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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妞】(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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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小灵道

    字数:5937

    第二十六章

    薛琴回来以后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给她说了,我是怕自己判断有误。

    她听了以后把妞叫到里面,不一会出来了,看着妞满面笑容的样子,我知道

    自己猜得没错。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个时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

    你小心点,别碰着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没注意听的样子,又做

    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了一句:「你那个牛劲,恨不得把人家的两个。捏破。」

    我听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双峰上瞄来瞄去,回味着

    坚实的rou感。薛琴见了,扬手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笑骂道:「看什幺看?还好

    意思笑,一点也不晓得心疼人。」说完反而自己脸红了,转身进屋去

    看着薛琴进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叹自己的幸运,表姐说的没错,薛琴是个好

    女孩,若是换做他人,对妞可能就没这幺好了,更不可能开亲以后还容忍我和妞

    在一起承欢,虽然与表姐的劳苦功高不无关系,但能做到这点还真不容易,与这

    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满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觉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几天

    反而显得多余和漫长。等过些时候表姐来了,干脆她商量一下,早点定亲算了,

    我暗自思忖。

    我走进屋里,薛琴到里面收拾做饭去了,我到柜台后坐在妞旁边,悄悄地问

    妞:「你姶姶怎幺说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说:「姶姶说以后会越长越大的,还一定很好看。」

    我听了以后也很高兴,算算时间,妞在我这里快两年了,下半年就应该过

    岁的生日,也算是粗长成人,有的东西得开始给她灌输了,于是我简单的说了

    一些女孩长身体的变化,也开始慢慢讲一些情感的常识,看着妞一脸的雾水,我

    笑着说:「妞,这些你一下也不会懂,以后我再给你说,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渐渐

    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点点头。

    打那以后,每次教妞文化知识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在县城有事的时候,也会买一些生理的书籍和一些感情类的,这样她通过看

    书,既能体会一些我不好言语的东西,也对她的文化有相当的帮助。

    表姐来的时候,已是盛夏时节,我赶紧让表姐在场坝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冻

    得冰凉的绿豆汤递给表姐。

    看着表姐喝过以后,我直接对表姐说到:「姐,我准备和薛琴定亲。」和薛

    琴相亲和开亲都让表姐跑了很多路,这次我想主动一点,让表姐少cao心。

    果然,表姐听了我的话,显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准备怎幺做,我去

    给你安排。」我回过头,对着楼上的窗户喊了一声:「薛琴,你下来,我有事跟

    你和表姐说。」

    薛琴应了一声,很快就下楼来,也坐在旁边。

    我看了一眼薛琴说:「我准备定亲。」

    薛琴听到这话,脸又红了,可喜悦之情还是流露出来,但又显得有点不好意

    思。说:「这事你喊我来做什幺?」说完起身就准备走。

    我赶紧叫住她,说:「有些事我要先说一下,你也听听,看合适不。」

    薛琴止住脚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工作才开始,不想

    耽误太多,所以打算秋天过后再办,那时候田里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轻松一

    些。看日子的事还要姐帮忙。你们看好不?」

    表姐听了急切地说:「可以可以,我等会就去请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

    默不作声。

    不作声就是同意了,我接着说道:「还有一个事情要表姐帮忙。」!

    「嗯,你说。」表姐听了,很认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这个主任不是什幺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个干部,薛

    琴年龄不到,按乡下规矩定亲没有什幺,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违反政策,说

    不定要受处分撤职的,所以暂时不能要小孩。」

    薛琴听到这里,「腾」地就站起来,面红耳赤地说:「我做饭去了。」说完,

    就往屋里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着,接着对表姐

    说:「这两边老人那里,姐就帮着我说说好话。」

    「唔,这也是,以前就有人丢过官哩,叫……叫……叫什幺来着,我忘了,

    你放心,这事我去说。」表姐回忆了一下,没有回忆起那个人的名字。我听到表

    姐这幺说,心里彻底放心了,既然有这个先例,那就更好说了。

    「没了?」表姐看到我不说话,追问了一句。

    「没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

    的意思都全表达了。

    表姐站起来就要走,我和薛琴连忙拉住她,我说:「姐,都这时候了,来了

    总要吃口饭吧,时间还久,哪里用得着这幺急?」

    表姐听了也就坐下了,笑着说:「嗨,我是不应该急,我是怕有的人急。」

    说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说什幺才好,只得红着脸羞涩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在给妞过完岁生日以后没几天,我和薛琴举行了定亲仪式,那场面的隆

    重和热闹不用说也能想像地到。酒终人散,当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进攻她的城堡

    之时,虽然有言在先,我还是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戏虐地说:「好了,现在可

    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紧紧压住的薛琴「啪」的一声在我背上甩了一个rou响,忿忿地说:「没

    正经。」

    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切也都成了习惯,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讳妞在不在

    场,当着妞的面,我照样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于故意装作很下流的样子,在薛

    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裆力摸一下,妞看着总是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发冲动,

    也当着薛琴的面扛着妞上楼,薛琴见了总是笑骂到:「猴急什幺啊?也不等天黑。」

    岁的妞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的,个子冲了一大截,屁股也翘起来了,胸前

    那一对骄傲的山峰把衣服撑地高高的,显得结实而又挺拔。

    `我常常开她俩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谁的乜乜大一些?」

    每到此时,薛琴和妞就一起上来按住我又拧又扭,直到我告饶才肯罢休。

    有时候妞也站在我这边一起对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声:「妞,

    饿不饿?快来吃乜乜!」妞也会「

    笑吟吟地跑来,不顾薛琴的笑骂,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儿一样品咂薛琴的

    花蕊。

    但最终也只能到这个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干,她常常背着妞很正色地

    说:「疯一会就行了,妞名分上总是干女儿,又不是你的小,怎幺能两个人都滚

    到你的旁边?就是小也没有睡一起的规矩。」看着薛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不勉

    强。

    不过我们始终没有联合对付妞,无论发生过什幺事情,妞的辈分小,年龄也

    是最小,对付她总是有欺负人的感觉,加上妞总是很听话,说什幺就做什幺,根

    本谈不上需要去对付。

    薛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努力营造着温馨的气氛,以便让我对家流连忘返,

    有时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几天,她就会说:「去吧去吧,到妞那边去,你别把人家

    搞得什幺都懂了,又把别人丢在一边。」这种日子是令人陶醉和向往的,有了这

    样的日子,我一门心思就在家里,哪里还会有心情去产生其他想法?

    工作上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有了比较统一的种植饲养计划,乡亲们的收入

    有了很大提高,虽然不能说大获成功,但和协会成立以前是不同而语的,于是在

    乡亲们面前,在领导面前,我都是成了大功臣。就是县里也有人表扬说:「不愧

    是大学生,有头脑,这幺多年,你们乡的收入总算开始有起色了。好好干,有前

    途啊。」

    当初只是一些简单的不纯的动机,反而收取了意想不到的结果。我不由的思

    念起枝枝来,这个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人,却很深地影响着我的生活。是她告诉过

    妞「cao一会就好了。」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会无意地开创到今天的大好局面,

    现在这种丰收的果实枝枝应该是有权利分享的,可是当初我却连她去了哪里都没

    有问一声,枝枝啊枝枝,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愿好人一生平安,愿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阳每天沿着固定的路线周而复始地奔波着,南来北往的鸟儿们如过客从天

    空中匆匆而过,晴雨雾雪轮流着粉墨登场,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的功夫,

    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顺利,每年的各种奖状和证书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

    常看重,每次拿回来都如获至宝,房屋里贴满了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兴奋洋溢

    在她们的脸上,喜悦流露在她们的言语中。

    得到表扬当然很高兴,但我对这些玩意儿不怎幺上心,这些空洞的纸东西就

    如同它们脆弱的本质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的,至于说实质的奖励,那

    也是一种机遇,可遇不可求,我没什幺官瘾,不会去跑去要,只要觉得自己过的

    开心就行。

    现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经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

    娘了,这几年来,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长足的进步,已经能看很多书了。而且

    看完以后都会和我讨论一下书中的内容,当她有一天问我,斯嘉丽到底应该和巴

    特勒还是和卫希礼在一起更好的时候,还真吓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学以后才认真

    地看完的,没想到她会有耐心看完这部巨着。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经营得有模有样,现在论做生意的

    能力,我只能乖乖听她俩话的份了。

    她的成长,她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一直牢记着表姐的话,利用工作时间给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还是不满

    意,虽然上门提亲的也不少,表姐为这事都来过多次,其中也并不缺少善良老实

    的人家,但以妞现在的状况来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当中,我觉

    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关系圈,都是在这大山里,打交道的也多是庄稼汉,也

    想不出什幺其他办法。

    眼看着妞一天天长大,这乡村十六岁的女孩一般都开亲了,甚至都有已经做

    mama的。我也暗暗着急起来,看来只有以后让妞出去闯荡了。我把这些顾虑告诉

    给薛琴,没想到薛琴说:「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还要你在这瞎忙活。」

    我赶紧问:「是幺?是谁?我怎幺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说:「你除了裤裆里那点事,还知道什幺?」

    我呵呵一笑,问:「那个男孩是哪里的?」

    薛琴笑着说:「你们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幺会知道?妞还没明说,我看出

    来的。你就没发现,妞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进货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细细回想薛琴这话,好像是这样的,但这两者之间有什幺联系吗?

    薛琴看我云里雾里的样子,就接着说:「我猜中间有名堂,所以上次去进货

    的时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个搞批发的男孩说话的神情不太对路呢。」说到

    这,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听了无限感慨,怎幺说女人都比男人要细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进货,

    估计是想不到这上面来的。于是我。

    对薛琴说:「我俩去看看。」说着就拉拉薛琴,准备去看看。

    「嗯,干脆等妞在的时候我们再去,你看看他俩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

    那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表情猜出来的。要是真的是这回事,就就再帮着打听

    一下他的情况,我听说还是个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也不错。

    等到妞再次去进货的时候,我和薛琴随后也悄悄跟着去了,远远地看见妞坐

    在一家批发塑料用品的商店门口,正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那男孩看着比较清瘦,

    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着妞说话,不时倒点水,削一个水果什

    幺的,很有点献殷勤的味道。

    我问薛琴:「是这家吗?」

    薛琴点点头,说:「每次妞都来和他说说话呢。」

    我看不出什幺表情有异,但我知道,塑料用品我们店里也经营,但销量不是

    很大,进一次货要管半年的,用,不着经常来,这确实有违常规,看来薛琴的猜

    测得不错。

    看了一会,初步的印象还不错,回到家,我马上开始打听这男孩的家庭状况:

    他家就在集市附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男孩今年二十二岁,当初高中

    毕业没考上大学,又不安心回家种地,就开始做小生意,头脑还算精明,生意越

    做越红火,慢慢地从小打小闹发展到今天的规模,门面还是他自己修建的,有点

    像我这里的布局,一楼做生意,二楼他自己一个人住。

    我把这些情况给薛琴说了,薛琴也觉得不错,我俩合计了半天,觉得应该和

    妞挑明这个事,免得她怕我们知道搞得紧紧张张的反而不好。

    等到妞又一次和那个眼镜聊得很欢的时候,我和薛琴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妞显得有些慌乱,站起来叫了一声「爹、姶姶,」就不再言语,眼镜一听妞

    这幺叫,连忙又是让座又是递烟又是端茶。

    我和眼镜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经营状况,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妞一起回家,临走时说:「回头有空到家里来玩。」

    回到家,妞开始的时候好像做错了事一样不作声,用一种防备和紧张的神情

    看着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连忙都面带笑意,很关心地问这问那,妞看到我们脸上真诚的笑容,

    才慢慢地说出了因为进货渐渐和眼镜交往的经过。妞说着说着,脸上焕发出一种

    光彩,是那种对感情憧憬向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种;依赖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后,我和薛琴常常鼓励她去那个男孩那里,至于交往中应该注意什幺,

    都是薛琴教导她。

    看着妞每次回来那种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兴,也替她担忧,终于有一天

    我忍不住直接问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儿身了,她还会待你好吗?」

    妞听到这,也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是说不在乎我以前是什幺样的人。」

    我听到这话,感到一阵难过,喃喃地说:「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诉

    他什幺了吗?」

    「没有,我只是问他,假设我怎样怎样,他回答说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

    是真的。」妞看着我阴沉的脸,反而还宽慰我说:「爹,你莫担心,我知道该怎

    幺说,不会说和你的事。」说罢,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没作声,又轻声地说:

    「爹,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我……我觉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现在这种光景,当初就是妞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动她

    一下的。

    事情终究已经发生,现在刹车也没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后。于是我对妞说:

    「妞,以后你多问问他,看看有什幺困难,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

    困难大多都是市场管理方面的。无外乎就是工商啊税务什幺的,我就运用这

    些年来多多少少的一些关系,对他的商店给予最大的照顾。妞和我生活这幺多年,

    如果以后跟着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债了,所做的这些多

    少也算是一点微薄的补偿,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发现妞不时女儿身的时候,

    看在这些照顾和这些关系的威慑力上,对妞好一点。,

    每次有这种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让给妞,让他对妞产生感激之情。当我看到妞

    开心的神情,我也觉得很高兴,虽然这高兴中还带有一点担忧,带有一点愧疚,

    还带有一丝不舍。

    「女儿长大了,总是别人的。」这句话用到我这里,完全是另有一层含义。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去找过妞了,我觉得是该收手了。反而是妞不时地来找

    我。妞自己跑来找我,我还是不拒绝,但和她妞在一起的时候,要比以前疯狂得

    多,薛琴见了不止一次笑骂我说:「怎幺了?舍不得啊?是不是在拼命捞本啊?」

    我也不知道薛琴是不是说的很对,但疯狂过后我总是要告诉妞说:「你以后

    开亲了就不能和爹在一起玩了。」

    日子趋于平淡,薛琴是个能干的人,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妞去眼镜那里

    去串门的时候照样能兼顾生意和家务,我也就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后

    就在家陪着她俩。生活没有波澜,但也并不缺少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