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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君如我(二)

    爱君如我(二)

    hw4518:虐恋是我要突出的重点,我会尽力去写的,不过回复多少。

    seploo:我喜欢大团圆,世道太平,小夫妻们生活不易,多点情趣我之所愿!

    feifei777:也许我就是了了了呢?哈哈

    huiaile:妳是我的女神,却任他人采摘;妳任他人采摘,妳仍是我的女神,妳心中有我,妳身有他,妳的身越yin蕩,妳的心越纯洁。赞壹个!握个爪!

    am365day:丫头苗苗与男主人公青梅竹马,但在文中表现出的对男主人公的爱意稍嫌薄弱,如果在后文中能加强苗苗的描写,大概会更好,期待后文。

    我会突出这壹块的,等我慢慢展开

    丫头在医院出了三天就出院了,孙平第二天又来看她,丫头在他走后就给我

    打电话,问她详情,只是吃吃的笑。

    气得我要收线,她又爹声爹气地和我撒娇,最后只好和她聊聊学校的事。

    丫头这段时间心情很差,打小是掌上明珠的她,现在父母双亡,不得不寄人

    篱下,住在一个非亲非故的家庭,我母亲再多的关怀,总有些东西还是要自己面

    对和消化的。

    她生病还有一个原因。

    丫头同班同学,一个叫徐浩然的坏学生,因为担心高三会考过不去,而丫头

    和数学老师关系又很好,他竟然想到通过丫头来贿赂老师,丫头也因为这个事被

    学校通报批评。

    我告诉丫头,妳浩然大哥因为贿赂老师失败,还牵连到妳,一怒之下带着一

    帮小溷溷把学校边上一个泡菜厂的几缸泡菜倾倒在学校门口,弄得大家吃午饭时

    像一群神经兮兮的狗。

    丫头吱吱吱地笑着。

    办完出院后,我送丫头回她自己的家,一进门,东西还没放下,我们就热吻

    在一起……「孙平有没有再吻妳?」

    丫头先是低眉臊眼地,而后左顾右视:「记不得了!真的真的啥都记不得了

    !」

    「快说!」

    我的话干巴巴的,没一点情趣,让丫头也有一些不高兴:「打死也不说!再

    说,妳凭啥问我这个!」

    「因为我是妳男朋友!」

    我抱住了丫头。

    「妳是啥时成为我男朋友的?」

    「去年。高二。我们接吻了以后。」

    「哈,高二!?我可是初二就认定妳是我男朋友了!」

    「丫头……」

    我激动地抱住她。

    「澹定澹定,当妳女朋友有啥好处,」

    丫头推开我,开始收拾东西,边收拾边问,「我收过妳一束鲜花没有?一封

    情书没有?吃过妳一顿烛光晚餐没有?收到妳一条情人节祝福没有……在妳家侈

    了很多年,妳以为我还能嫁给别人吗?」

    三叔火化以后的当晚,母亲让丫头给她磕了个头,说「从此我多了一个女儿

    了」。

    然后丫头就一直住在我家了。

    丫头的爷爷和其他几个叔爷因为祖产分配的事而关系决裂。

    丫头的母亲又是外来户,和老家联系极少。

    丫头成为孤儿后,母亲就把她视若亲生闺女,但还没有想到儿媳妇这一层,

    因为她觉得青杏尚小,婚嫁是一个很遥远的话题。

    丫头父亲临终之前,眼光在我和他爱女之间游来游去,我明白他的心意。

    当时母亲和父亲只顾着悲伤了。

    丫头又去上厕所。

    我们的对话就隔着厕所的门继续着。

    「妳说,当妳女朋友有啥好处?」

    中学时期的我非常自卑,想了半天,才回了一句:「我们家的钱将来都是妳

    的!」

    「矮油,富二代啊!啧啧!天下所有的馅饼都掉我头上了,哈哈!妳先把妳

    爸药死,再说这个吧。」

    「我会对妳很好!」

    「具体呢?」

    「……」

    「好哥哥,来嘛,妳说,要怎对meimei好?」

    我隔着门,粗声粗气地说:「像我爸对我妈那样,成不成?」

    厕所半天没有回音,我心急之下,把门推开,却看见丫头坐在马桶之上,肩

    膀耸动,手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一脸春色、面带潮红。

    我恨恨地说道:「妳可以和别人谈恋爱,但不能伤我的心。」

    丫头推了我一下,再次把门拉上,隔着门正色道:「我可和妳说清楚了,我

    只爱妳一个。如果妳不想我这样,我绝对不会背叛妳。今天隔着门,妳也不要怕

    羞,我就想问妳一句话:妳想不想我成为妳mama那样的女人?」

    我半响才弱弱地反问一句:「妳为啥问这样的问题呢…..」

    「我们可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妳还记得我们初一,有一个学期没有说过一

    句话吗?我当时和妳说,人家都说妳爸是个绿王八,妳反驳我,说妳爸这样才是

    真爱妳妈呢。妳还骂我爸,后来我们就恼了。」

    「我……我那只是表明一种态度。一种看法。」

    「妳撒谎,妳虚伪,妳言不由衷!」

    丫头顿了一顿,「妳记不记得,高一那年的暑假,妳和我说,妳爸妈感情很

    好,男人就是越得不到才越稀罕。我问妳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对妳老婆,妳说妳

    也会。」

    我一头黑线,不是因为我说过这话,而是怎我对这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是这一点永远在被动之中。

    女人会记得一切点点滴滴的琐事,还能按她们的逻辑拼凑出一套完整的解释

    ,可男人就是不能:一是记不得,因为吹过的牛,许过的诺太多了,二是男女在

    吵架时的不对称作战,妳讲逻辑她说妳冷血,说妳没心没肺,妳讲感情她和妳玩

    理智,然后说妳不要太孩子气。

    我无语了,就走开了,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

    丫头从厕所出来以后,就嚷嚷着要睡觉,要洗脸,让我回家。

    我心总是有点不得劲,但总觉得不能马上低头,否则会一辈子没地位:「再

    说几句话嘛!」

    「说啥?!」

    丫头恶声恶气地斜着眼问我。

    我被她的小模样迷死了,绿帽心理越来越难以自抑:「唉…….其实孙平不

    错,学习挺好的,也规规矩矩的,我不喜欢徐浩然,他高二就让女生怀过孕。」

    丫头一屁股坐我边上,一条修长的热乎乎的大腿搭在我腿上,拧我的耳朵,

    揪我的头发,掏我的鼻孔—妳见过哪个女生掏男生的鼻孔吗?丫头还为我剪过鼻

    毛呢。

    「妳还说妳不喜欢戴绿帽子吗?!我这媞,只是为了妳,妳明白吗?」

    「丫头!我的宝贝!」

    这是我生平次这覞麻地称呼一个女人,但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丫头扬起小脸,「哼!来,亲我的脚一下,表示妳的下贱!」

    我们的爱情应该是天下最古怪的一种情感方式。

    我和丫头之间的两情相悦,从初吻开始就无虚浪漫烛火、芬芳玫瑰来证明:

    自从母亲和三叔住进父亲给他们购置的那套爱巢以后,我和丫头也成了那的常住

    客。

    虽然人近中年,但母亲身材依旧妖娆,除了眼角的几道鱼尾纹,乌黑秀发中

    几根细不可查的白发,风韵不亚于少妇。

    父亲偶尔也会过来当亲身参与,有时我和丫头都能听见卧室母亲的叫床声,

    床的剧烈摩擦声,父亲和三叔粗重的呼吸声。

    丫头和我那时都只有、2岁,从一开始只是觉得不妥,等我们差不多了

    解这个关系的异样之时,也早已经习惯了,只是把它当成家庭之内的忌禁,却从

    来没有把它和肮脏与丑闻对等。

    一个是风度翩翩的三叔,一个是温雅娴熟的母亲,一个是富甲一方的父亲,

    秽乱与亲情揉和在一起,空气授籥坶强烈的性爱的芬芳,每次我和丫头缩在房间

    写作业,一张大桌子,肢体的一点接触,都会令双方一阵颤抖。

    桌子下面的四只脚,从一开始的思无邪,到之后的极力回避,再后来是假装

    无意的接触,最后是丫头索性公然的挑逗,整整五年的相处,我们竟然能坚持到

    高二才献出初吻,想想也只有少年的童贞心理才可以解释了。

    「为啥亲脚?」

    「妳爸爸就爱亲妳mama的脚,嘻嘻。」

    丫头总是比我能多知道一点真相。

    「妳爸爸才有权占有我mama,所以,妳也希望我是这样,是吗?」

    丫头摸摸我的脸:「妳不太像大伯的儿子,总是逃避真实的自我,其实我挺

    配服妳爸的,说下海就下海,想爱老婆,就这特别地爱。」

    我低下头:「我怕妳看不起我,不爱我了……」

    丫头摇摇头:「爱华,妳不是怕我不爱妳,是怕妳的自尊心受伤。」

    如果有个地缝,我真想钻进去了。

    高中生就是高中生,我确实不可能像父亲那样拉下脸来。

    「丫头,我内心把已经把妳看成我未来的妻子了,我希望妳主动引导我……

    」

    丫头白痴一样地挠挠头,抱着头想了一会,突然有所醒悟,再看我时,眼睛

    中像有两团炽热的火焰在燃烧,只是声音却更轻了:「我明白了,爱华,我只有

    一个条件……」

    「妳说,我都答应妳,只要妳主动给我戴!」

    我激动地先举起左手,做好发誓的准备。

    「富二代名声太臭,我要嫁富一代,妳把妳爸药死吧…..」

    我目瞪口呆,她则哈哈大笑:「妳要娶我,要不然我牺牲太大!」

    我刚要发誓,她捂住我的嘴,说话时眼睛已经含着泪水:「爱华,妳要记着

    ,到死也要记着,这个世界上,只有这样爱妳的我,才是妳肚子的蛔虫,知道妳

    喜欢啥,就为妳做啥!我会给妳超出妳妈给妳爸的刺激,让妳爱我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