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调教

    陆行指尖随意地敲击着手机屏幕，似乎在发出某个指令。随即转身看向她：“你丈夫会联系你。”

    顾盼扣着裙摆，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下一秒，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开来，屏幕上亮起了熟悉的名字——老公。

    还没来得及改。她迅速接起电话，仿佛不敢让陆行看到这两个字。

    “公司有紧急任务，我得出差两周。”

    丈夫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带着几分不耐，显然并不愿意解释太多。

    顾盼眼底划过一抹震惊。

    两周？他明明没有提前提过这次出差，而公司临时安排这种级别的紧急任务并不常见。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陆行身上，对方则一派淡然地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敲着扶手，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接电话，仿佛早已知晓了结果。

    她意识到，是陆行安排了这一切。

    电话那头，陈尧继续说道：“你正好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还要不要离婚的事，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谈谈。”

    听起来像是在“施舍”她一次重新思考的机会，又带着一丝警告和威胁。

    顾盼闭了闭眼，心头翻涌的情绪被她强行压了下去，语气平静地应了一声：“好。”

    挂断电话的瞬间，她的手指有些发凉。

    她抬头看向陆行，那种轻描淡写的权力感，让她无法控制地信服与臣服。

    “现在，轮到你了。”

    “想过你为什么婚姻失败吗？”

    陆行的声音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穿透力。他的话锋犀利，没有一丝温柔。

    她的唇角轻轻抿紧，指尖不自觉地收缩。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婚姻的受害者。”

    “但其实，你从来没有掌控过自己的生活。”

    顾盼的心脏猛然一缩，他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了她的自尊心。

    你以为自己‘付出’，以为自己足够‘隐忍’，所以你应该被爱，被珍惜。”

    “但结果呢？”

    “连丈夫的尊重都得不到。”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狠狠的耳光，抽碎了她所有自欺欺人的念头。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反驳。

    因为她知道，他没有说错。

    她曾经真的以为，她的付出、她的牺牲，会换来一个完整的家，一个彼此相扶到老的承诺。

    可是，到头来，她只是把自己变成了一只被圈养的鸟，一个连挣扎都被人嘲笑的可怜虫。

    她的胸腔剧烈起伏，愤怒、不甘、羞辱、痛苦，全都混杂在一起，涌上心头。

    她的婚姻不止丈夫的背叛，早在她放弃自己，寄希望于他人时，就失败了。

    她从未真正尝试过掌控自己的生活。

    但陆行没有给顾盼过多自怜和反思的时间。

    此刻她需要的不是懊悔和自责。

    “跟我来。”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没有多余的解释，转身走向一扇隐蔽的门。

    顾盼的指尖微微收紧，心跳快得惊人，但她还是跟了上去。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门后是一间完全不同于会所的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调，并不浓烈，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墙面是深沉的灰黑色的隔音材质，灯光被精心设计过，暗淡但不阴沉，投射出层次分明的冷色氛围。

    地板深色实木，墙边有一排长桌和柜子。透过紧闭的柜门玻璃，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妥善收纳着一些丝质、皮革材质的配件。桌边配有一张深色皮椅，靠背线条流畅。

    而无法忽视的房间正中，是一张设计独特的黑色皮质躺椅，设有隐藏的皮革束缚扣与可调节角度的固定环。躺椅下铺着一张深色地毯。

    躺椅对面是一整块暗色调的镜面，映照着这张椅子的全貌。

    整个房间带着一种极致的克制与压迫感，就像陆行给人的感觉。

    顾盼的目光停留在那张躺椅上，手心出汗，心跳加快。

    作为成年人，不需要任何解释，仅仅是看到它的存在，就足以明白它的意义。

    陆行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害怕？”

    她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她害怕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快。

    陆行走到她身旁，低头看着她，语气淡漠，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跪下。”

    他的命令简单直接，却让她的呼吸瞬间紊乱。

    她的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气，指尖冰凉，但她的脚步却没有后退。

    羞耻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可与此同时，她的身体竟然涌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陆行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催促，也没有重复命令。

    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看着她的心理斗争，看着她如何挣扎、如何试图找到“正当的理由”来拒绝，可她最终会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拒绝。

    时间被拉长，空气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她的手指颤抖，牙关紧咬，终于——

    她缓缓地，颤抖着，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的膝盖贴上冰冷的地面，身体微微发抖，羞耻感像火焰一样吞噬她的理智，她的脸颊guntang，耳边嗡嗡作响。

    她无法否认，自己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一种超越理智的快感。

    陆行低头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

    “很好，顾小姐。”

    他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

    “你是不是很惊讶？”

    “惊讶自己竟然没有抗拒？”

    “惊讶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感受到快感？”

    顾盼猛然睁大眼睛，心跳骤然失控。

    ——他看穿了她。

    她的指尖发紧，羞耻得想要逃开，可双膝却仍旧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的身体和理智在拉扯，她的自尊在燃烧，可她的意识却无比清晰——

    她曾经只以为，自己是渴望权力的。

    但这一刻她才发现，她同样渴望被掌控。

    而这两者，陆行，都可以给她。

    她本能地，在期待他的命令。

    好在，下一个命令很快响起。

    “脱掉衣服，全部。”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震惊地望向陆行，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可商讨的余地。

    可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属于他的座椅上，目光平静而锐利，没有一丝玩弄的意味。

    顾盼用手指死死扣着衣角，脸颊开始发烫。即使在上一段婚姻里，她也只是习惯被动地承受，每次几乎都是被丈夫粗暴地扒下衣服，何曾体验过在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宽衣解带？

    空气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顾盼咬紧牙关，呼吸微微凌乱。理智告诉她，陆行不会逼迫她，她可以拒绝。

    可如果她拒绝了呢？

    回去继续生活在阴影里，继续像鸵鸟一样回避，继续被动地接受一切命运的安排。

    她已经厌倦了过去的自己。

    她的指尖仍在颤抖，但她最终还是缓缓抬起手，解开了裙子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她不敢抬头看他，只垂下眼睫，专注于自己的动作。

    然后是拉链。衣料微微松动开，滑落在她的肩膀。

    直到整条裙子委落在依然跪着的双膝处，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伸手解开胸衣的搭扣，挺拔的双乳早已绽开盈盈红梅。

    她单手撑地，依次抬腿，褪去身上最后一片布料。居中有一块透明的湿痕，这让她羞愤欲死。

    她的内心疯狂尖叫着让她去遮挡，可她死死克制住了这个冲动。甚至，她听到陆行短促地笑了一声。

    在身边摆好衣物，小裤被衣裙压在最下。她恢复好跪姿，柔顺地低下头——他还没有让她站起来。

    顾盼几乎能感觉到陆行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欣赏和审视，却并不下流。

    他并不说话，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适应这种赤裸。

    良久，陆行终于开口。

    “很好。”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这一切本就该是如此。

    “去洗澡吧。”

    她抬眼看向他，随着他的示意，慢慢站起身。膝盖并不习惯跪这么久，有些许疼痛。

    顾盼推开镜子旁的一道通往浴室的暗门。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仍能感觉到羞耻感与奇异快感的余韵并存。

    她冲刷掉双腿间的滑腻，仿佛这样做就可以掩饰什么。

    心底却已经相信，陆行真的可以帮助她彻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