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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必再守奴妻之礼(温柔爱抚阴蒂rufang

    “放肆!何人胆敢擅闯刑房!”手中戒尺应声落下,林姑姑捂着手腕,恼怒回首,看到来人的瞬间满面怒色顿时变作恭敬,迈着细碎急促的步子迎上前去:

    “家主终于醒了!老身就说了,家主吉人天相,必定能够逢凶化吉……”

    凌渊根本不理会她,直奔被困在刑房中央的玟奴而去,手臂将伸未伸,似乎想用掌风割开困锁着玟奴的麻绳,最后又怕伤到她似的放下手,继而加快脚步,三步并做两步快速奔到春凳旁,亲手解开小奴妻身上的绳结。

    玟奴在凌渊话音响起的瞬间就颤抖着长睫睁开眼,直勾勾地望着凌渊的面容,怯声道:“夫、夫主……”

    “你有没有被怎么样?”凌渊扶起她,焦急的目光在她身上脸上来回逡巡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伤痕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悦地回过头去,沉声斥责道:

    “林姑姑,我记得玟儿有孕后,我就免了她每日的训诫调教,何以今日你又将她带来刑房?”

    凌府极重规矩,林姑姑任凌府训诫姑姑之职数十年,颇受家中主子尊重。现任家主凌渊更是她从小看顾着长大的,对她一向尊敬有加。林氏便仗着自己有几分脸面,视自己与别个人不同,在府中呼风唤雨摆女主人的威风。今日莫名其妙遭家主疾言厉色的一番质问,当场愣在原地,过了半晌才理所当然道:

    “这是家规里的规定啊,老身也是按家规行事,玟奴她犯了错,所以被带来此地领罚——”

    凌渊厉声打断:“够了,从今往后她再不必守着府中奴礼了,任何人不得对她不敬——还有,她是我的妻子,府中上下从今起开始尊称她夫人。”

    林姑姑没反应过来,懵然不解:“什么?”

    凌渊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从思玟脸上移开,闻言颇有些不耐:“我说,她以后再也不必再守着奴礼,从今日起,她就是这府中的女主人了,没有听懂吗?”

    “这成何体统啊!”林姑姑大惊,面色瞬间变了,下意识跪地道:“家主,凌府家主之妻入府既为奴,守奴妻之礼,百十年来从未有过例外,您怎可如此——”

    “那便连家规一并废了!”凌渊拂袖转身,再不看她一眼,而是伸手揽起思玟的腰,另一手勾起她的腿弯,把人结结实实搂进怀中,头也不回离开刑房朝主屋走去。

    “不可啊,家主!”林姑姑大惊失色,急急从地上爬起,快步绕到凌渊面前,迭声劝道:“家主,既是家规,怎能如此恣意废止?何况奴妻之礼是南城建城以来最为重要的礼法之一,若连城主家中都废除此礼,怕是会动摇南城根本。家主请三思啊!”

    凌渊头也不抬,越过她径直向前走去,话音冷厉而坚决:“林姑姑多虑了。你cao持凌府多年,我很感激,如今府中终于有了女主人,你也有年纪了,就该好好颐养天年,本城主家务事无须再惦念。”

    “不……家主三思,家主万万不可如此草率废礼啊!”

    凌渊步履如风,林姑姑絮絮不绝的叫喊声很快被抛至身后,不出片刻就抱着思玟回到主屋。可当他小心翼翼地把思玟放回大床上,却惊讶地发现她不知何时竟满面泪痕,好生可怜。

    “怎么哭了?”凌渊慌乱起来,连忙凑近了泪雾涟涟的思玟,细细查看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是身上哪里疼?在仙娑山上伤到了?嗯?还是方才被罚了哪里我没有看到?快让我看看……”

    思玟哭着摇头,竭力从他手中挣脱双手。凌渊伤重在身,她又不知从何处爆发出一股力气,凌渊一时没拦住,让她真就挣脱了,战战兢兢地从床上爬起跪到冰凉的地面上,断断续续地呜咽求饶:

    “夫主!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和其他男子离府、更不敢被其他男子碰到身体……还请夫主暂熄雷霆,垂怜贱奴,千万不要丢弃贱奴……”

    “这?”凌渊还没有想明白,身体却先行一步弯下腰来拉起浑身颤栗的思玟搂进怀中,摸着她柔软的鬓发温声问:“此话从何说起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丢掉你了?”

    思玟闭着眼睛哽咽着:“夫主方才说、让奴再也不用守府中奴礼,这……这不是……夫主不要奴了吗?”

    凌渊愣好一会儿,才忍不住轻笑出声来,再一次把她抱到床上放倒,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脸颊说道:“我确实不要你做我的奴了。”

    思玟的身体一颤,还没来得及止住眼泪的双眸又蓄满了盈盈水光。

    “你怎么只听见了前面的话?”凌渊低下头,一边在她耳鬓厮磨,一边贴着她泛红的耳根,说:“我不要你当奴了。以前是我没想明白,不信你会愿意爱我,所以才会用尽各种离经叛道的手段强迫你禁锢你。”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喉头涩得难受,仿佛忆起什么这辈子再也不愿回首的事情一样:“说一句可笑的话,那日在仙娑山上,我……真的很害怕,怕自己就要死了,死了就再也看不见你、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更怕自己侥幸拣回一条命,可是醒来后却被告知你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夫主在说什么呀!”思玟眨眨眼,狐疑道:“奴怎么可能离开夫主?玟奴既做了夫主的奴妻,自然要一生一世陪着夫主的,只盼夫主莫要厌倦奴……”

    凌渊微微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片刻,才想起什么似的,轻叹一声:“其实我有些想念过去的你。”

    那个虽然装出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但始终难掩眼睛清澈明亮的眸光的……

    完整而鲜活的你。

    他的声音轻如风过林稍,微不可闻,就连思玟都没有听清,不解道:“什么?”

    “不,没什么。”凌渊顿了顿,摇头认真道:“从前是我不对,用错了方法,直到今日我才想明白,我要的其实很简单……玟儿,从此以后,你做我的妻,你我夫妻同心,再不分开,可好?”

    思玟的眉心拧得更紧了:“可是我现在本就是夫主的奴妻啊。”

    “不一样的。”凌渊垂下头去,小心地轻吻她光洁的额头:“不一样的,从前我对你不够好,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满足自己可耻又自私的欲望……”

    “奴……不明白。”思玟偏着头,很认真地想了想,终于什么也没想通,倒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双手慌不择路地在凌渊缠满绷带的健壮胸膛上乱摸:“夫主,你是什么时候醒的?身上的伤口还疼不疼?夫主刚醒,本不该随意走动,空青前辈交代了,夫主应该卧床静养——”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腕骨就冷不防被夫主扣住扒到一边。

    “别乱动!”凌渊的声音蓦地一沉,维持着制住她双手的姿势翻身上床,低沉的声音里隐隐带出些许不易察觉的沉重喘息:“空青前辈妙手,我的伤势已经无碍。但……还不能行房。”

    思玟怔了一瞬,很快明白过来,灵动的眼珠轻轻一转,目光移至夫主下身,在看到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抬头的巨阳悄无声息地顶起夫主胯下的亵裤时,双颊迅速飞红,羞怯道:“夫主有伤在身,确实不宜……不宜cao奴……”

    “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凌渊旋身压在她身上,肌肤与她贴得更紧了,修长有力的大腿神入思玟光裸的双腿间,膝盖紧贴着床面缓缓向上逼近,温柔却不容质疑得分开她夹紧的大腿根。

    “夫人,你想我吗?”

    “夫主今天怎么了,为何说话如此奇怪啊?”思玟脸一红,怯声道:“奴自然是想的……”

    “哦?”凌渊促狭着笑了起来,粗砾的大掌抚至身下,贴上思玟暖玉似的大腿内侧,缓缓游移,须臾便探去女子身下那一片光洁细腻的秘境。

    “哪里想?”纤长有力的双指在玉户上打着圈儿来回抚弄,直到生有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抚过每一寸嫩rou才慢慢挪动到花唇之上,双指略微用力,分开层层叠叠的花瓣从中揪住娇怯的大花蒂,用双指指尖松松夹住,来回拨弄。

    “是这里在想念我吗?”

    “啊嗯……”思玟娇美的身体早就被yin药和各种各样的刑具束具调教到最敏感yin贱的程度,花唇间原本小巧娇怯的花蒂更是经过药物刺激改造,变得又大又红,比先前胀大凸起一倍有余,因插入金针,时刻被迫保持充血勃起的状态无法缩回花唇之中,颜色更是鲜红夺目美不胜收,再不复少女模样。

    敏感的私处被爱慕的夫主轻柔抚慰,许久都未能体会到的快感阵阵涌起,自四肢百骸汇聚至身下那枚yin贱的rou粒上,再迅速打入脑识。

    思玟在夫主手中颤栗发抖,雪白的臀瓣在大床上磨来磨去,乍开乍缩的rouxue汩汩涌出透明滑腻的爱液yin水,仿佛在无声地期待被夫主昂扬的硬挺插弄cao干。

    凌渊却不为所动,长指很快就放开她充血的rou蒂,顺着圆滚滚的小腹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她挺立着的硕大乳首上,哑声问:“这里也有在想念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