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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5-06)

    【五】

    在那段时期,我和小筝的关系,就是这么怪异的相处着。

    一方面,我们关系很亲密,接吻,互摸,有时候她还会主动帮我撸;但另一

    方面,我们又并没有正经的做过。

    后来,我也跟不同的女人,发生过关系,有恋爱关系,有朋友关系,也有的

    ,只因为性而发生的关系。

    有的是相处一段时间,明确了互相的好感之后,便很自然的上床了。

    有的可能从次接吻,紧接就上床了。

    但再也没有过,象我与小筝这样,一方面是亲密的,而另一方面却啥正经事

    都没干成。

    不知道,是那时在广州的环境;还是因为我太年青,是个处男;还是说,我

    和小筝的关系,本就是怪异的。

    小筝后来却说,她对那个时期的回忆,最是美好。

    她认为,男人和女人的性欲,是不一样的。

    在男人看来,一切性的目的,就是为了那最后一射。

    而女人更期待的,享受的,是那种亲密感,是亲热的过程。

    后来,很多时候,她和别人zuoai时,总觉得对方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哄她

    张开腿,好插进去射。

    完事之后,便心满意足。

    让她觉得,自己象是吃完的甘蔗渣,再含在嘴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大概是到了广州最热的那个时期过去了,最大的区别就是,出门看到光膀子

    的人,明显少了。

    我那公司扩张的很快,员工越来越多。

    并开始在远些的地方,设办事处,比如汕头,湛江这种。

    老板觉得做活动的效果不错,比发传单,贴广告的效果好。

    其实那时候,在电视里打广告的效果最好。

    所谓央视广告标王大战,也还没过去多久,脑白金式广告轰炸,也才刚刚兴

    起。

    只是,对比那些大佬,我们那老板,还没有那个资本。

    他开这公司,也不过才二年多。

    于是,老板让我专门去负责宣传活动,理论上来说,算是给我升职了。

    但这个公司并不大,我也没什么权力之类。

    直观的改变是,我的工资比以前多了些,算下来,每个月拿的钱能过千了。

    但这工作真做起来,特别刚开始的时候,真的是焦头烂额。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除我这个人,其它的很多东西,其实都是临时的。

    做的活动内容,有时是在商场前面派传单,然后摆个台子,现场买的就打折

    ,或是买二送一,这之类的。

    有时候是在哪个广场或路口边上,搭个台子,放上两个大喇叭,然后拿个话

    筒做宣传。

    也有时候,是请几个退休的老医生护士之类,穿上白大褂,摆上老专家的名

    牌,给人义诊。

    因为他们懂点医学常识,能说些术语什么的,能唬的住人。

    但这些医生护士也好,发传单的也好,搬东西打下手的也好,全都是临时请

    的,场地也是临时租的或是乱占的。

    现在想来,好在那时候找工作的人多,没工作的人也多,而挣钱的机会却很

    少。

    所以,只要人来了,不管干不干的好,只少你说什么,他们都很听话。

    如果放到现在,那就更麻烦了,很可能有人会今天说来,明天又不来了。

    或是来干了一会,觉得不好,说话就走人了。

    然后就是有时候,会有城管或是保安之类的人找来,甚至是地痞流氓之类。

    要么说好话,实在不行,就只好给点小费。

    很偶尔,也会遇上那种贿赂都不要,给多少都不要,就是要赶你走的,那就

    真没办法了,只能换场地,或是干脆算了。

    还有,怕有大雨大风,台风之类。

    那就是叫天都没用了,只能干等。

    那种情况,就算你能找个不淋雨的地方,也不会吸引到几个人来。

    吸引不到人,干嘛就都没意义了。

    那段时间,是我工作以来,最烦闷的时候。

    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一种心理上的疲倦感。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有种对小筝的感激。

    如果不是有小筝的存在,我怕要被逼疯。

    我俩的角色,似乎也颠倒了过来,变成我总是在向她唠叨,工作中的各种事

    情。

    有时候,如果是去比较远点的地方做活动,可能就回来的很晚,或是得住在

    外面。

    每一个活动忙完,我满心期待的,就是能见到小筝。

    这算是爱情吗?我心底里,其实知道不是。

    但总有些某些情绪,推动着我,相信那就是。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我欺骗吧。

    后来遇到的事多了,也就想出了些应急的招数。

    重复出现的情况,脑子里也就有些现成的预桉。

    不过,就算是如此,大概这样搞了两个多月吧,我觉得这种搞法,我实在是

    挣不下去了。

    我不得不找老板,向他说明当下的情况。

    至少,还得需要两专职的人员。

    一个是专门打杂的,因为总有一堆东西搬来搬去,然后装了又拆。

    再就是,要个女的,主要做主持。

    要不,总是我一个人,上面正在台上说着呢,一会就有人跑来问这问那,有

    时候还要离开一会,很冷场子。

    再说,有个女人,还是能多吸引到不少的人气的。

    最关键的是:反正需要那么多人,平常也要找临时工,一样费钱。

    增加了这两个人,费用上,并不会增加多少。

    然后,我又把成本跟他细算了一下,以证明我的结论。

    老板开始还听不进去,但听到说,不会增加多少成本,自已再算了遍账,好

    像是那么回事。

    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回去把这事,和老文一说。

    他难得的,主动要求请我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开始极力推荐他老婆。

    说她漂亮,个又高,人也大方开朗,做事也得力。

    总之,是各种好,各种合适。

    要说,我和他同事也一年多了,别说他老婆真人,我连张照片都没过。

    他们就是见面,也都是他过去。

    对他的描述,我很是怀疑。

    他的女朋友,在他眼里,当然是仙女似的,这不奇怪。

    但别人看着,就不见得了。

    再说,就他那形象,黑瘦干瘪的样,我觉得他女朋友不会漂亮到哪去。

    老文看我的样子,很是敷衍,便不干了。

    先从兄弟情份谈起,再假设如果我有什么事,他必定是两肋插刀,绝没二话。

    再然后,说到小筝,说她只不过是我的表妹,即不是女朋友,也不是老婆。

    我一句话不让他碰,他就天天干熬着,真不去碰了。

    再再然后,开始诉苦,说他现在想见一次女朋友有多难,憋着又多痛苦。

    又说到他去找小姐,费钱不说,还不如跟女朋友舒坦。

    我提醒他,这事可得小心点,要是被他女朋友知道,可不得了。

    他说没事,说他女朋友是知道这事的,而且也是经过她的许可的。

    我听了这话,很是惊奇,哪有女朋友知道自己男人找小姐,还不管的?我觉

    得,是他故意在我面前吹牛。

    他跟我解释道:他去他女朋友那一趟,费时费力不说,路费加别的花销,怎

    么也要二百起。

    而他找一次小姐,便宜的23,贵点的也才5。

    他女朋友觉得这样省钱,也不希望他老请假,影响工作,让老板的印象不好。

    我之前也听他说过,他女朋友如何俭省。

    但没想到,能省成这样。

    他又跟我说,这种事算个什么。

    多少都结了婚的,但夫妻两人打工不在一地的,还不是各自身边找个,算是

    搭伙过日子。

    可能一两年,可能三五年,运气好,换了工作,也可能又换回一起了。

    运气不好,也就真散了。

    也有的,在这干,就跟这个搭伙,在那干,又跟那个搭伙。

    他以前在工厂上班,就遇到过一对,一起同事一年多,都以为他们是夫妻。

    结果,后来各自又把自已的对向带来了,这下,大家才知道,怎么不是夫妻

    ,只是搭伙的。

    也不是人家就心大,就随便,你想,要是真隔个三五年的,都不在一起过,

    那不等于是守活寡吗?我说,象你和嫂子这样的,你就不担心她也搭伙了?他说

    ,他们还好点,离的不算太远,一年总还能见几面。

    好些人,一年也就只见到一回,有些还一回都见不到。

    如果他和老婆,也离的那么远,一年只见到一回了,老婆就算跟人跑了,那

    也没办法。

    只不过,再要找个这样的,就难了。

    我忍不住问:要是只搭伙,不跟人跑的话,你怎么办?是认了,还是算了?

    他难得的没说话,想了一想。

    然后说:她要找人搭伙了,我也就自在了,我也去找个。

    说不定,还能找几个呢。

    不过,真要说不在乎,心里还是会有点酸,不好说。

    本来是说的他老婆工作的事,不知道怎么扯的,却说了半天搭伙的事。

    扯了老半天,才又回到正题。

    我被他磨不过,只好说,那你至少也得,先让我看看长什么样吧,看看照片

    也好。

    光听你说的,哪成呢?他说,他也没老婆的照片,叫她去拍个吧,她老婆觉

    得这种事,纯粹是糟蹋钱。

    不过,要看什么样子,简单啊,他打个电话,叫她过来一趟不就成了。

    还能顺带,过过夫妻生活。

    老文那人,只要是有好处的事,做起来就特有效率。

    这事说过第三天,他女朋友就专门请了假,跑来了广州。

    我很惊讶,甚至有点妒忌,就老文那样,能找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是老

    天不公了。

    他女朋友确实个高,至少也有65以上。

    大眼睛,大长腿,腰细胸大,言行气质也大方爽利。

    我当时一看,就觉得这事九成没问题了。

    他们两个,那天特别的热情,又是吃我吃饭,他女朋友还主动敬我的酒。

    我说:喝酒就算了,我喝不来。

    明天我就带她去找老板面试。

    这样的话,成与不成,他们也踏实了,我也算完了件事。

    他两听了这话,互看一眼,更是笑迷了眼。

    老文先是夸我人性好,讲义气,做事爽快。

    然后又吹了一通,他跟我关系多铁,桃园结义,也不过就如此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带着老文女朋友,去找老板。

    果然,老板看了,也挺满意的。

    然后问我的意见,我当然都说好话。

    唯一的一点缺陷,就是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

    一个打工的,如果不是北方人,有几个普通话标准的。

    我说没事,这不算什么大毛病,让她多对着电视练练,就行了。

    老板又问了些别的,然后就算定下来了。

    工资定个百,做什么都看我安排,以后再看表现加工资之类的。

    她见事情就这么轻松的定下来了,当然是喜出望外。

    又看我帮她说话,以后还是跟我混,对我态度,又不一样了。

    怎么说,就差没喊我「领导」

    了。

    老文的女朋友,当天就回去了,然后马上辞了那边的工作,连半月的工资都

    没要,就赶到这边来上班了。

    公司里女的少,没有安排象男的那样的集体宿舍,都是每个人补几十块钱,

    让他们自己租房间住。

    很自然的,便想到让他女朋友和小筝合住。

    他女朋友虽然觉得费用有点高了,但那会她主要想的,是赶紧把这次难得的

    工作机会抓住,也就不计较这些小事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方面很佩服她。

    要知道,她男朋友来了,开个单间的旅馆,她都不值得。

    但大事上却不含煳,半个月的工资都可以不要。

    小筝挺乐意,就她那点工资,一个人负担那房租,已经很是吃力了。

    老文的女朋友,我喊她穆姐,她比我还是要大个五六岁。

    她很快的,便进入了工作状态。

    一开始是背产品的宣传资料,练习普通话。

    几天之后,便开始跟着我到处跑。

    她人又勤快,什么事都愿意干,哪怕是搬东西之类的体力活。

    见谁又都是好脸好话的,人又漂亮热情,没过多久,就算是在公司稳当了。

    除了她,还多了打杂的,叫吕毅,是个北方人,人高马大的。

    他跟我说,一开始还以为招他来打架的。

    因为老板面试他的时候,一开口,就是问他打架怕不怕。

    我想着,老板大概想的是:反正是招人,又没什么技术能力要求的,招个能

    打架的,顺便还能对付下那些找场闹事的。

    那个老板,就是这样的人,巴不得请一个人,会干十种活。

    要不,我本来只是个业务员,却被他支使的啥都得干。

    有了吕毅之后,我就轻松多了,至少搬来搬去的事,我很少再干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穆姐来了之后,我基本上就没了机会,再跟小筝搞「肌肤

    之亲」

    了。

    因为我上班的时候,穆姐也一起上班;而我一下班,穆姐也就下班了。

    更不说,我和小筝的上下班时间,本来就有时差。

    【六】

    因为老是到处跑,有时候跑远了,回来就很晚,或是不回来了。

    每天老文都猴急的不行,就巴望着穆姐早点回来。

    因为小筝晚上点下班,他得赶在点之前,把事干完。

    有回又是晚上9点多才回来,老文白等了一场,就开始跟在我屁股后面抱怨。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恼了。

    回他道:你日子过的那么快乐了,还有啥好抱怨的?等到等不到,至少有的

    等吧。

    自从你老婆来了,我等的机会都没了,日子还不是要过?老文看我恼了,而

    且恼的有理有据,马上态度度的大转弯,开始说起各种好话了。

    还把手里还省大半瓶的啤酒递过来说:来来来,喝点酒消消气。

    我说,我又不喜欢喝酒,别在我这个粥都没得喝的,说什么干饭不好吃的事

    就行。

    我本坐在床上看电视,他也在边上坐下,闲聊起来。

    一般他瘾上来,又没的搞的时候,就喜欢说起他曾经大战的经历,算是一种

    过干瘾的方式。

    说着说着,他夸我那电脑买的好,还能当VD用。

    他俩一边看片,一边做,感觉可带劲了。

    然后又详细描述,他老婆怎么趴在椅背上,噘着屁股,他怎么站在后面干。

    并解释这样的好处:这样干着不累,还都方便看黄片。

    我本来听着挺带劲的,但又想到,那本来是小筝的房间来着。

    现在他们两个,整天在那房间里yin乱,真是可怜了小筝。

    喜欢听是一回事,我还是忍不住,叫他以后别再老跟我说这些了,以前跟穆

    姐不认识还好,现在再听这些,看到穆姐挺难为情的。

    他说,那有什么,听到又吃不到。

    我也就过过嘴瘾,不跟你说,我跟谁说去啊。

    因为这样的工作时间,我和小筝见面的机会,就变得更少了。

    可偏偏正是在这段时间,我和她的关系,却进步的比以前更快了。

    有次又回来的比较晚,本想着找老文,听他说说色情故事,解解闷呢。

    可回到宿舍,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他人。

    我又不想就这样洗澡睡觉,想想便去小筝的店里,想着她也快下班了。

    本就有好几天没见了,刚好接她下班,还可以一起聊聊天。

    突然见我来接她下班,小筝有点惊奇,也很开心的样子。

    走在街上,我们拉着手,她不停的朝我看,眼眸中,似在闪烁。

    问她看什么,她又不说话,只是傻笑。

    勐然间,我感受到一种恋爱的气息。

    这种气息,象是一种迷幻药,感受到了,便会越迷越深。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她也主动向我靠了靠。

    便这要,我们贴在了一起,象是一对热恋的情侣那样。

    这样慢慢的走着,一边聊些闲话,一路到了她房间的楼下。

    我本想就此回去的,小筝有些舍不得分开,总想多处一会,非要我送她上楼。

    到了三楼,隐约又听了点那种女人的yin靡之声。

    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我和小筝都没去在意。

    直到了房间门口,这才发现,那种声音,并不象往常那般,是从别的房间里

    传出来的,而正是从小筝的房间里传出的。

    也幸好有这声音预警,要不,小筝直接开门进去,那就尴尬了。

    我也马上明白了,为啥我找不到老文。

    也明白了,为啥他这回,没在该撤离的时间前离开。

    小筝拿着钥匙的手,又缩了回去。

    我拉了拉她,便要悄悄走开。

    这时,却听到门内传来说话声:「老文你好有劲,干的我好舒服,我都要晕

    过去了。」

    本来叫声的辨识度还不高,这一说话,就很明显听的出,是穆姐的声音了。

    「现在知道舒服了?刚才我要干,你还不让我干来着。」

    这是老文的声音。

    「我不是怕小筝快回来了嘛,你那么厉害,一干就干好久,被她撞到就丢脸

    了。」

    「她要回来了刚好,我拉进来一起干。」

    「好啊,你干她的时候,我在后面帮你舔屁眼。」

    然后,便传出了更勐烈的yin叫声。

    这种突如其来的震撼,把我和小筝都震傻在了那里。

    等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赶紧离开,一直下了楼。

    站在楼下,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去被震撼的心情。

    我开口骂了句:「这个死老文,真是不要脸。」

    可虽然这样说,我又不可能拿这话去质问他。

    听到老文说了些什么,我还敢拿出来说,但穆姐的那话也被我听到,那就尴

    尬了。

    我总不能说,我只听到他的话,没听到穆姐的话。

    又沉默了一会,我俩才开始慢慢聊了起来。

    内容,难免是楼上那对jian夫yin妇。

    小筝除了一开始的震惊难堪,倒也没觉得自已如何受辱之类。

    毕竟,她也是看过黄片和颜色的的。

    只是,和我的心态一样,看过归看过,但真发生在自已身边,真的亲耳听到

    ,那冲击感,就完全不一样了。

    别说,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没经验了,就是经验丰富的,哪怕自已干过同类

    的事的。

    但真的亲耳听到别人的,还是会很受刺激的。

    我跟小筝说,以前我还以为老文多敢说,一副说啥都无所谓的样子。

    可却从没跟我说过,他们干事时,还要说这些sao话。

    没想到,他还是留了一手。

    小筝说,老文那人厚脸皮,她是知道的;没想到的是,穆姐也会说这种话。

    说着说着,又跟我夸起穆姐身材多好,胸多大多圆,说自已要是男人,也会

    喜欢的很。

    听她这么说,又想起老文平常跟我说的那些,关于他和穆姐如何干事,我难

    免就开始联想起来。

    激动的抱起小筝,便开始亲她,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同样的,小筝也似乎比以前更为兴奋,回应的也更为激烈。

    这样搞了一阵,没过到瘾不说,还搞的我更是难耐了。

    精虫侵脑的状态下,我主动对小筝说,要不要我们也正经搞一回试试?她理

    解成,我想马上和她上床。

    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她最近来那个了,要再等几天才行。

    不过,她最近上网,学了些2块3块的技术,问我要不要试试?因为我

    们那会的状态,就是老干着那种,干打雷不下雨的事,而小筝本来就没啥经验,

    每次弄到最后,都是我自已抓着她的手,弄出来的。

    可能她也察觉出我的不满足,于是,她便说要上网学学技术。

    她说着这话,手就伸到我下面去了,抓住那地方乱摸。

    我们待的地方,虽然有够暗,但离楼道口并不远。

    那时候,我的口味还没那么重,还是觉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才够自在放松。

    我赶紧说算了,等几天也没什么,这地方不安全,怎么弄都不自在。

    特别是老文还在上面,别我们正弄的时候,又被他撞见,那就丢脸大发了。

    这样又等了一会,便听到楼上有人下来的声音,我们赶紧朝暗处躲了躲。

    出来的,正是老文,他光着肚子,衣服搭在肩上,边走还边哼着歌,一副志

    得意满的样子。

    我叫小筝再等会,给穆姐留点收拾战场的时间。

    再说,才搞完你就回去了,难免也起疑。

    关系上有了这样的突破,那行动上我便开始积极筹划起来。

    自从我的工作,变成了专门做宣传活动,我的作休时间,也就跟小筝差不多

    了。

    一月还是四天的假,但没法放星期天了,因为星期天,正是人多好做活动的

    时候。

    我只能在两次活动之间,申请休个假。

    小筝也是这种情况,越是周六日,店里反而更忙。

    申请休假,也只能是周六日之外的时间。

    和小筝商量计划了好久,又过了差不多大半月,终于凑到了一天,都申请到

    了休假。

    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她那会已经形成了习惯,每天要睡到上午九十点才起

    来。

    我们便一起出去吃了饭,又闲逛了一下,然后带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回

    到了房间。

    虽然我和穆姐是一样放假,但她是个勤快的人。

    就算是放假,只要没什么别的事,她便去帮老文跑跑药店,发发传单什么的。

    巴不得老文业绩好点,能多发点提成。

    进了房间后,我以为,马上就要开始我们次真正的zuoai了。

    没想到,她却突然跟我说起,她以前的那个男朋友。

    她前男友征兵审查过了,她就知道,他们的关系该到终点了。

    她多少有点,对方为了当兵,把她抛弃了的感觉。

    不过,心底好像又清楚,就算他不去当兵,他们也不大可能真的就此结婚生

    子之类。

    毕竟,那时他们都才刚刚成年而已。

    一开始,她有点怄气,故意疏远对方。

    但真到他要走了的时候,又觉得非常的不舍,毕竟两人还是谈了近一年的恋

    爱,毕竟她很喜欢对方,在一起的时光,也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故事的重点是:在对方快要走的前两天,她把对方约了出来,然后上了床。

    我到现在,还是不好用语言,却描述她当时,是种什么样的心态,才做出的

    这样的决定。

    要知道,当时是年左右的农村,而不是现在。

    但我能理解她,不但理解,而且会因此觉得对她的了解更深刻了一层,也更

    高看了她一眼,更触摸到了她生命的某种质。

    她说着说着,早已经满脸泪花,然后趴在我的身上,痛哭起来。

    我本想把我的感觉说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表述,也怕意思虽好,但说出来

    不好听。

    总不能说,她去找人上床,我觉得很赞?很后来,我还是忍不住,把我对这

    件事情的感受,跟她说了出来。

    她听了之后说:有这话,她觉得跟我这场,就算是值了。

    (她看了这段后说:觉得这句不好,显得我太得意。)慢慢的,她停止了哭泣。

    又在我身上趴了一会,然后开始擦自己脸上的眼泪。

    我伸手想帮她擦,她一把拉住,并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脸上。

    然后仰头看着我,说道:「跟你说这些,是不想欺骗你。我喜欢你,我想和

    你谈恋爱,好吗?」

    听到她这样的话,我就再也无法犹豫模煳下去了。

    稍想了一下,只好老实的对她说:「我也喜欢你,也觉得你很漂亮,也很可

    爱。但老实说,我确实对你没有那种爱情的感觉。就象你不想欺骗我,一样的,

    我也不想欺骗你。」

    「我知道,没关系,只要你对我好就行。我心里,经常觉得难受,觉得闷的

    很,觉得透不过气,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要疯了。哪怕就如老文说的那种,当

    着是搭伙过日子,哪怕是装的,就当是哄我开心也行。」

    我记得,我当时好像也流眼泪了,好像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吻了她。

    现在想想,我当时应该说句:「好的」

    或是「可以」,之类的,这样才算是正面的回应。

    如果可能,我更希望我能说句「我爱你」

    之类的。

    后来,我跟跟好些人,都说过「我爱你」,但其实感情远不及我和小筝。

    有时候,甚至只是天认识的人,无非不过是想把对方弄上床。

    可那个时候的我,就是这么中二。

    所谓中二,就是这样的。

    一方面愚蠢之极,一方面还把自己看的多高。

    觉得一句「我爱你」

    是金子打造的一样。

    总之,回想起来,多少有点遗憾和愧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