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拷問（下）（刑虐高H）

    皇帝按照承諾，在她每一隻手指都扎一遍後，才將痛暈過去的夏慕解下來。

    她為他們爭取了一天一夜，假裝在光塔寺內祈禱，並時不時叫人送食水進去。等到超過預定返回時間，侍衛多次來回向皇帝請命後才強行破門而入，將已將宮女放跑的阿依慕送回宮中。

    之後在獄中的日子不在話下。如她所料，皇帝並不在乎她放跑幾個維族女，而在意的是她蓄意的隱瞞欺騙。對於她的罪行，皇帝決定在這一天將他的怒火向她傾瀉。

    但即使受到皇帝親自拷問，她還是沒有回答這麼做的原因。

    皇帝讓夏慕昏迷到傍晚時刻才喚醒她。

    從他摟抱她的姿勢以及柔和的表情很難想像他就是傷害她的始作俑者，那親密又習以為常的動作幾乎產生他們是恩愛的眷侶的遐想。

    既是眷侶，也是仇人。到最後恩愛與冤仇隨著這份扭曲絞得再也分不清模樣。

    但今日還沒完，重頭戲還在後。

    受了刑的指尖還淌著血，皇帝仔細檢查了，傷得並不算重，回頭好生療養應該是能復元的。她的手心過去在浣衣局的勞作留下許多粗糲的痕跡，即使後來精心保養也未能抹平，平常也不大願意讓他多碰。

    皇帝心中忽然閃過一絲異樣。還沒等他深思，枕在他身上的夏慕發出意識不清的嚶嚀。

    皇帝輕輕搖醒她，「妳該不會認為這樣就受夠了吧。」

    「起來，朕跟妳還沒算完。」

    他幾乎是喜悅地拎起她脖頸上的項圈，拖著她沿地牢走向深處，最終來到一座披著黑布的高台前。皇帝笑著看她一眼，夏慕心中閃過片刻的恐懼，隨後又被緊緊壓下。

    「這刑很難熬，」皇帝介紹道，「我已讓人將它改造得不那麼……有破壞力，但受不住的時候還是特准妳求朕。」

    皇帝嘴角翹起一個弧度，心中遐想她向他求饒的可憐模樣，該有多淒慘就多淒慘。他推她向前，看好戲似地悠悠扯掉遮蔽，讓那座立著木橛的刑椅暴露在她面前。

    ——木馬刑，特別用來懲戒犯了重罪yin行的女囚的險惡刑具。但凡稍有一點體面的人根本不應該看見它，更遑論被按在上面施行。夏慕猛地轉頭瞪他，皇帝笑得有如春天般和栩，「總算有些火氣了？我以為妳藏的很好。」

    夏慕已經站不住了，她不敢置信，皇帝卻強押著她上前，在她耳邊狀似親暱昵呢喃道：「已經拿掉另一根，怕妳同時前後兩處受刑吃不住……朕保證，只要妳能撐過一柱香的時間，朕就不治妳的罪。」

    皇帝沒有讓她選擇，能以如此慘酷的刑罰親手施加在她身上帶給他莫大的刺激。他強力分開她的雙腿，讓那冰涼的木質硬物抵在她私密處——雖說皇帝沒少過欺負她，但如此絕決的折辱還是第一次。那東西仿造男子性器，頂部刻意做得粗大，她被反綁的雙手無法阻止那東西在她的雙腿中前後滑動，隨時就要欺進去。夏慕渾身的血液往腦上衝，一部分的她要推開他然後撞柱自裁，永遠擺脫這些無窮無盡的屈辱；另一部分的她卻要她隱忍下去，她已經犧牲了自由放棄了尊嚴，咬牙忍過這一回她就離她的想望更進一步。

    皇帝就這麼按著她的腰，無視或者說享受她的掙扎，逼她把那根粗糙的硬物吃進去。即使給予了她一些愛撫讓她多少分泌了些流水，但那物實在太兇惡，吞嚥時可憐兮兮的rou縫被撐得乾澀，卻躲不過巨力壓迫，哆哆嗦嗦地被木橛一吋吋破開，強壓到身體裡，撐得她痛不欲生。

    坐到底的時候夏慕無可抑制地發出難耐的呻吟，雙腿不住打顫，幾乎就要墜下；皇帝扶著她的腰，逼她坐實，讓那物穩穩扎進她身子裡，再禁錮她的雙腿。然後皇帝將她反綁的雙手吊起，接著狠下心轉動機關。偏心輪帶動木橛狠狠向上一頂！

    夏慕的身體被固定在刑椅上，躲都沒有辦法躲，最脆弱、隱私的身體深處就這樣被輕易侵犯至底。

    「……」

    她有一瞬間失神，然後又被下一記頂弄扯回了現實，隨後被粗暴惡劣地反覆搗弄。

    「季淵……住手！」她嘶聲喊了他的名諱，皇帝卻笑了。明明是大逆不道的舉止他卻並不在意，只讓那物隨著輪軸轉動持續在夏慕的私處撕扯著，帶給她疼得鑽心，以及難以忍受、鋪天蓋地的屈辱。

    「……朕，很喜歡看妳痛不欲生的樣子。   」他像是捧著最珍貴的情人般在她耳邊喃喃說道，手上的機關卻無片刻停歇。他心底是有一點疼惜的，但這份疼惜隨著扭曲的快意，只會進一步化為更興奮的衝動。他殘忍地侮辱她，下手越來越重、越來越快，聽著她氣息越發微弱的呼救，一邊恣意地吻她、愛撫著她顫抖的軀體，感受有什麼東西在他倆之間斷裂......

    把堅強而美麗的女人徹底碾碎擊潰，看她哀求、屈服，因為他而飽受凌辱，從而獲得無上快感，這是征服者的本能。

    也是他愛她的唯一證明。

    明明說好了一柱香，她在木馬上強撐了小半個時辰，途中皇帝讓她歇了幾次，在木輪重新轉動時欣賞她絕望的哀叫，感受那木撅子再度扎進她身子裡的美妙阻力。血紅色的液體從刑椅上汨汨流出，昭示真正的受刑是極痛的，與歡愉絲毫沾不上邊。

    夏慕被皇帝大發慈悲卸下來時已經說不出話了，雙足甫一觸地便頹倒，被皇帝一路拖到隔壁的床上去。

    經此一番凌虐，他的下體前所未有的漲痛，恨不得立刻刺穿她。他刻意溫聲道，「拷問結束了。接下來特許妳侍寢。」

    他滿意地欣賞她驚恐的神色，拽過她按在專門為她準備的刑床上，銬住她的手腳，逼迫她敞開身體呈上自己。由於被摧折過度，夏慕對任何侵入的行為都本能感到恐懼，大腿內側敏感至極，皇帝輕輕一碰都會引起反射性的激烈抗拒。

    「只是坐一會兒木馬便這樣，」皇帝替她擦拭身上的髒污，蕈頭十分渴切地抵著她。「愛卿，妳今晚有得受了。」他發力衝進她的身體，讓硬到發疼的那物盡情享用她，而她猶如斷了線的風箏般終於放棄了抵抗的意志。

    在重重深鎖的陰暗地牢中，四肢都被鐐銬銬住，沒有任何緩和的愛撫，巨根一下下盡根沒入抽插到內裡。因為那處已經被木馬刑具好好蹂躪了一番，就算只是輕輕摩擦一下都會帶給她劇烈的痛苦，更何況皇帝毫無保留往死裡cao她。她疼的暈過去又被cao到醒，再暈、再醒……皇帝嚙咬著她，每貫穿一下都要往最深處頂入，確認她每一吋的內裡都為著他的到來而哆嗦着。

    她是供自己享用的最美好的盛宴，她難受的呻吟和哀求對皇帝是完美的助興劑，每一聲哭泣都會引發皇帝更兇猛的抽插。

    他要侵犯、占有、掠奪、凌虐她，讓她永永遠遠記住背叛他的下場。

    漫漫長夜，這是以愛慾與懲罰為名的，專屬於她的最極致酷刑。

    ----

    作者的話：

    不知道有沒有讀者get到我一直在文中暗示的線索（實際上是個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