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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夜课

    (十四)夜 课

    漆黑的校园内外寂静无声。

    随着一束昏黄的车灯摇摇晃晃地照射过来,一阵摩托马达声也从荒僻黝黑的山路由远至近逐渐清晰地传送过来。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左扭右拐、颠颠簸簸地开到了泥坳村小学破旧的铁门前。

    “嘻嘻,福子哥,真不骗你,今晚绝对有好戏瞧嘞!”坐在摩托车后座的一个干瘦的男孩双臂环抱着身前手扶车把的一个壮实少年嬉笑着说道。

    “哼,大半夜让我来学校,我把我爹的摩托都偷骑了出来,要是没好戏,看我不擂你个半死!”被称作福子哥的少年故作凶恶地说道。

    “哪敢啊,福子哥,你是咱校的大王,谁敢骗你啊!嘿嘿嘿嘿……”小林满脸陪笑道。

    “福子哥,小林哥没骗你…”坐在福子身前骑跨在油箱上的一个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男孩回过头说道:“…放暑假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看见小林哥找来的好几个大哥哥,就在这cao场里把一个解放军叔叔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光着腚押到一个面包车上拉走了。”

    福子瞪大的双眼里仍夹杂着些许怀疑,看着身前扭回头朝自己说话的小脸。这个刚刚十一岁的严小磊是泥坳村小学严校长的小儿子,虽然有一个出身于乡村教师、不苟言笑的校长父亲,但从小就顽劣调皮、不服管束,与学校里高年级几个大王子级别的学生打得火热,天天混在一起。今晚正是这个严小磊带着小林跑到自己家一脸神秘坏笑地约他出来,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冒着胆子偷骑了老爸的摩托车深夜来到了学校。

    “哼,那个解放军就那么听话?乖乖地让扒了裤子,还被押走?”尽管相信严小磊,但满腹的疑惑还是忍不住冲出了福子的嘴。

    “真的,手都被铁铐子铐上了,还被扯着…嘻嘻…扯着他的大黑jiba,能不乖乖地跟着吗……”严小磊越说越兴奋,乌亮的眼睛在昏黑的夜幕里闪闪放光。“……那几个大哥哥对那个解放军叔叔连踢带打,一路押到了校门口的面包车上。”小调皮鬼描述着当天他躲在教室的窗户后面看到的情形,似乎又回到了当时那刺激的场景当中。

    “那后来呢?”内心已经开始狂跳的福子追问道。

    “后来…”严小磊摸了摸头:“…嘻嘻,后来就被面包车就拉走了呗,我就不知道了。噢,对了,林子哥跟着去了,好像还有亮子哥、大旺、二旺他们。”

    福子半扭过脸,斜看着坐在摩托后座上的小林,惊异地问道:“你们几个跟着去了?把那个解放军叔叔拉到哪去了?”

    “嘿嘿,押到唐帅宝的唐家大院里了。”小林一笑,脸上一副自豪的表情。

    那个被骗与战友前来见面的军官(秦龙天)和被教练陈虎骗到野外进行天体训练的健美学员(黄威)同一天被贼头胡良联合刘闯、许亚雷、唐帅宝一同设计诱捕落网,小林、亮子几个也是参与者。正是他们找到了严小磊,让他从校长老爸那里偷出了暑假期间已经封闭锁门的校门钥匙,提供了让年轻军官一步步踏入了诱捕陷阱的场所。严小磊作为初次参与者,自然仅仅获得了躲在教室窗户后面观摩了诱捕的过程,看着双手反铐、衣襟大敞、羞处尽袒的军官被六、七个少年光天化日之下,在空旷无人的cao场上肆意戏耍侮辱,已经刺激得无以复加,却根本想象不到小林、亮子他们在随车去了唐家大院之后所看到的一幕幕更加惊世骇俗的场景。而这次严小磊又是偷出了校长老爸的校门钥匙,提供了今晚龙三对私家侦探的考核场所。作为二次协助的奖赏,严小磊也被允许可以登门入室,一窥玄机了。

    “噢,押进院子怎么着了?”福子也已被严小磊的话挑逗得急不可耐,急着让小林说出后面的事。

    “这还…这还真难说出口呢!而且,福子哥,院子里可不止就那一个解放军叔叔,还抓了好几个壮叔叔呢!”小林回答道。乌黑的眼睛精闪发亮,被黑暗的夜幕遮住了臊红色的小脸已微微发烫。他与亮子、大旺二旺俩兄弟都已两次造访过唐家大院,无论是第一次押送着刑警队长高剑峰初赴虎xue,还是其后对秦龙天及黄威的双人诱捕,在唐家大院里看到的一幕幕yin虐调教大戏的确让初谙性事的男孩难以启齿、羞与人言。

    “啊?还有好几个!”福子瞪大了眼睛。“你奶奶的,看都看着了,还有啥难说的!快说!”福子越发着急地追问道。

    “嘿嘿……”小林嗤笑着摸了摸头,咧着嘴坏笑道:“……那场面咋说呢!呵呵,福子哥,洗澡堂子去过吧?那些壮叔叔们在院门口…嘻嘻…就都脱得浑身精光一丝儿不挂,站得溜直,排着队挺着大jiba敬礼报到…呵呵…进到院里就更热闹了…嘻嘻嘻嘻…壮叔叔们一起光着大腚开始cao练,一个个狼哭鬼叫,jiba卵子胡甩乱飞,哈哈哈哈,别提多他妈丢人了!”

    “啊……”福子张大了嘴,满脸惊异,脱口追问道:“cao练?咋cao练?”

    “呵呵,那花样可多着呢!”正不知如何表述的小林挠了挠头,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在唐家大院的那几日每天晚宴时必开的光腚表演会上,开场节目就是站成一排的光腚叔叔们一人四句接龙唱念的由少年打手们集体创作的《脱光大腚开cao练》歌,于是鹦鹉学舌地背诵起来:

    “……皮鞭板子噼啪响,电棍呲呲捅个欢;牲口嚼子嘴中咬,皮条麻绳勒紧缠……”小林也没完全记住,想起哪段就背哪段:“……嗯——驾辕拉车累半死,负重行军流臭汗;光腚做caorou挂鞋,犯规拉出狠cao练…水管穿肠清粪道,挨个噗噗喷大便;集体洗澡站一排,挺胯撅腚听令转……嗯——一天不准拉屎尿,屎洞尿眼全堵严;晚上才把塞子拔,屁股围圈齐排便;屁眼里外洗个净,整个通宵没空闲……嗯——小鸡拔河拉大鸟,卵子吊砖抻大蛋,红肿大咂掐拧弹,屁眼cao得rou外翻……嗯——每晚集体光腚舞,摇腚拧胯舞翩翩;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jiba抡成圈,哈哈哈哈……”浑小子东一嘴西一句,一段一段地背诵着把自己都逗乐了。

    福子瞅着满脸坏笑的小林,听着他一嘴污秽不堪的yin诗,有的明白,有的也听不太懂。但听懂的那些话已经让福子感到内心狂跳,呼吸紧促,更是强烈地意识到今晚在这个黑漆漆的校园里面一定藏着大不平凡的隐情。

    严小磊已经从后座上下来,走到铁门前,掏出了钥匙,把角门上的大锁打开,随着小门的开启,福子扶准了车把,一给油,摇摇晃晃地从角门开了进去。

    教室的门一打开,明亮的灯光连同热烈的嬉闹声一下扑向站在门口暗夜中的三个身影。在六只好奇的眼睛前,讲台上正在进行中的匪夷所思的画面也跳入三个少年的眼帘。一个瘦削而结实的身体浑身精光,劈着双腿叉蹲在讲台桌上,腰身直挺,双臂背缚。一个穿着齐整的少年蹲在他身后,支起的一条腿顶住他的脊背,一手紧薅住他的头发。而讲台下还有一个浑身光光的人,也是双臂背缚,后撅着屁股半蹲着身体,探在讲台上叉劈的双胯间的脑袋也被身侧的一个少年薅着头发用力而快速地摇动着,大张的嘴里一根黑红色的硬jiba进进出出、隐隐现现。

    “哈哈,你们三个正好赶上,秦大侦探的大jiba又要开炮了!”尖头鼠相的葛涛朝着小林和呆立在他身旁的两个一大一小的两个伙伴打着招呼。“瞧瞧,秦大侦探的这门黑炮,又上足了炮弹呢,呵呵呵呵……”葛涛把薅在手里陆冲的脑袋拉开,另一只手掐在秦柯的yinjing根上,把充分勃挺的粗硬jiba使劲地甩摇着,上面裹满了的粘稠唾液四处飞溅。“陆老师,这根大黑jiba被你吃的够不够硬啊?”葛涛无耻地问道,一边把秦柯的硬jiba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啪啪作响。

    “啪啪”两声,两记生牛皮带抽打在陆冲的屁股上,登时起了两道红檩。“cao你妈的,问你话呢,你他妈哑巴了!”铁柱阴着脸狠声问道。

    吃不住疼的陆冲尖叫了一声,慌不迭地回答道:“报告首长…硬…够硬……”

    “够硬了该怎么着啊?”又是一记皮带在屁股上拍响。

    “报告首长…够硬了…该…该插进我的屁眼儿了……”陆冲屈辱地继续回答。这已经是陆冲第二次吃硬了讲台上那位陌生的受驯伙伴的jiba,第一次吃射后一滴不漏地射在自己的嘴里。按照小主人的规定,第一次要口射,第二次则要肛射。

    “那你他妈还愣着干嘛,还不转过身屁眼儿朝天式啊!”旁边的胖子索性一脚踹在陆冲的侧胯上。

    陆冲按照命令转过身,高撅着屁股,惦着脚极力朝着讲台上凑近。当高撅的屁股靠近了讲台桌面,一直堵在他肛门里的一根青萝卜被葛涛一拔而出。失去了撑力的肛门猝然回缩收紧,只留下了一个一角硬币大小的圆孔朝上洞开。葛涛左手掐着秦柯坚硬如铁的jiba中部使劲地压低,饱满的guitou终于顶在没有闭合的孔洞外端。葛涛右手猛地一推秦柯的屁股,粗黑的硬jiba灵蛇入洞一般噗地一下撑开rouxue,深捅进肠道中。

    “噢”“啊”,两人同时发出了痛苦而屈辱的呻吟。没有任何的缓冲适应,两人的身体就分别被葛涛和铁柱一起把持着反缚住手臂的绳索,剧烈地相互碰击起来。结实的下胯撞击在健硕的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急促而剧烈的声响。

    两个多月以来陆冲已经承受过数不清次数的jianyin。几乎每一个休假日他都要去那个荒郊野外的地堡报道,全身脱光剥净后,被扯着jiba拉进幽深的甬道。除了被那群顽劣村童们花样百出的玩弄yin虐之外,就是数不清次数的轮番jianyin。从最初级的挨cao,到接力式的轮jian,再至多人同时施予的群jian,直至让他身心欲裂的双龙。甚至还曾在自己任教的学校,在运动馆的训练器械上还被自己现在的学生前后夹击轮jian通宵。今晚接到了临时指令的他半夜三更一头雾水地赶到了这个偏远的山村小学,当依照命令在初冬的夜幕中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推开四年一班的教室门后,第一眼就愕然看到了浑身赤裸、仰面半躺在讲台上的一个陌生男人。没等他回过神来,身后押送他的两个少年几脚就把他踹到了教室内,驱赶着他登上了讲台对面的书桌。被勒令双手抱头,挺直身体,深蹲马步,双脚分踩在过道两侧相邻的两张书桌上,与满教室的观众们一起观看对私家侦探秦柯的第二场测验。

    秦柯大叉着双腿,身体后倾仰躺在黑板前的讲台上。背缚在身后的双手压在自己的尾椎之下,而悬空后躺的上半身由于拦在颈后一根绳索的牵拉不得不艰难地向上直挺,绳索的两头分别拴在向两侧抬举着的双脚的大脚趾上。一根拉紧的绳索使得仰躺的私家侦探只有腰臀部位艰难地支撑着桌面,而分叉的双胯使得最隐秘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坦承给讲台对面那一排排座椅上的小观众们。尤其一根双爪铁钩牢牢地勾在私家侦探的两个鼻孔中,拴在鼻钩末端的细绳向上紧拉,绕过教室屋顶的木梁,垂下的另一端系在他的yinnang根部,将抻长的两个睾丸吊在空中。

    十三岁的小狗子端坐在讲台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把尖瘦的脑袋探在私家侦探叉劈的双胯间。此时轮到了他的拔毛时间,顽劣的少年微眯着双眼,仔细地在私家侦探羞耻大敞的下胯间扫视,在已经被拔掉了大部分、已渐稀疏的阴毛丛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坏小子咯咯一乐,右手捻起尖细的手指,在yinnang底部靠进肛门的地方鸡啄米一般飞快地动作起来,随着他手指中一根根阴毛的增加,私家侦大声的报数也屈辱而痛苦地响起:“一百三十一、一百三十二、一百三十三……一百四十。”每被拔掉一根阴毛,努力完成考核的私家侦探都被勒令大声报出数来,而且不许数混报错,否则考核立即会被宣布失败。

    “够了够了、够数了、别拔了……”座椅上传来几个男孩异口同声的提示声。按照事先的规定,每人只有拔掉十根阴毛的限额,还没有轮到去亲手拔毛的男孩自然着急,生怕有人超额而轮到自己时无毛可拔。

    “急什么?”小狗子白眼一翻,不乐意地说道:“不知道还有屁眼儿毛没拔呢吗!”小狗子左手在私家侦探悬在讲台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着清脆的巴掌响,探出在肛门口外的一截木柄随着臀肌的颤动也剧烈地摇摆了几下。圆轱辘的木柄如鸡卵般粗硕,大部分深插进直肠,只留下一个柄头伸在被撑圆的肛门外面。小狗子仔细地在被撑紧的肛周寻找着拔除的目标,尖细的手指在敏感细嫩的肛门边缘无耻地撩拨,无耻地看着堵着异物的肛门无奈地一下下紧搐、收缩。突然,小狗子手指连动,在已经毛发稀疏的肛周不同的位置分别拔下了三根肛毛。小狗子把三根细短微卷的肛毛举到了满脸痛苦的秦柯面前,得意地命令道:“报数!”

    “报…报告…肛毛…已经…四十二根……”秦柯满脸臊红,却不得不痛苦地报出数来。仅靠着臀上腰部的一点部位和垫在腰下的双手支撑着上身直挺、双脚朝天的仰躺躯体,且长时间保持着不动的姿势,已经让他浑身肌rou酸胀。在冬夜并不暖和的教室里,身上也已密密渗出了莹莹的汗珠。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珠,秦柯愧臊不堪地望着对面一排排座椅上伸长的脑袋,一双双无耻的眼睛满含着戏谑和嘲讽在自己的身体上扫视。尤其是坦敞的下阴和撑开的肛门,更是被盯看和议论的重点。对于受难的私家侦探,此刻身体上的酸痛已经远远抵不上这些下流的目光和污秽的言语所造成的戕害。时而在恍惚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曾让自己丧尽了所有男人尊严的敌军娃娃兵营中。施恶者都是一般相仿的年龄,只不过那些营养不良的黑瘦娃娃兵脸上露出的是凶狠和恶毒,而面前的这一群不良少年则是满眼的戏谑和yin荡。

    小狗子小心地把捻在手指间的“胜利果实”——亲手拔下的十根阴毛和三根肛毛放到秦柯屁股旁边的一个小碟中,碟子中部已经盛满卷曲的毛发,自然是他的前任们的成果。当所有的阴毛和肛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后,会一根根细致地粘在此时正插在肛门里的那根圆木柄的头部,做成一根耻毛笔,蘸上特殊的“墨汁”在被考核者的身上去绘制一幅“别样的画作”。

    “嘻嘻,他这根花jiba又软塌下去了,我帮他支棱起来。”小狗子一脸耻笑,小手一把攥在忍辱蒙羞的私家侦探那根刚刚疲软下去的yinjing上,有力地上下taonong起来。在拔除耻毛的过程中,秦柯那根受过刑伤而留下了斑驳印痕被坏小子们戏称作花jiba的yinjing也需要时刻保持着勃挺姿态,以便在拔毛的过程中随意被男孩们玩耍拨弄。

    “小狗子,你玩赖,你都完事了,该轮到我了!”轮在下一个的傻蛋急得不得了,大声抗议道。

    “没完事,没完事,嘿嘿,这不还忙着呢吗!”小狗子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攥成管状的五指和掌心死死握着已渐勃立起来的jiba继续上下taonong,让包皮中的guitou每一下都深进深出,向上撸到头,向下褪到底,刺激得私家侦探身体直搐,闷哼连连。

    傻蛋再也等不急,几步从课椅上窜到了讲台前,拢起的几根指尖一把狠掐在小狗子刚刚褪下了包皮的guitou顶端,疼得秦柯身子一挺,一声尖叫冲出了喉咙。

    两个浑小子相争不让,谁也不肯松手,都想亲手给私家侦探挺起炮头。而尤为无奈的秦柯只能满眼羞愤地看着自己的男性器官竟然成了两个十来岁坏小子争抢的玩物。

    “小狗子,你下去,该轮到傻蛋的了!”胖子终于发了话。

    小狗子不情愿地松开手,悻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傻蛋一脸胜利的骄傲,握成管状的右手接替了小狗子的工作,没几下,就将秦柯的yinjing刺激得高高挺立。

    “嘿,都立了快一宿了,这根花jiba还这么有精神头儿!”傻蛋下流调侃道。用手使劲扳住重新充满活力的硬jiba,与被细绳抻长而远离身体高吊在空中的yinnang来了一下有力的碰撞。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私家侦探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冲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傻蛋钳起指尖,在丧失了大半的阴毛丛中飞快地又薅下一根卷曲的阴毛。“妈的,咋不报数了!”傻蛋照着秦柯的屁股狠扇了一巴掌,震得插在肛门里的木柄剧烈地摇动。

    “一百…一百四十一…一百四十二……”秦柯满脸痛苦地开始继续报数。

    当私家侦探的胯下终于一毛不剩时,在课桌上一直艰难深蹲着马步的陆冲被薅着头发拉下了桌子,拽到秦柯面前,脑袋被深按在秦柯大岔的双胯之间,让他小心仔细地去检查是否还有漏网的阴毛和肛毛。当听到了陆冲经过仔细检查之后的肯定回答后,陆冲就开始了用自己的嘴去努力慰籍另一个成年男人jiba的工作。

    福子被小林和校长儿子严小磊带进了教室的节骨眼儿,正赶上私家侦探被再度吃硬的jiba和中学体育老师的屁眼被动的做活塞运动的关键时刻。性事未萌的福子和严小磊哪里见过这个场面,都羞红着火烫烫的小脸被已经有过两番阅历的小林拉到了正剧烈地分分合合着的两具躯体身畔。

    “瞧,福子哥,没骗你吧,你看他俩cao得多欢!”小林炫耀道。

    早已看愣的福子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眼睛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在高撅着的屁眼里进进出出的粗黑jiba。

    “呵呵,瞧这愣小子可开了眼了!”葛涛的鼠脸上挤出一副难看的笑容。“哼,让你上上手!”葛涛停止了推动秦柯身体的手,让私家侦探的jiba从前面的肛门里脱露出来大半截。“来,攥住了!”

    懵懵懂懂的福子右手在葛涛的引导下,一下就攥在私家侦探的yinjing中前端。由于动作生硬,用力过大,竟把整根jiba一下从插着的屁眼中都拔了出来。那根被剧烈的抽插刺激得兴奋异常的硬jiba扑棱一下在少年的手中弹动起来,吓得福子一抖,赶紧松开了手。

    “哈哈,瞧这小子吓得!”一直把持着陆冲身体的铁柱嘲笑道。

    “福子哥,没事,看我的!”小林伸出右手,一把攥住了犹自弹动着的硬jiba。尽管他对眼前这个壮叔叔完全陌生,从未见过,但两次唐家大院之行已经让这个有过特殊阅历的十二、三岁的男孩即无所顾忌,又毫不生涩。在唐家大院里,从魁伟健壮的健身教练,到高大英挺的年轻军官,乃至成熟威严的刑警队长,每一根jiba都曾被他的小手尽情搓磨玩弄过,直至jingye怒射。

    “看,这大jiba头,锃亮锃亮的!”小林调笑着,把掐在手里的硬jiba朝着福子一阵乱晃。刚从体育老师体内拔出来的yinjingguitou上由于粘裹着些许的肠液,在明亮的灯光下油光闪亮。“嘿嘿,这搓上去,呲溜呲溜滑唧唧的,才好玩呢!”小林边说,边用手指攥住了guitou,用力地搓磨了几下,强力的刺激让讲台上的私家侦探身体绷挺了两下,几声痛苦的呻吟也冲口而出。

    “福子哥,别怕,嘻嘻,他们的jiba随便玩,真的没事!”小林一边继续搓磨着攥在手里的粗家伙,一边朝着已经满脸潮红、双眼放光的福子讲解道,还讨好地把攥紧的jiba递向自己校里大王福子的手中。

    福子猛地出手一把就接了过来,嘴里嘀咕一声:“奶奶的,这有啥可怕的!”抓着硬邦邦、热呼呼的jiba福子尽管心里在砰砰打鼓,但在自己的小弟面前怎么能露怯。

    “真的不怕?那就亲手给他们打出一炮来!”胖子眯着眼睛怂恿道。

    陆冲被拍打着站直了身体,被驱赶上了讲台,双股大岔,脸朝着讲台下的排排小观众,与秦柯并排低蹲在讲台上。福子站在秦柯和陆冲面前,双手分探,一手攥住一根jiba,开始撸动起来。初尝性事的少年显然动作还有些生疏,一边撸动着双手,一边左右摆动着脑袋,时而有趣地观察圆滚的guitou在自己的掌间套进套出,时而好奇地抬眼去看两位壮叔叔痛苦而复杂的表情。而一旁观战的严小磊更是在铁柱的示范引导下,伸出rou乎乎的两只拳头,替福子哥狠狠攥住了两个垂荡在胯下的yinnang中部,并向下拉低狠扯,反向牵拉着两根硬jiba勃起得更加昂挺。

    “嘿,再用点力撸,手轻了两位叔叔可是觉得不够劲儿呢!”

    “来,这一下给他往下撸到底,把大jiba头给他们全露出来,比一比哪个更圆,哪个更大!”

    “别光撸,jiba头也得狠搓一搓,能让他俩爽上天的,哈哈哈哈……”

    “小家伙,别光薅着卵蛋不动弹啊,象这样,摇荡起来,帮你福子哥加加油,呵呵呵呵……”

    … …

    初来乍到的福子和严小磊在一圈观众们七嘴八舌的指导下,手法逐渐适应娴熟,强烈的好奇和渐萌的乐趣已经让刚刚进屋时的畏惧羞涩之心早已抛到教室外的沉沉夜幕里,不见半点踪影。

    “呵呵,瞧,花jiba叔叔又兴奋得不要不要的了!福子,给他jiba再加把劲儿!嘿嘿,我也再给他添把火!”猴头鼠像的葛涛一脸yin笑,把手探到了秦柯悬垂在桌面上的胯底,食指中指一并,顶在他柔嫩的肛门口上。正被精神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痛苦折磨得疲惫不堪的私家侦探也发觉到了临近的又一个危机,可还没等他抬起腰胯,丑陋少年的手指如同泥鳅钻洞一般早已破口而入,并一路捅到了两根手指的尽端。

    “啊……”极力隐忍着不发出呻吟的秦柯还是不自主高叫了一声,脸上的肌rou已经扭曲在一起。

    “嘿,听听,侦探叔叔被你俩弄得都浪叫起来了呢!哈哈哈哈……”葛涛一脸yin笑。“……真不赖,你们俩个配合的不错,第一次上手就这么厉害。福子,你自己问一问咱们的侦探叔叔是不是都爽上天了!”葛涛无耻地怂恿道。

    福子继续着自己双手的动作,把脸扬向了叉蹲在讲台上的秦柯那满面臊红、蒙满汗水的脸。男孩哪里知道葛涛此时的两根手指正在侦探叔叔的直肠内大力地扭拧抽插,甚至或而抠挠柔弱的肠壁,只道是自己的撸搓让侦探叔叔爽不自禁。“侦探叔叔,你是不是真的爽上天了?”性格憨直的福子果然开口问道,逗得四周一众哄然大笑。

    透过挂在眼帘上的汗水,秦柯看着身下那张写满了疑问的小脸,如何能张的开嘴回答。自从光身赤体地踏进了这个专为他所设的陷阱,不,应该说是考场,一场连一场的凌虐大戏就在这个冬夜的乡村教室里接踵上演了。让他吃惊的,这场考试的少年考官们竟然一个都未曾见过,既不是在电影院里所见到过并交过了几手的那个贼头胡狼的贼娃手下,也不是在龙三的大宅子里调教过自己的那些少年打手。这又是从哪搬出来的这么一屋子的小恶棍!而在自己艰难地接受考核的过程中,一个突如其来被称作陆老师的陌生青年赤身裸体地被押送进了教室,并一起接受下流无耻的调教玩弄!之后,又是三个年龄更小的男孩被带进了教室,竟然在诱引之下成了施加yin虐的参与者!尽管历经淬火炼狱,尽管对于龙三的考核也有所心理准备,但今夜在这间乡村课堂里的短短经历还是触及到了秦柯的承受底线。一名曾经无所畏惧的特种军人,一个身手不凡的私家侦探,此时,竟成了一群乡野恶童的下流yin虐对象。秦柯此时只盼赶紧结束这场让他备受煎熬的考核,但为了自己心中那个必须完成的目标,他必须忍辱负重,一步步向终点靠近。

    “爽…我真的…爽上天了……”秦柯瓮声瓮气地回答道,不出意料地引起了周围一阵怪声怪气的浪笑声。

    福子没料到秦柯居然会回答自己,愣乎乎地咯咯一乐,随口追问道:“哈哈哈哈,那你…那你为什么爽啊?”

    秦柯一怔,没想到这个后参与进来的懵懂少年竟然还有此一问。他刚迟疑了一下,头皮就一阵疼痛,胖子正薅着他头发的手猛地摇动了几下,让秦柯挂满了脸上的汗珠飞迸四溅。“妈的,没听见在问你吗?快回答啊!”胖子狠声命令道。

    “因为…因为一搓我jiba…就…爽上天了……”秦柯艰难回答道。他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是对方愿意听的,与其扭捏,不如直述。周围自然又是一阵更热烈的嘲笑声。

    “呵呵,你倒是会回答……”胖子得意地说道。“……不过,可不光搓jiba让你爽上天,嘿嘿,还得抠你屁眼才行呢,呵呵呵呵……”

    听到胖子的话,福子和严小磊这才注意到葛涛那伸探到秦柯胯下的胳膊。两人同时弯腰窥视,看到了葛涛那紧紧贴抵在秦柯肛门外面的拳头。葛涛有意地把手下抽,两根并排微张的手指赫然从被撑开的肛门中脱出了大半截,对着两双惊奇的眼睛展示了片刻,马上又把手指深捅了进去,随即又抽了出来,又插进去。反复几个来回,随着速度和力度的加大,被抽插的肛门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响。

    “看到了吧,侦探叔叔的屁眼儿吃的多香!一边吃还一边吧唧嘴呢!”胖子无耻的嘲讽道。“嗯?别光顾着看啊,手别停,侦探叔叔可急着要开炮呢!胖子催促着福子继续着手里的工作。

    随着福子越发娴熟的撸搓摇拧,两个劈着大胯蹲在讲台上各自被好几支手臂把按住的躯体已经开始剧烈地绷挺、挣动,可所有的不驯和抵触都在被严小磊狠攥着自己yinnang的手里化为徒劳与无形。

    “哈哈,这小子还把他俩的“弹药袋”掐得还挺紧的……”铁柱一旁笑着夸赞道:“……这么做就对了,要是哪个不老实,你就狠掐他一下子,保管他服服帖帖的!记着了?”铁柱向严小磊嘱咐道。

    “好嘞!”早已抛却了生涩和担心的严小磊越发兴奋,双手往下使劲一扯,把两个已经抻长的yinnang又往下拉长了一小截,让讲台上的私家侦探和体育老师异口同声地发出“啊”的一声闷吼。调皮的少年并没有罢手,而是一转手腕,把两个扯长的yinnang向上扭转,把憋得红紫色、青筋暴凸的两个浑圆的大蛋向四周的观众展示起来。

    在周围一双双如芒如刺的火辣目光中,被三个少年齐手在自己的私处肆意施虐,秦柯羞臊得满脸躁红,紧簇的双目睚眦欲裂。但同时且多点施与的强烈刺激还是把秦柯逐渐推上了情欲的高峰,刚刚在那个陌生的受虐同伴(陆冲)嘴里被吃射的jiba又不情愿地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瞧瞧,大侦探又欢实起来了!”胖子盯着身体开始不断绷挺抽搐、口中的呼吸也越发粗沉的秦柯说道。随即他扭过脸,一脸坏笑地朝着福子怂恿道:“嘿,小家伙,手里再加把劲儿,侦探叔叔心里可在笑话你呢!”

    “笑话我?笑话我啥?”福子仰起脸看着胖子肥嘟嘟的脸不解地问道。

    “呵呵,笑话你……”胖子把手在福子的鼻子上一挂,“……笑话你攥着根jiba都玩不好呗!”胖子的话引起周围的一阵坏声坏气的讥笑。

    “谁说我玩不好!”福子挑高了声音反驳道。好胜的少年被小林懵懵懂懂地带进了教室,一开始在这些大哥哥面前还有些生疏和畏惧,可是被拉进了去亲手虐玩两个壮叔叔的游戏,让他把所有的不适都忘诸脑后。两根粗黑坚挺的roubang涨满了自己的掌心,且由自己随心肆意地玩弄。而jiba的主人却只能无助而徒劳地在自己的玩弄中屈辱无奈地做着回应。少年的心思简单而直接,自以为骄傲的事情却被别人嘲笑成无能,哪里肯服气!福子一边反驳,一边又加大了双手撸拧的速度和力度,还时不时用掌心在两个滑腻的guitou上用力搓蹭,更是让两具深蹲的躯体一齐浑身打颤,哀叫连连。

    “看,玩得咋样……”福子的话还没说完,伴随着秦柯一声闷哼,只见他身子猛力一挺,一股黏稠的jingye突然从jiba上激射出来,直接喷到了正对面福子的脸上。福子一下呆立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的“炮弹”势头渐落,溅落到了自己的衣服上和地上。福子“啊”地一声惊叫,赶紧松开了双手的jiba,用袖子在脸上胡乱地搽拭。

    “哈哈哈哈,这傻小子被大侦探的炮弹击中了!”围观的人不知谁笑声说道,故意高挑的调门把四周逗得哄然大笑。

    “可不,光知道给他们搓出一炮,没想到大侦探这一炮来得够突然的,嘻嘻嘻嘻……”

    “嘿,中弹了可别倒下,还有一门没开炮呢!”

    “瞧,大侦探的花jiba都打了两炮了,炮头可还没倒呢!”

    福子被周围肆意的讥笑臊得恼怒不已,嘴里骂了声“妈的”,照着依旧半挺在自己面前的硬jiba伸手就狠狠地扇去。随着“啪”地一声硬jiba猛烈地甩摆起来,秦柯也疼得身体一个绷挺,一声痛苦的低吼破口而出。

    “哈哈,有脾气!”胖子高声说道。“他不是敢朝你开炮吗?嘿嘿,一会你一炮一炮给他打干了不就成了!”

    “福子哥,我来给你报仇,也射他一炮!”严小磊兴奋地双眼放光,他松开了薅着秦柯yinnang的手,攥到陆冲的jiba上。一手掐着陆冲的yinnang,一手攥他的jiba,拉着他的身体向右侧拧转,斜向秦柯。男孩学着刚才福子的动作,在体育老师的jiba上快速而有力地套撸,或而用手指和掌心在浑圆的guitou大力搓蹭,没一会,就让体育老师在叫喊声中交出了炮弹,一股脑地激射在身侧秦柯的脸上和身上……

    这仅仅是两头性畜完成“前面打空”程序的一个开端。在天光放亮之前,在热闹非凡的教室里,在初窥性事的福子和严小磊的目光中,一场连一场姿态各异的双人射精大戏接连上演。两人射出的jingye都被各自收集,合装进了一个玻璃小碗里。碗内掺进了些许黑色的墨水,与粘稠的jingye搅拌调和,用刚刚从私家侦探身上拔下的阴毛和肛毛做成的耻毛笔蘸着这特殊的“墨汁”在秦柯和陆冲光溜溜的身体上画满了下流的图画和侮辱的文字。丑陋的绘画和拙劣的笔迹是所有少年的集体创作:或是额头上歪歪扭扭的“狗”字,或是rufang周围涂黑的胸罩,或是胸口上的正在喷尿的生殖器,或是小腿上的网状丝袜……装扮完成后,两人直身站在讲台上,伴着音乐,被勒令认真地模仿着台下小狗子示范的动作开始舞蹈。舞蹈的动作和姿态自然极尽丑陋和羞耻,疯扭股胯,狂摇屁股,穿着整齐的小狗子一边着领舞,一边羞红着脸捂着小嘴呵呵乐。

    小波手拿着手机详细地录着视频,尤其把镜头更多地瞄准了私家侦探的身体。录下的内容已经实时传送到几十公里外的一部大屏手机上。

    龙三舒坦地半倚在自己的大床上,一手端着手机,大屏上闪亮的图像一幕幕落进他的眼帘。镜头靠近了私家侦探凸起的前胯来了个特写,结实的小腹上几个歪扭丑陋的字是福子蘸着特殊的“墨汁”写上去的:大秃jiba。字体下面画着一根箭头,指向了两胯之间正抡圈甩摇着已然一毛不剩的生殖器。龙三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咯咯一笑,说道:“瞧瞧,大侦探的花jiba也一毛不剩了呢!”说完,少年首领另一支手在身下一捞,抓着湿漉漉的短发薅起了一个脑袋。交警副队长连根吞含着龙三硬jiba的嘴被撑得鼓鼓囊囊,半扬起胀红的脸看着龙三展示在自己面前的手机屏幕。在少年首领惬意地欣赏乡村教室里发过来的对私家侦探的考核视频的数小时的时间里,交警副队长一直脑袋深埋在小主人的两胯间为他细致地吞含舔舐生殖器。而他高撅在床尾的屁股里三个跳蛋一直在里面嗡嗡作响。

    “怎么样,你老婆雇来调查你的大侦探被拔光毛的秃jiba好看吗?”龙三嘴角噙笑故意地问道。

    深吞着jiba口不能言的梁铮识趣地点了点头。

    “那…把你那根毛jiba也揪秃了好不好呢?龙三盯着梁铮的眼睛一脸坏笑地问道。

    梁铮一愣,已然被撑变形的脸上顿时现出紧张不安的神色。他不敢吐出口中小主子的jiba,只能小心地微摇了几下脑袋。毕竟自己还得需要时不时跟自己的新婚妻子行周公之礼以尽丈夫之责,一根一毛不剩的jiba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的。

    “哼哼……”龙三狡黠地一笑,没再继续恫吓自己的私奴。之所以还为交警副队长保留了一根完整的毛jiba,倒不是担心他没法向自己的新婚妻子交差。只要主人愿意,性奴是没有任何反对的权力。主要还是因为这头刚被俘获两月、如同一头猎豹般的直男警官粗旷刚勇的外形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威武桀骜,一根如同婴儿般秃光光的jiba反而极不相称,玩弄起来索然无趣。而对于青春洋溢、俊秀白皙的孟春雷,已然被拔得一毛不剩的秃jiba则再合适不过,又粉又rou的嫩jiba时时刻刻、毫无遮掩地凸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更会让这个涉世不深、内心脆弱的大男孩羞臊不已、无地自容。少年头领喜欢看成熟的交警副队长那根黑jiba从如同乱草一般黑亮篷密的阴毛中被一把捉出来的感觉。而在尽情的玩弄之后,粘满了jingye、汗水甚至失禁尿液的jiba如同疲惫的小鸟,软塌塌地蜷伏在滴淌着汗水的浓密阴毛窝中,更能刺激龙三立刻捉住它再过一番手瘾的冲动。

    “现在撅起屁眼,比一比哪个小逼儿拔得更干净!”龙三向身下的梁铮和手机里的乡村课堂一起下达了命令。

    梁铮终于吐出了吃舔了半宿的jiba,小心地转过身体,脑袋低俯在床尾高撅起自己的屁股供少年主子检查,肠道里的跳蛋仍嗡嗡作响。

    龙三把手机的大屏横举到交警副队长被勒令自己双手大力扒开的双臀旁边。屏幕内外,三个结实饱满的屁股蛋子中间,三个黑红色的rouxue都在微张微合地蠕动,xue口周围都是净光光一毛不剩。龙三好一番观察比较,也因这种第一次虚实结合的屁眼对比而感到新奇和兴奋。

    只一会,少年首领的jiba就又挑起了炮头。他在床上站起身,屈腿骑跨在新郎副队长朝上高撅的屁股上,把炮头抵在洞口,硬邦邦的jiba顺着三根跳蛋的拉线边缘,硬生生地顶了进去。被跳蛋和逐渐深入的硬jiba涨满了肠道的新郎警官无法自抑地发出了一声由轻至重、夹杂着表象痛苦和深层愉悦的长叫。

    龙三一边整夜地在自己胯下熟男警官的体内奋勇突刺,一边兴致盎然地关注着手机里传过来的远方乡村教室里对私家侦探热火朝天的考核。除了一开始的除毛、挤奶等前戏,屈辱的双人光腚舞之后,还有几项节目要一一完成:小鸡拔河;推独轮车(在小鸡拔河中因一慈之念而输了比赛的秦柯双手撑地,被少年们轮流着抬着双脚在教室里四处推行,背上也是轮换着骑坐的男孩,一手薅着头发让他时刻仰起头);卵蛋摇船(两人背贴着背叉腿低蹲在两张分开的课桌上,yinnang上共同吊上教室装煤的一个长方形铁槽,两人配合好一起晃动腰胯把沉甸甸的铁槽前后悠动起来,旁边的男孩时不时向铁槽里“铛铛”地扔进煤块)……

    天光将亮之际,比赛的场地还移至室外。无论私家侦探还是体育教师,同样健壮的体格无疑让他们是一对相配的对手。在初冬的晨曦中,两名赛者只穿着鞋子,光身赤体地绕着cao场赛跑。每人的肩头套着双肩背带,拖动着地上一连三个沉重的轮胎,随着艰难的脚步,在身后的沙地上扬起一溜烟尘。

    空出来的教室里几个男孩在整理凌乱的桌椅,在学生来上课之前,一切都重整恢复如初。没有人能想到这里发生过什么。也许只有空气中残留下来的丝丝缕缕的汗嗅味,在无声地诉说着在这个乡村小学的四年一班,刚刚过去了一个怎样不平凡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