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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忠犬小火慢炖孕期美美(双性/孕期doi)彩蛋失禁

    洪知秀第三次一无所知地路过后,自下身蹿起的邪火呈燎原之势,将我的理智消灭殆尽。

    他还穿着我给他买的孕夫家居服,白色的棉质连身裙,领口和袖口缀着蕾丝,胸口下方收腰,圆滚滚的腹部把布料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下摆恰好能盖住大腿。

    第一趟他拿了个苹果,第二趟他把自己用牙磕出来的苹果皮带盘子端回厨房又顺了个香蕉。第三次他在我的视线盲区内捣鼓冰箱,拿了东西也不出来,靠着流理台捧着手机敲敲打打。

    我盖上电脑悄悄踱进厨房,看见他正对着屏幕傻乐。我故意板起脸凶他:“不是说要什么东西喊我帮你拿吗,怎么自己出来了。昨天晚上淋了点雨头痛了一晚上的人是谁?”他收了笑抬头瞥我:“我痛八百个晚上也跟你没关系!你算什么东西来评价我? ”

    嘶,真辣。

    “嘿呀,”我搓了搓手换上一脸讨好的笑意,“这不是痛在你身疼在我心嘛!老婆老婆不要生气,我帮你抹油好不好?”

    我就知道洪知秀最受不了我摆可怜相,他不自在地捋捋鬓角,拿起水喝了一口:“走吧。”

    我亲了亲他水光潋滟的唇,趁他没反应过来前去牵他的手。

    让洪知秀半躺在软椅上,我慢慢掀开他身前的裙子。莹白饱满的孕肚所带来的视觉冲击不可谓不强,更何况,我昨晚哄着他穿上的内裤又不翼而飞。本就蠢蠢欲动的小弟弟更是颤颤巍巍地开始立正。

    我攥回一丝理智,半跪在地上,挤了一手妊娠油帮他慢慢顺时针打圈涂抹均匀。掌下好像能感受到小宝宝微弱的动作,一推一推的,让洪知秀轻轻吸气。我又摸了一下,低声警告小崽子:"别在里边做体cao!你mama都被你踢痛了!"不只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总之胎动是慢慢停下了。

    我拧上妊娠油的瓶盖准备起身,却不防被洪知秀一脚轻踩在那斗志昂扬的小弟弟上。

    我一个激灵,麻痒从小腹蔓延至全身,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我祈求地望向洪知秀:"老婆......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不闹你,你快去好好休息,我去洗个手......"

    洪知秀又是轻飘飘地扫我一眼,脚上的力更大了。我暗自叫苦不迭,身下帐篷却诚实地越顶越高。

    我正要再次开口告饶,就听洪知秀吞吞吐吐道:"都硬了半天了吧,谁,谁让你走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捂自己的胯下。然而手终究挡不住他勃起的yinjing和湿/濡/濡的xue口。

    我的小心肝七上八下地乱颤一通,欣喜若狂地凑上去亲他:"老婆你同意啦!"洪知秀顺着椅背往下滑,一边用手推我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唔!......起开点别压到宝宝......一激动就跟狗似的,哈......每次都糊我一脸口水!"我小心翼翼护他的肚子,倾身深入封住这张滔滔不绝的嘴。

    我正解着裤子,洪知秀掐掐我。他好像有点缺氧,脸红红的,胸口起伏得剧烈:"到,到床上去。"我让他双手揽住我的脖子,一手抄膝窝一手搂背,把他稳稳平移到床上。

    洪知秀自觉得挪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因着肚子实在沉得往下坠,腰塌得很低,我看了都难受,急吼吼地爬上床替他扩张。

    孕期情欲来得又快又猛,洪知秀的xiaoxue已经被分泌的黏液润滑。我就着手上残留的妊娠油向开开合合的花xue探去。慢慢地插进一根手指,阻力不大,微烫的软rou谄媚地吸附上来,随便一动就能榨出大股大股散发甜腻香味的清液。

    洪知秀轻喘着,时不时发出一声妩/媚/至/极/的呻吟。等那xiaoxue能把五根手指的指尖都贪心地吞吃进去,洪知秀一手撑床一手扶着肚子说:“进,进来吧。”

    我早已憋得难受,闻言扶着yinjing轻轻戳刺那微敞的门户试探。刚进去一点洪知秀就难受地喊:“嘶……停!慢点!”

    我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媚rou吸吮着我的guitou,这进不去又出不来不上不下的感觉如鲠在喉,燥得我柱身在涩闷的空气里跳动了几下。洪知秀扭着腰适应,巨肚在身下微微晃荡,看得我心/旌/摇/曳/。终于勉力把前面的小半段roubang吃了进去,洪知秀喘着粗气说:“哈嗯……可以了。”

    我把他上半身扶着直立起来,两只手卡在他胯骨上帮忙托着肚子,好叫他的腰稍微舒服点,也方便我发力cao他。刚抹过油的肚子柔软嫩滑,轻轻一掐就像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荡漾。洪知秀情动时的身体本就红得爆炸,被掐后皮肤上留下的指印更是鲜艳欲滴,如同残阳里开出的血梅花。

    我吻在他侧颈,快速搏动的大动脉之上,开始微微挺腰发力,幅度不大地浅浅抽插。“老婆好棒,自己吃了一半呢。”我跟他咬耳朵,果不其然看见耳朵跟着了火似的迅速烧红起来。洪知秀仰着头,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灯光下,像只心甘情愿引颈就戮的鹤。

    总算把整根yinjing都插了进去。我跟洪知秀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guitou已经探到了宫口,我恶劣地顶了顶,试图用jiba跟小宝宝打个招呼。洪知秀带着警告意味地缩了缩xiaoxue,我一下子更加兴奋起来,好在也算是另类地达成了他的目的———我确实不再想着跟小宝宝打招呼,而开始一心琢磨起怎么把他cao得更爽。

    我慢慢退出去,只留guitou在潮热的xue道里,再重重一下直插到底,胯部撞在他挺翘的臀上,清脆的“啪”的一声,又退出去在幽径入口小幅度地蹭。洪知秀的身子特殊,yindao较短,所以g点也浅。我翻来覆去地碾磨过这凸起的小点,激得洪知秀哼哼唧唧地难耐地自己扭动起来。

    “啊……嗯……呼……好大老公……呃嗯!用力点……啊啊啊……好爽……”

    洪知秀媚叫着,“啪啪啪”的交合声像是在给他伴奏。

    弹簧床垫发出微弱的不堪重负的“吱嘎”声,越过他的肩我能看见上下颠动白里透粉的可爱孕肚。洪知秀掉了色的橘红色头发挠着我的脸,痒丝丝。这样九浅一深的技巧大概不太适合我们,两个人都搔不到心底的痒处,一点也不痛快,还是大开大合的cao弄更让我们上瘾。

    我一下下重重楔进洪知秀的身体,把本能想要逃离的他扯回来嵌进怀里,扭过他的头让他和我接吻。我们激烈地交换着唾液,洪知秀在间隙大口大口地换着气,有时也会实在受不了地溢出一两个音节:“啊……哈嗯……舒服……”

    洪知秀的体香、汗水、呻吟是于我而言最顶级的春药,刺激得我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狠狠顶弄他,无所顾忌地跟他交缠求欢。但寄宿在他肚子里的小小孩时刻提醒着我压下原始的兽欲,把握好力度,让整场性事的主动权掌握在洪知秀手里。

    我简直要被逼疯了,洪知秀叫得一声比一声高亢。我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一个努力克制地在洪知秀身后cao他,一个飘在空中用第三视角欲求不满地观察着他。看他流着生理泪水的眼睛,看他嫣红的唇,看他春色盎然的rou体,看他迷离沉醉的表情,看他濒临高潮颤抖的大腿,看他圣洁的孕肚勾勒出的完美曲线。

    “呃嗯……哈……要到了!唔……要到了,我要到了!啊!……”

    洪知秀捧着肚子痉挛着高潮,我双手攀在他肩上箍住,免得他脱力倒下,下身仍不断挺动着往xue里插。

    洪知秀仍淅淅沥沥地射着精,转头来寻我的唇。我凑上去细细亲他,分开时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我把手叠在他的手上,一起护着他硕大的孕肚。没来由的,我有点想哭。

    于是我也就哭了,眼泪滴在洪知秀的后颈上,滑到他白皙紧实的背上,跟细汗混在一起,又滑进我们交合的隐秘处。

    洪知秀大概有所察觉,反手摸索着擦我的脸。刚高潮的蜜xue敏感无比,他被顶撞出支离破碎的安慰:“唔啊…哈……别哭啊……呃嗯啊啊……嗯……好像……啊!……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我嘴一瘪,带着哭腔回:“呜老婆~呜……你真的辛苦了……我把我的钱都给你了呜……我没有别的好东西能给你了你要是有一天看不起我跟别人跑了怎么办呀呜……”

    哭归哭,下半身还是尽职尽责地抽插着,把洪知秀丰满的臀rou连带着饱满的孕肚撞出一层层rou浪来。

    洪知秀有片刻无语,但还是边喘息边努力认真安抚道:“啊,啊!呃嗯……慢点!……我向上帝起誓……哈……啊……嗯啊!……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啊!”

    我实在激动,没把握好力度,直直把洪知秀的最后一个字顶得变了调:“老婆……我不信上帝……但是我信你。”

    “我永远爱你。”我贴着他的耳根呢喃。

    洪知秀被我cao得失神,说不定根本没听清我说了些什么,只是点头胡乱地应着。

    于是我加快频率,在温软的rou径里肆意徜徉。

    洪知秀又射了几次,最后射出来的jingye稀薄得几近透明,甚至在射精后接着开始潮吹,温热的液体喷淋在我的yinjing上,于是频率又加快了几分。

    “啊啊啊啊啊……”

    洪知秀脱力的身体不受控地向前扑去,我把他抱回来,让他紧紧贴住我。他几乎坐在我身上,这让yinjing进得更深。“咿呀!”洪知秀翻着白眼重重往前一挺身,却什么都没射出来。

    居然干性高潮了。

    过度刺激的xiaoxue紧紧绞住我的roubang,我也被刺激得快要射出来。

    jingye已经被运送到马眼,只等着最后的冲刺。

    我扣着洪知秀的双臂,最后用力地抽插几下,终于在快感积累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开始高潮。

    射精的时候我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洪知秀,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老婆……知秀……shua啊……宝宝……”我语无伦次地喊着洪知秀, 一边感受自己射出的jingye混着洪知秀的腺液填满他的甬道,再从可爱的艳丽的xue口流出来。

    贤者时间过去后我才发现自己又哭了。洪知秀半眯着眼无可奈何地看我:“又哭什么,和你做真是委屈你了。”我连忙擦干眼泪摇摇头,膝行向前胡乱亲他:“没有啊老婆!我就是,就是太激动了……呜呜呜呜老婆我好爱你呜呜呜呜……”洪知秀大概是已经累极了,但还是支起身来把我的眼泪吻干,用气声说:“嗯,我知道。 ”他抚上孕肚,神色温柔:

    “我跟宝宝也很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