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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空稻妻版本(一斗绫人夹空)

    一件巫女服。

    一件布料不多的巫女服。

    很难说这还是一件巫女服,尽管依旧是传统的红白两色,也同样有着宽大的袖子,但重要的部位却仅仅只有几块方布,堪堪能够遮住三点,看起来倒像是裁布时剩余的边角料缝缝补补凑成的。

    而拿着衣撑的男人笑得人畜无害,甚至把衣服放在空身上比对:“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空说不出话,他的神智被来自身下的撞击搅得一塌糊涂,一出口便是破碎的呻吟,只能无力地环住身上强壮的胳膊,吐出舌头急促喘息。

    “啧,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荒泷一斗撇撇嘴,发泄似的在少年耳垂上咬了一口,激得空低声哀泣,透红的软rou顿时沾染上一层水光,牙印清晰可见,边缘渗出血一般的嫣红色泽。

    荒泷一斗一般不做委托,那太浪费时间了,不如去看几场斗虫比赛,他总是掐着表,等空接待完稻妻除他之外所有的冒险家之后,才大摇大摆地进入那间半露天的小屋子。此时这个可爱的小NPC通常已经被cao傻了,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软软地瘫倒下来,身上那条露背连衣裙要么被浸得湿漉漉一片,沾满白精体液,要么被扯得破破烂烂,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臂弯,露出肿大的奶尖。

    太sao了。荒泷一斗默默做出评价,但他就喜欢被弄得乱七八糟神智全失的空,这个时候去讨要奖励是轻而易举,不说空昏昏沉沉醒不过来,就算被cao醒了,也会下意识以为是蒙德璃月有人在玩弄他的身体,根本不会对稻妻的笨蛋赤鬼产生怀疑。

    被信任的男人掐着那布满指痕的纤腰将少年提起,硬到发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一寸寸捅进湿软xue腔里,重重地cao进zigong深处,尽情享用这甜滋滋的美味,直到把小可怜cao到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就咬住空的后颈把自己的一泡浓精全部灌进去,看着他的小肚子鼓起圆润的弧度,像怀了一个小赤鬼似的。

    他就这么白嫖了几个月,直到上个周被办完握手会晚到一步的小狗大将撞破,面对金发少年控诉的眼神和其他人的武力镇压,赤鬼只能签下一周一次的屈辱条约,而今天是他第一次做完了委托,抢在稻妻众人之前占有空。

    荒泷一斗原本还想拿乔做样,让这小NPC求他进去,可是看到空撑着柜台才能勉强站好的颤抖模样,那双湿润的小鹿眼满含春意地望过来,他就已经硬得不行了。

    只是一个晃神,冒险家协会的接待员就失去了蔽体的衣物。鬼族强健的右臂横在少年的胸乳之下,单脚踩在低矮的凳子上,膝盖强势地分开两条细白长腿,空只感觉肋骨处被男人的大掌握得生疼,指尖几乎都要陷进皮rou里,他顺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费力地抓住粗壮胳膊想要推拒,却发现身体被牢牢锁住,怎么推也只是将自己送进男人怀里,只能忿忿停手。他背对着荒泷一斗,看不见男人脸上痴迷的表情,却能从脑后急促湿热的呼吸中窥知一二,于是下意识紧张起来,绷紧了身躯惶惶等待接下来的酷刑。

    赤鬼的另一只手也摸了上来,麦色皮肤、肌rou隆起,显出粗犷的野性之美,黑色指甲轻飘飘点了点胸前粉嫩的乳尖,空屏住呼吸,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看着那指尖沿着软乎乎的乳rou边缘向下游走,停在敏感的肚脐眼上方。

    隐隐显出轮廓的腹肌似乎很受男人喜爱,尖锐的指甲不断地顺着线条来回抚摸,激起阵阵酥麻痒意,少年很快便软了身子,吐着热气任由摆布,他听见身后传来的轻笑,接着大手下滑,撩拨了几下半硬的小yinjing,粗糙指腹磨了磨敏感的铃口,直弄得空浑身打颤。

    犹嫌不够,荒泷一斗又转去捏下面的囊袋,不知轻重地碾了两下,见空适应良好,便用指节摁住饱满微凸的两瓣花阜唇rou,用力地将它往两边彻底分开,露出内里湿润的脂红黏膜,和探出一点的可爱阴蒂。他知道这颗小巧的软韧豆子是少年最致命的弱点,于是两指夹着小yinchun将其连根带出,鲍rou在松手之后慢慢闭合,而浅粉色的娇嫩女蒂却被揪了出来,一半被冷风敲打,一半躲藏在黏膜皱襞之中。

    空终于反应过来男人的意图,呜一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这过分的侵犯,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赤鬼食指扶着露出来的一点,拇指指甲狠狠地掐住那颗极致敏感的蒂珠。

    “呜!”空几乎是瞬间便弓起了腰,尖叫着射出一道白精,花xue也不受控制地张开,喷了男人一手湿热蜜液,裤子也洇湿了一大块,荒泷一斗意识到了什么,掰开rou嘟嘟的xue口低头细看,果不其然,那窄xiaoxue眼仿佛被什么东西撑开,内里的湿红壁rou已经被挤压得变了形,只能在极小的范围内蠕动,缝隙间缓慢地淌着yin液,弄得阴阜湿淋淋一片。

    “别、别动呜……先生,先生……求求你了……”空已经变得很乖,他学会了用一个称呼同时讨好所有人,但他的求饶几乎每次都被当做了兴奋剂,这次也不例外。他被迫卸下了所有的防备,绷紧的身躯在这片大陆的另一端被玩弄酥软,昨日被玩坏的记忆涌上心头,恐惧感迫使少年抱紧了那按着花xue的粗臂,雪白细腿因为直冲大脑的快感在空气中一颤一颤,他两眼包泪小幅度地摇头,红润唇瓣中泄出几句可怜的泣音,耳坠羽毛轻轻扫过身后赤鬼的锁骨。

    一副sao样,一斗隐约有点不爽,咬住少年脸颊的软rou粗声逼问:“还有谁在cao你?”空闭着眼假装没听见,他不想回答这个火上浇油的问题,只想装死蒙混过关,然而他错估了混混头子的无赖程度。

    身下的手指越发用力,骨节粗大的指头拢着鲍rou肆意揉捏,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快速摩擦敏感的xue口,粉嫩的黏膜被迫拉长变形,又被死死地按住研磨,极致的舒爽快感电流一般在身体内四散开来,空的下半身剧烈颤抖着,xue眼控制不住地翕张。

    还印着掐痕的红肿yinhe被男人两指捏住,指甲剥开另一半的包裹,将那脆弱的小东西揪出来,完全凸在皱襞之外,粗粗地揉搓几下,然后便用指甲不断搔刮那脆弱表皮,直到那地方充血发热,红艳艳地肿胀起来。空只感觉被挤压的疼痛已经转化为另一种更强烈的触感,伴随着酥麻遍布全身,他仰着头喘息,屁股一抽一抽地抖动,本就陷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年被拖入更深的情欲之网。

    不仅如此,荒泷一斗又用拇指将少年射精之后半软的性器按在小腹,也不管他的挣扎,掌心在yinhe囊袋之上徘徊,似乎下一秒就要重重地掴上去,将落未落的动作刺激得空头皮发麻,少年的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两团奶包颤巍巍抖着,他艰难地咽下口中津液,屈服道:“是重云和、和温迪……但是……哈……已经快结束了……”

    赤鬼恋恋不舍地停下手中动作,努力回想这两个名字对应的脸,突然发出一声嗤笑,不屑道:“你这身体不够结实啊,两个小孩儿就把你搞得直喷水?”他把一切比自己矮的情敌都划进“没多大能耐的小屁孩”这个分组,接着抛之脑后,继续调戏怀中软乎乎的NPC:“他们cao的是你前面的逼还是后面的逼?”

    空恼怒地仰头瞪他,泪珠挂在眼角,脸颊气出一团晕红,可是帮派头子却毫无羞耻心,反倒低下头去,亲吻少年汗湿的额头、挺翘的鼻尖、rou乎乎的脸蛋,末了嘿嘿一笑,看上去还有几分纯良,空不胜其烦地又转回身子背对着他,丝毫不知赤鬼已经准备开始进一步的入侵。

    那口可以容纳自己的xue眼早已翕张着等待进入,荒泷一斗不打算再扩张,利落地将裤子解了,又粗又长的巨物卡进湿红xue缝里浅浅抽动,感受着娇嫩鲍rou的吸夹,圆硕guitou兴奋地吐出一点腺液,标记一般在花阜上覆了一层。

    guntang的硬棍子卡在腿心,触感十分奇怪,空忍不住探出身子向下看,只见那青筋虬结的东西有儿臂粗细,或许是因为鬼族血统的加持,茎身上竟还均匀分布着钝钝的倒刺,看起来更是粗了一圈,样貌十分可怖。他惊恐地瞪大双眼,下一秒扭着身子想要逃离桎梏,却被轻松镇压。

    荒泷一斗面露疑惑:“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空夹紧腿根,小心翼翼地抬头,像个藏身洞xue被发现、等死的小兔子,颤着声音问:“你的……之前不是这样的吧?怎么会那么,那么……奇怪。”

    “哦——你是说我的jiba啊,”赤鬼拉长语调,故意用了从市井流氓那儿学来的下流词语,同时性器狠狠地顶了一下被玩弄得凸出的小阴蒂,满意地看着少年尖叫一声软了身子,“这是天生的,之前也是这样,羡慕吧?”

    “可是、可是……”

    “我之前cao的时候你昏着呢,你当然没印象,”荒泷一斗完全没有半分思过的想法,反而还美滋滋地回味,“我就喜欢cao你前头的逼,又窄又短,宫口还嫩,一顶就出水,cao到zigong里面你还会哭,一边求饶一边夹我,好几次我差点秒射,还好忍住了,你还特别容易潮喷,多捣几下……”

    “啊啊啊啊啊快闭嘴!”这个人说话简直粗俗得不行,空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脏了,恐惧感去了大半,气得直用胳膊肘怼他,然而软绵绵的力道在赤鬼眼中更像调情,他也不再废话,单手环住空的腰,另一只手掰开少年的腿,鸭蛋大小的guitou抵在那朵艳红肥花上。

    空浑身紧绷,看着那硕大无比的guitou如同楔子破开自己发热肿胀的两瓣唇rou,带着钝刺的rou刃跟着进入,xue眼附近的嫩rou几乎都被撑开到极致,紧紧地箍着那粗壮的性具,边缘微微发白,隐隐有撑裂的错觉。空深吸一口气,正要说一声慢慢来,荒泷一斗已经就着蜜液的润滑顶到了zigong口,顶端重重地击打在敏感的rou环上,一阵激烈的酸痛感便爆发开来,空下意识捂着小腹呻吟出声,口中涎水抑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

    荒泷一斗十分清楚自己的长处,他停下动作,给接待员留了一点缓冲的时间,空却傻乎乎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如释重负地吐口气,皱起的眉毛也舒展开来。然而还没庆幸多久,埋在里面的东西竟又开始动起来,炙热顶端抵在紧闭的宫口浅浅研磨,似乎想要钻开最后的封锁。他浑身颤栗着向下看,只见自己的阴xue已经被那根形状恐怖的狰狞rou棍撑到了极限,软软地绽放开来,顶端的女蒂被挤得高高肿起,看起来十分可怜。

    “怎么、怎么还有一半!”他慌张地用手撑住男人的大腿,扭动身子试图脱离这可怕的桎梏,如同一条濒死的白鱼做着最后的挣扎。

    揽着腰的那只手坚定有力,一斗清楚这会儿还远不到空的极限,他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强健的胸肌抵在皮rou细腻的脊背,按着手下光滑紧致的小腹直直往下压。

    宫口早已遭受过多次鞭挞,不可磨灭的肌rou记忆让那地方变得乖巧至极,圆硕guitou对准了内里媚rou轻轻捣着,紧缩的敏感rou环便软软张开一个小口,少年立刻颤抖起来,努力蜷起身子抵御极致快感。这逃无可逃的无助模样实在可爱,荒泷一斗忍不住低头轻咬空的耳廓,舌尖不断地舔舐,手掌在敏感点四处撩拨,眼看少年逐渐放松,便找准时机顺着那点缝隙把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哈啊——”全部吃进去了,空仰着头嗬嗬喘息,俩眼控制不住地翻白,红唇微张,涎水横流,双腿发软无力,轻飘飘垂落在空中。他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吃进这么大的东西,怪异的性具在小腹顶起可怕的凸起,似乎再多一点就能把软软的肚皮撑破,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心中堆满了慌乱无措。

    “看看,我说不会坏吧。”赤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不如说这恶劣的家伙根本没想着掩饰)。已经泄过一次的xue腔湿软得不像话,嫩生生的如同婴儿小嘴,内里壁rou受了刺激,蠕动着包裹住入侵的rou刃,毫无章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sao的接待员cao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rou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rou、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cao,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rou茎cao弄zigong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rou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rou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rou刺重重划过xue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yin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rou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xue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rou,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cao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rou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xue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yin物的雌xue突然开始抽搐,roudongyin乱地大张,小yinjing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zigong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yin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guitou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rou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yin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xuetaonong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cao,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rou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绫人压下含住玩弄的念头,转而将宽大的袖子固定在手臂上方与胸衣齐平的位置,接着又是一块方布,白布中央画着艳粉色的爱心,左右长绳被男人系在尾椎骨处,顺便捏了捏被撞得通红的饱满臀rou,从前面看,正好被半软的小yinjing顶起弧度,饱受蹂躏的花xue在其下隐隐约约地绽着,有种欲语还休的美感。

    最后便是在小腹处打结的小短裙,宽硬的蝴蝶结在肚脐眼下勒出红痕,多余的长条垂垂地耷拉下来,遮挡住一些春光,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半软臀,另一半湿漉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荒泷一斗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便见那丰软臀rou颤起臀浪。

    “sao死了。”他不顾神里绫人的动作,将空翻了个身,拨开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地cao进雌xue,绳子的封锁使得内里更加紧致,他几乎是低吼着捅进zigong深处,剐蹭起敏感柔嫩的zigong壁。

    “真是野蛮。”神里家主摇摇头,稍微刺了一句不知节制的帮派头头,见空被剧烈的动作cao得身体直打颤,便决定用柔和一点的方式。

    他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翕张的后xue口徘徊,那地方在蒙德被少年风神好好玩了一回,此刻显出点成熟的媚色,很轻松地便被再次入侵。

    空发出一声低哑的哀泣,他的大脑真的过载了,神智早已模模糊糊,精神也到达了极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还清醒着,还在热情地给予回应,两口xue依旧不断地抽搐蠕动,吞吃吮吸着男人们的性器,粗糙的布料动作间轻轻掠过肿大的女蒂,敏感的表皮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弄得这颗遍布神经的肿胀rou果几乎要麻木了。

    绫人揽过少年的上半身,让昏昏沉沉的空完全倒在自己怀里,没去管被另一个男人掐住耸动的腰部,也没急着在幼滑xue腔内抽动,而是伸手塞进胸脯紧绷的布料里。

    绵软的小奶一手就可以拢住揉捏,轻轻松松被玩出各种形状,含在嘴里就像吃了一大块甜滋滋的布丁,又嫩又弹,此刻多了一层束缚,手掌便很难完全进去。绫人从侧面伸了两根手指,修长的指节将乳rou压出深深的凹痕,就在紧致的布料之下,蠕动着到达最敏感的中央。

    指甲轻轻挠着乳粒敏感的表皮,嫩红的乳晕平滑细腻,他将脸埋进少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名的花香混着甜腥味道扑鼻而来,迷情剂一般扰乱了他的心智,连根夹住软嫩的rutou向上拉拽挤压,在掌心摁住嫩乳根部按摩揉搓,少年身体轻颤,双手无力地捂着腹部,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一双鹿眼水光潋滟,显然爽到了极致。

    赤鬼异于常人的性器在空内部驰骋着,小腹不断凸起圆润的弧度,水液染得少年一身都晶亮亮,这样一副yin荡的色情艳景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神里家主也兴奋起来,宽厚大手笼在空手背,施了力带着一起按住小腹。

    “啊——哈嗯……坏、坏掉了……”空无助地扑腾着双腿,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开始较劲,带着刺的那根还被重重压入娇嫩zigong里,钝钝地剐着痉挛的壁rou,酸胀痛感在体内炸开,空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高高抛在了云端,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快速的捣弄撞得发麻,两枚xue眼突然抽搐起来,伴随着yinjing稀薄的精水喷出,少年高高挺起腰部,雪白rou臀剧烈抖动,丰沛的yin水又一次冲出zigong,高潮带走了他的神智,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口涎止不住地滑落,沾湿了柔软的金发。

    “真可怜啊,”身后男人轻轻笼住他的手,放在了小腹凸出的最高点,“看看,他都cao到哪儿来了。”

    guntang巨物隔着肚皮都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仿佛自己的手心也在被人玷污,空迷茫地眨眨眼,下意识开口回答那不算问题的问题:“是、是zigong……哈啊……他cao进来了……不要了……好痛呜……”

    “怎么会是zigong呢。”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荒泷一斗挑眉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面不改色哄骗失智小孩,后者一边裹着小手按压那块敏感皮rou,一边凑近了少年耳边,哑声引诱道:“乖孩子,这地方只是jingyerou壶,是用来蓄精的,记住了吗?”

    “记唔,记住了,我是……我是jingye……rou壶……乖孩子……嗯哈……要蓄满满的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对外界做出反应,模模糊糊地跟着重复,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之后体内的两根东西就更加胀大,跳动着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不觉中,空已经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两根粗壮性器里,被两边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一个guitoucao进zigong壁顶,一个深深凿击直肠口,两根同样guntang的巨物同进同出,隔着软软一层阻碍用力地蹂躏脆弱娇嫩的腔道,直插得他两眼无神,红舌半吐,止不住的涎水拉成一条yin糜银线。

    “这个小东西也很可爱,空知道是什么吗?”

    恶魔的逼问又一次响起,手被拉着带到了更下面的地方,一点微热在指尖传播开来,空下意识捏住送到手里的软rou,却没想到这rou粒竟是自己被玩弄肿胀的敏感蒂珠。尽管空已经被cao软了身子,手上力道并不大,但那娇嫩的小rou珠是结结实实地被一斗玩肿了,只是轻轻一捏,那可怕的刺激便惊雷一般击打着错综复杂的神经,酸爽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去少年仅剩的神智,他失控地张大嘴巴,也忘了回答问题,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无声的。

    绫人见状也不再等空回复,捏着空的食指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的小rou珠,时不时跟他一起合力捏住扭动,完全把这可怜的小东西当做了玩具。一手按住少年失控的大腿,他喘息着继续灌输:“这是你的阴蒂,是你最yin荡、最敏感的地方,要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让大家玩弄——”

    “不要不要,”空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酸痛的下半身,口齿不清地呜咽哀求,“放手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行,你乖乖听话。”荒泷一斗在绫人伸手下探之时强忍住了抽插的动作,射精的欲望逼得性器一鼓一鼓,内里媚rou的吮吸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此时这家伙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急吼吼拍走另一个男人的手,自己上阵,一边cao弄一边去玩那几乎透明的肿胀女蒂,看着空颤颤巍巍地又泄出一点蜜液,yinjing也可怜地吐起泡泡来,似乎已经是射无可射了。

    即使被打断了调教的进程,教养良好的家主大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发现眼前的赤鬼似乎也到了极限,便同时卯足了劲cao弄起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也不管空能不能承受得住。沁着汗的腹肌紧贴在屁股上,yin水搅得耻毛湿乎乎一团,随着挺胯的动作细密地扎着软嫩臀rou,甚至还cao进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雌xue尿孔,这青涩的地方便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仿佛下一秒就会失禁喷水,而被cao熟了的xue腔无休止地流着黏烫yin液,被rou刃捣得汁水飞溅。

    细弱的呻吟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接待处,空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性器的cao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rou刃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赤鬼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兴奋,只靠着力气直白地不断抽插,而后面的性器却更胜一筹,每一次cao干都重重凿在肿大的栗子状软rou上,再接一点酥酥麻麻的研磨,直冲云霄的快感让空忘了自己是谁,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性爱机器人,制作出来的唯一用途就是供人泄欲,翘起屁股做一只没有感情的蓄精容器。

    这场酷刑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再又一次捅入深处的刺激下,空明显感觉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一胀一胀地跳动起来,茎身上的钝刺似乎变得更有存在感,后xue的性器也加快了动作,他意识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呼救,两个男人便同时低吼,齐齐插入嫩xue的最深处,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的zigong,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肠道,抽动着喷发出yin热白浆,一鼓一鼓灌满了娇嫩的xue腔,将小肚子射得高高隆起,如同三月怀胎一般可爱。

    空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胀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虚虚环着腹部,yinjing被那guntangjingye冲得射无可射,吹出一点精泡,最终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起了脚趾,甬道内的湿热yin液被性器堵住无法泄出,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尿孔,哆哆嗦嗦地在这最后一处喷出一股清液,随后垂着头软软地昏死过去。

    粗大rou刃从红肿阴xue里缓慢抽出,带出一小截cao得烂熟的红rou,少年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着,赤鬼怜惜地亲吻他湿透了的额发,等到zigong里的白精不再向外溢出,才松开掐着纤腰的手。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向衣冠整齐的神里绫人:“哥们儿,还是你会说啊,有空教教我呗。”

    “下周吧,”蓝发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现在就不要打扰我和空的二人世界了。”

    “?”

    荒泷一斗脱口而出:“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是您的盛情邀请,慷慨的鬼族先生,”绫人炫耀一般低头蹭蹭空的脸颊,劲瘦胳膊搂住昏迷的少年,“我自己的委托奖励现在才开始呢。”

    ……

    “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