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登床翡翠合欢笼/饮血/比武/锁链/礼尚往来口侍高H/情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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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一手翻阅着那本大全,一手捋动着抚摸毛犊的长毛。 “咕噜噜。”重楼被撸得舒服极了,竟在欲念纵横的发情期,都昏昏欲睡。 飞蓬垂眸看了他一眼,笑意尽显,指尖更加用力。 重楼这会儿是真的生出了久违的睡意,阖眸将飞蓬卷在怀中。 “重楼?”片刻后,感受到腰间力道稍减,飞蓬轻声唤道。 重楼没有回答,呼吸声却是平稳均匀的。 或许他睡醒了还会很闹腾,但此刻是真的又安静又乖巧,几乎让飞蓬看一眼就心软心宁了。 “哒哒哒。”唯独尾巴像是半睡半醒的猫,总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飞蓬,时而是指腹与腰侧,时而是胸口和肩颈,发出点细碎的摩擦声。 倒也没个规律。飞蓬默默观察着,最终只能莞尔一笑,只捧书默读,随他去了。 “呜嗯…”直到尾尖捣蛋般从腰带处没入,滑入股沟里搓揉磨蹭起来,沉迷于研究结契魔纹的飞蓬才猛地红了脸,没能抑制住口中的呻吟。 他赧然之余,伸手去抓尾巴,恼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才。”重楼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尾尖往前一甩,不轻不重地撩拨着已渐渐立起的玉茎,音调多出了一点儿喑哑:“你硬了。” 飞蓬的脸红得与重楼严重受情欲折磨时相仿,可他犹豫一下,收回手,任由重楼折腾去了。 事实证明,有没有学过的差距是极大的。重楼的经验虽不算多,对付飞蓬也是足够了的。 “唔……”被连挑带摸地弄了多次,飞蓬腰肢一抖射了出来。 体液自然不会被重楼浪费,而飞蓬两只手捂住发烫的脸,在唇舌尾巴齐上的刻意逗弄下,又高潮了许多次。 显然,重楼不想唐突了飞蓬,其实也就仅限于不让飞蓬重温噩梦。 但带给伴侣欢愉与快感,几乎是异兽刻进骨子里的本能。 “停…停下…我不行了…”向来禁欲的冥君饶是脱离神族已有些年限,也在这样连续不断的压榨下,渐渐撑不住了。 重楼轻轻地“哼”笑一声,张嘴吐出性器,哑着嗓子逗他道:“真不要了?” “嗯…”爽得快要下半身没有知觉,飞蓬急促喘息几声,眸中破碎的水雾终于散开。 他这才松开掌下被捏揉不平的锦缎被面,无力的双腿却夹紧了重楼的头:“我…结契魔纹…” “嗯?”重楼舔弄的动作一顿,纯金色的兽瞳染了清醒纯澈的红。 飞蓬努力张嘴,想说点什么。 重楼却因为挣扎着抬起头,视线被那嫩红的舌尖吸引,鬼使神差就将两根手指戳了过去,夹住舌尖慢慢搓弄。 “…唔…”飞蓬却是顺从地含住它们,从指尖含吮到指根,边狎昵舔舐边呢喃软语:“已有…设想…可以…试试…” 可那姿态与其说是提议,不如说是勾引。 “你故意的吧?”重楼眼底的红再次被金色淹没:“非逼我破功?” 飞蓬便也笑了,他抬腿环上重楼健硕的腰:“其实,我上次就想,你居然没扑上来,我太失败了。” 我上次要是扑上去,怕不得当场被你一剑杀了。重楼哭笑不得,饱受情欲折磨的他比正常状态大胆多了,便决定也捉狭地逗飞蓬一回。 于是,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刚从嘴里抽出来,就插进了下身的私处。 “嗯…”早已动了情的飞蓬吟哦着,xue眼下意识从里到外夹得死紧。 重楼挑了挑眉,直接用指尖一层层扒开绵密紧弹的内壁,一寸寸摸索按压,一点点戳刺抠挖。 “舒服吗?”他的动作不快,还伴随低语轻笑,将异物入体的撑拔感在飞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被逮着敏感点揉弄戳刺,飞蓬本来是小口小口喘息,到后来就变成了急促喑哑哭叫:“啊…哈…嗯额…” 于是,重楼又加了一根。 三根手指,足以他细细描摹飞蓬体内的地形,用指甲把所有褶皱全部呷平。 这种刺激实在太大,大量yin水自内壁往外泌出。 “你湿透了。”直到腿根都被濡湿,指根卡死在红彤彤的xue口,重楼才低笑一声,往外一节节抽拔,将红润xuerou艰难地往外带出一点儿。 滴滴水珠浮在上头,湿红艳丽到几近于糜烂,像是被人cao得软烂熟透,还不死心地用尽全力吸吮挽留。 “?”可那双幽蓝近黑的眼眸灵光涣散,只知道迷茫失神地看着重楼。 重楼掐着飞蓬瘫软的腰肢,俯下身道:“结契魔纹,你有什么新设想?” “心随意动…”飞蓬的唇角抽动了几下:“魂魄为台…魔灵轮转…哈啊…” 他整个人挣扎一下,又无力地瘫软下去了。 灵魄被重楼吸噬的滋味夹杂着刺激性的疼痛,却也不乏灵魂相融时,飘飘然的舒爽。 直到融合在一起的蓝与红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哪怕分开都带了浓重的源自对方的灵魂色彩,一切才宣告结束。 “几天时间…”重楼眸中有着无法抑制的惊艳,只有飞蓬能短短数日找到窍门,也只有他能默契理解、立即行动。 重楼赞叹着,又看了看自己肩上的花枝:“不过,我没想到你会喜欢黑色曼陀罗。” 从漫长的灵魂双修中恢复清醒,飞蓬瞧着重楼纯澈血色的眼眸,知道发情期也一并告终了。 “那你为何选彼岸花?”再感受到后背上的彼岸花,他不由反问一句。 重楼理所当然道:“我喜欢红色啊。” “我喜欢黑色曼陀罗。”飞蓬笑着解释:“虽剧毒,花瓣却脆生生的,咬开的花汁先苦后甜、回味无穷。” 重楼想起绝冥淬炼法,对飞蓬这个选择似懂非懂。 何况,黑色曼陀罗很美丽,纯黑花瓣、纯金花蕊,明艳而锐利。 “就像你。”飞蓬冷不丁补充了一句:“也像这段感情,败絮其外、金玉其中。” 冥君的目光环顾四周,他还在魔尊的空间,这里却不再带来窒息绝望、屈辱堕落,而是心甘情愿沉沦。 “我…”重楼踟蹰难言,忍不住心绪动荡,一把搂紧了飞蓬。 他不再言谢,而是静默地接受飞蓬对这段缘劫的评价,心安怡和。 “以后,旧事不必再提。”飞蓬也深吸一口气,语落极重。 重楼一怔,缓缓松开飞蓬,与他对视。 深海般的蓝瞳纯澈见底,宛如神界一战意欲绝响前夕,是无悔的坚定。 “好。”重楼便也答应了下来,但他心中如何,却是难以言述,只是勾起唇角,欢欣道:“我送你回鬼界吧。” 飞蓬眉梢轻扬,重楼又笑:“你说床小了,我倒觉得,是你寝室本来就小。” “哼。”冥君轻嗤一声:“空间扩张是魔尊强项,便交给你了。” 遂魔尊、冥君牵手而归,鬼界众魂为之一震,纷纷真挚祝福。 一神一魔也大大方方接受,重楼更对飞蓬的整个府邸,都予以了改造。 在此期间,飞蓬一直在十殿,与鬼界高层同订新版休假制度,没有回府邸一次,全程交给了重楼。 当然,冥君暂居十殿,自然有自己的单独书房,配套也算齐全。 “啪!”人间发展极快,仙门各派归隐,俗世物欲横流,奇葩事层出不穷,经常让人心生恼火。 飞蓬又一次砸了笔。 “哒。”重楼应声而至,将碎了的笔和砚捡了起来:“怎么了?” 飞蓬烦躁地揉了揉额角:“没什么。” 可重楼已经熟稔地走到座椅后,伸手揽过飞蓬的双手取而代之,缓缓按摩了起来。 温热的指尖上抹了一些清幽雅致的熏香,按压间力道始终、触感舒适,令飞蓬慢慢松缓下来。 “重楼…”他低声唤道,声音有点委屈。 重楼故作不知,只轻柔抚过飞蓬微湿的眼角,在心中落下笔触,嘴上回道:“怎么了?” 飞蓬深吸了一口气,如今时不时闹出个大事,需要他这个冥君处置,比如厉鬼超度、厉鬼超度与厉鬼超度。 偏偏自己一贯感性,虽与重楼同近天道,方向却截然相反。施展术法与魂通感,自然难免深陷其中,常常嗷嚎落泪。 “我有点饿了。”飞蓬低语道,这次的受害者,是校园霸凌被锁起来活活饿死的。 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与他一样进行厉鬼超度的,有鬼差、鬼吏等,只是应对的厉鬼等级根据实力有所不同,但心软感动往往经常出现。 重楼了然,答道:“我去拿。” 他早把膳食做好了,有饭菜、有汤羹、有糕点,只是还没到飞蓬平时用餐的时间。 “嗯。”飞蓬露出一抹笑容。 接下来与,他重楼一起用膳,时而轻笑,时而落寞。 饭后,飞蓬突然道:“重楼,你说,有办法缓解人间现在……很多人没事找死的情况吗?” 受害者如此,害人者也如此。全然不知他们所作所为,终在阴间有报。 “这…”重楼洗刷碗筷的指尖一重,抬眸沉声道:“要你狠得下心了。” 飞蓬认真问道:“如何?” “从人间不再迷信,女娲及仙门多有隐退,人族便不再敬畏对因果。”重楼反问道:“可你曾以有仇报仇为名,赐恶鬼复仇机会,不是吗?” 飞蓬陷入沉思,是了,他曾这么做过,直到女娲归来,为避嫌不插手人族内务,方不再让下属这么办理。 若重开此条例,人间发生厉鬼寻仇之事多了,人族自会重新敬畏因果。 “好。”飞蓬答应了。 总不能鬼界经常有勾魂使者出事,偶尔还会有鬼因对情有可原的恶鬼生出同情,偷偷摸摸帮忙,导致一系列后果吧? 他便开始涂涂写写,将旧有条例根据现在情况进行更新。写得烦躁了,飞蓬手里就忍不住攥揉点东西,譬如重楼、重楼的尾巴和重楼的魔角。 “嘶。”重楼突然尾巴尖一疼,他没动没躲,只回眸无奈地看了飞蓬一眼。 飞蓬掌中是一撮长毛,他又一次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总喜欢干什么。 那点尴尬来的快去的更快,飞蓬把罪证往袖子里一丢,装作无事发生。 “……”重楼早已习惯了,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把头扭了回去。 别以为是他阖眸用尾巴轻轻挠蹭飞蓬,才引起这场无妄之灾。其实前方的空间裂缝对面,正是飞蓬的府邸,而飞蓬就喜欢被毛绒绒磨蹭。 重楼一边满足飞蓬的嗜好,一边默默用空间术法,搬运砂石等物塑造地形地貌。 虽说最近住在空间里很方便,但这里是婚房,一定要尽善尽美。 “啪啪啪。”敲门声响了起来。 水碧站在门外:“君上,有新事务了。” 她抱着自己编写的无纸化办公奏折,心里默默祈祷着能够推行。 不过,门没有第一时间开,魔尊肯定也在里面。 “去吧。”飞蓬轻轻拍了拍毛绒绒的兽身,有点不舍地把重楼推进了空间通道。 在别人面前,冥君总是会给魔尊留面子。至于其中有多少,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毛绒绒,未尝可知。 而这,只是飞蓬和重楼相处中,最普通的一天。 休假制度还没齐全,更添不止一项崭新工作,飞蓬的苦恼近在眼前。 他并不知道,重楼关了空间通道的下一瞬,立刻扑到飞蓬的寝室里,取来笔墨纸砚,一次性画了两幅画。 画里,是通灵而落泪的飞蓬,是用膳而落寞的飞蓬。 “真好看。”重楼慨叹着,从空间里取出一个清香木箱,把画珍惜地放了进去。 若往下翻一番,每一张都是因与厉鬼通感而低泣的飞蓬,小表情全部不一样,足见重楼画得多传神。 可想而知,这要是让飞蓬看见了,重楼的毛绝对有的秃了! 但他藏得很严实,直到有一日,飞蓬府邸竣工了。 重楼亲自去十殿敲了门:“完工了,今天有时间回来看看吗?” 彼时刚开完会,还没散去。 飞蓬对着神情微妙的下属们压了压手,笑道:“好。” 他顺手把剩下的工作分配下去,拉着重楼一溜烟跑了。 “……”鬼界高层们面面相觑,只得各自回去干活。 冥君府邸。 府外依然是血河,内中空间隔绝,是一派自然风光景色。本因阵法保持流畅的流水新增了空间术,化为灵泉活水,滴滴答答流淌在石壁上。 “怎么样?”重楼站在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下,望着深潭边上赤足踩着碎石沙地的飞蓬。 飞蓬享受着脚下冰冰凉凉的夏意,仰头给重楼一个笑容:“很好。” 他恍惚间,几乎有一种自己不在鬼界,而是在人间踏青赏景的错觉。 其实也差不多吧。飞蓬扫了一眼周围奇形怪状的乱石与芦苇,这全是重楼布置的。 然后,他顺着鹅卵石铺成的清幽小路,一步步走向更凉快的地下溶洞。 “叮叮咚咚。”流水声很是清脆悦耳,清风带来人间深山老林的凉意,可飞蓬顺着路从地底走上地面,始终没寻到重楼链接两界的空间节点。 寝室已经出现在九曲十八弯的尽头,几乎和过去一模一样。 只是屋后多了一道飞流瀑布,屋前多了几方嶙峋怪石、几束翠绿茅草。 但想想适才通过的弯弯绕绕的幽深斜径,飞蓬倒是觉得,这小小院落,居然平添了几分竹林深处有人家的意趣古朴。 而他也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了:“你该不会把节点放在房间里了吧?” “那倒没有。”重楼语气轻快,从后面走上前:“虽然设了阻隔,但还是有万中无一的可能,被人误打误撞发现。” 飞蓬回眸一笑,追问道:“所以呢?” “瀑布后。”重楼莞尔一笑:“我将那几个院落的客房,都挪过去了。” 真要是有人自人间误闯,可能觉得自己进了桃花源。再看没什么人在,东西也搬不动,自然转身就走。 他再回头时,阵法已经自动起效,暂时隔绝两界气息。到时候,自己感知到变化,可回来再行调整。 而那个幸运儿顶多以为,自己真进了传说中的桃花源,才会刚出来就回不去了。 “捉狭。”飞蓬听懂了,顿时哭笑不得。 客房本来就没什么人会住,还设置了防护阵法,要是凡人误闯,确实容易生出错觉来。 “保证安全嘛。”重楼不以为意,若非要保持气息清新,又不能影响鬼界环境,他何必费劲将节点贯通于人间? 还不是仙神妖魔的气息,时间长了,都可能影响脆弱的魂魄嘛。 “也是。”飞蓬倒也没有吹毛求疵的打算,只前进几步推开了房门。 乍一看,内景未做巨大变动,书柜、屏风、浴池、桌案等都在原处,只是空间扩充了不少。 但飞蓬眼睛何等敏锐,只一瞥就拧起眉头:“重楼!” “我也要住。”重楼避重就轻,偏头不去看飞蓬不赞同的目光。 飞蓬噎了一下,无奈道:“太破费了。” “从贡品里搬过来的。”重楼直接说道:“我并无寝宫,之前全是堆积在空间里,现在才派上用场、得见天日,它们该谢你才对。” 飞蓬哭笑不得:“强词夺理。” 他话虽如此,可看着与室内颜色相融很和谐的各色摆件,倒也没强令重楼拿走。 “你至于连这个都要…”飞蓬走到桌后坐下,发现连椅子都只是看着相似,其实被换了。 重楼微微一笑:“不舒服吗?” “……”刚从椅子扶手下发现暗格,还掏出一块香甜小点心的飞蓬,保持了沉默。 重楼记得他的习惯,新的椅子不管高度还是重量,都和过去一般无二。自己坐在上面,完全没有陌生感。 “啵。”重楼便在飞蓬面前俯下了身,接了一个带着甜香味的吻。 那椅子被两个人的重量一压,非常识相地往下一沉,“嘭”一声变成了一个双人躺椅。 “噗。”飞蓬忍不住笑了。 他笑着笑着,就抬首用水润泛红的唇瓣,继续去磨蹭重楼的眉眼。 重楼也回应着这份热情,飞蓬的颈肩很快便像一张铺开的白纸,晕开了一朵朵明亮的脂色鲜花。 “嗯…”最后,飞蓬成功亲身体验了一番,新建的桌案有多踏实耐造、新修的浴池有多温热耐洗、新买的屏风有多结实耐扑。 他浑身瘫软着,被重楼扶到书柜上,记不清手指被包裹着按了哪里,只依稀记得柜子转动了起来。 陷入舒适柔软、低矮宽敞的床榻时,飞蓬才隐约想起来,这里是原本放床铺的地方。 “你这改造…”他哑着嗓子,又好气又好笑道:“还真是没有大动啊。” 重楼低笑一声,吻上飞蓬早已布满吻痕的眉心:“答应你的自会做到。” “哼。”飞蓬伸手按了一下重楼的腰身,感受到人一僵,才愉快地挑起了眼尾:“强撑?” 重楼默不作声,可也确实没再装模作样了。 “噗通。”他同样仰躺在榻上,不想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