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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十六集 霓开莲动 第一章 落红堪怜

    第一章·落红堪怜2020年4月10日经脉的伤势越来越严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翻过坊墙,程宗扬只觉自己周身经脉欲裂,肺里已经满是鲜血,喘口气都能喷出无数血沫来。

    小紫蜷着身子,像婴儿一样睡在他怀里。白霓裳倒是醒着,可她不知道被什么诡异的手法制住,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眼看自家的宅院已经近在咫尺,程宗扬却连走到正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后墙上,拼命捶了几下。

    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从墙头飘出,低头一看,骂了句,“cao!”然后轻飘飘落下,先两手捧着,恭恭敬敬将小紫送进去,安置好。这才扭头回来,将剩下俩人提死狗一样提溜进去。

    这孙子的人性也就这样了,程宗扬都不稀罕说他。

    总算是到家了,他紧绷的心头终于松开,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程宗扬醒来时,周围一片黑暗。他连忙伸手去抓,摸到那具熟悉的身子才松了口气,然后一把将小紫抱在怀里,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今晚是自己最冒险的一次,也是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只差一点,就要命丧黄泉,连带自己所爱的一切也将遭遇灭顶之灾。

    他紧紧抱着小紫,摩挲着她冰凉的脸颊,深入骨髓的后怕像潮水一样袭来,让他几乎窒息。

    程宗扬咳嗽了几声,肺里又咳出血沫。

    这一次他出尽了所有的底牌,真气也彻底耗尽,如果那一剑来得再晚一些,自己真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倒下。

    他妈的,逞什么英雄!白霓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一点都没有!她是死是活关自己屁事!她掉进陷阱是她活该!自己干嘛要冲动?活腻了吗?

    程宗扬忍不住低吼一声,“cao你妈的白霓裳!”外面烛光亮起,中行说拿着烛台,跟个鬼一样飘进来,冷冰冰道:“不睡觉你想死?”程宗扬咳了一声,“什么时候了?”“不到一刻钟。你要尿尿先尿床上,明天给你收拾。”程宗扬舒了口气。还是这么贱啊,看来是真到家了,不是在做梦。

    他身体放松下来,忽然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

    程宗扬扭过头,与白霓裳四目相对。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你干嘛在我床上?”中行说阴恻恻道:“不是你把她带回来的吗?”“怎么不叫人过来伺候?”“你都这样了还让人伺候?”程宗扬实在没力气跟他置气,“算了。”中行说冷哼一声,“我没惊动别人。你受伤的事我先替你掩盖下去,你自己赶紧想办法治。”中行说把烛台放在床头,“我在外头,没事别打扰我,有事也先忍着,天亮再说。”中行说“呯”的关上门,然后扯了条板凳,坐在门前。

    程宗扬扭头看着白霓裳。

    中行说总算没有彻底丧失人性,还给她盖了条被子。但她脸上泥污尚在,脸色依然惨白。

    她投过来的目光有感激,有惊愕,有不解,还有一丝畏惧……程宗扬瞪着她,然后恶狠狠道:“cao你妈的!差点儿被你坑死!”白霓裳像被人猛地抽了一记耳光般,狼狈中带着几分羞愧,她咬了咬唇角,小声道:“对……对不起……”程宗扬还想再骂,刚张开嘴,一口鲜血便涌了上来。

    死太监都让自己尿床上了,程宗扬也没什么好说的,一把拿起被角,将鲜血吐在里面。当然,是白霓裳的,可不能沾到死丫头身上。

    白霓裳紧张地看着他,接着也低低咳了两声,咳出些血痕。

    程宗扬忽然道:“你是处女?”“是……”“那我得用一下。”程宗扬轻轻把小紫放到一边,然后把白霓裳从被子里面扒出来。

    “妈的,亏大了!再当圣人,我他妈就是孙子!配合点儿!要不弄死你!”一灯如豆,白霓裳雪白的面孔毫无血色,满眼惊恐地望着他。

    程宗扬才不理她,闷着头去扯她的衣衫。白霓裳的衣裳已经被撕破,这会儿只能用手抓着,程宗扬扯了一把,手上力气不够,竟然没扯动。

    程宗扬一阵火大,“怎么着?你还不乐意了?”白霓裳咬着唇瓣,全身都在发抖。

    “要不是我救你,你这会儿还能躺在床上?早趴在泥地里,拿着烧火棍给自己开苞,让那帮死太监看个爽了。”白霓裳淌下泪来,“我……我……”“你可别说你没有。你自己说,我那会儿要没杀进去,你会怎么做?”白霓裳哽咽道:“我……我是为了宗门……”“哎呦,你还觉得自己挺伟大?”程宗扬都给气笑了,“为了宗门,你什么都肯做,我给你开苞就不行了?合着你他妈的处女膜是给瑶池宗长的?还是你他妈非得让那些死太监看着,自己拿根烧火的棍子搞自己的处女你才爽?”白霓裳露出无比羞愧和难堪的表情,她哭泣着,把脸扭到一边,手指一根一根松开。

    程宗扬扯下她撕破的纨裤,然后握着她白美的双腿试图抬起,却还是差了点力气。

    “咳咳……配合点儿!”白霓裳泣声道:“等你伤好些……好吗?”“我的伤能不能快点儿好,就靠你了!咳咳……快点儿!”白霓裳哭道:“我没做过……”“处女就是麻烦……腿能动吗?抬起来,放到我肩膀上……妈的!别都放一边啊!分开……咳咳……”白霓裳丹田受制,真气无法运行,手脚还能勉强动作。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将雪白的双足放在他肩膀上,被他扛着抬起。

    “自己把下面剥开,咳咳……”程宗扬咯着血骂道:“听不懂啊?就是那帮死太监说的,把你的屄眼儿露出来……”白霓裳哭泣着,双手伸到臀下,按照他的指导,剥开秘处,将娇嫩的蜜xue绽露出来。

    她的秘处很干净,娇美的花瓣层次分明,看上去很是鲜美可口。可惜程宗扬这会儿没有心情搞什么前戏,直接俯下身,阳具顶住xue口,用力捅入。很直接,也很粗暴。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眼角迸出泪花。

    程宗扬没有丝毫怜惜,用力将阳具捅进白霓裳紧涩的嫩xue。直到guitou被一片柔韧挡住去路,才稍停了一下,他喘了口气,将喉头的鲜血咽到肚里,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往前顶去。

    白霓裳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足背弓紧,跷起的双腿颤抖着,本能地想要并起,但还是勉强分开。她咬着嘴唇,玉脸雪白,只有沾血的唇瓣一片殷红。

    程宗扬头一回发现处女居然这么难破,薄薄的一层膜,这会儿自己费尽力气也没能捅穿。他第一次使力,感觉都已经捅进去了,结果刚一放松,roubang竟然被那只xiaoxue挤出少许。

    程宗扬一脸的不可思议,再用力捅进去,那层膜果然还在!

    真没想到白霓裳的处女膜竟然这么柔韧有弹性,难道这位奉玦仙子是罕见的极品?还是自己都废柴到一定境界了,连个处女都搞不定?

    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捣,guitou整个捅了进去。结果那层韧膜被捅得变形,紧紧包裹住guitou,竟然还没破!

    程宗扬老脸一阵通红,脸皮火辣辣的,这跟头栽得……连丹田的剧痛都不算个事了。

    简直脸皮丢尽,颜面无存,堂堂舞阳侯的金字招牌都为之蒙耻……程宗扬喘了口粗气,稍事休整,接着重振旗鼓,奋起九牛二虎之力,挺刀跃马,破阵而入!

    然后又被挡住了。

    再看身下的白仙子,这会儿早已经泪流满面,白莲般的面孔上羞痛交加,玉体连嘴唇都咬破了。饶是如此,她仍然双手抱在臀下,勉强剥开下体。

    程宗扬冒出一个念头,要不要让她帮一把?

    紧接着他赶紧甩甩头,把这个念头扔到垃圾桶里。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啊!要是张了这个嘴,自己舞阳程侯的金字招牌不只是蒙耻,而是彻底砸了,砸得稀碎稀碎的,下辈子都抬不起头那种。

    程宗扬吐了口血,不再理会丹田和经脉的重伤,把全身所有的力气全都集中在下体,一边喝斥道:“让你掰开,没听见啊?”白霓裳哭泣道:“对……对不起……”“把xue口撑开……屄眼儿撑大!你他妈是不是就能听懂这个?”白霓裳哭道:“好痛……”“第一次都这样!忍着!”程宗扬扯过枕头,塞到白霓裳臀下,“调整好角度,把屄眼儿对准roubang!咳咳……呸!”程宗扬把血吐到一边,“是给你开苞呢,好好配合!我插的时候,你自己往上挺,记住没有?”“记……记住了……”最新找回4F4F4F,C〇M程宗扬沉下腰奋力捅入,白霓裳一边哭,一边乖乖举起xiaoxue,让roubang戳进自己的屄眼儿里。

    阳具贴着白仙子的玉指捅进她未经人事的嫩xue,guitou顶住那层韧膜,在她未曾开垦过的处女xue中越进越深。

    那层充满弹性的处女膜被顶得凹陷下去,带着惊人的柔韧感包裹着guitou,越来越紧……程宗扬怒目圆瞪,拼尽全身的力气往前顶去。随着roubang的捣入,那层象征贞洁的处女膜在阳具的捅入下越来越不堪重负,一点一点到了破碎边缘……程宗扬觉得自己白毛汗都出来了。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留着几个处女没搞,结果报应这就来了。

    自己尊敬的老前辈,范蠡他老人家说过: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好嘛,让你放着处女不搞搞破鞋,这会儿给你一个,得,你丫的搞不动了吧?

    我尼玛……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徐大忽悠吃屎的劲头自己无缘体会,反正程宗扬觉得自己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给用上了。别说是处女,就算是石女,自己要不钻个眼儿出来,都对不起自己下的这身力气……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已经开始求神拜佛,许下罗天大愿,对着满天神佛起誓,今后绝对洗心革面,逮到处女就上,有杀错无放过……终于,不知哪位过路的神仙开恩,阳具微微一震,程宗扬仿佛听到琉璃碎裂的声音,那层娇柔的薄膜终于在guitou上破裂开来,阳具向前一滑,捅穿过去,终于给这位瑶池宗的奉玦仙子开了苞。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xiaoxue夹着roubang,吃痛得收紧。

    真不容易啊。程宗扬心头一松,总算没砸了招牌,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坚韧不拔的决心,终于守住了舞阳程侯最后的体面。

    “好了,你的处女没了。”程宗扬愉快地吐了口血,“往好处想,我给你开苞,再怎么也比烧火棍强吧?”白霓裳把脸埋在被子里,痛哭失声。

    “真是……”人家处女都没了,哭就哭吧。但紧接着,程宗扬发现个难题——白仙子的xiaoxue太紧了,自己力气竟然不够!他勉强催动真气,丹田像舀空的池塘一样,干涸见底,经脉枯竭,如同寸断……这会儿程宗扬也顾不上脸面了,开口道:“帮个忙。”白霓裳美目红肿,痛楚而又不解地看着他。

    “用你的手,帮我插进去……”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动手的么?

    白霓裳哭得肝肠寸断。

    “哭个屁!再哭弄死你!”白霓裳一边哭,一边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他的阳具。

    “啊……啊……”白霓裳痛叫着,握着那根roubang捅进自己xiaoxue。

    刚开过苞的嫩xue痛如刀割,粗硬的棒身撑开蜜腔,在她紧窄的处女xue里越进越深。鲜血从xue口溢出,染红了棒身,也染红了她颤抖的玉指。

    终于白霓裳忍不住哭道:“好长……”“顶到头就可以了。”“我插不动……好痛……”“两只手一起,加把劲!”“它好粗……好大……”“你可以把它想像得细一点儿。比如,你可以把它当成一根烧火棍。”白霓裳哭得更惨了。

    “放松……让你放松没听见?双手用力……快了……”白霓裳双手握着坚硬如铁的roubang,一点一点捣入自己体内,直到roubang穿透蜜腔,顶到xiaoxue尽头。

    程宗扬微微呼了口气,说实话,如果自己来做,第一下都不会直接干到底,毕竟对处女来说,这样太残忍了。但白霓裳显然没有任何经验,自己说让她插到底,她就真的把roubang插到底,即使刚刚开苞的xiaoxue被插到鲜血直淌,痛得死去活来。

    guitou顶住处女的花心,饱含着处子精血的元红灌满蜜腔,滋养着他的阳物。程宗扬勉强催动气轮,一股浓郁的气息透入丹田,带来纯粹而活泼的真元,让他近乎枯竭的气海如同降下一片甘霖。

    程宗扬精神大振,处女就是好啊,不但又紧又嫩,而且什么都不懂,自己让怎么做就怎么做。

    “顶住你的花心……就是屄眼儿最里面,那个软软的鼓起来的,中间有个小洞的地方……对了,捣十下……用力!”白霓裳握着他的阳具,在自己刚开过苞的xiaoxue里用力捣了十下,柔嫩的花心被guitou挤压着,从xue口到花心,整条蜜腔都仿佛撕裂般,传来阵阵剧痛,那种从未有过的痛楚一直深入到体内最深处,让她几乎昏厥。

    “……九、十!好,现在往外拔。”guitou的冠沟从撑紧的蜜腔刮过,处子的鲜血从xue内涌出,当穿过处女膜撕裂的位置时,白霓裳娇躯剧颤,那痛楚就像是自己主动将滴血的伤口翻开,让刚刚夺走自己处女的凶器再次碾压研磨一遍。

    “啊……啊……”白霓裳痛叫着将阳具拔出,处子的元红星星点点飞溅出来,落在她纤美的玉指上、雪白的皓腕上,又溅在对面男子的腹上,更多的则是从xue口涌出,顺着她白美的大腿和臀rou,一直淌到身下。

    “别全拔出来,把guitou留在你的屄眼儿里,然后重新插进去。”“不要……”白霓裳哭道。

    “什么不要?cao屄就是要来回cao!你当插一下就完了?有点常识好不好?把roubang插在你xiaoxue里,捅进来,拔出来,再捅,再拔……”白霓裳泣声道:“要多久……”“起码得捅三五千下吧。”白霓裳号啕痛哭起来。

    最新找回4F4F4F,C〇M&xFF0E;“哭个屁啊哭!我插一会儿射出来,roubang软了就完了,换成烧火棍,你就是插到明年过年它会软吗?你以为你真插了,那几个死太监就会放过你吗?肯定会亲自上手,叫你趴在地上抱着屁股,让他们拿着烧火棍,轮流戳你的屄玩。仙子的屄啊,捅起来多带劲?一边捅还一边让你唱曲子——我好歹没让你唱曲吧?”“不要说了……”白霓裳哭得梨花带雨。

    “那还不赶紧?有这废话的工夫,都捅好几下了!”程宗扬一边喝斥,一边心下再次感叹,这处女的效果就是好啊,刚才自己还咳得跟风箱一样,一口接一口地吐血,眼看都快挂了,这会儿说这么一大段都不带喘气的。

    正想着,他又暴咳几声,一口鲜血吐在被窝里。

    白霓裳握着阳具,哭哭啼啼地重新送入体内。“啊……啊!”一边插着,一边不时发出痛叫。

    “用力……不方便是吧?”程宗扬道:“来,换个姿势!”程宗扬说着,抱起放在肩上的双腿。

    这会儿他才有心情打量白霓裳的玉足粉腿,真还别说,白仙子这身子够出色的,即使放到自己内宅,也属于最顶尖的那几个,她双腿修长如玉,肌肤犹如最上等的丝绸一般柔滑,只不过这会儿痛得冷汗都出来了,肌肤轻颤着,入手一片冰凉。

    程宗扬握着白霓裳的膝弯,将她双腿打开,放在床榻上。白霓裳臀下垫着枕头,白美修长的双腿M型张开,露出下身那只满是落红的嫩xue。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鲜美而又娇嫩的蜜xue被一根她一手几乎无法握住的roubang残忍地撑开,粗大而坚硬的roubang鼓起贲张的血管,巨蟒一样捅进xue口,棒身染成殷红。娇柔的花瓣被撑得圆张着,软软贴在棒身上,里面不时滴下鲜血。

    那血迹没有任何杂质,在灯光下鲜艳夺目,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

    “这样方便吧?”程宗扬道:“两只手一起握着……用力!你他妈使点力气好不好?插到底……”刚刚开苞的xiaoxue被再次捅穿,带来的痛楚不啻于又一次破体。白霓裳珠泪滚滚,强忍着羞耻和痛楚,将roubang重新插入xue内,一直插到尽头,然后按他教的那样,把guitou顶在自己轻轻一碰就敏感得几欲痉挛的花心上,一下一下捣着。

    正当白霓裳痛不欲生的时候,胸前忽然一凉,却是衣衫被他扯开。

    “你……”“专心插你的xiaoxue!”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我帮你摸两把,让你别痛那么厉害。”白霓裳哭道:“不要你摸……”“怎么?你就喜欢让那些死太监摸啊?”白霓裳哭道:“你摸好了……”“真是的……”程宗扬将她里面的小衣扒掉,一对丰满圆硕的雪乳立刻跳了出来,在胸前颤微微抖动着。

    “干!”程宗扬一声惊呼,“怎么这么大?”白霓裳外边穿着宽松的丝袍,只能看出来胸部曲线不错,这会儿亲眼目睹,才发现她那对奶子又白又大,沉甸甸的,份量十足。程宗扬张开手比了一下,自己一只手竟然握不住。

    “长成这样,你不觉得很yin荡吗?”白霓裳哭道:“对……对不起……”“就知道哭!好好插你的!”程宗扬一手一个,抓住那两只丰润的雪乳,尽情揉捏起来。

    “啊!啊!”白霓裳发出痛楚的低叫,却是程宗扬摸得高兴,一不留神压到她身上,那根阳具对着花心重重捣入,痛得白霓裳哀叫连声。

    “你看,我自己来,你立马受不了吧?”程宗扬道:“我是心痛你,才让你自己插的。懂了吗?”白霓裳点点头。

    “那你说,让我来,还是你自己插?”白霓裳啼哭道:“我自己来……”“好好插,别偷懒!”“我……我知道了……”白霓裳玉指握住阳具,一边失声痛叫,一边泣不成声地插着自己的嫩xue,每一次都把roubang插到xue底。即使被捣得娇躯乱颤,哀叫不绝,仍乖乖对着自己的花心捣满十下,然后握着阳具拔出来,直到guitou的冠沟撑满xue口,将她嫩xue的蜜rou带得翻出,沾血的花瓣像盛开的海棠般完全张开,才颤抖着再次捅入xue内,让粗大的guitou再次撑满自己刚刚开苞的蜜腔,一直顶到娇嫩的花心。

    “别光用我的!你的呢!插的时候自己把xiaoxue挺起来!配合插入的动作,还要教几次?”“知……知道了……对……对不起……”白霓裳哽咽着说道。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对准!对准你的屄眼儿!”程宗扬嘴上喝骂,心里长叹一声,白仙子的处女屄,干起来真爽啊,不但紧暖滑嫩,而且新鲜无比,阳具插在里面,被软腻的蜜rou紧紧裹着,每一丝细微的摩擦,都是享受……那对奶子也是极品!不但比朱殷的大,连内宅诸女能跟她比的都不多。除了傲人的尺寸,还有过人的弹性,把玩时手感极佳。有趣的是,程宗扬发现自己捏住她的rutou时,手指一捻,xiaoxue里面就微微一抽,好像那对乳瓜是xiaoxue的开关一样。白霓裳愿意主动握着roubang去cao她的xiaoxue,程宗扬倒是省了心,不用去照顾白处女的情绪,可以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真气的运行上。

    那只柔嫩的xiaoxue已经灌满处子的元红,随着roubang的进出,丹田的气轮几乎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先是一点微弱的萤光,然后浓郁的真气源源不绝地汇入气海,萤白的光点飞舞着,形成一个旋转的气轮,接着开始膨胀。

    自己与王守澄交手时,一共吸收了五道死气,有两道当时已经消耗掉,另外三道也在最后一击中消耗一空,但残留的杂质还在,与以前没有炼化干净的冗余气息交织在一起,成了自己经脉重创的罪魁祸首。

    而从白霓裳体内汲取的气息没有丝毫杂质,纯净得如同水晶,精纯无比。自己受创的气海稳固之后,他开始催动真气,逐一打通受创的经脉。

    白霓裳的处女疗伤效果好得出奇,仅仅小半个时辰,就打通了五条经脉。

    要知道自己接连逆转九阳神功,十二正经加上奇经八脉全部受到重创,短短小半个时辰就能打通五道,平均十分钟恢复一道,还是在真气耗尽,油尽灯枯的状态下,差不多是从零开始,这恢复速度简直快得惊人。

    不过对于身下的白霓裳来说,这小半个时辰只有无比的哀羞和连心的痛楚,刚刚开苞的xiaoxue被连续捅弄了近半个时辰,光是rou体的疼痛就让她死去活来。何况她一个仙子般不染凡尘的处女,还要双手拿着男人阳具,主动放到自己羞处里面,还要一边插,一边挺起xiaoxue去迎合。

    白霓裳羞痛交加,这会儿手指越来越无力,整个人都快要昏厥过去。

    ……我这是不是有点太禽兽了?

    人家都把处女拿出来给自己治伤了,自己倒好,一边玩着人家的奶子,一边干着人家的xiaoxue,还从头到尾都没给人家一个好脸。

    做人可不能太岳鸟人啊,会被雷劈的……程宗扬俯下身,抱住白霓裳冰凉的玉体。

    快要昏迷的白霓裳一下子惊醒过来,满眼畏惧地望着他,小声哭道:“对不起……”说着,连忙握住阳具,努力往自己xiaoxue里插。

    程宗扬看着她,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唇瓣。一边毫不客气地挑开她的牙关,把她的香舌吸到口中,一边挣脱她的玉指,在她体内挺弄起来。

    白霓裳痛得闭上美目,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滑落。她只当是自己做的不够用力,惹得他兽性大发,主动挺起阳具狂cao自己的xiaoxue。

    事实上也跟她想得差不多,挣脱她的手指之后,那根roubang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在自己xue内凶猛地挺弄着,像是要将自己的xiaoxue干碎一样。

    白霓裳想叫却叫不出来,她舌尖还被他含着,他的舌头还不时伸到自己嘴巴里,四处挑动。

    忽然他背脊一震,白霓裳愕然张大眼睛,只见他喉头鼓起,然后猛地一口鲜血,全吐到自己口中。

    满口的血腥气让有洁癖的白霓裳几乎呕吐,刚要挣开嘴,却见他脸色惨白,额头迸出一滴滴冷汗。

    白霓裳停住动作,乖乖张开小嘴,默不作声地将他吐出的鲜血全咽了下去。

    这个背景神秘的舞阳侯,与自己毫无交情,甚至自己还被人鼓动,设想过对他不利,他却在危急关头,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自己。他身上的重伤全是因为自己造成的,而自己能有什么可以回报他呢?

    白霓裳不再挣扎,反而强忍着痛楚主动迎合,让他每一次都能干到自己的花心。

    忽然他身体又一震,白霓裳以为他又要吐血,没想到这回却是xue内的roubang狠狠一挺,用力顶住蜜xue尽头的花心,然后像是在自己的花心上爆炸一般,猛地迸出一股热流。

    白霓裳被烫得身子都颤抖起来,蜜xue一阵一阵收紧。那只巨大的guitou在花心上跳动着,喷射出一股一股炽热的液体,自己xiaoxue最深处的zigong,就像是被灌满一样鼓胀起来,直到再也无法容纳一滴。

    程宗扬放开怀中的玉体,从她落红狼藉的xiaoxue中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

    事到如今,程宗扬也不讳言了,自己就是没文化!千般滋味,万种美妙,最后只能说一句:白仙子的处女,干起来就是爽!特别爽!爽得还想再干一次。

    再来一次自己是没问题,可白仙子非得哭死不可。这会儿都被自己射过了,她还泪水涟涟,哭得眼睛都红了。

    程宗扬从她臀下抽出一块帕子,“呶,这是你的元红。”白霓裳拿着那条帕子,哀哀地哭了起来。

    “哭两声是个意思就行了,你还没完了?不许哭了!”白霓裳咬住嘴唇,把那条沾满落红的帕子抱在怀里,小声抽咽着。

    “心情好点儿,我刚才都射在你里面了,说不定你这会儿都已经怀上了。”白霓裳顿时大哭起来。

    “闭嘴!”程宗扬把被子翻过来,盖在白霓裳身上,“先凑合着睡,明天给你换。”程宗扬把白霓裳的被子掖好,然后揽过小紫,轻轻把她抱在怀里。

    白霓裳闭着眼,无声地哭泣着,忽然被子一动,一条腿伸进来,毫不客气地伸到自己两腿之间。

    白霓裳推了一把,没能推开,只好用自己的大腿把他的腿夹着,甚至被他伸到腿根,顶住仍在抽痛的xiaoxue。

    他的腿很重,压得自己很难受。但他的腿也很暖和,夹在腿间热热的,仿佛驱走了身上的寒意和痛楚……白霓裳抽泣着,在失去贞洁的哀痛和羞耻中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