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同人小说 - 【嬉闹校园】雪明在线阅读 - 初夜

初夜

    小六最近有点烦。

    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冯古道的一个惊天大秘密。

    冯古道是他们学生会的死对头,小六则是学生会的资深成员。虽然他长相差点成绩差点,但对会长薛灵璧的忠心可是数一数二的。

    但薛灵璧最近不是很耐烦搭理他,连带着他蠢蠢欲动的告密心思也暗淡下去。

    于是他只能愤恨地在小本子上记下一笔又一笔。

    四月三日,周二,冯古道早cao迟到五分钟。

    四月四日,周三,冯古道午休失踪。

    四月六日,周五,冯古道晚自习翘课。

    小六攥着本的手微微颤抖:这种视校园法纪和学生会为无物的行为怎么能睁只眼闭只眼呢?必须交给会长严惩!

    他迫不及待地冲到会长的宿舍,还没上楼,被靠着墙揉额头的宗无言拦住。

    “干啥?”宗无言问。

    小六昂首挺胸:“告状。”

    宗无言说:“薛灵璧现在不方便。”

    小六问:“会长现在不应该在上晚自习吗?”

    宗无言望天,没有回答。

    小六积极举起笔记本:“我把记录本放在会长桌上就走,我也赶着回去写作业。”

    “......”宗无言说,“我帮你转交。”

    冯古道:“你作业写了吗?”

    薛灵璧正在削水果。果皮顺着锋利的刀口滑下,被洁白如玉的手掌心接住,包裹,留下几滴微酸的汁液。

    冯古道慢吞吞地问:“你给我吃酸的,是想进一步折磨我吗?”

    薛灵璧终于抬头瞟了他一眼。

    “是你说,你屁股很痛。”

    “我没叫你来。”

    薛灵璧挑眉:“那你还能叫谁来?”

    冯古道沉默。被一直看不顺眼的对头捅了屁股实在不太好意思叫朋友,竹马袁傲策是个弱智恋爱脑告诉他第二天全校都知道了,花匠她们是女孩子,端木刚交换出国,思来想去真的没人能来照顾他。

    最后冯古道只能又问:“你作业写了吗?”

    薛灵璧把苹果片塞他嘴里。

    他们坐在一张宿舍床上。薛灵璧的宿舍只有他一个人,铺着最昂贵的床垫床罩,每个角落都纤尘不染。纪无敌曾经怀疑过薛灵璧连睡觉睡出的皱褶都要左右对称。

    现在这张洁白的床被半靠的冯古道占据,长腿微屈,在床单上压出不规则的波浪。

    他没穿裤子。

    起因说起来尴尬,周三是个很明媚的日子,阳光灿烂气温正好。冯古道没顾上中饭,他忙于找个新寝室,宿舍实在住不下去了,而这都是袁傲策的错。

    冯古道最近的小目标是换宿舍。

    奈何学校告知唯一有空位的宿舍就是薛灵璧的房间。校董家的大少爷要独自一间,谁都得给点面子。

    冯古道也不想和薛灵璧挤,他活得没那么精致,住一起只会两看两相厌。正寻思实在不行就附近租个房子住,老师一向宠爱他,走读应该不难。

    路过薛灵璧的房间,宿舍门开着,薛灵璧坐在里面翻书,闻声抬头,正好和冯古道四目相接。

    冯古道扬眉,被迫换地方的怨气和看到薛灵璧一尘不染的独居大房间时的复杂,结合那点过去争锋相对的戏谑,他伸出手指点了点翘起的嘴角。

    薛灵璧脸色一沉。

    周二时冯古道和袁傲策还是一起去教学楼的,路上在小情人坡碰到薛灵璧,傲慢的学生会长头没低过。

    但他们三人糟了纪无敌。

    纪无敌旁若无人地扑到色令智昏的袁傲策身上开始热情深吻。

    薛灵璧抿起的嘴角彻底僵住,冯古道摸鼻子本来还有点尴尬,看见对头神色忽然乐了,走开几步就笑眯眯地刺激人。

    “大少爷没谈过恋爱吧。”

    周二的薛灵璧只是转身疾走深怕糟了病毒,周三的薛灵璧面对挑衅已经能先一步拉住他的手臂扯进来强吻。

    所以这一切都是袁傲策的错。

    薛灵璧拉住人往宿舍一带,远处纪无敌不合时宜的尖叫响起,压下的惊诧和尴尬再度翻涌不休,冯古道几乎是茫然地承接温热的唇舌在他牙齿外流连,紧接着是下意识的反击和啃咬,舌尖顺势深入在他酥麻的内侧舔舐。薛灵璧毫无瑕疵的眉眼在眼前放大,最后只剩瞳孔里满溢的挑衅和笑意。

    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腰,不等反应后背就接上厚厚的被褥,他被半压在床垫上,柔软的碎发黏在脸上,和冰凉的手指一起撩起疼痛的火焰。

    等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冯古道几乎是见了鬼地摸自己嘴唇,张口想说些什么,薛灵璧看过来,一向严谨的优等生面颊绯红,眼波盈盈,刺激得冯古道把骂声咽下去。

    其实他一直很喜欢薛灵璧的脸。

    可气的是薛灵璧对这点心知肚明。

    薛灵璧伸手按住他已经勃起的裤裆,笑了下,慢条斯理地说:“没谈过恋爱吧?”

    手指带着凉意往内探,划过的皮肤都沁着薄汗,冯古道心里一突,等他按到重点部位才找回唇舌。

    “优等生怎么好白日宣yin——呃,薛灵璧!”

    薛灵璧指节在内壁灵活地转圈,xue口死死压着作乱的入侵者。

    “我不是在帮你吗?”

    另一只手把松松垮垮的裤腰带扯开,露出粉白的yinjing正对着薛灵璧的掌心挺立。学生的手并不是全然光滑,书写的薄茧擦过柔软的皮肤,按住翕张的马眼,张合间竟像是他故意用薛灵璧细长的手按摩,羞耻和快感一时间逼上头脑,冯古道颤了一下,双腿僵硬地垂在床上,任由薛灵璧捏着大腿细嫩的软rou。

    他们甚至穿戴整齐,素白的衬衫下是缓慢流出腺液的yinjing,在细腻的手中被人翻弄。

    冯古道闭上眼,努力镇定心神,强心忽略掉xue内那根还在顶弄的手指,喘口气,又说:“我对体位有意见。”

    薛灵璧向前倾身,夺目的美貌因炽热情欲而愈加刺眼,冯古道不自觉地后仰,愈加深陷厚实的被褥。

    ......好像他潜意识里真的怕了。

    薛灵璧得意的笑容闪过,手指往前突入,终于摸到了一块凸起的rou壁,才摸上冯古道腰就一抖,控制不住扭了下,紧接着是第二根,被强心扩张的rou壁泛着迟来的热潮,水痕顺着手指漏出,入口已经被摩得发软,前面被轻柔抚弄的yinjing抵住薛灵璧硬邦邦的腹肌,在衬衫上擦出凌乱的水痕。

    guitou迫不及待地顶进去,蛮横地逼迫xue口为它打开,直到硕大的蘑菇头一寸一寸顶进湿热的甬道,rou壁忙不迭吸住roubang,用坚硬的柱体按摩每一处敏感的皱褶。

    冯古道抓住对方的肩膀,力气大得仿佛要把薛灵璧直接捏碎。

    他看起来很想骂脏话,以往明亮的双眼写满恼怒。rou壁绞得死紧,薛灵璧抽动了下,yinjing被咬得生疼。

    午休铃不合时宜地响起。

    薛灵璧难得孩子气地抵上冯古道的脸颊,少年俊秀的脸极为滑嫩,令人爱不释手。

    “我还可以帮助你一个小时。”

    他俯身,在冯古道侧脸留恋地蹭了下。

    热气喷吐在耳垂,冯古道不自觉侧脸,挤出字来:“你只有半小时。”

    薛灵璧抬头,眯眼:“看不起我?”

    略长发丝随之起伏,拉出几丝细长的银线。薛灵璧打量了下冯古道肿胀的嘴唇,见他从眼角到唇瓣都泛着水色,恍然:“你很喜欢吧。”不等身下人回答,又低头吻住,撬开柔软的唇舌。大概是出于不肯服输的心思,冯古道手臂也缠上薛灵璧脖颈抓住后背,衬衫随之压出凌乱的折痕。硬挺的yinjing夹在两人之间,胡乱涂抹腺液,快感悄然侵蚀着尚存清醒的神智。

    急促的鼻息打在脸颊,无人抚慰的胸前两点立起试图在毫无章法的摩擦中获得快感,收缩的rou壁已经被手指蹭到敏感点,能真正安慰地yinjing却还停留在前端。饱胀的xue口和不满的甬道疯狂蠕动。

    冯古道悲哀地发现他流水了。

    这一切究竟如何发生的。

    薛灵璧已经挺身,紧致的甬道被碾压,灼热的rou柱不留情面地蹭过每一处敏感点。薛灵璧半眯着眼,被绞紧的满足令他也忍不住赞叹。即便遐想过无数次,冯古道已经比他预想的要好无数倍。

    粗长的yinjing在细嫩紧致的rouxue抽插,起初是试探性的轻轻掠过,但无论他怎么动作,硕大的yinjing都能压着敏感的前列腺不放,他索性改变了策略,冠状沟往其他方向顶弄,感受丝滑rou壁讨好的舔弄。无论哪个方向,冯古道都能扭动腰肢热情迎合,用微热的yin水迎接他。

    勃起的青筋将细密热情的皱褶拉平,随着动作狠狠擦过所有不为人知的敏感点,唯独最精准的那处始终得不到撞击。

    被搅弄得发昏的大脑在情潮中抓住欲求不满的那点,冯古道空茫的眼神聚焦,试图握住自己的yinjing,好让这一波一波不得停息却又迟迟不能到顶的快乐早日结束。

    薛灵璧抓住他的手。

    微凉的手臂此时也染上热度。

    “薛灵璧!”

    大少爷歪着头,露出恶意的笑。他舔着嘴角,一团团晕开的红就像桃花。

    “你很喜欢吧。”

    又是重重一挺身,肌肤碰撞见发出轻微的啪啪声。rou壁不受控制,抽搐地缩紧,一股水流顺着xue口流下,轻微的痛楚和酸涩把他的神智炸成烟花。

    冯古道腰肢下沉,抖着喘了好几大口气,后xue的麻痒蔓上腰腹。

    他差点没能把话说完。

    路线刁钻的yinjing又是十几下撞击,后xue塞得满满涨涨,宿舍床架吱呀作响,yin荡的jingye味弥漫整间宿舍,微热的汗水顺着腹肌往下流,情动时的皮肤却嫌它不够凉,最好能凉下激荡的神智。

    冯古道透过水雾看见薛灵璧明亮的眸光,不用想也知道对方脸上挂着何种神情。

    “cao快点。”

    薛灵璧说:“你受得住吗?”

    真烦。

    冯古道想,怎么还有人长着光风霁月的脸,报复心却这么强。

    他主动抬腰,长腿缠在薛灵璧腰上,努力吞吃着yinjing,直到那guitou能精准命中他的敏感点。

    “会不会cao,哈,cao我,啊——”

    在xue口挑逗的yinjing猛地捅进最深处,不留情地碾着前列腺压到xue心,将空虚的甬道每一寸都占满、刮蹭,冲击着最敏感的嫩rou。双手顿时紧紧抓住薛灵璧的手,长腿不安地扭动,垂下,被迫挺直,像要释放过于膨胀的快感。

    冯古道短促地低叫一声,勃起的yinjing眼泪流得愈发急促,绷紧的脊椎往后仰。

    但作乱的yinjing还在抽动,借着新喷出来的水,在rouxue里肆意享受rou壁柔媚的讨好。嘎吱声比之前响了数倍,差点掩盖住抽插的噼啪声。水流来不及流出,又被粗壮的rou柱撞回去,在紧致的甬道内做了帮凶。

    他被撞得魂飞了,思绪飘在浪尖,guitou在体内扯住他思维的线头,重重研磨着最敏感的前列腺体,出口只剩低低的呻吟和大抽气。roubang被动地在半空中甩弧线,顺着薛灵璧越来越重的动作,他来不及思考腿传来的刺痛,只能随着海浪扭腰,试图让灼热的源头离敏感点远一点,越远越好,rou壁却诚实吮吸yinjing,让它多撞击几下,最好永远保持满涨。

    思维被扯成两半,一半尖叫着好爽,一半说——说着什么,他想不起来。

    只有后xue里进出的yinjing尚存真实,在他绷紧的弓弦上时轻时重地捻挑。

    眼前一暗,温热的舌头舔走他嘴角不知何时流出的涎水,然后细密地吻住被抓住的手。

    精致的唇扫过,像猫一样挠得冯古道心痒痒。

    他在无尽的浪潮中竭力仰头,上浮,说:“你想吃掉我的手吗?”

    薛灵璧面目含情,急促地说:“我想吃你。”

    他用力地撞击着,深入到知道肌肤相贴,裤子上的拉链徒劳地给两个降温。他犹不满足,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这个难得乖顺的湿热rouxue,顾不上什么书上技巧,只有冲撞,cao得啪啪作响,将初次开苞的rouxue撞成他专属的几把套子。

    精壮的腰腹如今全是他导致的水痕,滑落进一塌糊涂的床单。

    身下人忽然受不住似的往后退,薛灵璧再进,满是折痕的衬衫摩擦湿滑的roubang,下一秒张合的铃口喷出白浊,释放的快乐令他疲倦,小腹却还是紧绷的。

    冯古道忍不住尖叫:“你怎么——”

    guitou抵着xue心,几乎不能更进一寸,马眼翕动猛地喷出jingye,将本就没什么空间的肠道射满,冯古道僵住腿,抽痛的神经这才迟缓地传递它们的感受,鼓涨的小腹收缩,恨恨地咬着得寸进尺的某人。

    我最恨色令智昏的人。

    宗无言愁眉苦脸地守着宿舍楼,这一切对他实在太超过了。虽然小老板一直很有主见他没什么用,虽然老板对老板一向很放任,但这绝对不包括在校园白日宣yin。

    他再次劝走孜孜不倦告冯古道状的小六,和不停张望的贾祥等人,掏出小本子,揉着太阳xue写。

    四月四号,翘午休。

    四月五号,翘晚课。

    四月十三号,翘课。

    写到一半,他看见纪无敌在不远处托腮。

    这没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