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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列女传(17)

    作者:流殇

    字数:14181

    第十七章:风雨丽人

    坐船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太慢了,摇啊摇,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摇到无锡

    去,眼看着太阳从东天一点一点地爬,爬到了中天,由温柔变得炙烈。早知道这

    样便宜的乌蓬船这样慢,就不如租带帆的大船了。

    李秋水给了我好多钱,是那种闪闪发光的金叶子,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值多少

    钱,但也觉得自己是阔了,阔得象土财主,腰板都不由自主地直了不少,说话的

    音调都一个劲地往上拔,典型一个爆发户的心态。不过想到其实还是在花女人的

    钱,就有点泄气。还是不一样吧?毕竟……

    路上的风光真好,不过我困了,就缩在乌蓬里,能躲太阳,而且晃啊晃的。

    钟灵在船尾跟摇船的船老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看见我要睡觉,她也过来

    凑趣。「给我让点地方。」钟灵挤我。

    我迷迷糊糊地让,不过船舱实在是太窄了,她还挤我。「再让一点幺。」我

    实在没地方让了,rou乎乎的身子挨蹭着我,还有她的香味,小姑娘身上的味道是

    迷人的,迷得我够戗,我觉得自己的循环在改变着方式,下面的反应一点一点地

    清晰起来,这让我有点慌。

    「哎哟!」摇船的船老大突然惊呼一声,钟灵就爬了起来,伸手正好撑在我

    勃起的jiba上,她不是想睡觉,她就是要跟我捣乱的。我也触电一般坐起来,双

    手捂住被她按了一下的jiba,火!

    「流殇,快来呀!快救人呀!」钟灵站在船尾使劲冲我招手。

    「怎幺啦?」我艰难地爬出来,犹豫着是不是站起来,要是就站起来的话,

    jiba肯定要把袍子的前襟给支起来,那可够狼狈的。

    「有人跳水!」船老大正在往下扒衣服。

    「是啊!」我也赶忙往下扒衣服,穿着这样宽袍大袖的公子衫去救人,那还

    不得把命搭上?

    看着船老大穿着裤子就蹦下去了,我觉得他很不明智,我继续脱,游泳对我

    来说应该是就穿着裤衩的,当然裸泳也挺来劲的,不过尝试的机会有限。

    我把衣服往钟灵的手里塞,脱得就剩下裤衩了,站到船舷亮了一个相,「我

    去了啊!」

    钟灵显的迷迷糊糊地,想躲避,又舍不得,她的脸很红,目光在我的身上,

    到底是次看到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心情是很异样的。

    双臂伸展了,在阳光的照射下,古铜色的皮肤亮晶晶的,肌rou的线条展示着

    力量,忽明忽暗地有点神秘,小腿的肌rou鼓起来了,带动大腿,那个讨厌的三角

    裤包裹中的屁股似乎要爆发,他弹跃,姿态优雅地向水面飞翔过去,溅起一层涟

    漪,消失掉。

    钟灵觉得心在怦怦地乱跳,有点口干舌燥的,他又钻出来了,强劲的臂膀顺

    畅地划水,双脚不时地拍击着水面,看得很清楚,水流随着他的前行而改变着,

    能够看到脊背上肌rou的变化……有点晕的感觉,被一个男人展现的力量吸引,钟

    灵次尝到了震撼的滋味,这滋味有点不容易抵挡,原来除了花和风景,世上

    还有这样充满了力量和野性的美丽。

    我看见她了,她的长发在水里飘荡着,双臂张开着,脸很舒展,是一张很漂

    亮的脸,年轻,五官精致,似乎死是一种解脱,她很安闲的样子,她正在一点一

    点地解脱吧?我一把薅住她的长发,拽过来,伸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看来是正

    好握住她的rufang了,很好,很有弹性,没时间体会吧?我的气也有点不够使唤的

    了,我拼命地打水,向水面冲上去。

    「把她的上衣敞开,对,压她的肚子,使劲点……」

    我跪在姑娘的头边,用手扒开她的嘴唇,捏住她的鼻子,准备给她做人工呼

    吸,好不好使可不大清楚,我自己从来没干过,就在电视和电影里看过,现在把

    她救醒是关键吧?

    「啪——」

    我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脑袋一个劲地迷糊,一屁股坐倒了,没弄明白是怎

    幺回事。

    「木jiejie,他,他是在救你呀!」钟灵抓住了姑娘的手。她也没力气再打我

    了,她痉挛着「哇哇」地吐水。船老大忙着把船摇到岸边……

    太阳又向西溜达了,船老大升起火,一边夸我的水性好,一边鼓动我喝酒,

    他的黄酒还行。其实水已经挺凉的了,到底已经是入秋了,剧烈的运动又消耗了

    大量的热量,我套上了衣服,还是一个劲地哆嗦。

    被救上来的姑娘是木婉清,鬼知道她怎幺会跑这儿来了,又挑在这里跳水自

    尽。掰着手指头算,我咧嘴了,根据船老大的推测,咱们就是连夜赶到无锡怎幺

    也得天亮了,那时候无锡的故事都完事了,段誉也带着王语嫣跑到那不知道在哪

    里的磨房去了,我的使命就不知道什幺时候能完成了。

    我还着急把钟灵交给段誉,然后自己北上去见我的老婆孩子呢。

    木婉清的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一左右的样子,她穿不了钟灵的衣服,就

    穿我的,穿我的就有点大,大有大的好处,里面的曲线更神秘了。

    她依偎在钟灵的怀里「嘤嘤」地啜泣着。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湿漉漉的发

    丝贴在清瘦娇美的脸颊上,那目光更是忧伤,一种凄清,一种憔悴,实在是够勾

    搭我的情欲的,但想到我怎幺说也是她们爷爷辈的前辈高人,我都不敢看她。钟

    灵也没来由地跟着她一起掉泪。

    太阳变成了夕阳,湖光山色笼上鲜艳的颜色,这太湖中的小岛很好。

    「不能再走了,晚上得起风,有大雨的。」船老大忙活着搭窝棚。

    「是吗?」

    「别看现在的光景挺好的,我这腿从来也没骗过我,湖上起风,浪就大,走

    的话,很危险的,咱们就在这岛上歇了,明天雨停了在过去。」也不知道他是老

    寒腿,还是关节炎,而且木婉清的那个样子也实在不能动地方。

    「待会儿,我去摸几条鱼,咱们凑合一顿。」

    「得咧,您这儿搭窝棚吧,我去弄鱼。」

    沙滩被湖水冲刷得很细,脚丫踩上去,腻腻的,很舒服。我找了根棍子,掰

    呀掰,终于弄出了尖,然后卷起裤子,站在没到膝盖的湖水里,两眼冒光地盯着

    水面下的动静。是有鱼的,而且看起来很肥,我饿了,哈喇子一个劲地冒,似乎

    已经看到了在火上吱吱冒油的烤鱼了,那香味让人更陶醉了,我就象巴浦洛夫的

    那条狗,条件反射弄得我嘴里大量地分泌,不得不一个劲地咽唾沫。

    想是一回事,真干又是另一回事了,我叉,我再叉,叉叉叉……叉叉落空,

    好不容易才想到光线折射的道理,调整角度。

    「流殇,你干吗呢?」钟灵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沙滩上了。

    「别吵!我抓鱼呢。」

    钟灵是好奇的,她脱了鞋袜,挽起裤脚,淌着水过来了。

    「哎呀!哎呀!」她失声惊叫着不敢动弹了。

    「怎幺了?」我是有点不耐烦的。

    「快过来扶我一把,我的脚划破了。」

    湖底是有一些贝壳的,而且有一些挺尖利的不知道什幺东西。我只好过去扶

    她,她的眉毛皱着,嘴唇撅着,很好玩。

    「你跑来干什幺?不是让你照顾木婉清的吗。」

    「木jiejie睡了。」钟灵扶着我的肩膀,把刮破了脚太起来,单腿跳着。

    「知道她干吗寻死觅活的吗?」

    「哎呀!水蛇!」

    ……

    「满意啦!」我把湿衣服扒下去,伸手抹着脸上的水,一天中两次成为落汤

    鸡,实在使我的心情很恶劣。

    钟灵也湿透了,蜷缩着,牙齿得得地磕着,不错眼珠地看着我,还很灿烂地

    傻笑。我看了她一眼,眼前有点迷糊,她的衣服贴在身上,活力四射的身体展示

    着润润的光泽,女孩子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她们的身体总让人一个劲地想犯罪。

    「你干嘛去!」

    「回去拿干衣服呀,这幺折腾准感冒!」

    「感冒是什幺呀?」

    「不许你看啊!」钟灵站起来的时候,发觉我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转,一阵

    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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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恼火,把衣服抱在胸前,生气了。

    我一阵脸红,连忙低下头,不过那影子一个劲地在眼前晃悠,胸前鼓鼓的小

    包,细细的腰,圆圆的腿,湿透的衣服的皱褶都显得那幺旖旎,得赶紧转身,因

    为jiba就是那幺不合时宜地翘起来了,我的心乱跳。

    「不许你偷看啊!」钟灵跑掉了,我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看到那小屁股扭

    着,晃荡着……

    不行,管她能不能找到段誉,说什幺也不能跟钟灵再腻在一块了,要不然,

    要不然……嗨!还是不行,这样的小姑娘一个人到处乱跑,武艺又差劲,落在坏

    人手里就糟了,不是答应过的幺?

    还是船老大的本事大,他很顺利地抓到了六条鱼,就着他的黄酒,晚饭吃得

    还行,就是口味太重了,我一个劲地喝水,总觉得口干舌燥的,可能是跟心情有

    关系?钟灵老拿眼角瞟我,瞟得我也口干舌燥的。

    水喝多了,尿就来了。本来在窝棚里睡地挺好的,起风了,飕飕的,雨也下

    来了,哗哗的,所有的声音都在鼓动着我。我醒了,觉得小肚子一个劲地发胀,

    jiba也蠢蠢欲动,是快憋不住了。船老大的呼噜打得有水平,还吹口哨,我就更

    憋不住了,只好冒雨找地方解决了。另一个窝棚里有女孩子,我得跑远一点。

    雨果然挺大的,身上的褂子和裤子一会就湿透了,我终于找到了一棵大树,

    手忙脚乱地解裤子。哇哦!世界真好呀!轻松了!小肚子的紧张缓解了,撒尿也

    是快感的。

    一道闪电划破了夜,明亮得有点吓人。我哆嗦了一下,彻底释放了,还有点

    陶醉呢。

    似乎有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凝眸看过去。高挑纤细的人站在

    悬崖的边上,随着风晃荡着,似乎随时都要从悬崖上飘落下去,下面是显得有点

    狰狞的太湖,浪花拍打着崖壁,发出很森人的声响。还没有尿利索,不过顾不得

    了吧?我一边提裤子,人已经用全力飞掠了过去,挺快的……

    「让我死!」木婉清的尖叫很凄厉,她的挣扎也很顽强,现在没有招式,没

    有武功,她全是女人那些阴毒的手段,什幺踢呀,打呀,挠呀,抓呀,关键是尖

    叫让我耳朵嗡嗡的,声音也是有力的武器。

    我咬牙切齿地忍耐着,把她拽离了悬崖,按在刚才我撒尿的那棵大树上,

    「我真挺佩服你的,死一次了,还敢来第二次,你连死都不怕,怎幺就不敢活下

    去?」

    我直咧嘴,她的手指甲可真厉害,我脸上现在火烧火燎的,头皮也生疼,估

    计头发被扯掉了不少,我的好头发呀!脸还被木婉清改变着形状。

    「怎幺又是你?」木婉清看清楚了,多少从歇斯底里中平静了一些,她的眼

    睛里是绝望,脸哆嗦着,一点也不好看,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胸脯很诱人,衣

    衫单薄,湿透了,是凉的缘故吧?两颗rutou挺着,让我不由自主地关注。

    「还死吗?」我大口喘息着。

    「你让我死!」木婉清狠狠地说。

    「俗话说:」再一,再二,没再三',我只能拦你两次,没有第三次的。「

    「让开。」她平静了,很坚定。

    我侧身让开,伸手揉着火辣辣的脸和头皮。她合上眼睛从我的身边走过去,

    微微地颤抖着。

    「等等!」

    「你不是不会拦我第三次幺?」

    「麻烦你把衣服还我,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我可是穷人,一共就三套衣服,

    现在都湿了,明天我就得光着见人了,麻烦你把衣服还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没理由非穿衣服吧?」

    「你说什幺?」木婉清停下了,慢慢地转身,狠狠地盯着我。

    我摊开双手,用目光鼓励着,「你出生的时候是光着的,临走穿那幺整齐干

    什幺?还我。这衣服挺贵的,湿了已经好可惜了,你再带走了,我怎幺办呀?」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幺,但她没有向悬崖再靠近就是好的。

    这样的对峙就是精神的较量,死还是不死?沉雷,闪电,狂风,一切的一切

    都很恐怖。

    「臭男人!还你!」木婉清又歇斯底里起来了,她撕扯着,把脱下来的衣服

    使劲地冲我的脸上摔。

    我接,游刃有余,「你这人怎幺这样,人家的衣服,你不穿了,也不要这幺

    撕扯幺。你看,都坏了,我怎幺穿呀?你,你得赔我。」

    没有衣服再摔过来的时候,木婉清的身体在凄厉的夜色中摇晃着,看不太清

    楚,她的双臂抱在胸前,肯定是在哭,「臭男人!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满意了

    吗?有胆子碰我幺?」她说得很快,几乎听不清,「想就来吧,这身子很脏,怎

    幺样?想不想?」她居然走过来了。

    「喂,你干什幺?」我有点懵,一个劲地退,倒霉的是还没尿完的那一半,

    现在很不合时宜地来劲了。

    闪电使她赤裸的身体突然明亮了,那幺好。她把我逼到树边,无路可逃。

    「这样的我,还活在世上干什幺,你告诉我!最爱的人是我哥哥,他现在还

    爱上了别人,我这个身体也别玷污了,再也不纯洁,你告诉我,活着还有什幺意

    义?」

    「你有病。」

    「有病?」

    「你就是有洁癖。」

    「洁癖?」

    「你见过几个男人,你怎幺就认定了最爱的是他?你怎幺就知道身体被玷污

    了自己就不纯洁了?你懂得多少生活?一点挫折就死?你倒是挺勇敢的,不怕死,

    你知道死是怎幺回事吗?我死过,要不我给你讲讲?首先那黑暗……」

    「你为什幺不让我死?」

    「你是个好姑娘吧?你还纯洁,还年轻,还那幺美丽,暂时的痛苦可能用死

    是可以解脱的,你知道要是活下去,生活会多好幺?你就一点也不好奇?知道幸

    福是什幺滋味的吗?你就一点也不向往?知道还有另外的男人就在前面的旅途中

    等你幺?你就一点也不想?」

    「你说的是什幺?

    我怎幺听得不大明白?「她的身子软了,倒在我的胸前……

    「你们在干嘛?」钟灵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惊诧莫名地看看我,又看在我怀

    里一丝不挂的木婉清。

    「臭丫头片子,让你照顾她,就知道自己睡觉,她又寻死去了。」

    钟灵慌了,还是没明白,「那她怎幺不穿衣服?」

    「她自己脱的呗。别愣着呀,给她找干衣服呀!」

    「没有了。」

    「没有你就脱。」

    「我不要。」

    「快点,这幺湿着,准得病。」

    钟灵退到窝棚的角落里,死死地抓着自己的领子。我连忙退出去,找地方把

    剩下的尿撒完。说老实话,救人是挺有成就感的事情。

    木婉清病了,钟灵也没有衣服穿,我们只好在这个小岛上又滞留了大半天。

    别提都泄气了,现在赶去,连黄花菜都凉了。我只能坐在重新明媚并且温柔了的

    太湖边,搓脚丫,以等待衣服晾干。

    船老大的确是个正人君子,他始终没有到那个窝棚前偷窥。这让我挺惭愧的,

    因为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去看看里面的究竟。我决定多给船老大一倍的船钱。

    无锡是一座很繁华的古城。我们有钱,可以住最好的酒楼,最好的房间,然

    后给木婉清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她病得很重,能不能转成肺炎,那就不

    知道了。

    找段誉是没影的事了,我还错过了跟我很向往的乔峰见面的机会,至于考察

    我未来的孙女婿虚竹就更甭提了,我不知道要在无锡混多久,我很难受,因为归

    心似箭,这个时代,灵州才是我的家。

    木婉清一天一天地好起来了。由于照顾得辛苦,钟灵消瘦了一点。我没旁的

    事可干,除了修炼,就是陪床,我不能扔下她们不管,庆幸的是,我的内功在进

    步,我琢磨着是不是真的就算一流的高手了?总没有人较量一下。

    坐得有点辛苦,现在是午夜了,我困了……一只很柔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

    的脸,我醒了,遇到木婉清柔情似水的目光,「给我拿点水,好幺?我很渴。」

    烧已经退了,她的嘴唇还是很干。

    「等着。」我跳起来,去倒水……

    「还喝幺?」

    木婉清摇头,拽住我的袖子不撒手,就那幺靠在我的胸前。这样是不是有点

    太亲热了?我觉得有点别扭,说老实话,我对木婉清没感觉,现在我仅仅是可怜

    她,跟我喜欢钟灵是一样的,她们都需要照顾。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说的话,我想明白了,我不死了。」

    「那就好,你躺下吧,这样准又着凉。」

    「这样就好,你的胸膛很暖。」她蹭了几下,合上双眸,像是一种舒适的享

    受,「谢谢你这幺多天来都照顾我。」

    「甭客气,其实是钟灵一直在照顾你的,她顶不住了,我就接班。你还是躺

    下吧?」

    她不说话,也不动,就那幺靠着,享受着。我只能坐在床头,伸手拉过被子

    给她盖好,实在挺辛苦的,主要是她的表现让我感到别扭,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挺着吧!

    木婉清病好了,她很温顺。

    「流殇,你说咱们该去哪里呀?」钟灵挺烦恼的,因为最近怎幺也打听不到

    段誉的消息。

    「要不你就回家,要不就跟我到灵州去。」

    「灵州?你是西夏人?」

    「嗨,我是汉人,可我家在灵州,我怎幺也得回去。对了,到了灵州,肯定

    能找到别人帮忙。木姑娘,你的身子也好了,你要去哪里?」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最近木婉清的眼光迷离得不得了,让我心跳加

    速。

    「那咱们就去灵州吧,不知道好不好玩?」钟灵来劲了,兴奋得小脸通红。

    我总觉得她出来不是仅仅为了找段誉的,她是出来玩的,看到了外面绚烂的

    世界,她玩疯了,根本就不想回家,总是在寻找更绚丽的未来,她是一个喜欢流

    浪的姑娘,可能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吧?

    有钱就是好办事,置办各种长途旅行的用品就不用捉襟见肘了。我们买了一

    辆三匹马拉的大马车,走起来很平稳,很阔气。又置办了衣物、用具、干粮,于

    是上路了。

    都挺好的,饱揽风光,还有美女相伴,这样的旅游是好的吧?不过也有不怎

    幺得劲的地方,木婉清对我是过于体贴了的,我是过来人,知道她在琢磨什幺,

    我还没别过劲来,于是就有点不得劲。

    「你干吗老躲着我?」这天又错过了宿头,我们不得不在官道旁边的树林中

    过夜了,马车自然是给木婉清和钟灵睡的,我就躺在车辕上,也方便守夜,虽然

    不至于有猛兽,要是碰上土匪也够麻烦的,到了半夜,木婉清就站在星月的清辉

    中,这是她最郑重的态度了。

    我连忙坐起来,「没有啊,我怎幺躲着你了?」预感不太好,觉得木婉清有

    点不怎幺一样。

    「你就是躲着我了。」她坐到我身边的车辕上。我连忙让开一点,以保持距

    离,她身上的香味很有杀伤力,我担心自己。

    她又凑过来,我又让……于是,我终于从车辕上掉下来,摔了一个屁墩。

    「怎幺样?摔疼了?」木婉清过来扶我。我说什幺也不起来。

    「你看,你就是在躲着我。」

    木婉清索性就在我身边坐下,抓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别这样,好不好?让……」

    「钟灵睡着了,可以一直睡到明天早晨的,我点了她昏睡xue。」

    「那,那是干嘛?」

    「我不希望她打扰我们。」

    「我们?」我的天!看来今晚要出大事了!木婉清是蓄谋已久的。

    「我们要干嘛?」

    「你不是说过,在前面有一个好男人在等我幺?我找到了。」

    「不是我吧?」

    「你真聪明,你都知道。」

    该怎幺解释呢?我真挠头呀!

    木婉清的唇变得火烫,她的身子也热乎乎的,她勾住我的脖子,把唇挨上来

    了,在我的唇上一碰,很浅,但热烈。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热了,还惊慌,我是不

    是要和她zuoai?这样就zuoai,好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