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杂物间(h/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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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金汤匙的千金小姐从小被宠爱,天真无忧,等到步入星辰贵族学院,一切都变了。未婚夫原来不爱她,而是倾心一个靠奖学金进入校园的单蠢草根女。努力追寻未婚夫的认可,却屡屡被误解,被认为自己在霸凌别人,就连好朋友也渐渐疏远。今夜重要的、为校园“钢琴王子”庆祝大赛获奖的晚宴上,被未婚夫当着众来宾浇了一头一脸的香槟*。 蔚晚晴在心里感慨,人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样,也怎么能嘴笨到一句辩解都不会说啊。那些培养名门闺秀的课,麻烦增加一节“该如何优雅的吵架”吧。 “其实香槟浇到一半可以走的,不需要等到一整杯淋湿了头发才躲开。” 她的话没有得到回应。杂物间里满是那类似麝香的强烈的气味,混杂着女士香水的甜腻。青年被顶在门板上,靠一条腿站着,另一条举在放文件的方桌上。 外面在如风如火地吵架,杂物间里就安静的很。只有一点点声响。譬如rou体摩擦、水液碰撞,还有某种小电器的高频震动音。 昏暗的光把他皮肤浸得很白,像打了一圈滤镜,模糊了所有瑕疵。 本来也没什么瑕疵。 蔚晚晴涂着大红蔻丹的指甲顺着搁在桌上的小腿缓缓往上抚摸。不见光的地方肤色白,比她的手背白多了。指尖轻巧跳跃,顺着腿弯进入大敞的私密处,腿根缀着些丰软的rou。举久了酸麻得厉害,像浸在奶茶里的布丁,被戳一下就不停地颤。 她向前倒在他胸脯上,昂贵的白衬衫被扯得只剩下两颗扣子,松松遮着肚脐。除了这件被汗浸湿的衬衫,青年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圈着颈子的领带。 握在她手里,不像礼仪的精致点缀,反而是一条狗链。 蔚晚晴的手滑向他的小腹,里面有跳蛋正在嗡嗡嗡地运作,埋在很深的地方。女人侧耳倾听片刻,戏谑一笑,抬高身体,将晚礼裙下的假阳具guitou对准那早被润开的xue口,重重地撞了一下。 他猛地一抖,一条手臂直僵僵地垂在身侧,想要推开身上压着的人,又不敢真的使力,只好虚弱地抵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呢,捂着嘴,正拼了命地吞咽呻吟和哭叫。 隔门之外,是宴会主角的琴房。争吵还在继续,有一道女声大喊了一句“厉文昊”,接下去就是一串“我没有做”,还有另一道女声诸如“你误会了,曾小姐没有推我”、“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无力辩白。 多标准多狗血的误会情节。蔚晚晴往他身体里顶,一心二用:外面声音低的时候,就狠厉往脆弱的敏感点磨;吵闹少了,就给他空隙喘一口气。他不得不拼力忍着,咬牙捂嘴,不让声音散到外面去,看上去又辛苦又可怜。 青年梳好的背头早就散了,发尾湿淋淋地贴在脸颊上,冰凉的泪痕一直浸到脖子底下。她伸出红舌,在外面“啪”的巴掌声里用舌尖舔去凝在下巴处的泪滴,往上顺着湿痕舔吻到眼角。 他眼睛生得好看。常年泡在艺术里,单纯清澈,被侵犯的时候总倔强地瞪着她,很不服输的样子。但身体很脆弱,也很诚实,被cao一下就受不了,只会仰着颈子哭。 她想亲他。在他被自己侵犯得流眼泪的时候,欲望便燃到顶峰。这种想法,真挺变态的,她又不是S,对性虐没想法。 “曾萱彤,你听好了,我不爱你,以后也不会爱你。你骄傲任性,一身公主病,我早就讨厌你讨厌得不行。真真才是我的爱人,我绝不会和你结婚!” 哇哦。蔚晚晴心中感慨。这一场闹,也就是发生在琴房,怎么不去外面当着客人说呢?还不是怕监护人生气,没那个胆子罢了。 站在她的视角,一边cao人,还能一边吃瓜,算是个新鲜体验。 又听“哗啦”一声,什么东西被砸碎在地。 厉文昊瞪着碎成几片的奖杯,饶是星辰学院最有家境势力的他也觉得有些不妙。外面还放着宴会主角的演奏录音——李斯特《唐璜的回忆》,好兄弟江城就是靠这首曲子拿下专业赛事的第一名,今日还成功跟唯一不逊于他家的财团大小姐正式结为未婚夫妻,奖杯也是今日主角之一,却被他的人摔碎了。 想起那家大小姐远胜曾萱彤的难缠劲,厉文昊觉得又反胃又紧张。 紧张?笑话!他厉大少爷怕过谁!不过现在,他必须惩罚罪魁祸首! “曾萱彤,你是不是只会给人添麻烦!现在连江城的奖杯都砸碎了!” “是你先推的我!”“等等!不准跑,你必须给江城道歉!” “砰”得一声,有人夺门而出。 蔚晚晴趁机一歪身,把胳膊撑在他的侧方。她骨架子宽,又从小学柔术,一只手那么一弄,就把他屁股又抬高了点,往下一按,一整根深蓝色的假阳具全捣入股间缝隙。 青年当即轻轻惊叫着,牙齿死死咬住手背,赤红的血从齿间流出。蔚晚晴嗅到腥甜的气味,一愣,忙扯开他的手。 手背被牙齿豁出个血口子,看着就疼。她给他舔了舔,一股血的铁腥味:“疼就说啊……干嘛对自己这么狠?” 外面不闻人声,他把头垂下来,搁在她的颈窝里,低泣道:“太深了……要坏掉了。” “人哪有这么容易就坏掉。” 她又顶几下,汗也把蔚晚晴的妆晕花了,眼线的部分散出些深深浅浅的印子,像涂了个小烟熏。眯眼睛笑的时候,像一只狡猾的坏狐狸。 女人慢慢把假阳具抽出来,这回用得是新到的x龙。这年头,质量好的假阳具也不便宜,表面看着完全就是一条章鱼触手,一排凹凸不平的吸盘扯着后xue的软rou往外抽。 刚高潮的身体禁不住这么弄,他痉挛着呜咽,又承受一次绝顶之后的余波,肥厚红肿的xuerou费尽力气把触手吐出来,湿漉漉的,翻出来的rou花泛着被玩烂的嫣红。 她碰碰他汗湿的耳垂,坏心眼地调侃:“中号已经没问题了,吃饱了吗?下次换大的?” 他受惊地睁大眼,眼眶跟兔子一样全变红了,真是吓坏了:“不要啊……蔚晚晴,我说不要!你听见没有!” “好好好,现在不要,再适应一段时间。”蔚晚晴哄他,熟练地抽了湿巾清理身下的狼藉。 从小腹到腿心,被亵玩得满是青紫掐痕和牙印。性爱总是发生在半强迫的情境下,都是她在很糟糕的时间和地点说想要,然后深深进入他体内。 他难堪地别过脸不愿意看,手攥着拳,忍耐她看似清理实则调戏的手法。 “小城别哭了,来给姐抱一下。” 蔚晚晴的怀抱很有力,有力而炽热,隔着薄薄的一条连衣裙,仿佛能碰到里面勃勃跳跃的心脏。他被紧紧抱着,快要融化的身体还在不住轻抖,浑身发软,站也站不住。 好好一个男人,被女人压在身下,糟蹋得不成样子,有点自尊心的都不痛快。她理解,所以完事的头几分钟不会去看他。 肩膀被戳了一下。蔚晚晴抬起头,对上一双湿润迷蒙的眼睛,里面闪着委屈。 “……下次你不要这样了。” “不刺激吗?”她咧嘴笑起来,露出白而健康的牙齿,“背着人偷情多刺激呀。” “被发现怎么办?”他更不高兴。 “小城不出声就不会被发现的。”说完,她又抓住他的手,“给我看看?咬这么重,嘶,手心都攥红了。你这双手可是艺术品,不能损坏了。” “不是你,我手怎么会受伤?” “哟,还恼我哪。行,都怪我,今天玩太狠了。订婚嘛,有点兴奋。”蔚晚晴翻来覆去给他看伤,嘴凑过去在他唇角啵一口。 他脸上还是不情不愿的,眉皱着,很不舒服的样子,瞧着又要掉眼泪珠子,还硬挺着睃她。 蔚晚晴在他面前低声下气惯了,哄就哄呗,也不会掉块rou:“光是定婚我就给你爹转了五千万,你家那破公司一年的流水都没这么多。等你进门,什么还没有?别说你爹的公司了,我手下的两个,你想玩,随便拿去玩,蔚家不差钱。” 听到钱,他脸慢慢就红了,拧着脖子,冷笑:“我不懂商,给我玩什么?是,你不差钱,我卖给你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腻了,一脚踢开就行,婚前协议在那里护着你呢。” “婚前协议是我老爹非要我整的。”蔚晚晴给他披上西装外套,无奈地解释,“不签他不让我和你订婚。你也知道老头脾气倔,我小时候都挨打。等以后了,等以后我取消那玩意。” 他揪着衣领不说话,嘴角倒是平了。蔚晚晴觊着他的神情,左右开弓,各亲几口:“开心点没?给我弹琴好不好?江城,小城~你弹琴最好听了,好看又好听,给姐听听,嗯?” 江城咬着牙:“……你先把那东西拿出来。” 蔚晚晴把他掉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来,笑得肩膀一耸一耸:“拿什么呀?小城不说清楚,我不知道。” 他很清楚她不是好人,想让江家不掉出上流社会的交际圈,他就得装糊涂,就得容忍她的坏,容忍她施加在身上的种种羞辱。可他才刚过十八岁,年轻气盛,有时候实在也忍不了: “跳蛋……已经放在里面一晚上了!” 尾音拖着一丝哭腔。他后面含着跳蛋在宾客面前弹琴、祝词、敬酒,还撑过了订婚的仪式。不怪他这么委屈,讲话一直带刺。蔚晚晴让他转了个身,面朝墙把屁股翘起来,腿往两边一分。他的下体一点毛也没有,早就剃光了,定期做激光处理,漂亮又干净。 她上手揉了两把软白的臀rou,珍珠色的肤rou,一掐一个印子,光是这一点,就值得她花钱。 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做得短,还被美甲师猜是拉拉。蔚晚晴暗笑,指伸进去往臀缝里面摸索,江城的腿直打颤,腰又软了,低着头细细地哼哼。她听他的声音,嘴里又发干。可今晚不能再玩了,假阳具的尖端带着粉红的血沫。再玩,不知道多久能哄好。 “好了没!”他蹬她小腿,像只被惹急了的白兔子。 跳蛋好容易抠出来,她从后面一抱,贴着他耳朵道:“我手里还有五千万。可我虽然有钱,也不能全砸进江家的企业。不是那么玩的。有那钱,还不如放在我手里做投资。靠着蔚家,江家不会倒。” 江城嘴里嘟嘟囔囔地骂她,蔚晚晴嗯嗯应是,满脸宠溺的笑意。人本性可能就是贱,她就喜欢江城这股欲拒还迎被家里人卖了还端着的清高劲,少一丝都不对味。 他们这几个——她指江城,厉文昊,宗宣和晏承安这星辰“F4”,虽然是上流社会的精英,可脑子好像都有点不大好使,尤其是厉文昊,脾气臭,听风就是雨,特别烦人。蔚晚晴比他大四岁,侥幸逃脱厉母挑选儿媳妇的范围,烫手山芋掉到曾家小公主手里。 都烫手了,可不好捧,捧得不对,就兜头挨一巴掌。江城脾气也不小,可知礼多了,至少不对女性动手。 厉文昊走霸道总裁风,宗宣是花花公子,晏承安冷漠傲慢,只有被她看上的江城是个高傲艺术系小白花,四人里唯一尚可入口。脑子不好使,也就意味着直白好懂,一惹就炸毛,一哄就心软,哪怕被骗了,顺毛说几句,连仇也记不住。 她说帮江家还债要娶男媳妇进门,江城就傻傻把自己屁股卖了,一句没多问,不懂两人的体位在世俗眼光里到底多奇怪。 而且江城弹琴弹得是真得好。蔚晚晴抱臂看他。琴室明亮的灯光洒下来,都汇聚在一个人身边。 他安安静静坐在琴凳上,哪怕衣服全都皱巴巴的,手一触到琴键,行云流水的乐声就跃出斯坦威三角钢琴的双重弦列,洁白修长、骨节分明的十指轻盈地跳跃、按压,轻抚琴键,浑厚又明亮的音符荡出来,急急徐徐,不绝如缕。 江城弹琴时,身体并不是板直的,韧得像涂了油的弓弦,前后微动,随着音乐轻踩踏板。他平常只弹不唱,唱就总唱一首德文歌,清朗的声音先沉在低处,再慢慢随着钢琴声扬起来。 她听不懂德语,不知他在唱什么,只觉得旋律古典又柔美,听得心里发痒,耳朵都酥了。 “不能再唱了。”蔚晚晴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再唱,你明天下不了床。” 他瞪她一眼:“牛嚼牡丹。” “是是是,我是老牛,嚼你这朵小牡丹。”她半跪在他身前,捧起那双身价千万的手。 这双手生得真好,秾纤得中,修短合度,最开始吸引她视线的,就是黑白琴键上跳跃的指。舞台上,只有他的双手是明亮的,仿佛被天使吻过,奏响超绝凡俗的乐章。 她嘴唇贴着一块咬破皮的地方,舐了舐,痴迷地啄吻,他不知为什么又别扭起来,光着的两只脚拌在一起扭捏往后躲:“不弹了,我累了。” “真好听。”蔚晚晴仰起脸。也许最开始只是找话题,她也因为江城而慢慢学会如何欣赏古典乐。“你这次比赛我没来得及去,怪可惜的。比赛的曲目,你会弹给我听吧?” “不要。”他拒绝得很干脆。“谁叫你不来。” “生气啦?下次我一定在。”她笑吟吟地探身过去,扯着他的领带攀上他的肩膀。 喉结周围被她啃出一片红,连着坠着,烧红了的飞霞布满双颊,眼睫扑闪,清润秀气的五官艳得很,瞧着,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在不停挠,痒得厉害。 蔚晚晴把披肩发绞成一束绑成一个髻,开叉裙的领口本就设计得开放,她一条腿跪在琴凳上,身体弓着,便有大片的肌肤淌出来。 她握着他的手搁在湿濡的麦色胸乳上,笑道:“怎么办,小城勾引我,我又想做了。” “不许乱说,我哪有勾引你!” 女人为他的口是心非感到好笑,心里滴溜溜转过几个念头,最后还是采取了最简单直白的一个:拉开裙摆,没穿内裤,就那么往他按在琴凳的另一只手上蹭。 江城当即就绷不住红透了,一手抱住她,一手把她压在钢琴上,嘴唇胡乱地吻,指尖往下按她鼓胀出来的阴蒂。 这回被又弹又按的是她的身体,被天使吻过的手拽着她坠进疯狂的漩涡。身体渴望更多、更多。 琴崩出一串混乱的音符,蔚晚晴扶着琴壳勉强站着,江城跪在地上,半个身子钻进裙摆,手换成双唇,舌尖挑逗拨弄那处酸涩又甘美的幽深森林。 她按住他的后脑,被他舔得快要坐到他脸上,仍然使力,被含在越来越烫的口腔里,享受了一波极致的快感。 她伸手轻抚他的颊侧,他抬起头看她,唇瓣、下巴和手指都沾着她的体液,湿蒙蒙的眼睛清澈见底。 后面又来了一次。手摩挲皮肤,年轻强韧的rou体,饱满健壮的灵魂,已迫不及待想要体验所有欢愉。 兀的,一个念头划过心底。啊,怎么办……有时候真的喜欢到,想把骨头一根一根折断,把rou和血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只要吃下去,大概就永远跑不掉了吧。 ------ 参考:《亲爱的公主病》剧情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