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满朝文武皆烦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有了爷们,忘了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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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千龄到礼部的时候,正赶上时怀今散职,礼部的人正往外走,她几步过去:“留步!留步!都留步!”说罢冲陈让招招手,陈让带着几个身披铠甲的士兵过来。

礼部几个人瞧这势头,心里都有点胆颤,他们这些日子对驸马可是客气着呢,没犯事啊?

众人正心里猜着,俞千龄笑盈盈道:“带了点陇西的特产,都拿回去尝尝。”话说完礼部的人一人手里多了一个盒子,皆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看着俞千龄。

俞千龄没再多说,冲时怀今招招手:“走,回府了。”

时怀今实在没想到她还能做出替他打点礼部众人的事,心中有点狐疑,但更多的还是喜悦:“回来了,我还想你今日再不回来,就托人去给你送信呢。”

俞千龄挽上他的手臂:“陇西那边事多,耽误了。”她冲他抛了个媚眼,勾唇问,“想我没?”

时怀今没答,握上她的手,十指紧紧相扣,唇边是nongnong的笑意。

陈让和陈谦在后面跟着:啧,这恋爱的酸臭味。

等到了宫门外,俞千龄备的马车使过来,时怀今一看见马车就知道俞千龄心里存的什么鬼了。

果不其然,刚进了马车,俞千龄就猛虎扑食一般把他扑倒在早就准备好的软垫,按着就亲,亲的时怀心跳都乱了。

她又扯他衣服,时怀今拦住她:“回府再说,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俞千龄不听这个:“你不急,我急!大半个月没见我,不想?是不是自个半夜里偷着解决了?”说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真不老实,我生生忍了半个月,你倒是自己偷偷爽!”

时怀今被她说的一脸通红,蹙眉反驳道:“瞎说什么呢,我没有!”

俞千龄勾起唇角,摸着他脸道:“那你说,这些日子你想我了吗?”

时怀今脸上一片红晕,他抿了抿唇,将脸别开,低声道:“想……”

俞千龄嘿嘿一笑,伸手扳回他的脸:“瞧你这羞涩劲儿,想我这么见不得人啊?”说罢鼻尖抵上他的鼻尖,唇瓣触着他的唇瓣,手摸向了他的敏感之处,“是不是想我想的……偷偷硬了?”等她触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一柱擎天了。

时怀今轻喘了一声,咬唇不答,那副明明已经受不了,却强忍的模样取悦了俞千龄。

她的手来回轻抚了几下:“真不乖,嘴还没身体诚实呢~”她在他耳侧亲了亲,“跟我说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怎么偷着解决的?先摸哪啊?”

时怀今觉得自己要死在她手里了,深吸口气道:“没有……我忍着……”

俞千龄闻言笑了几声,把脸埋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真香,还是你身上好闻。”

俞千龄的手就快扯下时怀今裤子了,时怀今突地问她:“谁身上不好闻?”

作者有话要说:  淇哥哥今天去拔了牙,脸麻到现在才好一点,今天少更一些,么么哒_(:з」∠)_

我们直男龄调戏男人真是一把好手,有木有?

第45章

第四十六章

这个时候谈起府中那个未免煞风景,俞千龄打着哈哈道:“谁也没你好闻啊。”而后便是一波狂风骤雨。

而时怀今就忙着堵她乱叫的嘴了,哪里还有工夫再说话,再者说小别胜新婚,他娘子如此不含蓄,他如何招架得住?

等到了驸马府,两人从马车上下来,俞千龄神清气爽,时怀今快没脸见人了,而比他更没脸见人的是车夫陈谦,他离得最近,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着呢。

陈谦走到陈让身边,胳膊肘捅了捅他:“哥,我明日开始要去相亲了,组团吗?”

陈让给他一个字的回答:“滚。”

俞千龄与时怀今入了府,风翎迎了上来,他已经洗漱妥当,换了一身打扮,锦衣玉带,头饰束冠,已然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公主,驸马。”

俞千龄打量他一眼,点点头:“不错,这身挺适合你的。”说完看向时怀今,“他叫风翎,你应该知道他吧?”

时怀今不动声色的打量风翎一眼,风翎在他开口之前道:“驸马琐事繁忙,我之前身份卑微,又不起眼,驸马定然是不记得了。驸马,我是您之前指派出去伺候公主殿下饮食起居的人。”

俞千龄临行前他确实有去吩咐过管家,只是后来俞千龄说已经打点好了,他转日临走前便让管家不必管了,这是管家挑的人?时怀今并不记得府中有这般相貌出众的下人,不过现下看来他似乎也不再是驸马府的下人了,下人哪会像他这般穿着讲究?

时怀今看向俞千龄,俞千龄正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时怀今重新看向风翎,含笑点点头:“原是如此,这些都是管家安排的,怪不得我没见过你。这一路随军辛苦,你也没练过武,有劳你了。”

风翎也是一笑,看了眼俞千龄,笑得腼腆又知足:“这一路能伺候在公主左右,是我的福分,公主体恤我,回程坐的马车,并不累。”

时怀今又看向俞千龄,笑意更深:“哦,那就好。”

但俞千龄觉得有点不好,轻咳一声道:“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有话进去在继续说。”说完先一步往里走。

风翎快步跟上她:“殿下,我已在正厅备好了晚膳,殿下换好衣服便来用膳吧,洗漱的热水我也叫人送去主院了。”

俞千龄赞赏地看他一眼:“好,你先去前厅吧,我和驸马去换衣服。”

风翎听了乖巧的退下去了。

俞千龄回头看了时怀今一眼,他就在后面跟着,既不说话也不跟上来。

等两人入了主院,时怀今径自去换官服,也不跟俞千龄打声招呼。

俞千龄拉住他:“怎么了?生气了”

时怀今回过身,脸上没有怒气,只是满脸的不解:“我为何要生气?”

要是从前,俞千龄做事从来不和谁解释,更不会去体恤谁的心情会如何,可现下她却有点怕时怀今误解:“这不你不在的时候,我收了个人吗……”

时怀今闻言一笑:“哦,那恭喜殿下了,喜获新欢。”那样子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俞千龄皱皱眉头,还没开口,时怀今继续道:“但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殿下有了新人,我替殿下高兴,只是殿下近些日子易受孕,以免将来孩子生父不详,殿下还是不要两头兼顾的好,到我这里就不要去风公子那里了,若是去风公子那里,我这里便不要来了,还望殿下理解。”

俞千龄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她问:“还有易受孕的日子?”

时怀今点头:“自然,月事过后第十五天左右为易受孕的日子,殿下的日子该差不多了吧?”这事时怀今一直记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