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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悔(00-05)

    作者:梦痕

    字数:31100

    相思无悔楔子(高H)

    有没有一种爱恋,是到死仍不悔的执着?那种愿为了心爱之人生,也愿为了

    心爱之人死的无悔爱恋。

    等待轮回转生的悠久时光中,她不断的问自己,悔不悔?直到今日她的答案

    都是,不悔。

    一道霹雳雷霆降下,华屋外惨叫的悲嚎声不绝于耳,天降神罚要灭银狐一族,

    子时一至便降下天火,尽灭狐族一脉。

    华屋内是歌舞升平的景象,狐族之王神荼手中捧着玉杯,专心的欣赏眼前佳

    人的绝妙舞姿。

    紫萝身穿月影胧砂,一袭紫色的衣裙随着她的曼妙舞姿翩翩飞扬,好似一只

    彩蝶在烛光下绽放出耀眼的色彩。她的裙摆系着银铃,随着她的举手投足间发出

    美妙醉人的乐音,以致于即使没有乐队演奏,她也能翩翩起舞。

    她手中拿着一双羽毛扇,舞出美妙的舞蹈,令一旁观看的神荼,心醉神迷。

    她的舞姿,他总是百看不厌,而她亦是他最锺爱的女人,狐族之后。

    「好。」神荼看得兴高采烈之际,将手中玉杯朝空中一抛,走到仰身弯着纤

    腰的紫萝身后,只手托起她的纤腰,一俯身便吻上她的唇。

    「王真是好兴致,狐族生死倾刻,你居然还有心思与妾在此寻欢。」紫萝抬

    起眼睫面带柔媚笑容望着他,眼中却多了一份忧心。她比谁都更加明白,在这种

    时候,虽然他看似毫不在乎,其实内心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是此番得罪天

    界,即便是他狐族之王,也无计可施拯救族人。

    「耶,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之事何必去烦恼?美人,今日与本王一同共赴

    巫山吧。」他说完,便将她打横抱起,惹得她吟吟娇笑,他迳自朝床边走去。

    「讨厌,王总是喜爱欺负奴家。」她故作娇羞之状,表面上顺遂他的心意,

    其实心中早已有了决定。一个他决不会同意的决定。

    「就是欺负你,你又待如何?」神荼将她放置床上,脱下自己的衣衫,然后

    也解下她的衣扣,在她裸露的酥胸前细细的亲吻着。

    「嗯……嗯……王……坏死了,就只会欺负紫萝。」她嘴上虽然这麽说着,

    却很享受他这样亲密的对待,她伸出双臂紧紧的抱着他,不知为何眼中却闪过一

    抹泪光,究竟是不舍?还是她心中仍有一丝犹豫。

    「还有更坏的呢!」神荼邪邪的笑了一下,便将手往她的私密之处探去,在

    她的花xue边缘游移,惹得她一声轻嘤。

    「啊……不要……不要摸那里……啊……」敏感的她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下

    体流出yin水湿润了他的手指,她嘴上虽然抗拒着,双腿却自动的大大分开,好让

    他可以更激烈的挑弄她。

    她爱他,不仅心灵上的契合,rou体也愿与他合而为一。这不是他们的次,

    可是今晚的两人虽然表面上与往常无异,内心都多了一分紧张。

    「不要摸哪里?嗯……是这麽里麽?你要说出来,本王才知道啊!」他故意

    的将手指伸入她的花xue中,缓慢的抽插起来,起初浅浅插入,后来越插越深。

    「啊……啊……讨厌……叫你不要乱摸,你还把手伸进去,明知奴家最受不

    了这样。」紫萝柔媚的呻吟声,令他心神荡漾,他真想将自己的阳物插入,好好

    的与她欢爱一番,可是她的情欲还没完全被挑起,他得要有点耐心。

    神荼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花xue中来回抽插,一边俯下身用舌头舔着她的娇乳,

    令她身子微微颤抖。

    「啊……啊……不要这样……奴家要受不了了……好痒……呵呵。」她今晚

    比往常更显媚态,嘴上虽然说不要,但是又不时用一双勾魂的媚眼引诱他。

    「小荡妇,都流了这麽多水,还会骗人。」神荼笑着将沾了她的花液的的手

    指放入她的口中,而她也忘情的吸吮着他的手指。

    「王,我要……快给我……」紫萝浑身发热,下身早已搔痒难耐,她抱着他

    的颈子,用双腿夹住他的腰际,一手扶着他坚挺的roubang对准自己的xue口,等待他

    的插入。

    「小yin娃,这麽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啦!既然你这麽想要,那就给你。」他

    笑着,一挺腰就将roubang狠狠的插入,惹来她一声浪叫。

    「啊……好粗壮……好威猛……啊……」她忘情的叫喊,一双娇乳随着他的

    抽插,在他胸前不断的来回摩擦,将两人同时推上欲望的高峰。

    当他望着她的双眸时,耳畔响起长老的话语:「狐族之所以得罪天界,完全

    是因为王救了梦貘一族所致,只要将梦貘少主的元神献出,便能解救狐族的灾难,

    否则天火一下,后悔就来不及了。」

    「长老所言的梦貘少主是?」神荼眯起一双眼,问道。

    「就是您的爱妻,紫萝。」长老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可知短短数字,却像

    雷霆一般轰击着他的心。

    一夜夫妻百日恩,他怎能为了保全一族,而牺牲他最心爱的女人,那无疑是

    要了他的命。

    「不,只要有我一口气在,绝不让你们这麽做。」神荼坚决的摇摇头,就算

    牺牲全族,他也绝不会背叛自己心爱的女人,更何况他们已是夫妻。

    想到此处,神荼更加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直抵她的花心,惹得她浪叫不断。

    「啊……啊……好舒服……要……要插坏了……」紫萝的媚眼迷离,早已沈

    浸在情欲中,可是为何耳畔传来不止他沈重的喘息声,还有屋外的惨叫悲嚎之声

    呢?

    「我要插烂你这个小saoxue,哦,夹得我好舒服……好紧……」神荼抽插的动

    作越来越快,两人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她花xue流出的yin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屋内回荡着他们交欢的yin叫声。

    「射、射进来吧,紫萝想要王的jingye。」她柔媚的朝他笑着,想要他快点满

    足她的需要。

    「小妖精,那我就射了。」他笑道,一挺腰,便将热液尽数释放在她体内。

    「啊……」当热液射入她体内的那一瞬间,紫萝发出了最舒服的吟叫声,同

    时她的双眼变得血红,眼中含着泪光,喃喃的在他耳畔说道:「永别了,我的夫

    君。」

    当她话一出口,她一掌击向自己的胸口,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喷得他一身腥

    红。

    「不要……」当神荼察觉想要阻止她时,已经太迟了,她已经倒在他怀中,

    奄奄一息。

    「王……若有来生……再续前缘……」紫萝眼中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下,

    望着他的双眸,才知自己竟有如此不舍。他们曾经指月为誓,说要一生相守,不

    离不弃,谁知竟是她先背弃誓约,只为保他与银狐全族性命。

    「不!我不许你离开我,听到没有,我不许。」神荼一掌贴在她的胸前,想

    要将真气灌注至她体内,谁知真气入体如同泥牛入海一般,丝毫没有回应。

    「没用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人无尤。」说完,她便断气,一具冷冰冰

    的尸体倒在他的怀中。

    当她气绝的那一瞬间,一颗紫色的元神珠自她胸前释出,神荼忍着痛接下,

    望着手中的的元神珠,大声的喊道:「紫萝!」这一声含着无尽的悲痛,更是恨

    自己无能,莲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自此之后他发誓,不论付出任何代价,他

    都要寻到她的转世,再续情缘。

    悠悠转生时光迅速流逝,一千年转眼即过。

    相思无悔〈〉(H)

    那一年,八岁的燕飞雪突然得了急症,不论燕秋雨请了多少大夫来为她治病,

    她始终不见起色。连宫里的御医都说,可以准备替她办后事了。

    她的爹娘燕秋雨和秦暮雪,可是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管他们用尽了一切

    偏方,秦暮雪甚至去找她以往那些巫门姊妹所开的药铺求救,她那票姊妹掏也是

    束手无策。她甚至不顾燕秋雨的反对,回了趟巫门,把巫门所珍藏的医书全都给

    翻了出来,却仍然找不到医治他们女儿的方法。

    「怎麽办?秋哥哥,难道就眼睁睁看咱们的女儿魂归离恨天吗?」秦暮雪将

    重病卧床的燕飞雪抱在怀中,她满脸泪痕,虽然心痛,可是也是束手无策。

    「暮雪,你不要着急,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要不,我再去找几位名医来

    给飞雪瞧瞧。」燕秋雨嘴上虽然说些安慰的话,可是他紧抿着双唇,对于飞雪的

    病也是不甚乐观。

    「有用麽?京城所有的名医都被咱们给请来了,还不都是束手无策。」秦暮

    雪泪眼汪汪的瞧着怀中脸色苍白的燕飞雪,她浑身发烫,不仅高烧不退,而且不

    时打着冷颤,心悸加上盗汗,虽然不是甚麽大病,可是那些大夫却个个瞧不出端

    倪,每逢夜晚,她还会咳出血来,看着病一天比一天重的女儿,叫她这个做娘的

    如何不心疼?

    「我再去找柳大哥,他的人脉广,也许有认识甚麽行医的朋友也说不定。」

    燕秋雨想起了柳钦,心中燃起一线希望,或许他能有办法。

    「那你快去吧。」秦暮雪朝他点点头,她拿起手巾,拭去燕飞雪额头上的细

    汗,心疼的望着正在受苦的爱女。

    「爹,meimei会死吗?」九岁的燕少风扯扯燕秋雨的衣袖,担心害怕的问。

    「别乱说,爹和娘会找到方法医治你meimei的。」他爱怜的摸摸少风的头,叹

    了一口气,便要转身出门。

    「三师妹、三妹夫,我找着医治侄女的方法了。」就在这时,手里捧着医书

    的沈若瑶喜出望外的跑了进来,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知他们。

    「甚麽方法,快说。」一向对她怀有戒心的燕秋雨,此时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一把将她手中的医书抢了过来。

    「就是这里,银狐之血可以除百病,只要找到银狐飞雪就有救了。」沈若瑶

    指给他瞧,这可是她不眠不休,翻遍了巫豔珍藏的医书秘笈才找到的。

    「银狐之血,哼,如此虚无飘渺的传说,岂可尽信?世上哪有银狐这种东西?」

    燕秋雨把书还了她,神色颇为不悦,都甚麽时候了她还来跟他开这种玩笑?

    「是真的,银狐千年难觅,但若侄女命不该绝,或许就能找到。」沈若瑶可

    不是在诓骗他,股实有一位皇帝得了重症,就是服食了银狐之血才痊愈的。

    「秋哥哥,既然有方法,咱们就姑且一试,或许可行。」秦暮雪不愿放弃任

    何希望,只要有一线生机,她都愿意一试。

    「可是这银狐要上哪去找?」燕秋雨双眉紧锁,就算他愿意一试,总也要有

    个头绪啊?这个银狐莫说他没看过,连长甚麽样他心中都没谱,叫他上哪去找?

    「这个我也不知,只能祈祷上苍带来奇迹了。」沈若瑶也摇了摇头,这银狐

    听说千年前便遭天火之劫,全族几乎灭亡,现在世尚有生存者,就不得而知了。

    ***

    一顶华轿来到了秦府大宅座落的城镇上,神荼如今换上了平民百姓的装束,

    坐在轿中,看上去倒也像是相貌英俊的翩翩公子。

    「公子,你当真要寻她?」当轿子停下休息的时候,殊影一脸不耐的掀起轿

    帘,望向坐在里面的神荼。叫他公子也就算了,居然叫他这名狐族战神作他

    的贴身小厮,他殊影可是有满腹的不情愿。

    「没错,我心意已决,不用多言。」神荼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点点头。

    「为了一名女人,值得麽?银狐族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殊影真搞不

    懂,这个男人果真是银狐族之王吗?一个女人在他心中的份量,居然大于其他族

    民在他心中的位置,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在一千年前就已经死了,难不成他是出来

    寻一缕幽魂的不成?

    「在我心里,她不只是一名女人,她更是我的心。」他坚定的说道,早在出

    发之前,他便已经决定,若然找不到她,他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当殊影决定不理会他,放下轿帘后,神荼望着腰间所系的一颗晶莹透着红光

    的梦珠,梦珠微微闪着红光,这是告诉他,他要寻的人就在这个城镇上。

    因为这颗梦珠,是她给他的。

    「啊……用力……再用力……啊……好舒服……」紫萝躺在白兔毛铺成的床

    垫的床上,任由神荼的阳物在她的花xue中来回的抽插着。

    「有这麽舒服麽?来,再叫得大声点。」神荼看着她那副销魂的模样,整个

    人就来劲,不断挺着腰臀,一下一下的抵着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紫萝知道他喜欢,就故意扯开喉咙大声yin叫着,她双

    手紧握住身下被缛,尽情享受与他欢爱的时光,唯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觉得他是

    属于她的。

    「乖,给你奖品罗!」神荼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便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变

    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美臀,上上下下的摆动着她,

    好让自己粗壮的阳物能够更深的插入。

    「啊……王坏死了……我要受不了了……啊……」她身体舒爽得忘情的叫喊

    着,娇乳也随着他的抽插不断的摇晃着。

    「会麽?我看你到是很享受嘛!你看你的yin水都流了这麽多,说啊,想不想

    要我狠狠的爱你?」神荼不实用舌头舔着她的娇乳,让她的yin叫声更为激烈。

    「要、要啊,干我,用力的干我。」紫萝快要到达高潮的顶峰,身体越来越

    热。

    神荼在她快要到达高潮时,将热液射入她的体内,与她一起达到了高潮。完

    事后过了许久,两人互相拥抱着躺在床上,说着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甜言蜜语。

    「这个给你。」她笑着将一颗晶莹剔透的红色梦珠放在他的手掌上。

    「这是甚麽?」他用食指拿了起来,在眼前把玩着。

    「这是梦珠,里面封藏着我的记忆,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可以藉由它回忆

    属于我俩的过往,就好像我仍陪在你身旁一样。」紫萝甜美的朝他笑着,那笑容

    竟有一丝凄凉。

    「你不会死,我不许你说样的话。」神荼听了颇为不悦,他俯下身吻住她的

    唇,不让她再继续往下说。

    谁知道这一天果真来临了,而他,却无力阻止。

    相思无悔〈2〉(H)

    谁言别后终无悔,银月清宵午梦回。深知身在情长在,前尘不共彩云飞。

    一顶华轿停在秦府门前,站在前方的殊影一脸睥睨的抬头望了一眼,冷冷的

    说道:「就是这里?」

    「嗯,我想下来看看。」神荼下了轿,站在这座宅院前打量着,突然系在腰

    间的梦珠大放红光,虽然一闪即逝,却被他瞧在眼里,他知道就是这座宅院。

    「哼,随你吧,不过别妄想我会跟你进去。」殊影不悦的双手抱胸,从一开

    始他就不愿跟他出门找女人。

    「随便你。」他不在意的耸耸肩,他太了解殊影,他嘴上虽是这麽说,但是

    一旦他真遇上危险,他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神荼上前叩门,不一会儿一名管家出来硬门,他是白发苍苍的老伯伯,他将

    神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请问你找谁?」

    「在下……姓白,想进贵府找一个人。」他没有报上自己的姓名,因为他没

    有人间的姓氏,为了不让他人起疑,于是随便捏造了一个姓氏。

    「哦,原来是白公子,正巧我家小姐生病了,老爷和夫人都急坏了,没工夫

    招呼您,还是改日再来吧。」那管家说完,便要将门关上。

    「等等,在下略通岐黄之术,不如让在下一观,或许能有救治之法也说不定。」

    神荼挡住门板,他心想这是大好机会,不可错失。

    「这……那好吧,你随我来。」那管家闻言便领他进入。神荼跟在他的身后,

    穿过花园便走到弯弯曲曲的走廊,最后来到大厅,管家向燕秋雨通报有一名自称

    懂得医术的年轻人,可以为秦暮雪治病,燕秋雨便命管家将他领进燕飞雪的房间。

    神荼走进房间,当他走到燕飞雪的床边时,腰间梦珠红光大绽,当然凡人rou

    眼是瞧不见的,所以一旁的秦暮雪与燕秋雨并没有察觉。

    神荼瞧见燕飞雪清秀的容貌,便知道她是他要找的人,即便今生的她容貌已

    与往昔全然不同,但是就凭梦珠之光,也能让他认出她来。

    「紫萝,我终于找到你了。」他欣喜的笑着,一手抚上她的脸颊,触动深藏

    在他心中久远的回忆。

    紫萝穿着西域女子的装束,不仅酥胸微露,连肚脐也露了出来。她身上的银

    铃依旧随着她的舞姿,响个不停。

    她在他面前转了几圈,然后顺势舞到他的面前,故意倒在他的怀中,手指在

    他唇畔来回游移。

    「伟大的狐族之王,我跳得好吗?」她故意用娇柔的声音问道。

    「自然很好,连吾族善歌舞的女子都比不上你。」他轻笑,一掌抚上她绝美

    的脸颊,她太过于美艳,以致于让他觉得不太真实。

    「这话到底是哄紫萝开心,还是出自你的真心呢?」紫萝双手搂着他的颈子,

    用舌头舔着他的耳垂,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着实让他心跳加速。

    「你说呢?」他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任由她舔着他的耳垂。

    紫萝一边舔着,一手放在他的裤裆下,摸着那根粗壮的东西。

    「你知道你在挑逗我吗?」他邪邪的笑着,心想这个女人可还真大胆。

    「知道啊,那你有没有心动呢?」紫萝柔媚的朝他笑着,眼中藏着无限柔情,

    她的确是个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女人,但却不是任何男人都能碰的女人。

    「有时我真怀疑你不是梦貘一族,而是我狐族之女,瞧瞧你这身体是多麽的

    yin荡。」神荼笑着,一指从她颈子往下滑,经过她的娇乳,一直滑过肚脐,直达

    她的xiaoxue。他一手插入她的xiaoxue中,来回抽插着。

    「嗯……啊……」如此亲密的举动,换来她一声娇吟,顿时整个人苏软了下

    来,躺在他的怀中,双腿微张,任由他玩弄着。

    「瞧你这麽享受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渴望男人嘛!」他说着yin荡的言语,一

    边将手指插得更深。

    「啊……你把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指望我做清纯的玉女吗?」紫萝也不否

    认,她紧紧的抱着他,吻着他的唇,沈浸在情欲里。

    「那就更yin荡些吧。」神荼说完,手指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了,后来他又加

    了一指,让她身子微微颤动不已。

    「如果有一天,狐族因我而遭受大劫,你会不会后悔爱上我?」紫萝抬起眼

    眸问道。

    「不会,永远不会。」他俯下头回应着她的亲吻,这句话他永远都没有忘记。

    相思无悔〈3〉(限)

    「怎麽样?我的女儿有救吗?」一旁焦急的秦暮雪问道。眼见神荼已经瞧了

    老半天,却始终站在床前望着燕飞雪发愣,也不知他是真懂医术还是假懂医术?

    神荼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他的眼中竟浮现一抹泪光,这许多年来他从没

    哭过,就连紫萝死的时候他也没哭,而现在他居然眼眶湿了。

    这麽多年寻寻觅觅到底是为了甚麽?眼前换了容颜的女孩儿,果真是他心心

    念念的紫萝吗?

    他的手掌轻轻抚上她发热的脸颊,触及到她的体温时,微微的蹙了眉,接着

    一手扣着她的手腕,把了她的脉,诊过之后他缓缓的放开了手,眉头锁得更紧了

    些。

    不治之症,想不到他在千年流转的时光中,好不容易寻到了她,她居然已经

    快要死了。看着这小小的身躯,就要归返黄泉,上苍何其残忍,又想再一次从他

    身边将她夺走。

    不,他不准,只要有他存在世上的一日,他就不准任何人夺走紫萝。

    「这位公子,你真的懂医术吗?」燕秋雨看着他脸上复杂的情绪,不禁怀疑

    他是否真懂得医术,打从进来到现在,不言不语,只是看着飞雪默默的发愣,看

    来需要看大夫的不止是飞雪一人。

    「除了我,没人能救得了她。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休得将她从我身边夺走,

    连天也不能。」神荼坐在床边,将病重昏迷的飞雪搂在怀里,眼中充满无限柔情。

    彷佛,她是他前世的情人。

    「既是如此,那就拜托你快点医治吧,需要甚麽药材尽管开口,钱不是问题。」

    燕秋雨一听喜出望外,总算来了个有办法的人了。

    「那些东西,我不需要。」神荼摇了摇头,然后手一扬便道:「我医治的时

    候不能有人在场,退下。」

    「退下。」一听见这两个字,燕秋雨不禁与秦暮雪交换了个眼色,这麽狂傲

    的字眼,这个男人以为他是谁呀?难不成是将自己当成了皇帝不成?但为了医治

    好女儿的病,他们俩人也没多说一句话,默默的离开房间,并且带上房门。

    「紫萝,我不会让你死的。」神荼等到人全离去后,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手

    张开她的嘴,将鲜血注入她的小嘴中。

    「呜呜。」她下意识的发出声音,病中睁开的迷蒙双眼,见到的竟是一个银

    发的男子,他身后还有一条尾巴。他,究竟是谁?可是她病得太沈了,根本还来

    不及害怕,只觉得口里有着血腥味,体温也渐渐降了下来,身体也不发冷了。只

    是心中却多了一个疑问,他,究竟是谁?

    「好好睡吧。」神荼等到她吸食足够的血,见她的双颊恢复了红润,才温柔

    的替她盖上棉被,临走之际,她彷佛在耳畔听他说道:「十年后,我会再来娶你。」

    当他离开房间时,腰际上的梦珠又闪烁了一下,记忆又将他拉回过往,那个

    只属于他和紫萝的时刻。

    神荼躺在床上,任由紫萝趴在他的身上,将他的roubang含在口中吸吮,真不知

    她是打哪儿来的小妖精,竟然这麽会服侍男人。

    「哦……你好会吸,好舒服,紫萝。」他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一边用手摸

    着她深紫色的发丝,她不仅身穿紫衣,就连头发也是紫色的,这大概就是梦貘一

    族的特徵吧。

    「不要乱动,否则我不小心咬伤了你,可不要怪我。」她笑着推开他的手,

    继续用嘴taonong着他的roubang,直到它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你舍得吗?咬伤了我,以后有谁能带给你快感?」神荼笑着,他知道她舍

    不得的。

    「呵呵,要进去了。」她笑了一下,然后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扶起他的roubang,

    将它插入xiaoxue中,roubang插入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叫声。

    「哦……你这个小妖精,夹得我真紧。」他躺在床上,让她在他身上摆动着

    腰臀,用她的小花xue紧紧裹住他的阳物,一波波袭来的快感,逐渐将他推上欲望

    的高峰。

    「啊……好深……插到底了……你的roubang越来越大……啊……不行了……」

    紫萝忘情的摆动身体,让他们俩人同时都沈浸在情欲中。

    「再动……再动快些。」他抱着她的双臀,摆动她的身体,让她动作加快,

    胸前一对娇乳也摆动不已。

    「啊……太快了……我要丢了……啊……」紫萝感到xiaoxue又麻又痒,每抽插

    一下,他的阳物都狠狠的撞击着她的花心,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爱极了。

    神荼没有言语,他坐起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用舌头舔着她的rutou,让

    她的浪叫声更大了。

    「啊……好舒服……啊……」她在浪叫声中达到了高潮,而他却还没有射。

    紫萝突然停了下来,一双媚眼望着他,神荼被她这一瞧,心中不禁一愣,忍

    住身下难耐的感觉,瞧着她问:「怎麽了,突然这样看我?」

    「你不怕我吗?与我交欢数日,就不曾感到害怕?我可是专食人梦的梦貘啊!

    与我同衾共枕,你不怕我在睡梦中把你杀掉。」紫萝唇边漾起妩媚的笑容,说完

    便朝他温暖的胸膛吻去。

    「我又不是人,何须害怕?再说你若真有此意,早就动手了,何须等到现在?」

    神荼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小妖精,你自己爽够了,我可还

    没过瘾呢,你若不想动,让我自己来,如何?」

    「呵呵,不怕死的狐王,真是有趣极了,若非你曾救我一命,我还真想进入

    你的梦境杀了你。」紫萝不理会他的请求,继续吻着他的胸膛。

    「好啊,在那之前,我要先上了你。」神荼再也按耐不住情欲,将她按在身

    下,开始快速的在她身上抽插。

    「啊……啊……轻点……不要那麽粗鲁,会痛的。」她嘴上虽然这麽喊着,

    却张开双腿,十分享受的闭上了眼。

    「是麽?我看你喜欢得紧,来,再给我多叫几声。」他不理会她的叫喊,继

    续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花心。

    「啊……要坏了……要插坏了……啊……」她的xiaoxue早已湿了一片,让他的

    阳物更顺利的抽插,给她带来的欢愉。

    相思无悔〈4〉

    神荼闭上了眼,将意识从过往的回忆中再度拉回现实,他走到大厅,向心焦

    不已苦苦等候的燕氏夫妇禀告医治结果。

    「如何?飞雪她……有救了麽?」秦暮雪还没等他开口,便抢先问道。

    「飞雪,是她今生的名字。」神荼没回答她的问题,喃喃的自语着。

    「公子,医治结果如何,还请告知?」燕秋雨走到妻子身旁,将她拥在怀中,

    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一边打量着眼前这名陌生男子,打从他一进门,他就觉得

    此人有股说不出的诡异,观他神情无喜无怒,似乎不像世人间的人。可是他唯独

    在看着飞雪时,双眸间流露出异样的情愫。

    「令嫒之病已然痊愈。」他缓缓的开口。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秦暮雪说完,便冲进房中观看女儿,许久才开

    心的走了出来,像燕秋雨报告这个好消息。

    「多谢公子医治小女,需要多少诊金尽管开口。」燕秋雨也感激的朝他点点

    头,眼中的戒备不曾松懈,但这一切神荼却都不放在眼里。他心中早已被紫萝给

    占据,连他的族人都比不上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这也就是为甚麽,在一千年前天

    火之劫之时,他宁愿牺牲全族性命,也不忍心伤她一根汗毛。

    「我不需要那些东西。」他摇了摇头,口吻充满不屑,人间之物于他这个狐

    妖又有何意义?若非为了她,他连这个人间都不屑一顾。

    「那公子想要甚麽谢礼?」秦暮雪察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情愫,知道这个

    人是不可能用钱财满足的。

    「你们的掌上明珠,飞雪,我要娶她为妻。」神荼淡淡的说出他的要求。

    燕秋雨和秦暮雪一听这话同感吃惊,他们俩人面面相觑,许久秦暮雪才开口:

    「她才只有八岁,恐怕非为君子之良配,况且男女婚姻需要双方同意才行。」

    「你们人类的婚事不是一向都由父母作主吗?怎麽,难道连你也做不了主?

    我会等她长大,再前来迎娶。」他对他们的推托之词感到不悦。

    「可是你们素昧平生,难道你要娶一个陌生的女子为妻?」燕秋雨感到诧异,

    他的女儿又非是倾城之貌,怎会让这个男人一见锺情?况且,等她长大,这个男

    人恐怕也早已经老了,难道要他将女儿嫁给一个老头子?

    「我与她之间的羁绊,你是不会懂的。」神荼冷笑一声,便娶下腰间的梦珠

    交给燕秋雨,道:「这是我给她的聘礼,十年后我会再来。」

    当他步出秦府时,殊影不悦的望着他,「看来你是找着了那妖女。」

    「殊影,注意你的态度,她是狐族之后,我的妻子,若要说她是妖,那你我

    不也是吗?」神荼不悦的朝他肩头拍了一记,这家伙从千年前就不喜欢紫萝,即

    便她曾救了银狐族一命,这个成见也未曾消除。

    「莫非你忘却了,当初就是她为我族招来天火之劫,红颜祸水,果然不错。」

    殊影也反驳回去,要他认这种不祥女子为主母,想都别想。况且,前世的她,只

    是一个外族人,今生的她,还不知是个甚麽东西呢?

    「你也别忘了,当初也是她牺牲性命才解救吾族灭亡大劫。」神荼上了轿,

    懒得再与他争辩。

    「这就叫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殊影吩咐轿夫起轿,一边走在前头咕哝

    着。

    「哈哈,你甚麽时候也染上了人类咬文嚼字的坏习惯,殊影?」他坐在轿内

    调侃着。

    相思无悔〈5〉(H)

    十年过去了,燕飞雪也从小女孩长成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有着一双秋水

    似的双眸,一张绝美的容颜,彷佛不属于这个人间。

    她继承母亲的秉性,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事亲至孝,她熟读诗文,又善工

    女红。只是她天生不具武骨,不适合练武,小的时候燕秋雨和秦暮雪都有教过她

    一点,可是看她总提不起兴致去学,也就懒得逼她练武了。

    她总是喜欢站在窗台前发呆,看着双双飞舞的蝴蝶,心中总有书说不出的向

    往。为何她每次看到蝴蝶双双飞过,心中总有心痛的感觉,莫非她的前世曾爱过

    甚麽人?或是恨过甚麽人麽?

    她出身名门,母亲秦暮雪还是诰命夫人,可是她却没有官家小姐娇纵之气,

    待人温文有礼。这样贤淑的女子怎麽可能没有人上门求亲呢?可是来求亲的人,

    总是被她的父母亲给婉拒了。

    理由是,在她年幼的时候曾身染重病,是一位陌生男子将她治愈的,那名男

    子提出的唯一报答,便是要她长大之后嫁他为妻,还留下一颗红色的珠子作为聘

    礼,这珠子她一直都系在腰间。

    她的爹娘也想过要悔婚,实在不舍得女儿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况且事隔

    十年,那人一去就音信全无,那人搞不好已经白发苍苍,或者早已不在人世了,

    难道要他们的女儿,为了一个永不可能实现的婚约而任凭年华老去吗?

    可是燕飞雪总说,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就不可反悔。她还依稀记得,她在

    病中,曾见过那人容貌,虽只是模糊身影,却让她永难忘怀。那是一张俊美的容

    颜,银白色的发丝,又不像是凡间的男子,他到底是谁?这个答案令她好奇?

    她不过只是一个平凡的凡间女子,像他这样的男人为何要娶她为妻呢?

    这一天,她待在房里刺绣,绣着丝帕上的一对鸳鸯,一边绣着,一边吟起诗

    来:「刺到鸳鸯魂欲断,暗停针线蹙双蛾。」诗甫念完,她一不留神手指便被针

    刺出血来,一滴血珠落在她腰间的梦珠上,那梦珠立刻发出耀眼的红光。

    红光中,她彷佛见到一名男子,他一头银发,身后还有一条狐尾,莫非……

    是他?

    「紫萝,我想你想得好苦,找你也找得好苦,上穷碧落下黄泉,总算让我找

    着你了。」神荼从她身后双手轻轻环上她的腰际,耳畔轻喃的言语,充满无限的

    柔情,彷佛他们曾经是对恋人。

    「紫萝?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燕飞雪,不是紫萝。」她低头

    一看,手里的针线和绣帕全然不见,眼前的景物与空间看起来似真似幻,莫非她

    跌落入一个梦境里?

    「哦,我差点忘了,你今生名叫飞雪,但不管你唤何名,于我意义皆是相同。

    今生,我绝不再放手。」神荼说完,将她的耳垂放在口里含着,用舌头去舔弄着,

    一手按在她胸前的娇乳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则伸入她的裙下,隔着亵裤在她xiaoxue

    边缘来回抚摸着。

    「公子,别这样,我已经许了人家了。」燕飞雪想推开他的手,但是身子却

    不由自主感到欢愉,竟然希望他继续下去。

    「你许的那人就是我,你看清楚。」神荼走到她面前,好让她瞧个仔细。

    「是你?」她认出他来,一头银发,不过他身后的狐尾却没见着。

    「没错,是我。所以你可以放心给我。」他没等她许可,让她躺下身子,快

    速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也顺道脱下了自己的。

    「不要,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啊……」她侧过头羞赧的想要拒绝,双腿却早

    已被他分开,花xue也被他粗壮的阳物插入,他一挺进,原本应该有的痛楚,却被

    快感所取代,明明是初夜,身下却没有血渗出。

    她无力的抱着眼前的男子,此情此景,令她感到虚幻,唯有下体传来一波波

    的快感,令她感到真实。

    「为了等这一天,我等了一千年,已经无法再等下去了,不论你是紫萝也好,

    飞雪也罢,我都要你。」他缓慢的抽动阳物,让她适应自己巨大的roubang。

    「啊……不要再动了……里面……好难受。」她蹙起双眉,下体又麻又痒,

    他每抽插下,她就觉得他roubang深深充满她,又难受又舒坦。

    「呵呵,你以前总爱我如此待你,越粗暴你越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他边说,边快速的在她体内抽插。

    「啊……啊……不要……不要这麽快……啊……好舒服……啊……」她语无

    伦次的浪叫着,初经人事的她,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下身竟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哈哈,小妖精就是小妖精,不论转世多少次,你这sao到骨子里的狐媚仍是

    不改,来呀,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神荼邪邪的笑着,他总爱玩弄她的身体,

    一双大掌抚上她胸前一对娇乳,开始规律的抚摸着。

    「嗯……啊啊……好舒服,再来……用力的插我……不要停啊……」不曾说

    出口的yin荡话语,如今竟成了助兴的言语,她忘情的在他身下摆动着腰臀,没想

    到与人欢爱竟是这样的美好。

    「哈哈,我就说你会爽得自己要求,我要干死你,插烂你的xiaoxue。」他大声

    的yin笑着,狠狠的在她体内抽插着。

    「啊……啊……干死我吧,插烂我的xiaoxue啊……好舒服啊……」她双手握拳,

    双腿大张,好让他可以更猛烈的在她体内来回抽插。

    「要射了,要不要我射在你的里面啊?」他一边说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

    「要、要啊,射在我的里面,快一点。」她忘情尖叫,只想要达到欲望的高

    峰。

    就在他一挺腰,将热液射入她体内的一瞬间,燕飞雪突然睁开双眼,从床上

    惊醒,醒来的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回想方才的梦境,双颊羞得绯红。一瞬间

    她分不清楚,刚才发生的是梦境,还是真实?

    她手里还握着那颗红色的梦珠,而房间景物依然依旧,也不像是曾有人进来

    的模样,她身上的衣物也都穿在身上,看来她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