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终章

    最终，在苏桐的劝说下，柳青瑜还是回到了医院，面对着坐在办公桌前的白修仪，两人如同犯错的孩子一般。

    “你们俩，真是这个。”白修仪竖起了大拇指，“一个因为分手得了精神分裂，一个嘴上说着不要你管我们，最后复合了还要把我的病人带走，干嘛，你当你们在演什么青春疼痛的电影吗？”

    “没有没有，白医生，那你看我跟他复合，他的病不也会好一点吗？”苏桐嬉笑着说。

    “柳先生，苏小姐年纪小不懂事爱胡闹，但您对自己的身体和心灵也应该上点心吧？”白修仪凝噎许久才吐出这句话。

    “我确实应该上心，所以我就一句话。”柳青瑜将自己那么久攒下的病历单和取药单全都扔在白修仪的办公桌上，“老子不治了。”

    两个人潇洒的离开，只留下白修仪一个人与病历单和取药单面面相觑，算了，这毕竟是病人的选择，说不定不治比治更好。

    推开门时，苏桐瞥了一眼门口一身黑衣的男子，男子眼旁有几道新伤，脸上还有尚未凝结的血痕。

    这让苏桐忽然想起白修仪桌上摆的双人合照，一个人是白修仪自己，另外一个不正好是这个男人吗。

    这下该换苏桐好奇了，如果让白修仪做这道选择题，他会怎么选。

    “看你妈……”男子小声嘟囔了一句，却正好落入两人的耳里。

    柳青瑜对这种刺头向来是害怕的，无论是以前在学校还是现在在社会，于是赶紧拉着苏桐离开。

    “这是我这一生最叛逆的决定。”柳青瑜没头没尾的说出了这句话，苏桐有些疑惑，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以为你这一生最叛逆的决定会是和我在一起或者答应和我复合。”苏桐佯装出一副失望的神态。

    “嗯……那刚才的是第三叛逆的决定。”柳青瑜笃定。

    两人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了久违的蓝天白云，即使刺骨的寒风仍旧奏响着冬日的交响，但是羽绒服很暖和，身边人的手也很暖和，他们感觉不到寒冷。

    柳青瑜熟悉而又陌生的房子，无论是几年前还是这次，都因为苏桐的到来增添了生活的气息。

    “我打算做一个第四叛逆的决定……”柳青瑜说，“把这里的房子卖了，我去你的城市买个房子，我不喜欢当老师，所以我打算今后写文章赚钱。”

    “那你母亲呢？”苏桐抬眼问。

    “带到你在的城市去，她有退休金，自己一个人待养老院可开心了，我今天打算带你去见她。”柳青瑜捏了捏苏桐的脸。

    “我怎么感觉，你的精神分裂突然好了？”苏桐笑道，“比如你表达突然变得很清晰……”

    “虽然不治了，但一些药还得坚持吃，毕竟是病……”柳青瑜越说越小声，“哪里会突然好，只是跟你在一起会开心一点。”

    养老院，一个看上去不算年老的女士坐在下棋室，柳青瑜知道母亲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变得光彩照人不少。

    “我儿子来了。”女人只是朝窗外看了一眼，便欣喜的离开了下棋室。

    “阿姨好。”苏桐鞠了一躬，“这是我挑的一些礼品，希望您喜欢。”

    女人看着苏桐，一脸的不可置信。

    “柳青瑜，这是你女朋友？”

    “对啊。”柳青瑜对于母亲的突然发问，有些疑惑。

    “你没干什么犯法的事吧？这看上去才……”女人欲言又止。

    “阿姨，我过了年二十了，您儿子没犯法。”苏桐解释道。

    “儿，妈最近学了一句诗，叫一树梨花压海棠。”女人的神色有些不明，“你今年三十五了，大了人家十五岁。”

    “妈，我女朋友就是年轻了一点……您也用不着这么挖苦我吧。”柳青瑜揽着苏桐的腰，“人家都不在意，您说您……”

    “行了，你们俩感情好就行，我还要和老刘下棋。”女人摆摆手。

    “对了阿姨，我和柳青瑜最近商量着搬去H市，您要不要……”苏桐紧跟上去说。

    “那是你们的选择，我住这里已经住惯了，这身子骨也经不起来回折腾，每年回来看看我就行。”

    随后，女人进了下棋室进行新一轮的战斗，柳青瑜和苏桐隔着玻璃看了女人一会儿，便离开了。

    “没看出来，阿姨还蛮豁达的。”苏桐笑说。

    “自从我父亲死后，她的心理状态就好多了。”柳青瑜半开玩笑的说。

    天色渐晚，屋内开着空调，很暖和，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今天是一部很有口碑的M国电影，苏桐很喜欢这部电影，她始终无法忘记男主站在雨里接受新生的画面。

    等到这部电影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柳青瑜拿了睡衣和浴巾去洗澡，苏桐在外面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袋子。

    柳青瑜不知为何越洗越紧张，仿佛已经预知了待会出去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澡肯定会洗完的。

    “洗完了？正好我给你买了些礼物。”苏桐恶劣的微笑，“小裙子，白丝，还有这个。”

    柳青瑜望着面前狰狞的玩具不禁有些颤抖。

    “那老师把衣服换上，等我好吗？”苏桐狡黠的笑着，离开了房间。

    柳青瑜觉得苏桐简直就是胡闹，无法无天，脸已经涨红了大半，最后他还是换上了衣服。

    小裙子是包臀的，布料很柔软，但是只要稍微一抬手便会往上滑，丝袜是半筒的，柳青瑜觉得真是人心险恶，为什么是半筒……不就是因为方便做那种事。

    “老师，你穿好了？”苏桐裹了一条浴巾就走出来，惹的柳青瑜咽了口口水。

    苏桐知道一个人要尊师重道，所以当然是她来服侍老师，于是她让柳青瑜躺下，从行李箱里找出了一根细长的棍。

    柳青瑜的性生活乏善可陈，自然不知道这种东西是用来干嘛的，但是正是未知带来的恐惧才是巨大的。

    “老师，如果乱动的话，我不确定这个东西会不会刺穿你。”苏桐语气里带着戏谑。

    “唔……！”

    苏桐打开了柳青瑜的铃口，将小棍往里面慢慢的捅入，上了十足的润滑所以柳青瑜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这种异物感就足以让他叫出声来。

    “谁叫你得了精神分裂，感觉不到一般的快感，就只能感受不一般的了。”苏桐将那根棍子抽出又进入。

    “嗯……放过我……”柳青瑜捏紧了手下的被子，气若游丝的喊着。

    并不是柳青瑜娇气，这种快感一般男人真的受不了，苏桐掌握着他的命脉，他只能求饶。

    “叫jiejie。”苏桐坏心的旋转着那根小棍。

    “呃嗯……！”柳青瑜几乎控制不住的痉挛，“不可能！”

    “叫主人？”苏桐控制住不断乱动的男人，“叫我主人可以吗？”

    柳青瑜的耳朵听到这些禁忌的词汇，已经开始发红，只好偏过头去，不再看苏桐。

    “嗯？不叫啊……”苏桐拧紧眉头，“老师？老师老师老师？”

    “别……！”柳青瑜听到苏桐又使用了这个称呼，瞳孔不自觉的放大了几分，他对这个称呼恐惧，“名字……不要……不要这个……！”

    “我们除了师生，还有别的身份吗？或许现在可以有。”苏桐仍然摆弄着插在男人铃口里的玩具，“叫主人。”

    “苏桐！你胡闹！”

    下身的另一个洞口明显有了被撑开的感觉，那是苏桐送他的新礼物，一根上面有着明显青筋的假阳。

    “柳青瑜，做乖小狗。”苏桐一巴掌扇在柳青瑜的大腿内侧，惹的柳青瑜瑟缩了一下。

    柳青瑜的声音开始发颤了，他并不习惯那种sao话连篇的叫床，好歹他也是个知识分子，说不出来那种话。

    粗硬的假阳在柳青瑜胯间抽动，一股窒息感爬上柳青瑜的鼻腔。

    “柳青瑜！做不做乖小狗？不然现在就把你扔掉。”苏桐的动作幅度大了些，柳青瑜急忙抬手捂住嘴堵住那些失控的声音。

    “唔唔，不能扔……！”柳青瑜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几个字，他不敢张嘴，害怕泄露出更禁忌的声音。

    眼神开始逐渐失焦，面前景象变得有些模糊，柳青瑜自己应该是快死了，不知道是在云端还是在地底，那种又痛苦又快乐的感觉着实让人上瘾。

    “是小狗……”柳青瑜将舌头伸出来哈气以讨好苏桐，拉着苏桐的手用脸颊在她的手上轻轻蹭过，“主人……”

    随着苏桐一次比一次用劲的动作，柳青瑜抬起腿接受那些粗暴，在到达顶点的时候苏桐拔出了插在铃口的小棒，白浊喷射出来。

    夜色温和而又旖旎，直到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射入房间，苏桐揉了揉惺松的眼，轻轻起身前往客厅的茶几处拿了一颗柠檬切片后泡入水中。

    苏桐细心的去了柠檬的籽，这样即使泡的很久很久也不会发苦。

    “早。”柳青瑜披上衣服，走出房间。

    “早。”苏桐微笑，“喝点水吧。”

    柠檬水的微酸从舌尖爬满整个舌面，将人四通八达的神经立刻刺醒。

    这一次，不是幻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