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两小无嫌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意作画。

两两合作,诗画皆为佳品者胜。

要不怎么说敬亲王会玩呢?这游戏虽说耗时了些,但挑战度很高,便是叶微雨都被激起与旁人竞争的心思。那赵宣琪本就不甚服气她,自然无二话当场同意。余下的小姑娘犹豫片刻,有自认才艺不佳的便当场退出了。

裴知月倒是想临阵脱逃呢,她暗觑桓晔,发现其并未看向自己,正待表明她也未有参与之意时,那赵宣琪从鼻腔里狠狠哼声,她斗志被激发,便决定留下来比试。

空缺的人数,又有别的小娘子,小郎君补充上。

桓允的绘画技艺,其时在蜀中由隐世名家亲授其才,后来又得专为嘉元帝作画的大师指点,可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真实水平如何却不得而知,他于声律又学浅,若是抓了一题诗的阄儿,可不是要笑掉大牙?

“阿不,吟诗作画于你而言皆如探囊取物,我…”他与叶微雨咬耳朵道,只话未说完,就见傅明砚与沈兰庭也言明想要参与,倏而又改口,“我也打算试试…”

侍女很快呈上笔墨,敬亲王隐在水榭的重重帘幕之后,在十张同样大小的方块宣纸上各写五张“诗”、“画”二字,这才交由侍女,使其用托盘呈出供参与之人抓选。

还算好运,桓允抓了“画”字样的的阄儿,他看过后立马去瞧叶微雨的。

叶微雨大大方方的将纸片亮在他眼前,“诗。”

“甚好甚好。”桓允开心道。

如此一来,他二人便可联手题诗作画,也算一桩美谈。

因是先写诗,为显公正,抓到“画”字样的参与者须得避嫌离开水榭,待这一轮完成后由侍女传话才可再次进入水榭。

罗幕轻飞,隐约可见水榭中的情形。

桓晔、桓毓等人坐在水榭四周的靠椅上,彼此之间偶尔轻声交流。

敬亲王出的诗题是“风雨斜照”,三个普通的意象,单个拎出对稍有文学修养之人而言都可信笔而书,可若是将其整合在一首诗词中,就得琢磨些许时候了。

可规定的时间是一炷香,容不得仔细推敲,好几人都着急忙慌的未待思量就匆匆下笔。

叶微雨却是不然,她凝神静气端坐于案前,迟迟不肯提笔,要眼看香燃烧过半,她仍是如此,在座诸人都暗道其好定力。

“殿下。”

卫褚和裴知行并肩而行,见桓允坐在湖边发呆,宝禄在他身后站着,阳光从树的枝桠间投射下来,照得两人身上光影斑驳。

桓允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扔进湖里,水面荡起阵阵涟漪,他回头对卫褚二人道,“方才怎的不见你们?”

“我那小侄子午宴时见过阿元的狗儿便念念不忘,吵着闹着要去找他玩,”卫褚道,“大哥大嫂又不知去了何处,我只好与小七带着他去叶侍郎休息的院子找阿元,就耽搁了。”

叶南海午宴时喝过头,此时仍在酣睡,齐殊元结识了些新朋友,倒也不再时时念着要找他的阿姐。

“现下可是在比试些什么?”卫褚又问。

“比诗画啊,”桓允悠悠然道,“我稍后再上场。”

“如何说?”

桓允给他俩说了游戏规则,裴知行忽而却道,“我阿姐那半吊子水平,写出来的诗定然难看,也不知她脑袋哪根筋搭错了要去玩这种游戏。”

“我觉着你若是当着她的面说这话,她少不得要给你两个爆栗。”卫褚揶揄道,转而又问,“不见傅明砚和沈兰庭,莫不是他俩也在比试?”

傅明砚抽到的也是“画”字样的阄儿。

此前他与桓允前后脚走出水榭时,桓允就开始琢磨坏主意。

桓允不置可否,他侧头看水榭里的情况,隐约见有人已经将诗作交出,他眉头一挑,便唤来斐宇,吩咐道,“你去盯着阿不的诗放在第几个?若是顺序被刻意打乱,也盯紧了回来禀报于我。”

“不是,殿下…”卫褚猜测道,“你这是打算作弊?”

“自然不是。”桓允没有多说,心道,他只是绝不允许阿不写的诗出现在旁人的画上,亦或是他给旁人的诗作画!

否则要么是叶微雨的诗被画拖累,要么是和旁人强强联手,总之,这都不是桓允想要见到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短长亭,古今情,楼外凉蟾一晕生。”出自万俟咏

“一声声。一更更。窗外芭蕉窗里灯。”出自万俟咏

“风敲窗,雨敲窗,窗外芭蕉云作幢。”出自程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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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咪!

第61章

又约莫等了片刻,一位梳着双丫髻,着灰蓝比甲襦裙的侍女步出水榭行至桓允处,对他敛裙福身道,“殿下,王爷命奴婢过来通知殿下并几位公子,您们可以进水榭中去了。”

桓允略微抬手,表示知晓,却未着急动身,而是看向守在一旁垂杨柳下的宝禄。

斐宇此时不知从何处跳出来,附在宝禄耳边说了什么,二人嘀嘀咕咕一时半会儿,宝禄才满脸喜色的过来,对桓允道:“殿下,王爷将姑娘们的诗作看得紧实得很,好在斐宇眼神如炬,一眼便看到叶姑娘的放在第几位。”

他说着便对桓允比了一个“三”,桓允了然,又同卫褚和裴知行道:“你二人可要进去?”

“自然。”

桓允等人进去水榭时,叶微雨等写诗之人已各自散开。

桓晔见裴知月嘟着嘴一脸郁郁,便招了手让她过去。

借着太子常服的广袖遮挡,桓晔握住她的手,“未发挥好么?”

裴知月摇头,苦着脸,“可不是么,若你看了决不能笑话我。”

桓晔不置可否,只淡笑不语。

两人互动自然又亲昵,太子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可见是极其满意这位裴五姑娘的。此景让那些原本认为是太子迫于压力才定裴知月为妃的人家太开眼界,也歇了不少攀龙附凤的心思。

赵宣令见此,默然垂下眼眸,自欺欺人地忽略心底酸涩的苦意,只当不曾看见这一幕而径直在母亲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身姿端然,仪态大方。

在场众人没有叶微雨的亲眷,她本想寻了不起眼的位置落座,桓毓却唤她过去。

叶微雨一过来,桓毓就亲切的问她,“王叔这题目对微雨表妹而言,定然拿手。”

叶微雨半垂眉眼,谦逊道,“寻常在家中时偶尔会写来练手,所以才顺手了些。”

敬亲王妃闻言笑道,“叶小娘子可是过谦了。却不知我平日里与各府夫人来往,闲谈时有人提及你的才华,满是溢美之辞。”

她说着还对桓毓道,“自前次贵妃生辰,叶小娘子大露其才,可是引得不少夫人明里暗里打听呢。”

嘉元二年,叶南海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