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人参精穿成年代文中小闺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0

分卷阅读240

    儿霸着菩萨,正在虔诚的磕头。

要听见超生这么说,估计得哭死在河滩上。

抱上闺女回家,陈月牙现在该筹钱啦!

第110章110

一次签30年的经营合同,并且交纳5万元的费用,然后,每一年给商场交纳一定额度的费用,陈月牙就可以把百货大楼给承租下来了。

承租之后,是转包给他人经营,还是自己经营都可以。

但是,百货大楼的老职工们必须安置工作,一直到他们退休的时候,这一点也必须承诺下来。

五万块钱,一座商场,现在的人是手里真没钱,要不然,这简直就是白捡的便宜。

但是,陈月牙手里现在总共有两万块,这其中,还有大房和三房没有分出去的分成呢。

所以这事儿,她一个人说了不算,当然得全家一起点头才行。

这也是为啥,邓翠莲当初问分成的时候,陈月牙跟她说,得等元宵节才分成的原因。

其实那时候,她就已经看好百货大楼了。

苏爱华带来的东西都吃了好几天了,剩下的还多着呢。

别的东西陈月牙不愁,唯独糖,放在家里,馋的超生五心烦躁,给吃吧,她最近生蛀牙了,是真不敢给她吃。

跟贺译民商量了一下,还剩下两大玻璃罐的大白兔,一家一罐子,当然,投资承包百货大楼的事儿,也就由贺译民先去跟老大老三俩聊一聊。

贺德民的院子在韩家胡同,说起大哥,贺译民从心里就觉得暖和。

是,他是农民出身,你甭看住在城里,早晚还得回趟村子给羊添草,但就算忙成这样儿,他家的院门,左边一株松,右边一株榉,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子不大,就两大间房,一间俩孩子睡,一间他们夫妻睡,还做饭,院子里收拾的那叫一个干净。

大过年的,贺德民并不在家,在罐头厂里补破了顶的屋子呢。

过年的时候,市公安局发的福利当中有两包玉溪烟,贺译民看大哥从房梁上下来了,先掏了一支烟给他点上:“哥,大过年的,休息一天再干吧,现在又不下雨,不急着补房子。”

“转眼开春就得做水蜜桃罐头,你甭看咱的罐头产的不多,专供百货商店,那是有名的好吃,月牙把罐头厂给我照料着,我不能砸了这个牌子!”

“大哥煮的罐头,味儿确实好。”这个贺译民得承认。

“赚来的钱咱就不分啦,这厂子一年到头让我照料着就行,我心不贪,家里还有羊,不靠罐头厂赚钱。”贺德民又吸了口烟说。

既然大哥把话说到这儿,贺译民就得把商场的事儿,跟大哥讲一下了。

毕竟从罐头厂这麻雀大的小作坊,再到服装厂有七八个妇女的规模,同样是做生意,眼见得的,服装厂活儿轻松,赚的可比罐头厂多多了。

人嘛,总得不断进步。

一家子八个孩子,邓翠莲又怀了一个,这日子是越过越好,但百尺竿头,总还得再进一步。

……

“你的意思是,把我们俩家子也带着,跟你们一起承包百货大楼?”贺德民听了之后有点激动,连忙问弟弟再要一支烟。

贺译民说:“是这个意思。”

贺德民愣了一会儿就开始掏兜了:“还得多少钱,哥这儿除了俩孩子的学费,今年满打满存了300,你看够不够?”

贺译民连忙把大哥的手给拦住了:“这钱我们自己会出,大哥你的你自己攒着,明天吧,咱们大家一起开个会,把这事儿定一下。”

“老三最近大气儿都不敢喘你知道不?”贺德民似笑非笑。

“有这事儿?”

“为了怕声音太大吵着孩子,他给自己头上浇了一桶水。”

“啊,大冷天的,往头上浇啥水,他有毛病?”

“这不着凉了,嗓子哑了,他那大嗓门不就吵不到孩子了?”贺德笑着说。

超生都眼看六岁了,全家的眼珠子。

这要邓翠莲真生个小丫头,那可是全家的小福气包儿。

贺译民觉得,老三为了这三胎,拼的有点猛啊。

大冬天的,邓翠莲怀着身子,开始害喜了,胸口烧的慌,就想吃冰棍儿,吃了一根还馋一根。

贺亲民一直跑到百货大楼,才替她买来冰棍儿。

但问题是,家里还有一个也喜欢吃冰棍儿的贺雷呢。

贺雷还喜欢给超生分享自己的冰棍儿,于是,贺亲民哑着嗓子,跑到百货大楼买一趟冰棍儿,回来挂外头顶多半天,一看,袋子就又空了。

因为邓翠莲保证能生个闺女,贺亲民拿她当祖奶奶一样供着,二话不说,哑着嗓子,又跑出去买一趟。

这不,刚一进门,邓翠莲就把陈月牙想联合他们两家子,一起承包百货大楼的事儿,跟贺亲民讲起来了。

“我觉得吧,做衣服我的功劳最大,说是合伙,今年就不分钱了,但是,以后百货大楼赚钱了,我至少要分四成,给大嫂分二成!”撕了冰棍儿的皮,邓翠莲舔了一口说。

贺亲民的想法跟贺德民是一样的:二嫂是办事儿的人,人家拿大头,他们俩家子,剩多少,两家子平分就完了。

没个兄弟之间,还要争个你多我少的。

“你咋不说我干得多了,我想给家里添个电视机,我还想给买个新的蛤蟆镜,给你买双皮鞋,给你做一套外国人穿的西装,我没错,哼!”邓翠莲吃着冰棍儿,理直气壮。

贺亲民穿的喇叭裤活像两根大扫把,瞪了媳妇一会儿,哑着嗓子说:“走吧,开会去。”

刘玉娟自知自己在三妯娌中是最弱的一个,也没想多分钱,别人吃rou她喝汤就对了。

正好过年的时候杀了一只羊,rou挂在外头冻的yingying的,她从马大姐家借了个锅子,自己把rou切好,提着一包子切好的rou片,就到燕支胡同了。

菜陈月牙这儿多得是,大白菜洗上两朵,土豆切成大厚片子,大人孩子一人一只碗,芝麻酱和花生酱三七开的活开,放上咸韭菜,一顿锅子热腾腾的吃起来,边吃边开会,吃高兴了,也就不至于谁红了眼睛,要拍桌子走人啊。

陈月牙在洗菜,贺译民进了厨房,在她耳朵后面弹了个响指。

“吓死人啦,贺哥你干嘛?”陈月牙回头问。

贺译民给妻子鼻尖上吹了口气,盯着她看了会儿,才说:“老三媳妇估计得跟你闹一闹,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我心里有杆称呢,赶紧去吃羊rou吧,涮锅子,除了那年在北京,咱再没这么吃过。”陈月牙说。

贺译民舔了舔舌头,悄声说:“羊rou太燥,你今天身上又不好,我就不吃了,怕吃了夜里要闹你,留着让老三媳妇吃吧。”

平心而论,他这媳妇儿,那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