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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48)

    2020年8月13日第四十八章·浴起欲生二更已过,电闪雷鸣下,暴雨倾盆洒落,黑沉的天空似要崩塌一般。此时此刻,原本就戒备森严的襄阳更是寥寥无人,唯有几队军汉披甲执锐,在各条街巷来回巡查。

    巍峨巨城几无烛光,可把目光转到城西府衙,却见灯火通明。台阶前,一队劲卒簇拥几个披蓑带笠之人,也不知是在此等候谁。为首那人年纪五十上下,正是襄阳知府吕文德,这人倒是相貌堂堂,颔下还续有三绺文士长须,显得颇有几分儒雅,但此时却焦急张望不断,所望之处正是郭府的方向。

    不多时,街道尽头传来阵马蹄踏水的声响,随即,几骑从转角疾奔而来,当先一人正是北侠郭靖。

    吕文德这才面色稍霁,连忙与几位军将迎了上去,北侠勒停战马翻身而下,把缰绳交与亲随后,对着久等多时的众人抱拳鞠躬,带着万分歉意道:"吕大人,诸位,且请恕罪,今日我子归来,耽搁了些时辰。"听郭靖如此说,吕文德哪还有方才焦急的模样,连忙上前把北侠扶起,满脸堆笑的说:"不妨事,不妨事,此乃人之常情。"而后他又握住了郭靖的手,面带讨好道:"今夜之事倒是吕某所虑不周,且等明日相备薄礼送与府上,以贺郭大侠父子重逢之喜!"郭靖连连推辞,却抵不过吕文德盛情难却,两人又寒暄了一阵,便翻身上马,带领众人开始今夜的巡查。不过直到出发时,北侠都未察觉自家主薄不在,而吕文德自郭靖来后,也把庞达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行人向东而行,恰好路经郭府,郭靖抬眼望向自家宅院,禁不住又想起方才毫无怨言的娇妻,霎那间,些许愧疚涌上心头。不想吕文德毫不知趣,又连连叙话,直把他心中歉意搅散。

    待郭靖转过头,与吕文德攀谈时,脸上也换成了坚毅凝重之色。只是北侠不知,他最为倚重的左膀右臂,此刻正在自家后院偷窥娇妻沐浴,把天底下最为香艳之景饱收眼底。

    半个时辰前,庞达目送黄蓉离去,绝色美妇丰韵窈窕的背影,使得他yuhuo骤然飙升。想此人因郭靖的义举所感弃笔从戎来到襄阳,于蒙古南侵时出谋划策,凭借自身才华在众多士子中脱颖而出,从而得到了郭靖与吕文德的倚重,也有了与黄蓉接触的机会。

    那时庞达虽欣赏女侠睿智聪慧,可脑中并无半分亵渎之念,只把这份淡薄的爱意埋于心底,从不外露,在一旁默默襄助郭黄夫妇二人。不想今夜,他见了黄蓉因衣衫不整而外泄的春光后,一直压抑的爱意渐渐扭曲,变成了一股yin邪的占有欲。

    方才听黄蓉要沐浴梳洗,此人脑中不由自主便起了邪念,待郭靖返回书房取袍时,他见周围无人便悄悄溜了开去。

    庞达既是幕僚又乃郭靖军中主薄,往日常入郭府与北侠夫妇探讨谋划,因此也对府中甚为熟悉,一路轻手轻脚,摸进了郭黄夫妇所居的别院中。院中空地却有硕石累累,黄药师自小便教爱女奇门遁甲,黄蓉也对此道甚感兴趣,便在后宅摆放了不少大石以练阵法,不想此时,这些石头却正好成了他的藏身之所。

    庞达在石阵后等了片刻,见婢女抬桶进得正房,便知黄蓉即将沐浴,可这人却打起了退堂鼓。原来方才他头脑发热,经大雨浇淋后,有些回过神来,现下既怕被婢女撞见,又觉得此举有违圣贤之道,况且他一向敬重郭靖,心中也满含愧疚。

    犹犹豫豫间,他看婢女出得正房往院外而去,又见纸窗上美影闪动,似是屋中尤物已开始轻解罗裙,香脱丝衿,心中的yin欲便彻底压倒了良知。

    这书生站起身来,把油伞一收,蹑手蹑脚往窗户处走去,似自我催眠般喃喃道:"只看一眼,只看一眼我便离去……"大雨倾盆而落,院中滴答作响,倒是把庞达脚步声所盖。待他来到窗边,手指轻捅向内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儒雅的脸庞变得狰狞,丑陋如色中饿鬼一般!随即,他裆中也有一物耸立,顶着外袍直直杵到了石墙上,犹如帐篷的模样,尺寸甚是惊人!

    这书生为何显露出如此骇人之态?只因有天下无双的瑰宝藏于此间,散着奇光异彩,炫得他瞠目结舌。只见那瑰宝凝脂嫩肤压玉环,纤盈楚腰胜飞燕,秀靥轻颦若西施,无骨香躯赛貂蝉。这一具惊世绝伦的丰满rou体,使得庞达忘乎所以,把告诫自己的言语扔到了天边之外,贪婪如乞丐见到金山银海,双眼发直呆在当场。

    而屋中的绝色美妇尚沉浸在幽怨之中,哪能察觉到屋外有人窥视,此时她正立于镜台前,梳理如瀑般的青丝。过不多时,尤物美眸迷乱,鸾首微歪,端望了一阵铜镜里的自己后,略带怨声道:"靖哥哥,若你再不与蓉儿温存,只怕我会忍耐不住,被那混小子吃了去……"所幸女侠语气几近呢喃,话中的阳儿两字模糊不清,倒也没让偷窥之人听得完整。可即便如此,这带满哀怨的低吟落入庞达耳后,却像此时屋外的巨雷轰鸣,震得他心中狂跳不已:"她说的是何人?"不由自主,庞达便揣摩起谁是话中之人。所谓色令智昏,想此人一向好谋善断,却因yin欲贯脑生出无边错觉来,竟暗道:"这城中不论腹中经纶,亦或是模样长相,何人能与我相比?郭大侠怕也不行……莫非……莫非她说的是我?"庞达只觉黄蓉所说的乃是自己,看着屋中尤物绝色容颜,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心中兽欲渐渐压抑不住,口中也垂出了恶心的涎水。不想此时,屋中的女侠又做出了火上浇油般的举动,直把屋外偷窥之人看的目瞪口呆,浑身欲血不禁沸腾燃烧起来!

    原来端详自己的黄蓉,似是觉得尚且不足,竟在镜前翩翩起舞,那满含妩媚之姿,恍若广寒仙子飘落人间。只见她玉臂轻抬,柔薏小手拂上了倾城俏脸,瀑布般的青丝随鸾首微扬,直直泼洒而落;往下看去,纤细腰肢伴随无声韵律扭动,使得山峦般的丰臀香摆不断,软熟温嫩的臀rou荡荡而颤,显得勾魂荡魄。

    而女侠曼妙转身时,一对饱满的乳球也跌宕起伏,像及了熟透果实摇摇欲坠的模样;两条美腿似是羞于主人妖娆之举,进而紧紧相夹,可那片黑色丛林却若隐若现,更显得诱人无比……"他娘的,怎能如此挺翘,这奶子……这肥臀……若是能捏上一把,此生也无遗憾了……"庞达哪里看过如此魅惑撩人的舞姿,一双凤眼不禁越瞪越大,直似铜铃的模样。想他往常自比古之君子,平日里一向文质彬彬,可现下也不禁从嘴中爆出粗口,所幸雨声甚急,遮盖住污言秽语,不然以女侠的内力,定能察觉有人窥视。

    "且再多跳一些……这小腰竟能扭到如此……唔……"此情此景,使得庞达过于激动,张开的大嘴不断喃喃出声,竟说不出一段完整的话语,而屋中起舞的绝色尤物却不知他心中所想。

    又转了一圈后,黄蓉却停在原地,白嫩柔荑落下时,秀丽无双的俏脸上幽怨再起。她痴盯着镜子里那个风情万千的女子,带着赌气的口吻道:"身子再好又有何用?这死木头也不知爱护怜惜,哼!"女侠顿了顿,心中又想起方才在周阳院前的内心煎熬,原本幽怨的神情也被娇羞替代,低声呢喃道:"却也不能便宜了那个……那个混小子……"绝色美妇似是羞臊难当,音量也越来越小,到最后近乎无声,只让窥视之人听清了"不能便宜"几字。

    想自古以来,男子本性皆贪色好疑,越是无法得手的女子,越喜欢揣摩其念,意yin其身,上至帝王将相,下至乡野村夫无不如此。庞达虽才华横溢却颇为自负,一向认为自己风度翩翩,潇洒倜傥,此时听了黄蓉的言语,再看她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脑中错觉也渐渐加深,更认定她是要便宜自己,禁不住想推门闯入屋中,痛痛快快与美妇颠鸾倒凤做上一场。

    可他毕竟是书生一个,此时虽色欲爆棚,贼胆却无比之小,只得继续偷窥不敢妄动。

    黄蓉羞臊了半刻后,这才开始沐浴,走到桶边撩水擦身。如此下,本就雪腻嫩滑的肌肤沾过水后,再被烛光一耀,更显得晶莹剔透,似白璧一般流光泛彩,馋得庞达恨不得变成桶中热水,好能与这极品尤物肌肤相亲。

    女侠沾水完毕,坐于桶边的矮凳,美腿虽夹得甚紧,却还是把深邃幽香的缝隙露了出来。

    庞达原先虽苦读半生,但在家中父母逼催下,也以成婚生子,所以略懂男女之事,他见那妙处竟粉中透红,似未嫁的处子般,便知黄蓉与郭靖行房甚少。再仔细一看,只见女侠阴阜精致玲珑,紧闭的花蕊更是窄小万分,丝毫不像有过生育的模样,比起自家婆娘紫中带黑的丑屄,如何不是好上万倍!

    女侠粉嫩的妙处既让窥视之人啧啧称奇,也使得他裆中物件撑得甚疼,书生那对yin眼丝毫不离绝伦娇躯,用手撩了撩长袍外裤,移动了下大rou的位置,心中暗道:"当可称得上是花中名器,若是能与她云雨一场,我定要在这屄内射上三次……不……五次都不够!"绝色美妇因心中烦闷,不知珍贵的禁地暴在他人的眼中,依旧在梳洗自己的身体。她伸手取过丝巾,把胰子打好,先涂在雪嫩鹅颈上,后又把娇躯各个部位抹匀。

    看黄蓉涂胸抹臀的动作,庞达更加心痒难耐,这人再无往常时的温文尔雅,竟把裤带稍宽,手伸进裆中行起了套rou丑事。就在他撸到兴起时,却听屋中传出一声撩人且压抑的呻吟,那声音婉转柔媚,勾魂荡魄,直把他的yuhuo撩拨到了极限!

    庞达探头看去,不想却瞪大了贼眼,似是不敢相信看到了何事。可他虽如此,上下撸捏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不多时,就听这书生闷哼出声,腰部连抽,只看他满脸销魂的猥琐模样,似是已在裤中出精了!

    "啊……"原来黄蓉把浑身涂上泡沫后,便把丝巾抹到了双腿之间,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小手却在花蕊处拨弄了一下。顿时间,女侠香软的身躯猛得一颤,鸾首微扬,樱桃小口中吐出了一声娇吟,原本夹紧的美腿竟也微微打了开来,露出了两片娇嫩软rou。

    庞达也不管裆中满是粘稠恶心之物,定睛一看,见两片软rou间早已水光淋漓,似是之前便有花露溢出,不禁微觉奇怪,心中暗道:"莫不是方才在书房中,她与郭大侠在……"且不管这书生心中如何臆想,只说黄蓉过了一阵,才缓过劲来,倾城俏脸异常酡红,像饮醉了一般,小嘴里也喃喃出声:"嗯……且不可再如此了……"不过女侠嘴上虽如此说,可持着丝巾的小手却似不受控制一般,又探向腿缝之中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

    "啊!!!……"这一次黄蓉反应更加强烈,贝齿娆露,紧咬下唇,沾满泡沫的娇躯剧烈颤抖,竟险些从矮凳上摔下。此时她美腿已然大开,妙处间的两片嫩rou像呼吸般闭合不止,更从蕊口吐出了一股晶莹花露!

    霎时间,庞达只闻一股幽香扑鼻来而,直令他yuhuo更升,脑袋越趴越近,恨不得从窗上小孔中钻进去嗅个仔细。

    "哈……哈……哈……"香躯娇颤不已,爱液溢涌而出,不想黄蓉搓弄了几下就停手,她只觉越是如此,花房中越是空虚。原来这些时日,虽是半推半就与周阳缠绵,可成熟美妇却甘之若饴,且她早已牢牢记住爱子尺寸惊人的rou器,所以此时此刻,小小手指如何能够满足?

    "靖哥哥不在,阳儿那……我不能去……这该如何是好?"四下无人又yuhuo焚身,黄蓉不禁在屋中左顾右盼,芳心焦躁之下,想找个能够替代手指的物件。

    待女侠看到墙角时,一对流波美眸顿时停在此处,只见墙上挂着个长约五尺棍子,那棍乃是异木所制,两头甚粗中间稍窄,通体碧绿光滑发亮,正是师父洪七公传给她的打狗棒。

    想黄蓉这些天来与周阳行不伦禁事时,无数次幻想过那混小子或因忍耐不住,或是趁自己不备,用那根骇人巨物真正cao弄于她。此时美妇痴盯着墙上挂着的打狗棒,竟把那粗壮棒端与爱子巨硕的guitou比较了一番,心中只觉两物尺寸类似,不禁生出了一个羞耻无比却无法抑制的念头来:"唔,和阳儿的那物却是大小相似……若是……也不知我能否消受的了?可……这是师父他老人家亲手所传,怎能拿它来……"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女子因好奇之心,而遇不幸之事,轻则失身于贼,重则陷入yin窟香消玉损。黄蓉虽冰雪聪明,可也是凡间女子,在今夜与爱子rujiao被婢女打断后,她就yuhuo盈胸把持不住,向丈夫撒娇求欢不想却被推脱拒绝。

    此刻幽怨与yuhuo交织燃烧在她心中,让女侠似屋外窥视之人一般失去了理智,生出了一股近乎于疯狂的执念。

    片刻后,美妇扶着桶边站起,俏脸上原本犹豫的神情消失不见,美眸中的怨气大盛:"哼,我便放纵一回……"女侠略显急切,取了个小木盆冲洗娇躯上的泡沫,顿时间,水气弥漫暗香盈房。片刻后,一具散发着柔光的女体从薄雾中显现,肌肤娇嫩如雪,还泛着丝丝嫣色。

    可仔细一看,不知何时,她手上多了一根碧绿的长棒。随即,绝色人妻轻抬玉腿迈入桶中后,半坐半躺在水里,鸾首向后一靠,满头青丝飘然垂落桶外。

    也不知是桶中水温较高,还是自身的欲念越烧越旺,黄蓉已陷入熏然幻境中,一直未停止的臆想也让她迷失了自我。等她再抬眼看时,手中的打狗棒已变成爱子的阳具,那硕长粗壮青筋暴軋的rou身,那紫红充血冒着热气的guitou,让美妇心生紊乱的同时,又夹杂着莫名紧张,持着打狗棒的小手竟然在微微颤抖,酡红满布的俏脸也透着丝丝激动。

    "今晚……就便宜你这混小子了……"似是终于在心中想通了,美妇神情媚色无边,玉臂一动后,把打狗棒抵在了腿间泥泞不堪的花蕊处,轻呼了一口气,手腕这才微微使力,粗大棒头缓缓插进了娇嫩的屄口。

    "嗯……啊!!!!!"不想即使黄蓉心中做好了准备,可那棒头还是太过粗大,微微插入嫩屄一寸后,就使得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痉挛起来。此时女侠身在水中,看不见她腿间有多少爱液飞溅,但若从水下观察,便能发觉被棒头撑爆的花蕊处一片混乱,娇嫩软rou不停收缩含裹棒身,更吐出了无数股明显的水痕!

    黄蓉只觉棒头似擎天巨柱一般,虽然缓慢,却毫不留情的侵入进自己的体内,花径中的嫩rou也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竟都抽搐了起来。霎那间,疼痛混合着瘙痒,酸胀交织着舒爽,不适之中,却有巨浪般的快感从屄内滋生,如雷似电急速蔓延至整个娇躯。

    这打狗棒,或是周阳的巨rou,轻插之威,竟使得闺怨艾艾的美妇直达欲峰之巅!

    女侠哀鸣一声,似条白蛇般在桶中扑腾不止,激起水花浪朵无数,四溅溢涌出澡盆外。纤腰蛇动,水气肆乱,雪臀扭摆,薄雾纷飞,澡盆中似装满了煮沸的开水,一直到半刻后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等水雾散去,却见绝色人妻美眸紧闭,竟在水中快活的晕了过去,可即使是昏迷中,柔薏小手却仍紧紧护住棒身,似是怕脱离了快乐之源。

    如此场面可馋坏了偷窥的庞达,方才见黄蓉停下手中拨弄的动作,起身冲洗娇躯上的泡沫,他不禁略感遗憾,只觉今夜怕是止于此处了。不想等冲洗完后,竟然发现女侠手持碧绿竹棒,这竹棒他如何不认得,正是号令天下第一大帮的打狗棒。

    当时庞达以为偷窥之事被屋中察觉,美妇要持棒打杀于他,顿时就想逃之夭夭,可此人虽能在军中运筹帷幄,此刻却失了胆气,心惊rou跳下,一双腿丝毫使不出劲来,直要软倒在地上。

    就在他被吓的即将失禁之时,却见黄蓉转身持棒进入澡盆内,似并无察觉窗外有人,不禁压低声音长出一口气:"呼……好险……"庞达身躯泛凉,冷汗直冒,心中那股邪劲也渐渐消散,系上裤带后便欲转身逃走,毕竟能一窥黄蓉的裸体已心满意足,况且今夜乃是他前来唤北侠巡城,若是自己再不出现,定会惹人生疑。

    可这书生见女侠持打狗棒进入澡桶内,不禁好奇她要做甚,当下打算多看一眼再离去,哪曾想,却被他瞧见比方才香艳万倍的情景。

    "她持棍入盆,莫不是要……入他娘!果真如此!!!"澡盆中虽水汽弥漫,庞达却仍能瞧见黄蓉的yin举乱动,但待女侠以棒插xue,并剧烈扭动起来,盆中艳景就被薄雾缭绕遮盖。

    窥视之人的目光被阻挡,只能看见两条光滑白皙的小腿搭在桶外,紧张的晃动不已,直似主人受到了极大的痛楚,精致的莲足颤动连连,青葱般的脚趾时绷时倦。

    待水汽散去后,让他目瞪口呆的情景映在瞳中,只见打狗棒正如他心中所想,插在若隐若现的粉嫩妙处中,而绝色美妇也不知太过快活还是太过痛苦,竟晕了过去。

    窥视之人难以置信,他欣赏爱慕的女侠一向举止端庄,不想……不想私底下竟如此……庞达却不知周阳这几日是如何亵玩他心中,或是全中原男子心中的女神,若是知晓,此人怕是会对黄蓉此举饱含理解,更会对荒唐子心怀切齿之恨!

    眼前的艳景虽让庞达心生彷徨,却也使得他胸中已熄灭的yuhuo,又熊熊燃烧起来,竟比方才还要旺盛数倍!直烧的这书生血脉贲张,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他见澡盆中的极品美妇不省人事,看情形一时半刻都醒不过来,心中yin邪之念暴涨狂升,脑海里更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推门,进房,今夜她便是你的了!"那声音带满诱惑,使得庞达面露狰狞之色,脚下不由自主向旁移了两步,手也推向紧闭着的房门。若是此时他能进得房中,再把坚硬的大roucao进女侠嫩屄中猛cao数次,想必黄蓉即便是醒来,以她尚处于高潮余波中的身体状况,也只能在男人jianyin下香颤娇啼,碾转承欢一夜,直到zigong中再也容纳不下男精为止。

    就在这书生要闯进屋中,实现心中夙愿之时,却听身后传来几句女子的对话,使得他停下当前的动作,只听道:"绣儿!你走的稳当些,若是这桶水洒了,夫人定会责罚你的!""萍儿姐,绣儿晓得啦。"庞达急忙回头看去,见院门处隐约出现了两个人影,顿时被吓的魂飞魄散,连滚带爬,从别院侧门逃了出去,不想慌乱之下却把一只靴子拉在院中。

    可惜这胆小如鼠之人不知接下发生何事,不然定会捶胸顿足,后悔莫及。若是他此刻能躲藏起来再伺机而动,今夜必能如愿沾污房中昏迷的美妇,而且事后还能以先前所见为要挟,逼迫女侠变成胯下的禁脔,夜夜yin虐这绝色人妻。

    常言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人虽是饱学之士,不想关键时刻,竟还不如市井间的泼皮有应变之智。

    片刻后,只见两个婢女提着灯笼雨伞来到厅前,肩上还挑着扁担木桶。这两人乃是黄蓉贴身丫鬟,此时是来添水,不想阴差阳错下,却救了自家主母。

    待她俩把木桶卸下,吃力的提到门前后,年纪稍大名为萍儿的丫鬟,对着门里轻声唤道:"夫人,我来给您添水了。"两个丫鬟已在郭府待了数年,了解自家主母的脾气,先前黄蓉吩咐她们备水时便有不豫之色,此时听里面无人应声,只得一脸紧张在门外等候。

    "咱俩且先去隔壁等候,一会夫人唤咱们时,且再过来。"过了良久,两个丫鬟也未听到屋里的回应,萍儿使了个眼色,拉着同伴的手往旁边厢房走去,不想走到一半,那唤作绣儿的丫鬟险被一物绊倒。两人打着灯笼看去,见一只男靴落在院内,以为是少爷今日练功时拉在院里,便蹲起身拿在手中。

    不想端详之下,两个丫鬟面色惨白,原来这布靴不是少爷与老爷平日所穿之物。

    这后宅除了郭靖郭破虏,还有今日搬来的周阳,往日里几无其他男子能入内,此时主母黄蓉正在沐浴梳洗,可院里竟出现了一只男子布靴,这等莫名怪事让两个丫鬟心生惊疑,面面相觑傻在原地。

    呆了半晌,绣儿轻声道:"萍儿姐,不如去告知夫人?"萍儿倒是心中玲珑,连忙把男靴揣在怀中,悄悄对同伴轻声几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跟外人讲,不然咱俩又得被夫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