,爹出去干活,爷爷奶奶不在身边,可不得一个人做饭?有饭吃还好了,家里有一阵揭不开锅,天天吃最便宜的酱油清水挂面。” 后来日子过得好了,老爹也没忘记时时让她“忆苦思甜”,也得亏没儿子,没法只能下力气培养她。若有儿子,她一毛钱都捞不到。 所以什么东西,只有攥在自己手里才是稳的,哪怕蔚晚晴对一纸结婚证不甚在意,只要它能在法律层面链接她和江城,那也必须得有。 她好整以暇观察他的反应。江城一紧张就会咬嘴唇,咬半天,憋出一句话:“我就知道。你来找我,无事献殷勤,非……” 他忽然停住不说了。他不说,蔚晚晴反倒来劲:“非什么?jian什么?谁jian谁?小城想被jian了?” “蔚晚晴!”江城想甩开她的手,不料被攥得更紧。 蔚晚晴环视一圈,对这一片寂静的小树林感到满意,双手一推,腿一别,就把江城封在怀抱和树的夹缝里。 保暖思yin欲,面前的人也秀色可餐,刚吃饱的肚子又饿了。 “不要动。我晚上不回家,你乖乖的让我摸一会,今天就放过你。” 她呵出来的气暖着他的耳尖,更热几分的手心解开西服校裤的皮带,扯松衬衫下摆,指尖贴着肚子收紧的rou,慢条斯理地写了三个字。 不消她提,江城也知道那是“五千万”,当即恨得眼角渗出血意,别过头,把脸颊贴向树皮。 那只手并不在意他的心情,满是茧子的掌心粗鲁地循上揉捏,小腹的皮rou细,被一寸寸磨过去,就泛出一片樱色的红 能掀翻一个大男人的手比他想象得更有劲,抚到胸口,左移抓住一团rou,指甲掐住颤颤翘起的乳尖,打着转刮周围的乳晕。 “不要……”江城紧紧揪着自己的领子,被她搓过的乳粒像烧起来一样又肿又痛,“够了……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这儿没人。”蔚晚晴环着他腰的手从后面往裤子里探,想起什么,抽出来,点向不肯对着自己的薄唇,“舔湿。” 江城紧紧抿着唇,面皮红胀,并不理她的要求。 “江城。”放在胸前的指拧住青紫的乳尖狠狠一掐,“你不会想让我重复第二遍的。” 他身子晃了一下,不明白为何一顿午饭的功夫她就变了脸,只能屈辱地张嘴把她两指含住,用唾液浸得发亮。 那手重又落回下面,抵着柔软深邃的臀缝,往中间紧紧闭合的roudong里插进去。 “你说了……你说只是摸一会,你明明是这么说的!” 青年的声音哑了,没有哭,样子比哭还要委屈。 蔚晚晴分明听见了,动作却没有停:“我买了你,想在哪里玩就在哪玩。” 她说这话,觉得是理所当然的道理,可瞧他烧着了似的黑恨的眼,心里却不如开始般快活。手一用劲,两指戳入半截在江城体内。 他本就敏感紧张得要命,软rou被兀然破开,一阵痛伴着细细的痒,双腿受力不住,人整个往地上软,rouxue放浪地把她的全部吞到最底端。 拉长了的痛,还有半酥不酥的麻,激得江城脱口的痛呼绕出腻颤的尾音。 十步之远外,有一阵低低的脚步声,间或又不见,好像从未存在过。他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捂住嘴,涣散的眼睛努力地去看,身体轻抖,刺激湿热肠rou收缩着裹紧蔚晚晴的双指。 “小城好热情,这么想要,还口是心非。”她故意歪曲他的应激,不许他表达更多的抗议,舌已顶入他的口中。 蔚晚晴压着青年并不放松,江城就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这蛮横的侵犯,炙热的掌揉按着娇嫩的胸rou,由轻到重,好像要揉散骨头;有力的指顶开层层叠叠的rouxue,搔刮早已食髓知味的关窍。 他被这么前后夹击着施以粗横的亵弄,修韧的细腰颤得更如风中的烛,反应到最烈处,精关喷吐,又哭又叫地xiele个彻底。 蔚晚晴喘了两口气才慢慢平复下来。 江城脸色惨红,是依托着她才勉强站住的,黑发黏在眼角。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眼睑有一点苦咸,像是流过泪,再品,又品出一分独特的甘美。 他身体软着,被她一搂一抱,不由得吸了一口气,看着好像要哭,又强忍着。蔚晚晴知道这事从头到尾是她理亏,软声哄了几句。 “你这样玩我一次,我能还你多少钱?” 他冷不丁顶一句,她更心虚,脑子一时转不出回答。“你把我当性奴,是不是?索性在我脖子上拴根链子,我跟你在地上爬。” 江城从未用过这样低俗的字眼,这么一说,想见是气狠了。蔚晚晴心尖像是被揪了一把,连忙亲他的眼睛、嘴唇,手缓缓顺绷直的后背:“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我都说不要在这里了!我说不要,你不停,你根本不听我的!” 蔚晚晴按了下额角:“我也不知道我今天犯了什么毛病……唉,心里燥得慌。不然你打我两下。不生气了,别气着自己好不好?” 江城没声音,她耐着性子想继续哄,人忽然有点眩晕,向后退一步,接着后背就扶来一只手。 “蔚晚晴……”江城抬起脸,神色有点惶,“你流血了。” 没等她说什么,他就跪下身,手稍稍掀开垂在膝盖下的裙摆。一条血线从大腿内侧蜿蜒流到小腿,手指一抹,晕开一片红。 内裤底下果然有一片黏腻,腹部也隐约坠痛起来。蔚晚晴原先还以为是性欲所致,没想到是生理期。 她生理期不算特别烦人,只是头两天格外不好过,一想晚上的酒局,心中又多几分烦闷。江城没说话,拿纸巾给她擦干净,脱了外套给她缠在腰间,遮住裙子后的一片红。 蔚晚晴心头一动:“江城……” “比平常早三四天。”他说,“准备那个慈善晚宴,你很紧张吗?” 她不意他如此敏锐,吃了一惊:“……可能是有点。” 青年犹豫了一会,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我会好好弹琴的。” 蔚晚晴轻笑,脸忽然奇怪的发起热,定了一定神才道:“那我就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