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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向查少的漫漫追妻路(占有欲作祟)

    白色耳机线缠在手腕上,独特的外科结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查医生之手。

    “疼吗,紧不紧?”

    你摇摇头,下一秒身上一凉,睡衣滑落堆在腰间,冷空气侵袭赤条的身体,皮肤表面被激起小而密集的隆起。

    “很冷?”

    这次你点头,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查理苏的唇,仰起头接住这个吻,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耳机线的铜制插头掉进衬衫,冷意顺着肌理游走,最后融进热汗里。

    身上被查理苏系上黑色皮质细绳,你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被系上的,剧烈的喘息带动细绳,向皮肤里侧凹陷,勒出鲜红的绳印。

    “你上个月出差时笑着和我在机场挥手、打电话来撒娇说工作太辛苦,发视频说想我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做了,我的未婚妻,不要害怕,不要逃跑。我会克制自己,不让这些恶劣的念头逃出禁锢,我只是,太渴望你了。”

    暗紫色的眸光告诉你查理苏没在开玩笑,听了他的话你没觉得害怕,更不想逃跑,如果这个时候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场面应该会不可控,只迟疑了一秒,你决定把自己和盘托出。

    “查理苏,我说过的,我永远永远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所以,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一个字时舌头几乎要咽进喉咙,但不用怀疑的是查理苏一定听清了,你甚至无法直视他那双几近燃出火光的眼睛。

    “我的未婚妻果然很勇敢,那一会儿开始了就真的不会停了。”

    查理苏指尖穿进绑在肋骨的细绳,皮肤没了绳子禁锢,慢慢充血回弹,痒意涌上四肢,全身都动弹不得,想要止痒就只能依靠查理苏。

    “未婚妻是在向我求助吗?”

    查理苏拇指摁住绳痕,打着圈的揉搓着,痒从皮rou渗进骨子里,下面变得泥泞不堪,你难耐的夹紧双腿,企图为自己纾解,查理苏怎么会错过你的动作。

    查理苏用膝盖强势的顶开你紧闭的双腿,他的膝盖有些凉,落到花心正中央最热烫的地方,水液浸湿膝盖,敏感的花蕊被挤压变形,查理苏还嫌这样的刺激不够,勾过腿根的细绳放到xuerou当中,膝盖每动一下都带来更绵长的快乐。

    “喜欢这样?”

    查理苏每隔一会儿就会停下看你的反应,像是在决定下一步的尺度。听到他的问话,下身像失去了控制,更多的水从膝盖和皮绳上流下,身下的床单颜色变得更深,晕出一片湿热的天地。

    “今天很兴奋吗,比以往去的都要快,看来以后可以和未婚妻尝试更多有趣的新事物。”

    身下的异物感把你的理智拉回来,那东西的形状你再熟悉不过了,它抚摸过你身上的每一寸,你太知道它有多会折磨,缩紧腿根,企图制止对方更进一步。

    “别紧张,今天只进三根,嗯?”

    你摇头,目光有些躲闪,查理苏耐心地诱哄,直到你心甘情愿为他张开双腿。

    修剪圆润的指甲破开紧合的xue///rou,你甚至能够感觉到查理苏进到第几个指节,这种慢刀子钝rou让你昏沉,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去,胸前突然极快的痛了一下,你看向查理苏,却发现他的眼睛里有责备的目光。

    “是在想我吗?未婚妻这种时候还走神想别人的话,我可是会吃醋的。”

    查理苏二十八岁外国正常男性,在床上突然用这样示弱的语气说话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你带上了一些讨好,向对方献出自己的全部。

    第三根手指进来把整个空间撑满,小腹涨得酸痛,喘息声变了调,查理苏比你好不到哪去,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单薄的衬衫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在后背,黏腻的感觉挥之不去,查理苏急切地扯开领带,力道没特意收拢,衬衫纽扣被崩落几颗。

    距离太近,查理苏身上散发出的热量扑过来,这实在太让你难以招架,静谧的房间里,耳朵只听得到他的喘息,眼睛也只看得到他的身体。

    “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真实的自己。”

    查理苏抽出手指,xue///rou不舍的挽留,空气被抽离,整个甬道发出【啵】的声响,还没等缓过劲,里面就被更热、更粗壮的rou刃填满。

    满足的叹息在房间落地,查理苏似乎也忍到极限,刚开始动作就大开大合,整根没入又拔出,凶狠的征讨这一小寸领土,活像个暴政的昏君。

    绑在一起的手腕被查理苏摁在枕头上,勒痕和指印在手臂上交错,描绘出一幅令人遐想的画作,查理苏额前的碎发跟随着动作摇晃,一切都天旋地转,你只来得及记住他的眼睛,神秘、澄亮,像一汪水温柔的包裹住你整个身体。

    粘/稠/的/液/体被射进体内,查理苏咬住你的肩膀,失控的样子让你想到狮子,做完也会咬住自己的伴侣,是为了防止你逃脱吗,心里这样想着,身体舒爽的展开,脖颈高高昂起,淡青色的血管就埋藏在查理苏齿下,只要用一点点力气,便可以破开皮肤。

    皮下稍有一点渗血,查理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里,齿痕凹进去的地方存留者他的气息,意识到这一点查理苏变得满足,但仍觉得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疲软的粗/热/rou/刃在rou///xue///膨/胀,白/浊/都被堵在里面,小腹变得更加酸软,你撑着身子想要后退,刚拔出几分的东西被查理苏更用力的插入,反复几次你失去力气,弓起背像只熟透的虾子。

    “不是说了不能逃跑的吗,看来未婚妻说话不算话啊。”

    查理苏扶着自己的rou刃开始慢慢挺腰,有时甚至整根拔出,看着里面的白/浊/流出来,又用饱满的前端去摸花心敏感的rou/珠/,你央求查理苏解开禁锢,对方讨走一些过火的要求后,把手腕的耳机线和脚腕的细绳解开。

    恢复自由的瞬间,手腕落入查理苏口中,温热湿软舌/舔/弄腕上的痕迹,水渍染就沟壑,身上的细绳下也都被水渍淹没。

    “你知道吗,母螳螂会在结婚后吃掉公螳螂,因为太爱了,未婚妻,等我们结婚后,你就把我吃掉,好不好?”

    你告诉查理苏,自己是不会把他吃掉的,因为实在太爱了是不忍心的,他听了你的言论笑了起来,目光中的疯狂更深甚。所谓的螳螂不过是查理苏内心的具体化,逃一次婚被记了一辈子,他太怕了。言语和行为上不断地试探,来保证你爱的程度,发现任何端倪都会采取强制手段把你留在身边,所谓理智地疯狂就是这样,他会渴望自己被你吃掉,但也会告诫自己爱不是这样的。

    “我帮你解开,结束了。”

    不知道是第几次结束。脑袋昏昏沉沉,你感觉好几次自己都失去意识,但查理苏的样子还和之前一样,所以也分不清,看到钟上的时间,你恍惚的想,天快亮了。

    “睡吧,剩下的交给我。”

    眼皮重重合上,四肢百骸都放松下来,意识彻底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