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龙的初中同学成了男妓在线阅读 - 贴镜自慰/水仙性交/兽交(龙尾暴力插入)(H)

贴镜自慰/水仙性交/兽交(龙尾暴力插入)(H)

    陈楚航就是个社会化程度过高的口口。

    悠哉悠哉出现在陈楚航房间里的屋十造想。

    明明是条龙,居然跟缩在什么“天赋人权”社会框架下的人类一样,平和久了,以为自己离死远得很,偶尔看见有人死了就大惊小怪,又是惋惜又是悲愤。

    屋十造一边这样想,一边朝她空荡荡的房间鞠了一躬,“社会程度极高”地说了声失礼了,打扰了,再直起身来。

    然后笑,捂着肚子疯狂的笑。

    ——这才是正常龙类对人类社会的态度。知道“你好,再见,对不起,谢谢”几个词,只是因为听到了,把这几个词说出口,只是因为觉得好玩儿。

    还有更好玩儿的,那就是破坏人类的秩序。于是,在陈楚航离开的时间里,屋十造打开了电热水壶,它开始咕噜咕噜工作,他摁下了遥控板按钮,空调滴了一声后轰隆隆地吹,他打开了电视,让它停在默认频道嘻嘻哈哈的闹。

    做完这些,他看向门槛处,那里摆着他的鞋。如果陈楚航此时进门,最先吓她一跳的不是认真工作的电器,而是低下头看到的,门槛处,标准中位线的位置上一双帆布鞋,鞋尖朝内,摆得规规矩矩,是某个生物心情值为正数时的无聊动作设定,明晃晃在说,我进来了哟,失礼啦。

    屋十造蹦蹦跳跳走进浴室,指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在和陈楚航对话:“亲爱的,你不光不该为那个叫许倩的女人的死感到难过,还应该杀了她。她可是知道你不是人了哦。”

    他亲爱的差点就成龙族罪人啦。她自以为许倩会因感激之情而死守她的身份,可人类的情感难道不是最不可控的因素吗?就算许倩头脑清醒的时候不会说,那发疯的时候呢?尤其是作为受害者接受媒体采访,在亿万人面前揭露美国留学高材生回国被逼卖yin史的时候?

    虽然普通人会当许倩是疯言疯语,可有些人却是在证实猜想——类似金铭这种,有钱或有权的进化院客户。

    不过当然啦,为进化院工作的龙类,比如他,才是最该死的罪人,嘻嘻。

    “我们都该死,我们都该死。”屋十造把随口乱编的歌词往低频慢节奏里的咏叹调里套,一边脱衣服,一边陶醉地哼唱起来:

    “那个和人类合作建立进化院的上代龙该死,该死,它脑袋空空就像发疯,噢像我!造我的先祖该死,该死,好想尝尝它的眼球,吃掉是不是也能看见命运?噢该死,我们都该死,生物们没有活的必要,活既定的活,都是该——死——的命运——”

    音调如地下斗兽场中爬行的黏腻黑血般缓慢地上升,以空洞到悲怆的神性之声叹息着收尾。

    与此同时,屋十造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窸窸窣窣落下。镜中的他全身如歌舞艺伎般漆白,连本该色素沉淀的rutou,手肘,膝盖···都被一层厚厚的白所覆盖。只有细看才会感受到从皮下血管里透出来的一点点红意。余音还在狭窄浴室里回荡,奇妙的房屋结构让空灵声更空灵,神性更有神性,他站在镜前,的确如一尊活过来的石膏神像了。

    “几个小时前还好好的,现在已经褪色到这种地步了嘛?”他背过身去,再探出一只手来拨开臀瓣,露出中间的隐秘之处,回头看镜中自己···这种褶皱堆叠,阴影堆积的地方,也是白色的。

    “红色乳晕才是人类的审美,口口的陈楚航。看来回去得晒太阳补色了。”屋十造低喃着抬起一条腿,搭在洗手台上,盯着镜中自己缓缓俯身,深吸一口气,鼻尖瞬间充斥着陈楚航的气息,他无比满意。

    他两指捏住乳尖,轻轻一提,艳红色顿时自指尖处晕开,是完美的、色情的乳晕了。嗯···或者用这种人造方法也行,谁提诉求谁来造,口口的陈楚航。

    他嬉笑着将两边rutou捻红,俯身,瞳孔缩成一条竖线,十指张开如爬行的守宫般一上一下黏附于镜面,胸膛慢慢贴近镜面,“哈啊——”。犹如冰水泼向火红炭盆,仿佛能听到滋滋滋的声音,凉意自乳尖小孔传入乳rou,胸膛,心脏,激得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一丁点隆起的rufang持续下压,腾起一片高热水汽,在镜面上四散开去,屋十造在白雾的中央,看见了被挤压得隐隐成型的白rou圆形,和正中心殷红的一小粒。

    嗯,雾气蒙蒙,乳rou挤压,红肿rutou,很像人类色情影片里的场景,应当符合他珍宝的审美。

    他呵了口气,在弥蒙白雾中笑道:

    “亲爱的,cao死我吧。”

    “哈啊——”他化出的白鳞龙尾拍地腾起,在主体意志的cao控下,过于残暴地闯入那未经扩张和润滑初生甬道!

    瞬间,上身是冰,下身是火,火辣辣的疼。

    龙尾的粗长哪里是手指能比的,生殖腔仿佛是被尖利的木矛捅开了,在这种情况下,屋十造居然感受到有一片黏腻,肯定不是发情时分泌的肠液,是出血了。

    好疼。支撑的手一个打滑,屋十造狠狠哆嗦一下差点摔在洗手台上,颤着气儿稳住身形,他眨了下眼睛,立刻飚出滴泪来,一接触镜子就被带走了,依着重力向下划出道脆弱的水痕。

    如果他那些进化院的同事在这里,一定个个呆若木鸡,“变态喜虐且整天笑嘻嘻拔自己鳞片玩儿的屋十造居然被疼哭了。”

    对,他就是被疼哭了。屋十造现在几乎是把全身重量都压在镜子上,依靠着摩擦力才能不掉下去,龙尾插在干涩xue内一动也不敢动,生殖腔自发包裹侵入物带来的湿润快感完全抵不上疼痛。

    屋十造抖瑟着抬起头,镜子里的他一边流泪一边笑眯了眼,他扯起嘴角加深了脸上的表情,更显狰狞:“屋十造,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怕疼。废物哟,你真是个废物,嘻嘻。”

    分化后,男性人类形态的肛门即是生殖腔,但此处皮肤会脱落,再生长。新生皮肤,也就意味着未被环境后天改造,展示的是屋十造初生时原始的特质,皮肤神经末梢发达——俗称,特别怕疼。

    屋十造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高昂起头,噙着泪光冷笑道:“亲爱的,没有我的命令,你怎么敢停?”

    作为陈楚航化身的龙尾立刻绷紧,向更深处凿进,撑开xue口的尾巴直径越来越大,褶皱的漆白色越来越淡,几乎被撑到了透明,光线都能透过,隐隐可见的血管微微泛光,绷在尾部鳞片上不住抖动。

    冷汗一滴滴落下,在洗手台上汇成一小滩,屋十造终于感觉龙尾尖端探到了一圈比xue口更窄小的软rou,到宫口外了。

    自慰没必要突破宫颈口,他的zigong是陈楚航的领域。开垦到此为止。全身紧绷的肌块顿时松懈下去,他干脆是趴在了洗手台上喘息。

    好疼,好疼,和他在其他部位施虐造成的痛感完全不一样,这里的疼似是用新生的神经传递给新生的感受器,他仿佛是以初生还未睁眼的幼崽状态接受了凿身之痛,每一次疼痛带给他的不是暴虐的反抗之意,而是自知毫无还击之力,永远只能接受的绝望之情。

    ——就如他成年前在斗兽场瑟缩苟活的状态。

    他大口大口贪婪地吸进新鲜空气以冲淡体内翻滚的疼痛,熬过去的最佳方式是闭嘴静等,但他突然抬起头,死死盯着镜子里老旧的自己,讥讽道:“屋十造。我才发现以你现在的状态,还没资格和另一只白化种死斗、性交,你能支配谁?嘻嘻,你只配被先祖支配。你弱得实在是太令我恶心了,你需要一点儿教训。”

    说话的方式很奇怪,仿佛镜中的自己也是活着的屋十造,替代刚刚流泪的屋十造承受屋十造的讥笑。

    他以无力俯趴的姿态嬉笑起来,笑得下巴咯噔咯噔撞在台面上,突然,他猛地发力攀附镜面,手掌轻拢有在收力,但一根根绽起于手臂的青筋和紫色血管,足以说明他有多用力,他笑得露出血红色的牙龈:

    “现在是我实施惩罚的回合,屋十造。”已经不是幻想着成年白化种陈楚航自慰了,而是在惩戒。

    也就是尾音消散的同时,龙尾充作由粗到粗得可怖的雄茎,模拟性交动作前后抽插起来,啪叽!森寒鳞片全覆盖的尾巴狠狠一撞,屋十造只觉得自发吸附于其上的xuerou被残暴地甩开,前方的媚rou抵挡不住前进趋势转变而来的冲力,立刻破开细细密密的伤口——被鳞片划伤的,鲜血滴滴答答浸润鳞片缝隙,却根本暖不到里边儿去。

    前进受到了最紧致的阻碍,噗地一声自宫口外抽出,屋十造自镜子里看见,白着进的尾巴全是红着出来的,反着捋伤口的二次伤害带来的疼痛感更加尖锐,每一道小口的痛楚跟着鲜血汇合一体,在尾尖完全抽出,xue壁立刻缩合紧贴,伤口黏上伤口,破皮错位袭击另一处伤口时,达到巅峰!

    “啊啊啊啊!”屋十造头一次哀叫出声,但惩戒他自己的自己支配着龙尾一刻不停,在哀叫中再次一插到底!

    啊。

    已经没办法叫出来了。

    血液已经凝固了,无法给喉舌提供力量,而喉舌已经被彻底麻痹,僵直在半空中。

    捅入的时候,生来自带古老划痕的鳞片以一种纯粹的审判恶意研磨过破皮的生殖腔,捣出一点点生理性分泌的yin液和鲜血,而后边不断进入的龙尾只会越发粗大,把甬道里的所有液体堵得严严实实,以一股巨力推动着它们前进,在又cao到宫口的时候,那最为脆弱的地方被血液惊涛骇浪般冲击,甚至想往禁地zigong内蔓延,那酸胀疼痛的感觉不断冲刷同一个地方,又令人惊恐。

    但龙尾只是缓缓地退出,而且不是直进直出,是回形弯曲着退出——也就相当于是,龙尾折成两半,他的xue壁里同时存在着两根巨茎。

    啊。啊。啊。他想哀嚎,但嚎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身体的支配权流失,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张大了嘴,满腔蛛网般的银丝里,短而软的人类舌头变成了长而生长着倒刺的龙舌,颅顶皮rou绽开狰狞龙角生出,柔软的皮肤爬满裂纹再往两边延伸为充斥着苍老细纹的龙鳞。

    屋十造已经撑不住人形了。

    他在暴烈的疼痛中仰天无声大啸,长舌吐露,龙尾猛地抽出,在鲜血淋漓间,轰然倒塌,像是一座金属矿山被挖空似的倒塌。

    就是在这种状态下,看着浴室门外突然显现的人影,屋十造的心脏在沉重中咚,咚地撞击,成年白化种回来了。

    会不会被杀死。他恐惧了。

    他害怕了,不是游刃有余时自找的害怕,是多年前在斗兽场时的害怕。

    “屋十造,你是个还活在斗兽场里给‘mama’当贴心宝贝时期的废物。”屋十造在血泊里看着门外的身影推开了门,心脏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