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跟我暗恋的师兄互相表白然后要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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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铁衣和血河的屋里响亮的鼾声还是没停,路过夜巡的碧血营弟子忍不住露出同情的表情。血河小师弟可真惨啊。 血河不这么觉得。 毕竟,是他给自家师兄下了药,他才会睡得这么沉并且鼾声如雷。不过这更给血河行了方便,他安静地从床上翻身坐起,身上松垮的里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落在床铺上,少年很快身上不着寸缕。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熟睡的铁衣身边,慢慢掀开师兄的被子,放到一边。少年轻轻地爬上铁衣的床,伸手扯下铁衣的亵裤,低下头伸出舌头仔细舔着铁衣未勃起的jiba。 在手指和舌头的刺激下,铁衣的jiba很快硬起来。血河手指包裹着jiba上下撸动,然后张开嘴巴含住了guitou,认真舔弄着。 血河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身为同性的铁衣师兄心动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血河从小是跟着铁衣长大的。他一直是崇拜铁衣的听话孩子,直到他选择加入血骑营。铁衣气坏了,可血河卖乖哄了他一日,铁衣就消气了。血河默默记在心里,原来师兄对撒娇没有抵抗力。 和好的那天,铁衣偷偷带他出营去了不远处一个水潭,两个人在暑夜里痛痛快快地泡了个澡。那是血河第一次认认真真欣赏起铁衣的身材。铁衣平日练习得很认真,宽阔的肩背,饱满的胸肌和整齐的腹肌,还有在清澈潭水下双腿间一看分量就不小的物什。血河看着看着有些脸红,铁衣坏笑着逗他。他撸硬自己的jiba,苏醒的jiba上青筋怒张,guitou和马眼在铁衣的动作下直直地对着血河。铁衣看他呆呆的傻样,用力撸了几下,将jingye射了发呆的血河一头。血河傻了,气味浓重的jingye就直接射在他脸上,少年微张的嘴唇里甚至进去了一点。铁衣知道自己玩过了,赶紧给师弟浇水擦脸赔不是。血河下意识咽下了嘴里那点jingye,眼睛被晃动的胸肌勾得移不开眼睛。那一晚回到宿舍里,血河彻夜难眠,在快天亮时忍不住凑过去,在铁衣脸颊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血河后来逐渐放肆,铁衣跟他睡一个屋很是放心,没什么特别大的动静一般不会醒。他从只敢亲亲师兄的额头和脸颊逐渐发展成舔吻铁衣的嘴唇,运气好铁衣睡着张嘴还能交换一个深吻。每次血河总被铁衣无意识地吻到喘息腿软,师兄明明也没出过营,他怎么这么会啊!血河有些愤懑不平,越发勤奋地同铁衣夜里练习起来。 他和铁衣有一次去药王谷求医,给营里的弟兄带回去个安神的方子。血河当时碰见个角落里无人来找的话本,少年在角落里蹲着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个仙气飘飘的神相过来拿。他一下子起身,好奇地询问。神相看他是个年纪相仿的同龄人,痛快地同他分享了。没成想这是白帝城内部流传的话本子,还是少有的男男的话本子,血河看的满脸通红。却深深记住了两个男子交欢的动作和神情。夜里他又趴在铁衣床边思考,真的有这么舒服吗,把jiba塞进自己屁股里?他正要起身去亲亲铁衣,被铁衣一下子睁开的眼睛吓得不行。铁衣揉揉眼睛,见怪不怪地拍拍床说:“害怕了?上来师兄陪你,别怕。”血河被铁衣从后面搂着,温热的吐息打在血河的颈间,结实的手臂搭在腰上传来安心的重量,而铁衣较高的体温透过两人薄薄的里衣传递给血河。血河简直要烧起来了,他被搂着忍不住想翻身,磨蹭地扭了半天,竟然给铁衣蹭硬了。少年一下子僵住了,后面guntang的一根就直直地嵌在自己臀缝里。沉沉睡去的铁衣梦里蹭着血河臀缝寻找快感,血河僵硬着等铁衣不动了才慢慢地睡去。 血河后来又偷偷地跟九灵的师姐拜托帮忙改一改方子,谎称经常因为有人受伤睡不着,希望能改一个效果更强更持久的方子。九灵的师姐见他年纪小,爽快地改了。血河跟着铁衣去买药,偷偷地把新方子给买齐了。 回到碧血营那一晚,他点了特质安神香,小心地拿保养枪的油给自己的屁股做了润滑,给师兄的jiba送上稚嫩的第一次。他第一次动作很生涩,因为润滑不到位还伤了自己,不过最后也是有爽到就是了。吃过一次jiba后,血河像是发掘了自己的天性一样,加上对师兄的喜爱,他时不时就点一次香,让自己和师兄好好舒服一下。 血河动作熟练地放松喉咙给铁衣做着深喉,只是铁衣躺着的姿势实在是吃力,血河一边吐出jiba舔着,一边用脂膏给自己扩张。铁衣那么粗长一根,不润滑血河吃着实在是费劲。血河的屁xue很快分泌出肠液,跟融化的脂膏一起让里面变得湿哒哒的,随着血河手指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血河颤抖着把自己的手指从贪婪的xuerou拔出来,跨坐在铁衣身上,扶着jiba坐了下去。铁衣粗长的jiba一下子就破开紧致的xue口cao了进去,血河双手撑在铁衣身上,颤抖着整个坐了下去。他敏感的身体很快迎来了第一次高潮。guntang坚硬的jiba顶在sao点上延长了这份快感。血河张大嘴,没发出声音,双眼翻白颤抖着。他前面早就被他给用铁衣的发带绑起来,他怕射多了伤身。有意延长的高潮让血河的xue涌出更多的水,就算是不动也开合着吮吸着能给他带来快乐的jiba。 血河恢复了些力气后,撑着铁衣的胸口开始起伏,一边调整位置cao着自己的sao点,一边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的胸脯。“师兄cao得好深啊。师兄用力捏捏我的sao奶子。”血河小声浪叫着,被鼾声压下,没有涟漪地消散在空气中。血河爽得流泪,又一次后xue高潮后没了力气,趴在铁衣身上。软下来的jiba从他xue里滑出,血河挪动着身体将rutou塞进铁衣嘴里,享受着师兄吃奶。等高潮的余韵结束后才托着疲惫的身体清理好两人,抹掉痕迹沉沉睡去。 血河这样到底是给他自己造成了负担,只可惜这个后果却是要铁衣来承担。血河看着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师兄追悔莫及。他一直贴身照顾着没醒来的铁衣,可等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只需要好生修养时,他又忍不住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坐在昏迷的师兄胯上抬臀扭腰,将师兄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吃进后面贪吃的小嘴里。后来铁衣醒过来了,但是他吃的方子让他白天也经常昏昏欲睡。血河又动了心思,白天趁铁衣坐在窗边药效发作,骑在铁衣身上,一边亲嘴一边cao自己。血河后来近乎发疯一样,白天好几次铁衣都迷迷糊糊睁开眼了,硬是被血河搪塞过去。他白天夜里都常常用后xue含着jiba才能入睡,就这样直到铁衣完全康复,两人回到碧血营。血河知道,他得离开了。只有离开铁衣,他才能真正成长到足以与铁衣并肩作战。而不是适中被他保护在羽翼下。血河狠下心离开了。 旅途上戒掉铁衣带给他的快乐画了一番功夫。一次他去山上剿匪,碰巧救下刚刚出谷游历的素问,两人就结伴而行。素问跟他同行一段时间后,有些羞涩地询问血河是否有情缘。血河说,他有暗恋的人。素问也不强求,只是看着血河苦涩的神情不由得好奇。于是行动力超强的她蓄谋将血河灌醉套话得治了一切。这也是素问这辈子最最后悔的事。 反正已经被知道了秘密,索性血河就逮着素问一个人倾诉。素问一开始还当是磕糖听得津津有味,可血河一天嘴里蹦出来几百个师兄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素问遂求教九灵,然后拿着九灵友情提供的玉势和角先生去找血河做交换,血河一想也是赚了,收下了玉势和角先生,夜里他也不咋找素问闺蜜夜谈,而是自己窝在屋子里缓解自己身体里的饥渴sao痒。素问也偶尔充当一下情感助手,帮血河做做分析啥的。 你跟血河可真是绝配啊。早就从血河嘴里得治他夜夜迷jian铁衣把师兄当按摩棒的事迹后,素问木着张脸心想。铁衣忐忑地站在她面前问有没有什么能让人一夜熟睡醒来也记不起事情的方子。真不是一家人不仅一家门呗,素问果断给他开了方子。毕竟自打他们小队接应并救下铁衣后,血河找她谈心的频率明显上升。素问满心期待地想,也许俩人哪天就开窍了在一起了呢,再不济血河也能少点精力祸害我了。 铁衣忐忑地在糖水里放了药进去,端着回了房间。血河一见他进屋,露出一个笑来。青年起身接过碗,“师兄你觉得身体怎么样,胸口还发闷吗?我找素问请教了一番给你按按xue位。”铁衣听他专门为了自己学按摩很高兴,但是素问的名字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时候,铁衣还是不可避免地心情低沉下去。“师弟真是长大了,这么会照顾人了。我给你煮了小时候喜欢吃的糖水,先喝了吧,喝完再帮我按一按。”铁衣坐到一旁,看着血河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青年端着碗,舌尖探出舔了下,开心地笑了。“师兄对我真好!”铁衣不自在地抻抻衣角,遮住因为血河而有些起反应的下身。他并不好,他是个对自己从小看到大师弟都会升起卑劣欲望的烂人。 明明师弟已经成长得可靠稳重,武功更是在他认识的人里数一数二的出挑,带领队伍分析敌情时井井有条,应对突发事件也反应灵活。对了,他游历这几年还有了新的伙伴和战友,他看得出血河在这几个朋友里威望颇高,大家都是真心信任和喜爱他的。师弟以前只有我的,铁衣还在养伤,战斗时被血河保护得严严实实的,更感觉到了疏远。还有素问,师弟身边也有很要好的女孩子了,他总是要找到一个相守一生的人不是吗?做师兄的得好好祝福他啊。 铁衣实在是做不到。他旁敲侧击询问素问是否对血河有意,从医师那里得到否定的回答时,他甚至高兴得想哼歌。师弟绝不是会强迫别人的,既然素问对师弟无意,师弟就不会同她在一起了。 我是不是有机会呢? 这句话在脑子里成型时,铁衣整个人僵硬住了。他傻愣愣地跟素问道别,一路狂奔回了宿舍里。用力关上门后,铁衣后背抵着门板仰头发呆。血河从小到大的面容在他眼前一一划过,他越想两人曾经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心里对血河的喜爱就多一分,最后填满胸膛,甜蜜而酸涩的暗恋的荆棘爬满腹腔,让他难以呼吸。他猛地回忆起血河说自己要离开游历时分别的那个眼神。灰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未被自己察觉的爱恋和不舍,最后都被坚定掩盖住。是自己错过了吗?铁衣不得而知,但他现在已经看不懂师弟的眼神了。 铁衣回过神,血河给他按摩的频率慢了下来。青年跪坐在床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灯火映照着他眼中的生理泪水闪闪发亮的。“今天好累啊,师兄你自己再按一下吧,我先躺下了。”血河趿拉着鞋子回了自己床上,没一会呼吸就平稳下来。 铁衣站在血河窗前,心跳如鼓擂。他伸出手摇晃了下血河的肩膀,青年的头顺着他的力道歪倒另一边。铁衣慢慢蹲下趴在床边,师弟红润的嘴唇在灯火下格外得吸引人,还有灵活的舌头,他只是想着刚刚血河舔水的动作就觉得下身要烧起来了。男人伸手触碰着血河的嘴唇,青年睡梦中本能地张嘴含住了他的手指。铁衣吓得不敢动弹,偏偏血河还用舌头舔着他的指尖。铁衣耳朵烧得厉害,忍不住低下头抽出手指吻上了血河张开的嘴唇。 他是知道血河刚刚漱口过的,可心理上铁衣就是觉得血河嘴里甜甜的,还有那一根软舌,被他的舌头搅弄着,让铁衣极大地被满足了。“呜呜”血河哼哼了两声,脸上浮起动情的红晕。铁衣还以为是自己天赋异禀给血河吻舒服了,他哪里知道自家师弟早就记住了同铁衣接吻的滋味。血河离开这么长时间也没找过别人,只是用物件解解馋,铁衣一吻他自然就动情了。铁衣实在是喜欢同血河亲嘴,于是也上了床,压在血河身上,拿自己的胸和jiba同血河互相磨蹭着,上头专心致志地侵犯着血河的嘴和喉咙。 两人胸都大得很,蹭着蹭着很快乳尖都硬起来,铁衣也感受到了快感,索性扒下两人亵裤单手握着jiba一起撸动。血河的嘴,胸还有性器都被刺激着,他很快在梦里就射了出来。铁衣有点可惜,也很窃喜,师弟身体真是敏感啊。他依依不舍地放开血河红肿的唇瓣,瞄上了血河的胸脯。他好奇地抓了住两边揉了揉,感觉比自己的还要软啊。铁衣咂咂嘴,敞开血河里衣,露出他的一双大奶。师弟的rutou怎么这么大?铁衣看着两个玫红的rutou左边吃两下右边吃两下,血河胸口很快被他的口水涂的亮晶晶的。见血河的rutou又涨大一圈,铁衣欣慰地想,这样师弟锻炼就事半功倍了吧,他还觉得自己做的挺不错的。 铁衣伸手扒下血河亵裤,眼尖地看见了底下的水痕。师弟怎么了?总不能是尿裤子吧。铁衣想着伸手去摸血河的臀rou,一手湿漉漉的水。铁衣真以为血河尿床了,师弟是伤着哪了,怎么这个年纪还会尿床,别是什么暗疾没告诉我。他抬起血河的腿分开压向青年肩膀,艳红的xue口色情地开合,往外淌着水。铁衣脸腾的烧起来了,他期待而紧张地凑近去看,同性之间就用这里交合吗,师弟怎么这里像师兄他们说的女人一样流水了呢。 铁衣迷迷糊糊地也想不明白,理智快耗干的他扶着自己涨得发痛的jiba,直直地就往里戳。得亏血河离开这么久,一直都有用后xue自慰,不然就铁衣这一下非得折腾出血不可。 铁衣没有词能形容他现在的感受,他只觉得自己甘愿死在师弟身体里。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忍住兴奋的呜咽声,克制着力道不在血河腰间留下掌印,用力挺腰拼命cao着,“啪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里传出去很远。血河的xuerou根本缠不住他的jiba,每一次都被深深地cao开,扔在睡梦中的青年并不压抑自己的呻吟,他放浪地喘息,向铁衣传达自己的快乐。铁衣cao着cao着,感觉前端顶到一处凸起,血河性感的喘息一下子拔高成了妩媚得呻吟,青年发出娇媚的声音梦呓着。无人抚慰的yinjing早就射在血河自己身上,铁衣见他舒服了,更卖力地cao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也塞进去。铁衣每次在自己快迎来高潮时将jiba狠狠抵在血河的sao点上不动,忍过这一阵后再继续cao后xue高潮过的血河。如此几次后,铁衣才算心满意足地抽出了jiba,手指撑开血河张着的嘴唇,jiba捅进血河的喉管,在喉咙生理的收缩中,把jingye射进了血河的食道里。他轻轻扶起血河,拍拍他的后背,让血河把喉咙里的jingye都咽了下去。铁衣抱紧了满身都是他气味的师弟心想,这样师弟就永远不会离开他了吧。 第二天血河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那个药真的非常管用。铁衣本来只打算用这一次满足自己的心愿就,可到了晚上,鬼使神差地他又往血河的杯子里撒下了药粉,看着它消失在水中,又看着水湿润了血河的嘴唇,全被血河吞进肚子里。铁衣这次把趴在桌上睡着的血河扶起,他想把血河的这张嘴也cao得跟后面贪吃的小嘴一样,这样师弟就不会说出他不想听的话了吧?在血河嘴里射了一发jingye后,铁衣将血河按在桌子上侵犯着,青年红肿的rutou和胸rou被压在木桌剐蹭着,血河像逃不掉的母兽一样被他的雄性肆意支配着。 第三天铁衣怕欺负得太过分会让血河白天发现端倪。只是把血河的胸rou聚起来,在这细腻的皮rou上cao了一回,让血河后xue含着他的jiba睡了,也算是让血河好好休息了一下。第四天铁衣盯上了血河的大腿内侧,他从后抱着血河,挺腰在血河腿间进进出出,guitou顶弄着青年的会阴和xue口,把大腿内侧最细嫩的rou都蹭红了一大片。 后来铁衣越发难以自拔,每天晚上和师弟负距离接触已经成了他日常的一部分。而血河也渐渐发生了变化。青年还是英俊的样貌,胸口比以往又大了一圈,往常合身的上衣现在经常一动就撑开个口子,还有时尴尬地露出挺立的艳红rutou。他灰蓝色的眼睛变得更加水润,眼尾常常是带着红色的痕迹,素问还追问过血河是用的哪里的胭脂水粉画上去的。虽然不太明显,但血河的屁股也变软了不少,大小没怎么变,轮廓却圆润许多,走起路来,随着腰肢而左右扭动着。往常血河的眼神坚毅镇定,现在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地感觉,像是小勾子勾得人心猿意马。血河还常常张着嘴发呆,他无意识地有些撅着嘴唇,呈现出个圆形,让人能看见他里面灵活的舌头。血河的柔韧性本来就不差,最近更是好的出奇,九灵都怀疑他是不是自己偷偷练习去了。 血河自从回来后,他发现自己对师兄还是念念不忘。因为跟铁衣睡一屋不方便,他总得在回去之前,先拿角先生捅捅后xue,一解sao痒之苦。只是或许是得不到真人的性爱,对他来说只是饮鸩止渴,他看着铁衣就会容易发呆,想到曾经小师兄那根被自己吃进屁股里的长jiba,想着想着后xue就失禁一样地流水。怕铁衣看出端倪,血河只好苦苦忍耐并有些疏远铁衣。这可把师兄给惹火了,他晚上变本加厉地欺负着血河,夜夜绑着无敌的的yinjing,不吃到铁衣的jingye就不让他射出来。他还找来了戒尺,啪啪啪啪地教育血河的sao奶子和saoxue。血河在自己不知情的夜晚里变得越来越敏感饥渴,铁衣独自出门送信那几日,他无论怎么用玉势捅自己的屁股,就是没办法高潮,直到精疲力尽找到了有些铁衣气息的帕子嗅着,他才疲惫地迎来高潮。这哪能有被按在地上痛痛快快,粗暴用力地cao上一顿高潮得爽呢? 铁衣回来那天,血河带队去接应他。时隔几日,血河一见到铁衣就感觉自己的yinjing硬起来,后xue不自知地在马鞍上磨蹭着,乳尖被坚硬的盔甲积压,因为他骑马的颠簸磨得又痛又爽。铁衣冲他伸手,血河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他拉到马上。铁衣坐到他身后,胸口,大腿都紧紧贴着血河,他浓烈的气息将血河整个笼罩起来。血河脑子一下子空白了,他抓不住缰绳,倒在铁衣怀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脸色旖红,双眼翻白,嘴角流下口水,吐出了舌头。铁衣能明显感觉到血河紧贴着自己胯下的后xue那里一下子湿透了,青年爽得发不出声音,剧烈地高潮吞噬了他的神智。 “师兄……师,我去了,师兄太会cao了——” 铁衣一愣,血河知道了?他又是惶恐又是冷静,将血河牢牢按在怀里,借口说自己不舒服先同血河离开了。他一路驾马狂奔,血河被他顶得又射了好几回。就算是不动,只是闻着铁衣的气味,血河也能陷入绝顶的高潮。在铁衣一连串越发过分的对待中,那种药的已经将他的身体与铁衣彻底绑定,也将从未体验的极乐带给血河。只怕从此,血河的神智再也回不去了吧。 两人回了宿舍,铁衣迫不及待地将血河按在门板上cao了进去。他正抵着血河的sao点细细研磨着,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你还好吗?血河。”是神相在门口。血河一下子屁xue里咬得更紧了,铁衣偏偏要他出声回答,又完全抽出jiba再重重地直接顶上sao点。血河颤抖着说了句没事,就又只能吐出些yin辞浪语了。可惜,神相没听见,也失去了追求血河的最后的机会。两人一通折腾,整个屋里都流下过血河的sao水,第二天一醒来,他们双双对彼此坦白了一切。 “任务地点就在这里了,路上小心。”铁衣跟碎梦交代完,看碎梦走出了营帐。男人掀开桌上披着的兽皮,桌子下面挡得严严实实的正是血河。他整个人双腿分开被压在肩头与两边手臂分别绑在一起,后背压在一张矮几上,头自然后仰,只有屁xue被高高踮起,方便铁衣坐在这处理公文也能顺利地将整个jiba都塞进血河的屁xue里。“乖,别出声,不要打扰我干活,要不是怕你在屋里sao得不行,我也不必贴身让你带在这一直cao你。听话,把我的尿含好了。”一股力道强劲的水珠灌进了血河的结肠,血河呜呜呜地呻吟着,欢喜地将屁xue夹紧,哪怕小腹怪异地高高隆起,也绝不漏出一点液体。 “好师弟。” “我们是最爱彼此的。” 铁衣和血河永远不会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