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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馨 第一章 托孤逝前堂传艺

    2019年12月8日

    我叫岳馨,身边还有个女孩儿叫岳颖,她是我meimei。

    打小我们两姐妹就生活在一起。

    年岁么?她比我晚了那么一刻钟出生。

    娘肚子里的时候经常会听到父母喘息的声音。

    别误会,不是爹娘生病。

    出生后没多久,母亲难产了。

    原因是娘肚子里除了我们姐俩,还有个小傢伙。

    他叫岳伟,是我们的么弟,比meimei又晚了两刻钟出生。

    说对了,我们仨是龙凤三胞胎。

    母亲在生下么弟之后大出血,所幸得外出出诊的父亲快马赶回抢救及时,但

    母亲还是不得不常年缠绵病榻。

    直到我们姐弟仨个十岁的时候,熬不住常年缠绵病榻的母亲再三恳求父亲,

    父亲含泪应允在母亲临终前把她送上高潮。

    父亲是当代有名的性学家和妇科圣手,家里不缺少婢女,但没有一个能成功

    爬上父亲的床,除了母亲是父亲的正房之外,待字闺中的我并没有听到父亲有过

    小妾外室的传言。

    母亲临终前,父亲把我叫进了母亲的卧室。

    母亲含泪恳求父亲:「君郎,我可能要走了,临走前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件

    事是馨儿,我想请你把你的手艺传给她。第二件事,让我在走之前好好和你做一

    次。」

    父亲含泪摇头,并不想同意母亲的第二个要求。

    不明白的我眨巴着眼睛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之说。

    父亲蹲下来抱着我:「馨儿,你母亲要去了,身子弱的她不适合这个时候跟

    爹爹……。」

    不明白的我还是不甚懂得爹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能略懂的知道去了的含义:「父亲,母亲说的可是她最后的意愿?」。

    一句话让父亲老泪纵横,看着床上母亲期盼的眼神,再看看我懵懂的目光,

    父亲狠下心点了点头:「馨儿,你跟随为父过来。」

    说着带着我走到了卧室一旁的小隔间。

    隔间里挂满了各类人体图样,壁柜里存放着各类药草丹丸。

    中间摆放着一张书桌。

    父亲很快研墨挥毫,写下一张纸签:「馨儿,这张纸签你收好了,等回头你

    再交给你忠叔。」

    说着,把纸签迭好,放在我怀里。

    然后转身从壁柜上取下一个盒子和一个针包。

    牵着我的手回到母亲的卧室里。

    父亲拿着东西坐到了床边,床上的母亲看着父亲手里的物件,再看看父亲眼

    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泪:「君郎,你又是何苦?」

    父亲亲了亲母亲的额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老

    忠会照顾好我们的儿女的。馨儿这里,我想把你我的都教给她。即便你我身后,

    她也有能力照顾颖儿和小伟。」

    母亲含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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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把我抱上了床,除了靴子,让我蹲坐在床上,搬过床桌,在上面垫上一

    层绒布。

    之后抱起母亲,放在了床桌上:「馨儿,父母亲要教给你一些知识,等你弟

    弟meimei年龄合适的时候由你教给她们。」

    母亲爱怜的扶着我的肩头,轻缓的说,然后回头看着父亲为她宽衣解带。

    懵懂的我就这么看着父亲的动作,把母亲脱了个精光,露出母亲略显瘦削的

    身材。

    然后父亲拿起针包,一根根取出来,再一根根刺入母亲的身上,之后再从针

    包里取针,一根根插在自己的身上,母亲眼角含泪的看着父亲用针,脸色凄苦。

    小半个时辰过去后母亲眼角含媚的看着父亲,父亲含泪打开了放一边的盒子

    ,从中取出两颗拇指大的药丸,一颗放进母亲的嘴里,另一颗吞下了肚子。

    服过药丸的父亲和母亲互相看了一阵之后,父亲开始一根根的从母亲和自己

    的身上取下银针,收放在针包里。

    然后父亲才开始宽衣解带,脱得精光的父亲让从没见过成年男子裸体的我羞

    得捂住了脸孔,父亲却伸手把我抱在了母亲身边:「馨儿,你要仔细看着。父母

    亲教给你的记在心头,以后慢慢就会知道了。」

    说完,父亲含泪搂着母亲的身子,亲吻从头到脚一寸一吻,连母亲身体的私

    密也不曾放过,抚摸上下其手抚揉点搓,几次三番揉搓着母亲胸前和私密的下身

    ,让母亲喘息更加急促起来。

    母亲媚眼如丝,承受父亲疼爱的同时,眼神迷离中几次叫我的名字。

    之后父亲分开了母亲的双腿,扶着母亲的腿弯,身躯凑近母亲身下,缓缓覆

    上母亲的身子,腰身缓缓下沉,母亲则笑着看着父亲把他用药勃起的物件插入母

    亲的腿间,伸手搂着父亲的脖颈和后背,母亲借力撑起身来,看了我一眼,把下

    身频频送到父亲身下。

    几番起伏,母亲喘息着咯血,双手依旧扶着父亲的身子承受父亲的冲撞,不

    住的呢喃呻吟:「君郎,快到了。」

    父亲则不住的搂着母亲的身子蠕动,直到双方大汗yinyin,父亲搂着母亲的身

    子不住的颤抖,母亲亦在闷哼声中咳出一口血侵染了父亲和她的身上。

    颤抖着身子闭上了眼睛的母亲身上洒满了咯出的血痕。

    停下动作的父亲含泪不住的呢喃,许久之后,父亲才轻轻的把母亲放在炕桌

    上,然后从母亲身子里退了出来,轻缓的拢住母亲高屈大张的双腿放下,穿上衣

    服后,找来乾淨的丝绢,轻轻的沾了水替母亲擦淨身子,再给母亲穿上了肚兜和

    内衣,外面给母亲穿上最喜爱的衣服,又给母亲梳了个头饰,才抱起母亲的身子

    ,转头对我说:「馨儿,去找你忠叔,刚才父母亲让你看的一切不要对人说。这

    间屋子就留给你做闺房,小隔间里的东西是留给你的。」

    说完,踉跄着脚步走向另一头的小隔间。

    懵懂的我看着父亲赤着身子抱起母亲离开。

    可父母亲临走之前做的事却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里。

    下床穿好靴子的我走出屋子,穿过几条回廊找到了忠叔,把怀里的纸签递给

    他。

    忠叔是父亲的家僕,一生陪伴者父亲入学行医出诊。

    算得上是个老好人,却在家里有着不次于父母亲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