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同人小说 - (综主咒回)O sole mio 我的太阳在线阅读 - IF 悠仁的兄弟都不对劲 (下)(清水彩蛋,勿回复敲q)

IF 悠仁的兄弟都不对劲 (下)(清水彩蛋,勿回复敲q)

    10 神眷与不伦

    悠真很好奇为什么宿傩不会对悠仁下手,毕竟宿傩看上去对悠仁容忍度比对他更高的样子。悠真不明白为何宿傩总是要拉上悠仁,或是在他与悠仁“做游戏”的时候横插一脚。

    直到有一天悠仁告诉他,他们这对双生子在情绪激动时,感官会相通,悠真才开始承认咒术界对同卵双胞胎视作同一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cao悠仁,宿傩同样能感觉到自己被亵玩,被进入一样。

    ——诶,真是有趣的联系,不是吗?

    ——玩了一个,等于同时玩第二个呢。

    “我也不想被宿傩这样那样啦!光是想着,完全不能接受哦。”

    “所以只好我勤快一点咯。”

    悠真搂着穿着制服的悠仁侧躺在床上,亲吻着他的脖子,手一点点地脱掉悠仁的衬衫和裤子,揉捏着悠仁的胸肌,嘴巴舔着悠仁的耳朵,吮吸着他的皮肤。

    “嗯哈…笨蛋老哥你手好重,有点痛诶。”

    “啊,双生子的默契?所以我是横插你们中间的第三者吗?”悠真揭开自己的拉链,握着自己的硬物,贴在悠仁穿着薄内裤的股间上摩擦滑动,“这算是NTR的paly?悠仁下次要不要在我面前,跟宿傩做一次?”

    “唔…不要…”他们的快感和性欲可是会同步的!那太超过了!

    悠真嘴上这么说着,却不住着亲吻、吮吸、含着悠仁的唇舌,让他说不出话来。渐渐地,在悠仁呼吸凌乱,眼神迷蒙的时候,悠真拇指抵着少年的下颚,亲吻着悠仁的脖子,一路往下,胸口,rutou,腹肌,肚脐,最后又折回舔弄着另一侧没有被照顾到的rutou。

    悠仁竟然因为这麻痒的舔弄,内裤里的东西直接挺起,硬了,被双生兄弟放入插着电动玩具的yin荡后xue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让悠仁忍不住用屁股用力磨蹭着身下的床单。

    “哈啊…屁股…好麻…”好像,要被玩坏了。

    “悠仁的胸是被别人揉大的吗?是那个白毛盲人干的?还是那个玩影子的小刺猬?又或者是那个教你咒力控制的大胸白皮外国佬?”——如果是的话,切成几片好呢?试试凌迟如何?

    悠真没看到站在门口的宿傩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继续逗弄着幼弟。

    “你们都欺负我…”小少年委屈地哼唧着。

    “‘你们’?除了鄙人,谁还会吸小老虎的奶子呀?”

    悠真摸出几个金属小夹子,朝着悠仁的胸乳上夹去……

    “rutou好像比上次更挺了,这么迫不及待吗?真是放荡的身体。”

    “呃啊!哥,好痛…呜我没有…不要…”

    “那么,悠仁还有哪里不舒服呢?”

    “啊…哈啊…老哥…”悠仁翻身趴在悠真身上,他叉开腿跪坐在悠真的下身,挺起满是小夹子的胸口,将自己的乳首送入悠真的口腔里,一脸委屈,语带哭腔,“这是哥哥的粮仓…是被哥哥摸大的…”

    撅着屁股的悠仁,笨拙的学着悠真亲吻他那样,舔着悠真的嘴唇,伸手进入兄长的制服裤里,去揉捏着那一次次带给他床笫之间的欢愉和痛苦的性器。

    “好大啊…笨蛋老哥的jiba…”

    悠仁的脑海里回荡的是双生兄弟别有用心的蛊惑:

    「那家伙(悠真)好像对你的老师和同学们很感兴趣呢。你也不希望那个混蛋身边有其他人,对吧?」

    「我可以帮你,小鬼。我们一起把这只恶鬼拿下,怎么样?」

    「你也不想要虎杖悠真那家伙去睡其他人吧?」

    悠真双手抓住悠仁结实的臀rou,一次次地向两侧扒开,连带着含住玩具的门扉跟着一起被牵拉,令玩具的嗡嗡声越发明显。

    悠仁的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冰冷的玩具无法满足早就被开发熟透的后xue,每一次抚摸着那鲜活的性器,悠仁就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嘴和后xue被填满,被塞爆,被腥味的液体填充的感觉。

    “想要…想要哥哥…”

    “我的坏狗狗想要鄙人的什么?说出来。”

    “想要哥哥的roubang…坏狗狗想被哥哥填满屁股…”

    随着悠仁红着脸说出羞耻的话,悠真的裤子也被解开,昂扬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击打在悠仁小麦色的脸庞,划过一道湿痕。悠仁吞咽了口口水,在悠真带有笑意的注视下,握住,又张嘴含住那个圆润的guitou。

    “咕呜——”——慢慢的,慢慢的可以全部吞进去…这个是哥哥的东西…

    “呼——好棒啊,乖狗狗。”——今天好热情啊。

    悠真微微后仰着脖子,勾着嘴角。

    穿着浴袍的宿傩是在这个时候上床的。同样脸色发红,情欲袭来的他没有跟他的“兄弟们”客气,直接光着脚踩了上床,伸手摁住悠真的脖子,恶狠狠地亲吻着悠真的嘴,像是要把他吞下肚一样。

    “宿傩傩…哈…你策划的?”悠真张嘴咬在宿傩的下巴那若隐若现的咒纹上,轻喘着,下身传来的快感令他眯起了眼睛,“今天才周三呢,这么迫不及待了?”

    “哼。”真好意思说啊,花心的恶鬼。

    宿傩像上次抓住悠仁那样,扣住悠真的双臂,他转头一脸不爽地看着悠仁,催促道:

    “还等什么?张开腿,坐上去。”

    悠仁呜咽一声,巍颤颤地伸手向着股后摸去,一点点地拔出那根表面凹凸不平,不断嗡嗡震动的玩具,随手扔到一边。随着玩具的取出,先前刻意被宿傩注入悠仁体内那乳白色的仿jingye润滑液,像是夹心馅料里的奶油那样,顺着那蠕动着的出口,从暗红的xue口吐出。

    似乎嫌弃悠仁此时的模样不够yin乱,宿傩拿着那瓶乳白色的润滑液一阵乱挤,在悠仁身上弄出无序的图案——此时眼圈泛红,迷迷糊糊喘气的悠仁,看上去像是被许多人狠狠疼爱使用过的性爱娃娃。

    ——只可惜宿傩对cao“自己”没什么兴趣。

    “哎呀,哥哥的小粉毛今天接了多少客人了呢?屁股都被玩松了吧?”

    “呜…只有老哥而已…”

    “真的吗?呀…悠仁好主动啊…”

    悠仁扶住悠真的性器,往自己迫不及待的xue口插入之时,他和宿傩同时发出得偿所愿的满足叹息。悠仁双手抱住长兄的脖子,微张着嘴唇,在宿傩嘲讽似得眼神里,摆动他的屁股,用下身柔软的小嘴吞吃着那根炙热的roubang。

    “嗯…哈啊…哥…”

    悠仁自发地跪坐在悠真身上,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臀部一次次撞击在不断晃动的囊袋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他抬起手,咬住自己的手臂,堵住了自己羞人的呻吟,泪眼汪汪地像是被欺负狠了。

    “里面好湿哦,悠仁很欢迎鄙人呀。”

    “呵…这样就满足了?恶鬼?”

    宿傩低下头,从后方紧紧抱住悠真的腰,用麻痒胀痛的胸口紧贴着悠真的后背,双手抚摸、揉捏着悠真的胸口和胯。他张口吸着悠真的脖颈,咬下。

    “咕……”

    宿傩同样也感觉到了身体被异物侵入、填满的充实感。

    有点被撕裂的痛,但随后是难以忍受的酸胀和些许空虚。这感觉,可比上女人和孱弱的娈童感觉更加来得强烈、放纵…从里到外似,快速蔓延到宿傩身上每一根毛发,似乎都要跟着兴奋起来了。

    如果放在千年之前,宿傩一定会杀掉这个冒犯他的男人。

    但现在——

    “くは…はあ…はあ…”都是他养来解闷逗趣的人类,是他的东西…那就无所谓了。

    宿傩不加掩饰的喘息在悠真耳边响起,令悠真反手搂着宿傩的脖子,转头,和他一次次地唇舌相交。

    “阿傩…我也想进去阿傩的身体…”披着人皮的食人鬼在诅咒之王耳边呢喃着,接吻的声音在两人的嘴唇相触之处响起,“一起来呀,宿傩傩。”

    “啧,贪婪的家伙。”宿傩不爽的咋舌。

    他是不是最近给这只恶鬼太多好脸色了?还没解决这个小鬼就在肖想他的屁股?真大胆。

    “因为小悠仁君要撑不住了嘛…呀,射了呢。”

    “呜…”

    “真可爱啊,毛茸茸的粉毛小狗。”

    悠真看着小悠仁颤巍巍地射在了他的小腹,他笑了笑,一手擦掉自己腹部上的白浊,将这液体抹在了原主的脸上。他搂着悠仁,将已经动不了的少年放到一边后,将宿傩拉了过来,抱在怀里,心情极好地蹭了蹭宿傩的后背。

    “不想一起玩吗,宿傩?”真是一只傲娇的炸毛小狗狗呢。

    宿傩垂下视线,盯着那双放在他腰间的手几秒,嗤笑一声。

    这样就好?不,远远不够。

    无论重来几次,他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

    “嘁!给老子记住了,恶鬼…”转生为人类的诅咒之王在某个空隙里,用沙哑的声音对着悠真说道,“你没有除了我和那小鬼之外的其他选择。”

    ——现在没有,未来也没有!因为他决不允许!

    宿傩说话的时候,血红的四只眼睛完全睁开,直勾勾地盯着悠真。他身上黑色的咒纹全部显现,比起悠真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魔。

    “敢找别人的话,我就杀了他们…”千年前的诅咒之王朝着悠真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狞笑,嘴里说着威胁的话语,但配上他一脸情欲的粉红色,显得有些缺乏说服力,“再杀了虎杖悠仁…唔嗯——你这家伙!”

    悠真在宿傩放话威胁他的时候,将仍然坚挺着的武器用力插入了宿傩体内。

    “嗯…喜欢放狠话的阿傩的直肠的温度,鄙人也很想念呢。”

    “宰了你…哈啊…”

    “呀,真是可爱的傲娇小狗狗…不过,阿傩说的话,正是鄙人想说的哦。”悠真笑着,轻咬着宿傩的耳朵,吮吸着他戴着耳钉的耳垂,“——换作是我的话,鄙人,会掏出他们的心脏和大脑,做成切片,邀请宿傩和悠仁一起蘸着他们家人的血液,一口一口地吃掉他们的。”

    “这样,谁也不会被忘记了哦。”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送去三途川嘛,他最喜欢大团圆的结局了哦。

    趴在一旁,陷入贤者模式的悠仁表示听不懂他这两个中二病延后的糟心哥哥一下说要杀人,一下说要吃人的。他伸出手,扣着悠真的手指,脸贴着悠真的皮肤。

    “我才不要吃呢。”他嘟囔着,伸手搂住悠真的脖子,两块胸肌夹住悠真的手臂,脏兮兮的小脸埋在悠真的肩膀上,“老哥和宿傩都是笨蛋。”

    *

    11 咒物

    在悠真又一次被出来抓人回家的宿傩堵住,两人干架拆房的时候,远在仙台的悠仁在他的高中里吞下一个危险的特级咒物——千年之前诅咒之王的手指。

    “过分了宿傩,竟然打我的脸。”

    “嘁!打人眼睛的家伙没资格说这个。”

    “你竟然削了鄙人的辫子!”悠真抓着脑后的短发,一脸不爽,“粉毛秃子!”

    “吵死了,闭嘴!”他还没计较这家伙将他另一张嘴的舌头给拔了呢。

    “阿傩现在比在床上的时候叫的更大声了……恼羞成怒了吗?”悠真头一撇,躲过了一道无形的斩击,但耳扣上的坠子连着些许头发却没能躲过,给斩落了下来。

    悠真面色凝重盯着脚下那一根小拇指指甲粗细的麻花辫和坏掉的坠子,摸了摸又短了一截的鬓发,捡起有了豁口的坠子。

    “坏了。”这可是纯手工制作的唯一版啊。

    “…”这鬼东西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他又不是故意的!就是他是故意的又怎么了?

    宿傩跳上倒塌的烂尾楼,被熊孩子(悠真)坑出条件反射的他主动拉开和悠真的距离,居高临下地远远打量着突然蹲在地上,战意全失的悠真。

    又怎么了?是陷阱吗?不会是上次那种他一靠近就陷进去的沼泽,或是上上次那种不可见的毒素,中招会脱毛蜕皮变成肌rou怪物…最后脱到剩下一副骨架的毒,或是上上上次那种让他脑袋疼到爆炸的呓语幻境……

    宿傩心眼是多,但他还不至于做到悠真有时候损人不利己,疯起来敌我不分的行为。虽然悠真能够给他带来惊喜,但熊孩子这种生物大多时候蹦跶起来真的很烦人。

    怪恶心的,会心梗脑梗的那种程度。

    “你又想搞什么鬼?”还打不打了?不打就赶紧回家吃饭睡觉。

    “这可是古董诶!明国大师雕刻的作品!”很贵的!不可复制的限量版!

    “哈?你柜子里不是一堆一模一样的?”

    “材质不一样啊!这个是绿松的。”没有审美的狗狗,真是难办啊。

    “啧,丑死了。”矫情的笨蛋,这些死物有他重要吗?

    咪呜——

    带着宿傩来抓悠真的狸花猫,高举着尾巴走了出来,在悠真脚边转了几圈,掉了一堆细密的毛发后,躺倒在地上,露出它的有着斑点的柔软肚皮——三年多前捡回来小猫已经成长成一只走路带风的大狸花猫了,它最擅长的是追踪把鬼血分给它的悠真。每当宿傩找不到离家出走(到处乱晃)的悠真的时候,狸花猫都是第一个找到悠真下落的猫。

    悠仁曾开玩笑说这是猫科动物之间的心灵感应。

    宿傩听了只想抽他,这分明就是物似主人形。

    宿傩看着跟悠真装乖卖萌,咪呜咪呜撒娇撒痴的狸花猫,心中不爽。每天早上铲屎喂猫的可是他啊!他才是这蠢肥猫的衣食父母!

    “管好它。”如果不是变成鬼的猫很难杀,砍成几段都杀不死,宿傩早就宰了这个每天晚上在他头上蹦迪吵闹的蠢猫。

    “阿狸只是想知道它的傩mama死了没啊,它只是一只小猫咪,知道什么呢?它还是个孩子呢。”悠真任由着比小型犬还大俩圈的狸花猫沿着他的裤管向上爬,最后趴在他的肩膀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不断响铃的手机,瞄了一眼,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仙台杉泽第三中学出现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受rou体’,哇哦,把自己切片的宿傩真是好棒棒诶,影分身之术吗?”

    “?”

    拳头痒了的宿傩怀疑悠真在阴阳怪气的内涵他,要不是打不中这混蛋,宿傩早就砍人了。

    网格状的斩击穿过了一片金黄色的黄粱,悠真不知道看到什么消息,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深邃了。含着冰凉的香气的血腥气随着他的咒力突然暴涨,一下喷涌而出。

    “最近别给我去京都。”这个鬼东西到底跟谁学的现代日语的?

    “哇哦。”

    “赶紧回家吃饭,恶鬼。”这熊孩子又要干嘛?

    “两面宿傩的受rou体的名字是,虎杖悠仁?”

    悠真歪着头看向宿傩,一脸好奇。

    “Itadori Yuuji?不是Itadori Sukuna?这是什么鄙人无法加入的play吗?”

    “鄙人开始好奇宿傩傩笑得和悠仁一个样(傻乎乎)了,呀啦,宿傩傩不会把手指饼干做成咒物了吧?”

    “「解」!”该死的恶鬼!为何长了张嘴?这是在变相说他笑起来傻对吧!

    宿傩捡起悠真掉落在地的手机,脸上的四只眼睛全部睁开打量着手机上的文字。悠真在这个时候慢悠悠地晃荡过来,脸上挂着让人不爽的微笑。

    “——是‘死刑’。”悠真拨开额前垂落的刘海,露出那对像蛇一样狭长的瞳孔,“悠仁不会真的吃了你的手指吧?诅咒之王大人?”流浪狗都不吃的千年老尸蜡,他的小老虎再笨也不至于狗都不如吧?

    *

    传说中的两面宿傩受rou体刚被东京校的五条悟带走不到一小时,东京校在深夜便拉响了警报,与此同时被不明爆炸袭击的还有位于京都的咒术总监部总部。

    袭击者和那晚上的结果,所有知情者或是相关者们全部讳莫如深,不到24小时便撤销掉了悠仁的死刑——再者,虎杖悠仁根本没有吞下两面宿傩的手指。

    这是经由拥有六眼的五条悟下的判断。

    但为何突然拥有了咒力,他吃下的又是什么还仍然未知。为了观察悠仁是否会对咒术界,会对人类造成危害,悠仁被东京咒术高专“保护”了起来。

    “我都说了啊!那只是我老哥仿造木乃伊手指的饼干(还是宿傩吃剩的)‘神仙7号’啦!才不是什么特级咒物好吗!”

    这到底要他解释多少次啊!?他那个笨蛋老哥做饭就是很可怕啊!!

    莫名其妙挨了顿打,还莫名其妙被打昏,醒来之后还知道自己被判了死刑又被匆匆取消的虎杖悠仁整个人都不好了。

    “咦?悠仁你的食谱很奇怪呢。”跟真正的两面宿傩打了一架,刚从总监部赶回来的五条倒坐在椅子上,周身的气息还有一点不顺,“哥哥们也超~有趣的。”

    就是全部拒绝了他的邀请,那颗蓝毛烂橘子还正大光明地在他面前打电话使绊子,哇,还真的不怕他这个最强祓除他们诶。

    “在这之前不知道咒灵,也不知道咒术?”怪了,分明一样的脸,难道是双生子的诅咒?被保护得很好嘛,虎杖悠仁。

    “说实话,我惊呆了好吗!为什么学校有那么多怪物啊!我哥说世界上没有鬼来着!”

    “啊哈哈哈,但是有咒灵啊,他们说了你就相信了?不是吧?”

    五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如果不是几个小时前那位与悠仁一模一样的少年打上门来,他真以为这一家子与咒术界无关了,幸好他紧急让伊地知去调查了虎杖家。

    不过说来也奇怪,非术师家庭为什么会出现三个拥有术师天赋的孩子,而且两个大的咒力多的不像话。长兄是另一名特级术师九十九的弟子还好说,与悠仁孪生出生的宿傩为何没有受到双生子的诅咒?

    真是奇怪啊。

    “你那两个暴躁的哥哥,可是吓坏了好多老人家诶。”不仅如此,有的直接失踪了。

    “诶?那一定是为我好吧?知道学校有看不见的害人的东西,我如果不去上学怎么办。”他的两个兄弟竟然在暗中默默奉献,太感动了!真不愧是他哥!

    (刚火烤切片烂橘子,正在某家族吃饭后甜点的悠真:?)

    (切完东京校后,看“大狸”玩猫抓板的诅咒之王宿傩:?)

    五条啧啧几声,眼罩后的眼睛打量着全身上下沾满了其中一个“虎杖哥哥”的咒力残秽,像是从内灌满,多到溢出来——就像是被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动物一次次蹭上自己的味道,涂上口水一样。

    好难搞哦。

    但那些烂橘子这次踢到铁板了吧!哈哈哈!

    “那为什么要特别拿到学校吃掉?”

    “因为晚上我们试胆大会啊,前辈们想见识一下我哥的巅峰之作,吃了会见三途川的‘神仙7号’饼干。”

    吓死了,结果他灵研社的前辈们还没吃,他们就见到群魔乱舞的黄泉津,还差一点真的跟着那些妖魔鬼怪下去了。太可怕了,他哥做的什么鬼饼干啊?

    要命要命要命!

    “噗!好有意思耶。是那个脸和你一样但很拽的那个,还是头发乱糟糟的蓝毛烂橘子?”

    “是我大哥啦,蓝色头发…诶?他真染了吗?不是说要染成红色的…”

    不是吧不是吧,烂橘子做的东西跟他本人一样是个祸害吗?

    这也太逗了!要是让非术师们都吃下去,很快就会打造一个术师军队吧?

    五条跃跃欲试。

    *

    东京高专的校猫长毛大白最近从学校外面拐了一只体型健壮的花狸子,这只大概是被散养的花狸子大概是被大白的疯狂献殷勤和亲热的一面给迷惑了,抛下外面漂亮的玳瑁和三花,追着大白跑来高专的。

    cao场上,同为一年级的伏黑和钉崎已经出来锻炼了,悠仁才从校外走进来。

    他的脸上和脖子上顶着新鲜出炉的牙印,但他似乎没注意到。

    “早啊!伏黑,钉崎!我给你们买了早餐哦。”悠仁的声音有些沙哑,眼圈带点红色。

    伏黑瞄了一眼,他没有刺探他人私生活的喜好,只是继续做自己的事;钉崎指着悠仁的脸,表情一脸凝重,还透着不爽:

    “喂!你迟到就是去约会的吗?”

    “诶?没有啦,昨晚我老哥来找我,挨打了。”从某些方面来说,的确是被打了,只不过不是用手。

    “用牙齿打你吗?”伏黑憋了一句,并怀疑悠仁认为他们是瞎子。

    “都是宿傩啦!他拿我哥的刀鞘揍我,超过分的!”

    “…是你惹毛他了吧。”伏黑总是不太习惯这个与诅咒之王一模一样的名字,还和同期生有着一样的脸,“上次,他和五条老师打塌了后山…他看上去就是脾气很不好的样子。”

    “没有…吧?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又生气了。”打塌后山?这更像是他那两个兄长玩闹的时候干的吧?

    “不过宿傩脾气的确比笨蛋老哥还臭,动不动就说要砍了我们。”

    悠仁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那时候的他整张嘴都在给悠真口,正把悠真爽到抓着他头发cao进他的喉咙里时…难道是因为自己被打屁股打到射出来,弄脏了宿傩的床单这件事得罪宿傩了?还是他嘲笑宿傩的奶头被悠真一舔一吸,下面就开始发硬、甚至被吸奶吸射了?

    ——谁让宿傩吃独食的!真讨厌!

    哪有人打架没打爽就想来一发啊?又不是变态,这两个大笨蛋!

    悠仁抱起跑来高专的阿狸,娴熟的将它放到肩膀上让它躲避脚下那只发嗲的白色宠物猫。阿狸站在悠仁的肩膀上,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白色的家猫,朝着它一顿骂骂咧咧,骂的很脏。

    *

    12 电话

    “可以做到哦,羂索那家伙。鄙人的身体,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吧…既然我的身体成功了,阿傩应该也是他的手笔吧。阿傩觉得羂索是怎么做到的呢?真好奇啊。”

    “ふ…无聊。”宿傩的半张脸埋在柔软的鹅绒被子里,四只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可是孪生子的心灵感应,通感之类的玄乎东西出现在你身上,不会好奇吗?”

    “我现在可是埋在阿傩的身体里呢。”悠真将手从宿傩的腰上拿起来,摁住那条架在他的腿上,那属于宿傩的腿,嘴唇贴着怀里少年的耳朵滑动,“这个时间,悠仁小狗狗应该在上课…嗯,嘶…突然夹紧了…”

    悠真另一只手捏住宿傩的rutou,向外拉扯,像是采茶女揉捻新摘下的茶叶一样,捏在指腹里搓揉。

    “くは——”宿傩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声音,竟是他怎么也没料到的暧昧。

    宿傩被身后的少年将他的身体压在怀里cao弄着脆弱的rouxue,他像个恩客玩弄rutou的女人,双腿夹在悠真的大腿上,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已经xiele一次的yinjing贴在悠真的大腿上,流出清亮的透明液体。

    宿傩能够感受到少年灼热、富有弹性的roubang正在进进出出捅着他的屁股,摩擦、撞击着他的柔软的肠壁,一寸寸地强制抚平直肠内的褶皱,蹂躏着他那个很好找的敏感点。

    宿傩有时候会思考,是不是他太过于纵容悠真了,即使是千年前,他也未曾这样被对待,像个女人一样被同性压在身下,从他人身上获得欲望被满足的愉悦。

    只不过一个…早死的鬼东西…他不可能在意的,这只是一个,他施舍给对方服侍他的机会。

    爱是无聊的东西,从一个不知道爱的鬼东西身上汲取爱意,更是无聊的做法。

    所以宿傩总是冷眼看着本该是他的半身,他今生的孪生弟弟悠仁像一只缺爱的小狗一样,围着悠真绕了一圈又一圈转着。

    蠢死了,简直没眼看。

    那眼瞎的小鬼可曾知道,悠真是一只形似猫,尾巴却是毒蛇的美丽猛兽?

    “恶心的家伙…”

    宿傩睁开眼睛,转头,用力咬在悠真的肩膀上,与此同时,一张嘴巴在宿傩的屁股上蠕动着出现,张嘴舔舐着那两颗将他的臀rou拍红了的卵丸,时不时用力吮吸几下,挑逗了起来。

    “は…阿傩的小嘴巴真调皮…”

    悠真轻喘着,收回掐着宿傩的腿的手,改去撸动宿傩那还没长毛的下体。悠真那张俊脸在越发刺激的情事里浮起了红色,他的嘴上却不忘调侃道:

    “不愧是历尽千帆的宿傩大人哦。”

    “くく…你呢?恶鬼?”

    悠真凑过去亲吻满嘴都是他的血液的宿傩,也不管肩膀上汩汩淌血的伤口。他擒获了宿傩那敏感的舌头,用力吮吸了一口。

    “比之女人和孩子,鄙人的味道如何,宿傩…弟弟?”

    悠真的耳语让被cao弄的头昏眼花的宿傩的耳朵有些发痒,他反手向后,将悠真的脖子搂着,那张方才还在舔着两人相连之处的贪婪小嘴出现在他的脸上,舔着悠真脸上沾染的血液。

    ——真是勾人啊,这只染上血液的食人鬼,羂索那家伙这千年来的日子过得很惬意嘛。

    ——但现在是他的了。

    “你?恶心的简直难以下咽。”

    “是鄙人不够努力吗?没能满足宿傩大人?”悠真轻笑着,用力碾过紧致肠道里面的栗子,手下揉捏着宿傩的卵丸,将这位千年前的诅咒之王玩软了身体。

    悠真无意间的动作,触碰到放在一边的手机的扩音键,瞬间悠仁在电话另一边失控的哭泣和呻吟,混合着不由自主的胡言乱语,断断续续地从被悠真的手机里传出。

    “啊,一定是悠仁。”好像刚才他就没挂电话,让悠仁听着他和宿傩的调情和zuoai,“偷听的小狗狗叫得好sao啊,不知道是不是更兴奋了呢。”

    抽送的加快,令怀里的rou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吸附着他的那一部分的软rou贪婪地蠕动着。

    “别管小鬼了,快点让我(俺)出来。”

    宿傩掐了一把悠真的手臂,他可不想在兴致正好的时候受到打扰。

    “悠仁会在上课的时候,在祓除咒灵的时候,哭着双腿颤抖着夹着屁股,‘尿裤子’哦。”失禁的小狗应该很可爱吧。

    “呵。”恶趣味的臭家伙。

    不过宿傩也挺好奇悠仁会怎么解决这情欲的。

    *

    身处东京咒术高专的悠仁请了假,没有去上课,而是坐在马桶上,叉开腿在自渎。

    开了外放的手机里,传出了他的兄长和宿傩暧昧的低语。

    “最喜欢了…讨厌…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