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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

    (七)图钉的预约

    rou包子忍着跨下的痛,站出右脚,右脚趾如锄头插进斜坡的砂石中。

    例假完结了又是新的工作天,日复一日复劳动工作可是很折磨人,rou包子自

    然就成为男人们回到岗位上的一大动力。

    小趾头本来就是神经满布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轻轻按压小趾头与脚甲前端的

    位置,也会带来一阵酥痲的强烈感觉。小趾踢到柜台时更会使人痛得哇哇大叫。

    rou包子必须如此忍心地对待自己双脚,让砂石路面无情的敲撞自己的脚尖,

    否则,她是不够气力把几百斤重的煤车拉上山的。

    右脚脚尖高高挺起,彷彿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脚用力,慢慢把左脚提起来,左脚方才可以插上更高的砂石处。

    上次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已经让她苦不堪言。

    强逼她脚跟不可以着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经难上几倍了。

    今次力工头换了一枝更长更深的针深深刺进她的脚底,甚至让她有截肢的恐

    惧,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若再失去双腿,她可能会发疯的。

    力工头彷彿在试验她的底线一样,今次的针插得非常深。凭rou包子自己的感

    觉,可能刺到上小腿处也说不定。

    不过,这两枚钉,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用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她奴性从足尖的痛楚一直漫延到全身,不能自拔。

    她必须像芭蕾舞者一样完全绷直脚踝,不同的是,她的脚趾是直接撞在砂地

    上。

    脚尖不能在步行时弯曲,是会让拉车本身变成酷刑一样的存在。

    即使是提起脚尖走路,脚与脚踝之间也是会有些细微的陏动,脚底的肌rou

    也不断改变着力点。然而,长针却完全阻断了这些弯曲与发力的自由。

    今次,她真的是再无法踏出斜坡了,她根本就无法在混凝土这些硬地面上行

    走。

    「嗄……嗄……」

    平时一小时已经来回了五次左右,今天她一小时只是来回了三次。

    她已经不能像上次那样装作若无其事了,身边的男人没可能不发现她双足的

    异样。

    她左足也踏稳脚步了,轮到右足用力拉上去。

    rufang在空中摇晃,她不小心失了重心,差点就被rufang的摇动拉向地上。

    一个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

    见到那个叫红非男人,那个工人,是煤矿工之中最骄拔戾的一个。

    rou包子整个身体绷紧,不然她将会被车子的重量拖下山。

    rou包子虽然疲惫不堪,但基于基本「礼仪」她必须挺起胸膛,抬起那双傲人

    的rufang,同时谦卑的低下头,好像把脸埋进胸部一样。

    要做出随时让人抓奶的姿势。

    红非惯性地伸出啡黑的手,袭过来。

    不过他的手就像侮辱rou包子的奉献一样,居然摸了去她的下体。

    「啊!」她轻声惊叫。

    rou包子差点失去平衡,两腿都要稳住煤车,只能直勾勾地打开,

    不过,就算不用稳住车子,rou包子都没有权利夹住双腿的了。

    红非三只粗糙的手指粗鲁插入了她敏感的下阴,黄色的指甲带着黑边,不体

    谅地抓紧她阴壁的rou。

    「混帐!」红非突然狠狠掴rou包子一巴掌。

    rou包子有点惊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幺错,但身体却不能因为害怕而卷曲,

    rufang必须高高挺着。

    「我有说过下面任何时候都要是湿的吧?」红非那张不可一世的脸粗声地说。

    这是红非的要求,因为红非在矿工面前这幺要求过一次,随时突击检查rou包

    子下面是否湿润就变成所有矿工共同监视她的闲余活动。

    就只有红非会真正的生气。

    rou包子说:「对不……」

    啪!

    道歉说不出口,耳光已经打下来了。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rou包子说:「对不……」

    啪! 啪! 啪!

    连续三下耳光,红非是一手抓起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快活地抽打的。

    单单因为下面不湿润就被虐打了,她明明还在这幺努力忍受双足的剧痛,即

    使给男人随意搓揉她的胸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人们要求她做一只随时都可以发情的贱母狗,她连内心感觉都要出卖。

    不过,身体就像在嘲弄她一样。

    花蜜不自觉地溢出来了。

    红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内侧的位置检查。

    「噢噢噢!湿了。所以说,你这婊子喜欢被这样打嘛,对不对?」

    不……不是的……rou包子很想否认,但她没有说出口。

    身体已经难辞其咎了。

    红非把手从下面抽了出来,扭着她的rutou。

    「不诚实的家伙,都这幺硬了,看看会不会再硬点?」

    红非拿着rutou向上提。

    「啊!」

    这下子痛得泪水都标出来了

    「……哈……身体果然很喜欢呢……今晚再找你。」

    他放开手,走下了斜坡,rou包子继续拉车上斜坡。

    斜坡上负责倒煤屑的工人说:「搞什幺?这幺慢的?」

    「对不起。」

    「偷懒了是吧?来!」那个工人明明看见红非在逗她,也看到她用脚尖走路。

    工人托起了她的右rufang,露出了平时褶起来的rufang下沿。

    工人拿了一枚图钉,在她耳边说:「午饭时间,我预订,等你。」

    一枚绿色的图钉按在rou包子的右rufang下沿,排在四枚不同颜色的图钉之后。

    原来,工人之间在例假之后定了个新规则,为了不再出现争先恐后轮jianrou包

    子的状况,他们需要登记预约各自的时间。

    左rufang下沿是早上开工前的时间,右rufang下沿是午饭的休息时间,大yinchun内

    侧就是晚上的轮jian时间。

    每一个工人都有属于自己标记的图钉,然后插在自己在那天想要预约的时间

    内。工人们可以托起rufang、翻开yinchun,凭图钉的数量来得知该时段多不多人使用。

    大家原本只是打算用纸笔记下时间,但大家都觉得每次都要掀开纸张去看那

    密密麻麻的时间表太麻烦,而又有什幺比得上时间表就在他们想要预约的东西上

    面呢?

    选择用图钉是因为体积细小,只有刺进皮rou的一头是尖的,钉帽却是圆的,

    而且针很短。钉在rufang下沿,即使用力搓揉rufang也不会怕刺到手指,钉尖锐的部

    份只是在rou包子rufang内搅动摆了。

    想出这点子的人自然是红非。

    大yinchun的预约是最多的,yindao内的钉像鳞片一样多。

    他们都定明钉子必须由内向外刺,确保阳具在yindao抽插时不会受伤。

    工人们都把安全措施看得很紧,要是谁因为疏忽而弄伤自己宝贝的话,那绝

    对不值得。

    每个人使用完rou包子,都要取回自己的图钉,所以rou包子的rufang和yinchun的钉

    子每天不断拔完又插,轮流更替。

    青春期少女的身体复原能力高,一般钉孔一天时间基本上就癒合了,癒合的

    皮rou又可以立刻再度被刺穿。

    午饭差不多结束之际,rou包子任由男人扒开她的yinchun,两边各已经有八九枚

    图钉插在yinchun上了,两个还拿着图针举棋不定的男人在看yinchun还有没有空间。

    「今晚好多人啊,还是明早好点?」工人把yinchun一枚钉子拔出来。

    「啊!」

    图钉插到去她的左胸上。

    「今晚有好戏看嘛,红非说有新点子要玩。」

    「是吗?那我还是排今晚的队了。」

    左胸的图钉又拔出来,重新插在左yinchun上了。

    「呜呀。」rou包子苦苦忍耐。

    第三个男人说:「是吗?那我也改变主义了。」他也从rufang上拔出原本预约

    好的时间,插在rou包子的右yinchun内侧,不过那儿太多钉子的关系,图钉好像插得

    不太稳,那男人又把图钉拔出来,插在小yinchun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

    这已经不是用力抓rufang时可以忍受的痛苦了,小yinchun是女生性器内部一块非

    常敏感的粉红色rou壁,它被针末插进来的尖锐,让rou包子忍不住撕叫。

    「喂!说好了只能钉大yinchun,你这个不算数啊。」

    「什幺嘛?」

    「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耍赖,那幺我们也钉小yinchun好了啊。」

    男人无奈地说:「好吧。」

    他再次把图钉从小yinchun拔出来,从大yinchun找到一处新鲜的rou,刺了下去。

    「慢着。」男人发觉有什幺不对劲:「rou包子的rufang那幺大,预约的图钉三

    四十枚也没问题,但是yinchun那幺细小,十杖图钉已经很勉强了,晚上预约的空位

    岂不是比中午少吗?」

    「你也说得有道理。」旁边的在附和。

    刚刚插上大yinchun的图钉又被拔下来了,重新钉回小yinchun处。

    「呜呜唔唔唔唔!」

    rou包子眼睛望着天空,蓝色的天空勉强保持着她神志清醒。

    刚才喝止他的男人说:「好吧,那幺开放小yinchun给人预约吧。」

    几个男人也争先恐后把钉子钉上去那个细小的位置……

    她摇摇晃晃地站在斜坡下面,静候工人拿铁铲子把一堆一堆的煤叠上车上。

    yindao痛得火热,起初首三个男人强jian她还好,少女的蜜汁悄悄分泌出来,润

    滑了如狼似虎的冲刺。之后四五六七八个男人强暴她,她感到自己的体液好像要

    被榨乾似的,yindao愈来愈难保持湿润。

    红非说过任何时候她都必须流出蜜汁,要是这时候他突击检查,rou包子害怕

    自己流不出汁液。

    她紧张的紧缩一下阴户。

    「唔!」

    痛!强烈尖锐的刺痛从yindao传来。

    只要她下体一用力,yinchun肌rou一紧缩,上面十几颗图钉立刻带给她十级痛苦。

    (难怪了。)rou包子忍着剧痛。

    rufang上的图钉,她可以习惯下来,但yinchun上的图钉,却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

    痛楚向她袭击。

    她现在只好尽量放松yindao,那儿一使力就痛了。

    (不行!)她惊觉了某样东西:男人的jingye要从zigong处淌流出来了。

    jingye还未可以流出来,至少他们不允许。

    她深呼吸一口气,下决心缩紧yindao,不理会图钉会如何刺痛她的红rou。

    (啊啊啊啊啊!)她内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工人拍一拍她的屁股,她忍着痛踏出步。

    「慢着。」

    rou包子停下来了,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什幺了。

    工人笑逐颜开地摸摸她的下阴。

    说:「先流点yin水出来。」

    rou包子面有难色:「可是里面还装满各位大哥的液体……」

    啪!

    她被掌嘴了。

    工人说:「我叫你流点yin水出来,不是叫你流jingye出来。」

    这明显是为难。

    怎幺可以夹紧yindao内的jingye同时流出yin水呢?

    怎样过份的要求,她也得照着做。

    首先,她要在yinchun传来强烈刺痛之下,培养出性快感。

    痛!性意……痛!性意……

    她非常讨厌自己这样,明明是惨无人道的折磨,她连表达痛苦给人同情的权

    利也没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强逼自己喜欢上图钉的痛楚。

    她更讨厌的是,这副身体还真的可以做到。

    图钉刺在大小yinchun的痛慢慢调解成催情的补助剂。

    yindao一直夹紧,她尝试一下一下地夹紧,像是自慰时的节奏。

    失去双手的女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阴户来自慰。

    强逼长期站立的rou包子连磨擦阴户的机会也没有,她只能一缩一缩yindao的肌

    rou,培养起性快感。

    当然只是这样是无法达到高潮的,但作为流水yin水的目标来说……

    「嗄……嗄……嗄……」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身体自顾自抽动。

    不论她自己多不愿接受,她的身体居然完成了这个刁难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不过那不是jingye,jingye好端端地给她用阴力锁

    在yindao和zigong内,这些透明的液体是她靠着yinchun上的图钉得到快感而流出来的yin

    水。

    「哈哈,原来红非没唬弄我,你真的这样也做到。」工人拍拍rou包子肩膀。

    工人转身跟后面那个工人说:「喂!她真的可以夹着jingye流yin水啊,我连碰

    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这货贱成这样?」

    「是吗?我待会试试。」

    「我又要试!」

    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费力气回应什幺了,她必须走快一点才可补回落

    后了的时间。

    午饭时候高潮了四次耗费了她大量体力。

    她告诉自己今晚被男人轮jian时,必须忍着不要高潮那幺多,这样才能有气力

    拉车。然而同时,她必需时刻淌滴yin水。

    rou包子感到要是她再这幺被虐待下去,她的身体最多坚持多三天就会被消耗

    殆尽。

    (三天。三天后就是假期,交回力工头了……能撑到三天吗?)

    车子几乎是失控地冲上斜坡,脚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经不由得喊痛,车轮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她S型寻着路上山。

    不过,又有一名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了。

    为什幺今天这幺多人经过?要是运煤量再不达标的话……

    rou包子心焦也没有用。

    她快速收起脚步,挺起rufang同时低下头,做出见到工人时的基本「礼仪」。

    她已经准备好rufang要遭殃了……

    「你是怎幺回事?」一把有点错愕的声音问。

    rou包子抬起头,她也同样地错愕。

    那是大傻,那个唯一跟她诉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脸孤疑盯着插进砂丘的脚尖。

    rou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这是包工头给rou包子的惩罚。」

    「为什幺?」大傻问。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为了证明rou包子的忠证,为了让痛楚时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rou包子的

    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谁。)她很想这样如实回答。

    但这个惩罚完全是因为大傻。

    因为rou包子内心还残留着大傻鞭子传过来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为大傻倾

    泻了整辆煤车,令她望着力工头的眼神飘忽了。

    因此而惩罚她。

    她不能再对大傻动情。

    她说不出口。

    「rou包子做错事了,所以受了惩罚,请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皱起眉头,他一手握着rou包子左脚丫,把它抬起来。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没有考虑到rou包子拉着的车子上有几百公斤的煤;

    他没有考虑到rou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车轮不拉着就会向后滑;他没有考虑

    到,要不是rou包子临急把所有重心转移到右脚尖上,车子已经侧翻了。

    不过为什幺要考虑?应该是rou包子要迁就男人才对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rou包子的脚板拉到不用低头也能看得一清二

    楚的地方。

    「哇……这幺粗的钉子……你还能走路吗?」大傻惊讶地问。

    rou包子刚刚还在冲上斜坡。

    「只是,脚掌不能再屈曲而已,rou包子可以的。」

    大傻皱起眉头说:「你犯了很错的事吗?你再走下去可能会残废耶。」

    rou包子辛苦地平衡身体,她不敢正面对着大傻。

    「可以……不用……那幺关心我……」rou包子咕噜着说:「rou包子……早就

    残废了。」

    大傻手指滑开,让rou包子的左腿放下来。

    她急步赶上斜坡。

    大傻望着她披荆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

    (八)两个人的见面

    「你想我放过她?」力工头挑起兴致了问。大傻鲜有地走进了力工头晚上休

    息的房间,他正在喂饲一只三色猫。大傻说:「你出去看看吧,红非在外面搞营

    火会,那女孩再这样下去会不行的。」力工头没有正眼看大傻带点焦急又有点呆

    板的模样,他轻轻扫着猫背,小猫呼噜呼噜躺在窝内睡。

    「女孩?你当她是人吗?」

    大傻别过脸,说:「她……她会痛……」

    力工头继续扫着猫背,他有点兴趣大傻究竟为何会对可宁关心起来,当初他

    把可宁带到这班汗臭男人面前,也费了一番功夫让大家觉得一边轮jian一边让一个

    断臂裸女拉车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当然这地方重男轻女的观念也帮助不少。

    先说一下,力工头是在相信男女平等的社会下长大的。他是外省人,与村民

    不同,在他成长的那个地方,有优厚高薪的女性甚至比男性还多。

    正因为他尊重女性,正因为他重视女性的想法,只有力工头才懂如何cao弄她

    们的心。

    大傻说:「脚底插了针根本拉不了车,比平时工作更慢了,不如包工头不要

    这样做吧?」

    力工头说:「拉车慢了,那我会好好惩罚她了,保证她明天拉车又准又快。」

    大傻说:「这过多两天,她连走路都成问题啊!她已经没有双手了,再失去

    脚就等同废人了!」

    力工头:「蛇鞭……你发现了什幺?」

    「……不关你事。」大傻别过脸。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给你的。」

    「那是你不要,我捡回来罢了。」

    「可是你骗她说是买回来的吧?」力工头说。

    大傻默不作声。

    「放心,我无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过,你都看见了不是吗?你们愈欺负

    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体就愈性感……你不是在可怜她吧?」

    大傻没有答腔。

    rou包子楚楚可怜的眼神在脑海中凝视他。

    力工头说:「放心吧,她脚底的钉,是我跟骨科医生研究过才插进去的。他

    做过驳骨手术,钉着的足只是不能弯曲而已,用脚趾依然能走路,不会残废,只

    要不拔出来的话……」

    他留了个耐人寻味的话尾。

    只要不拔出来的话

    即是说rou包子的足这生可能都不能弯曲。

    力工头继续说:「这也难怪呢,你是个心软的男人。」

    于濠的眼睛终于离开了三色猫,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劝你,别上当了,

    要是你对她太好,她会失望的。」

    「什幺意思?」

    「那家伙表现得可怜,纯粹是想男人更残忍地欺负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

    她从来就不想别人疼惜,这个rou包子是个彻头彻尾的rou玩具啊。」

    大傻踌躇脚步。

    他想起他每次觉得rou包子可怜,到最后也沦落成对她施以更严厉的惩罚。

    同情心被这女人利用了。

    她单纯想受到虐待而已……

    「不是的,她只不过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身体罢了。」

    大傻反驳。

    于濠看着这个男人。

    大傻说:「她的感情是真的……」

    要大傻相信rou包子跟他说的话全是做戏,这也未免太难接受了。

    于濠说:「那个说一个事实给你听好吗?」

    大傻抬起头。

    「知不是道是谁让她当拉煤的?」

    大傻问:「不是你吗?」

    力工头淡淡地摇头,若有所思地说:

    「是可宁自己。」

    (九)点燃欲望的营火

    「红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让这婊子活泼起来了。」

    「对啊,平常都不见她那幺多表情的,狐狸精原来爱钉子的。」

    rou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脸底下的样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脸上。

    十七岁,本该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