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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传闻中的榜上第一,着实漂亮

    羽茗看了看应雪寒,见她眼中竟然出现了兴味,不禁上下打量了一下跪在地上依旧气势不减的程钦泽,靡靡低哑的声音道:“如期,这个sub我也很喜欢,不如让给我?”

    程钦泽猛的抬眼,胸前陡然一痛,便听耳边低沉的女声斥道:“没规矩,谁准你直视我的?”斥完程钦泽又抬头道“你什么时候回m国我给你送行。”言下之意,都要走了就别染指我的人了。

    “奴知错。”程钦泽乖顺的低下头,双手背后跪好不动了。

    他又不是第一天当sub,规矩还能不懂吗?只是他从来没有被如期调过,每个dom的习惯和手势命令都不一样,他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温凉在一边逗了逗她的小奴隶,“如期,等下的公调你上不上?”

    “上。”应雪寒慢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向后一靠拍了拍腿。

    程钦泽见状了然起身,分开腿膝盖跪上应雪寒腿边的沙发,将臀尖轻轻坐在应雪寒的膝盖上,双手搭上沙发靠背,垂下头安静的等着。

    “手,环我脖子上。”她拍了拍程钦泽的臀,手指轻轻勾了勾便将程钦泽的皮带挑开,从他腰间抽了出来,折了两折递到程钦泽的唇边,见他张口咬住才伸手进他裤子里,一边和温凉说话“你一会儿就带这个上台吗?”

    “是啊,教了两个月,还不行就得挨抽了。”温凉晃着红酒杯,穿着尖头高跟的脚碾着奴隶的跨间,看着他脸色骤变,喘息粗重才懒洋洋的问“你呢?我好像没见你带人来。”

    “嗯,到时候随机找一个就行。”应雪寒十分随意道。

    程钦泽眼圈红着,若是摘下面具就能看见他眼尾和脸颊已经红成了晚霞,应雪寒的指甲隔着内裤轻轻沿着他的会阴往上刮了几个来回,时不时的在他yinjing上蹭一蹭,难耐的痒和断断续续无以为继的撩拨让他的性器在勃起与不勃起之间徘徊,刺激不够他无法完全勃起,可是又总是吊着他不让他松懈,半硬的性器将内裤撑起一个显眼的凸起,被应雪寒看在眼里。

    手中又加两分力揉了揉,常年握笔有一层薄茧的中指侧在顶端蹭蹭,略硬的薄茧揉过纯棉的布料在敏感的铃口摩擦。

    “唔……”他仰头就是一声呻吟,哆哆嗦嗦粗喘,一滴晶莹的水珠从面具的边缘坠下,他颓然低下头,那双凤眼里满是水光,乞怜地看着她“嗯……”

    台上轰然一声钟响,吓了应雪寒一跳,一不小心手重了在他冷白腰上掐出了一块淤青,程钦泽被她彻底摸硬了,嘴里咬着腰带,两颊发酸,口水顺着皮带流淌,漫出晶莹的一层水膜,细腰发颤,声音哽咽,应雪寒却忽然收了手,轻捻了捻指尖沾到的粘液,将他口中皮带接住,手指按在他唇上。

    程钦泽愣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如期的手指上沾了什么,但是他太急于想要让如期注意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和她说自己不接受的项目。

    短短几秒的犹豫,台上的公调节目已经开始了,上台的第一个dom就是狐女,应雪寒看了一眼便转过头来,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手上的那点液体都快干了,还有些疑惑,一见他抿着唇眼睫颤动不像是没懂,倒像是……不愿意。

    应雪寒挑了下眉,刚要收手,对一个刚见面还没建立关系的sub用强未免有些不太讲道理,程钦泽却会错了意,以为她生气了,顾不得洁癖不洁癖张口含住应雪寒的手指,长睫剧烈的颤动强忍住恶心舔着应雪寒的手指,眼底一片湿润的往前探了探。

    “不用勉强。”应雪寒抽手,一道银丝在空气中断开,她从抽屉中扯了张湿巾擦了擦手,折了一折用边角给他擦了擦嘴角“你叫什么?”

    “酌郁。”他唇角轻勾,声音温和带点哑。

    酌郁,应雪寒咀嚼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听谁提过。

    “你就是那个sub榜单积分第一?”一声惊呼打断了应雪寒的思路,站在沙发边的是一个女dom,看样子等级应该不低,手中牵着狗链子,一个被打扮成吉娃娃的少年趴伏在地上。

    程钦泽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目光始终乖顺的低垂着,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应雪寒身上,半身赤裸,裤子也被扯开了一半露出深灰色的内裤和鼓起的那一团,他毫不在意,安静的像个摆件。

    女dom被弄得好大没脸,气的狠狠一跺脚走开了,她级别才银卡,自然是不能和酌郁用强,哪怕在自己看来他是个被人骑得sub。

    应雪寒好笑的拍拍他的臀尖,看得出来的,他的规矩是好好学过的,静置应该也学得不错,一举一动都有种游刃有余的从容和波澜不惊的贵气。

    积分榜第一啊,还是黑卡,他完全可以用积分来交换一个按他心意来服务的dom,这在俱乐部是允许的,可他为什么要选择自己呢?

    应雪寒不明白,但是不妨碍她心情很好,抬手揉了揉他的侧腰,手中细腻的肌肤忽然颤了一下,耳边一声压抑得几乎听不见的喘息让她抬起头来,只见那咬的红润的唇抿成一条线,白玉似的耳朵已经烧红成片。

    这么敏感啊,她没忍住又揉了揉,这回的反馈更加直接,程钦泽低下头,闭着眼长睫不住轻颤,温热的唇轻轻蹭了蹭应雪寒的侧脸,无声讨饶。

    周边爆发一阵欢呼和掌声,狐女满面春风的一个抬手示意结束了这场公调,台上的奴隶满身被抽出来的红痕和射精后的浊液,被缚在十字架上,失神的张着嘴,涎水流了一身,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栗。

    “啧。”温凉不耐烦的挠了挠顺直的长发“这么烂的技术都在喝彩些什么?总共七个结打歪了四个,还有两个干脆就是错的,这奴隶没被勒死还能射也是挺秀的。”

    正想转头问问如期,结果一转头,男人白得晃眼的肌肤就让她皱了皱眉,挺拔的身躯将如期挡得死死的,只露出了几缕不听话的卷发,男人在一双削葱似的手中发抖,他那双极适合弹钢琴抓床单的手乖乖掐在背后,白皙的背脊肌rou绷紧又舒张,像是狂风中振翅的鹰,傲气又漂亮。

    再一看脚边安静的大只黑皮那点酸涩的嫉妒竟然就奇迹的被填平了,伸手揉了揉崖柏的头发,口中塞着口枷的奴隶抬起头轻轻呜咽几声,被情欲折磨迷蒙的眼眸弯了弯,用细软的头顶蹭了蹭她的掌心,乖巧顺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