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知法犯法 （虎杖悠真X日车宽见）

    0　　假流浪猫

    悠真有个自诩是年长者的“年上”律师情人。

    那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一个没有特殊能力，却心怀正义，想要为弱者发声的家伙。

    悠真从以前到现在并不讨厌这种人，但也会喜欢这种人——毕竟，悠真对自己和同伴之外的普通人类，并不感兴趣。

    但全名日车宽见的国选律师，却将悠真当做需要救助的对象，并且付诸行动了。

    虽然一开始是他半强迫对方的，但……很有趣啊，日车宽见。

    他不会拒绝自己凑过来，全是善意的人类。

    “但在找到那处岛屿之前，我或许会暂时停泊在那处港口，等待暴风雨的过去。”

    “是叔系啊，宽见先生。”

    被悠真扑倒在浴缸里的大律师喉咙里发出些许呜咽，他红着脸，感受着身后的液体被少年的手指给抠了出来，向来精明的眼睛有了些许涣散。在体内的某个点被悠真触碰到之后，攀在悠真肩膀上的手紧了一下。

    “…都说让你戴套了。”

    日车的声音里充满无奈，他轻喘着，手掌在悠真锁骨上的红纹摩挲。

    这么小的孩子就玩文身，还是这么一大片…得好好看着，不让他学坏才是。考不上他曾经就读的T大法律系，至少也要考上个好一点的大学，例如京大或是庆应吧？

    还有这头蓝毛…又染头发了吗？这应该触犯校规了吧？

    “买小了啊，都是因为宽见先生穿湿答答的西装超色的，故意诱惑我。”

    “你还小……”还有他平常都是这样穿的啊。

    这感觉…有点想再来一次…但这孩子距离18岁还有好几个月吧？

    他不能再将错就错，知法犯法了！

    “嗯，所以宽见先生…你在想什么？”脸好红哦。

    “……在想我作为律师知法犯法，会不会被吊销执照。”

    律师的目光落在少年上身漂亮的肌rou，以及胸口蔷薇花苞一样的rutou，那点颜色像是他心中的欲念一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好想亲吻，好想揉捏…但这不合适…他现在的行为已经很不合适了。

    “呀啦？最多是关爱未成年以免走入歧途？”

    “这种‘关爱’…”身为律师的他竟然和未成年上床，他这样会被判几年？

    日车的话语连带着叹息被没什么耐心的未成年人的嘴唇给堵在了嘴里。

    「啊啊，就算是合jian…我至今触犯了多少条法律了…」

    「算了，关于入籍的事情…以后再和他说吧。」

    狸花猫是一种养熟了就会显露出霸道又强势一面的猫，在日车眼里，他的未成年男友就是一只被他收编却仍热爱自由的狸花猫。一年前，恰公的日车在京都伏见偶遇了这样一只本以为是流浪猫的“狸花猫”，一时出于恻隐之心，将深夜不睡觉，浑身被雨淋湿的少年给带回了下榻的酒店。

    当然，是另开一个房间。尽管前台小姐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但正义的律师先生那时候不认为自己会对一个身上有伤，疑似离家出走的未成年做什么。

    他是律师，不至于知法犯法。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自己…他的想法有些言之过早了。

    但是他无法做到视而不见，无法做到什么都不管。

    01　案件

    餐桌上，日车拿着平板电脑，继续处理律所发来的资料。

    即使是周日，他也习惯认真的准备为委托人的辩护的资料。

    这个案子说起来有些困难，因为委托人的亲属虽然找来了岩手这里，但实际上对方被关押在京都那边的监狱里，还不让亲属和律师探视。

    这有些奇怪。

    而且，2017年12月24日，这个日子，还有案发地点，有些过于微妙了。

    “我捡到你…我遇到你的那一天，你知道那天四条那边被恐怖分子给袭击了吗？”

    “就是去年平安夜那天，在京都的四条。”

    说起来那一天还是万圣节呢，但那天京都的打卡点和商场到处都很冷清，日车更是从京都同行和同个律所的同事那里，听说了那晚上有赤军趁乱袭击了京都和东京新宿。

    据说，他们制造了瓦斯泄漏，投毒，安防炸弹…那天晚上死了不少人啊。

    悠真在那个时间点独自出现在那里，就有些奇怪。

    他…应该不是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吧？

    “嗯？”

    悠真往嘴里塞着今早的第四个煎蛋，闻言，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日车。他的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眼里却泛着一层凝滞的色彩。

    “啊，是有听说过这个事情…”

    那是去年平安夜，是特级诅咒师夏油杰和他的手下在京都和新宿发动百鬼夜行的日子。

    “现行犯，还是当场被抓到，还有证人和证据…”这张脸…长得有点抽象，丑的很有特色啊，悠真走到日车背后，下巴压在日车的肩膀上，双手抱着他的腰，眼睛看着平板上的资料。

    “嫌疑人少年K于2017年12月24日晚上六点半，在四条某知名连锁24h便利店突然暴起伤人…造成3死2伤，其中1名男性伤者因本身具有其他疾病，3日后抢救无效去世。”

    “宽见先生怎么总是接这种听起来很难的案子啊？是被清水小姐（日车的助理）霸凌了吗？”

    啊，普通人碰到霸凌怎么处理来着？打一顿，威胁一下？但是对面是律师啊…

    就算是律师，反正也只是普通人吧？

    “人们为了明哲保身，任何事都可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这样一个世界里，为了不让伸手求援的人感到无助、绝望…我愿自己，能始终睁大双眼。”

    就像那个圣诞夜，他在悠真的眼底看到了些许茫然一样。

    “还有，清水没有霸凌我。像这种案子，我也只是偶尔接一下…”哪有员工霸凌老板的？

    日车喝光了今天早上第三杯咖啡，陪着悠真折腾到半夜，今天早上又差点擦枪走火的他，那对黑眼圈好像更深了。

    毕竟日车是奔四的人了，哪有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术师来得精力旺盛。

    “证词？少年K感觉自己多了一个意识cao控他…精神异常的情况下不能判他有罪吧？”让相关机构开一个精神异常的证明不就好了吗？不是很多片子都是这样演的？

    “是的，但少年K声称那不是他做的，而是一位长相怪异的女人抓着他的手，强迫他做的，他有证人可以作证。但一审时的律师，检察官和警方等人，都没找到他口中的证人‘Izumi’，少年K曾经的同校前辈。”

    “而且，便利店和路口的监控里，拍到的是少年K行凶杀人。”

    如果少年K真的是“无辜”的话，即使是10年的监禁，他也不该被处罚。

    然而现在是证据确凿。

    “精神异常并不是合适的理由。因为日本这个国家，并没有预防或针对精神病治疗以外的无期徒刑制度。且就算是要假释，也必须最少服刑10年才能申请。”

    说起来，日车那天见到悠真的时候，对方那身一看就是私改的制服真的没事吗？看起来很像不良少年啊。

    其实也算是了吧？染发文身，翘课打架，离家出走，半夜带着武士刀到处闲逛，和他这个社会人士发展了糟糕的感情关系……

    “‘Izumi’？是姓氏？还是名字？”悠真听到这个名字，在日车看不到的地方，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好像有一家料理店就叫这个名字…宽见先生…”

    “应该是姓‘泉’的男性。清水调查了少年K国中就读的学校，曾经有一名高了他两级的学生，全名‘泉秋镜’的校友非常照顾他。”

    “……”

    “然而我们谁也联系不到那位泉秋镜。”

    啊，是秋镜君啊。

    那就是诅咒事件咯？那个少年K不过是被诅咒师或是咒灵cao控的倒霉蛋，然后恰好被秋镜发现，救下了他。但秋镜随后又离开，去祓除诅咒或是帮助其他咒术师，所以便把人丢在那里…

    联系不上是正常的啊，作为咒术师的泉秋镜在那一天傍晚就死了啊，死在咒灵的口中。

    诅咒伤人的案子怎么会跑到普通人这里了？一般来说遇到奇怪的事情，会被警方转交给咒术界才对——

    “最后那名抢救无效的死者，他的女儿是负责这个案子的检察官出巳的同期，也是因为出巳检察官的缘故，本来已经‘和解’的案子被闹得很大。”甚至上新闻了，还有人游行示威　了，“迫于舆论压力，这个案子被重新递交给地方检察院，以故意杀人罪对少年K提出公诉。一审判处无期徒刑。”

    “一审判决下来时，少年K只有14岁。他的父母以量刑过重为由，提出上诉。”

    “但现在的是以《永山标准》作为判处无期徒刑还是死刑的参照物，也就是说，二审没有关键证据和证人证明他是无罪的话，二审很可能被上级法院判死刑。”

    ——而“泉秋镜”是唯一的关键证人。

    02　证人

    即便是日车这个法律界的天才，在有些“铁证”面前，他也无从为嫌疑人辩驳。

    因此日车的目的，始终是为了面前的少年K减刑而不是无罪。

    “…很抱歉，我们至今无法联络上那位泉秋镜同学，校方提供的联系方式也是无效的。”

    “泉前辈就在京都上学啊！”

    “那么，有看到他的校服上的校徽吗？”

    好不容易见到面的少年K隔着透明的探视窗，说出了从他的脑海里翻出的一点小细节。

    “我只知道，那天看到泉学长的时候，他穿着私改的奇怪样式的制服，有点像是神官的服饰。校徽……我没见到，但是泉前辈身上有一个突兀的金色漩涡纽扣。”

    金色漩涡纽扣？

    03　普通人的方式

    悠真其实很讨厌不如自己的人，因为各种理由，仗着年龄和身份对他指手画脚。

    但日车这种在知道他的身世之后，就自顾自的将他当做“弱势”的一方，发挥善心的人，令悠真不知道怎么面对。

    在日车眼里，悠真就是个叛逆的未成年少年，是个需要被帮助的“弱者”。

    “【葵说你最近又换人了？先前那个总对你献殷勤的禅院家小鬼怎么样了？】”

    “禅院？我只当真依是同学。而且，没有恋爱，只是暂时和他待在一起而已。”

    “【哈哈哈哈！我说的是金毛的那个啦。帮忙？帮到床上去的那种吗？怎么样？他的胸有我大吗？】”

    “胸和屁股有点干瘪，毕竟他是个文职人员…不，由基师傅，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悠真趴在栏杆上，看着天空。

    在别人的家里，有属于自己一个房间的感觉，非常的…微妙。

    “【那么，悠真填补心中的空洞了吗？】”

    “我胸口没洞，我又不是虚。还有，我想说的是您之前托我调查的东西…”

    “【诶——又岔开话题——】”

    “由基师傅…”

    “【我还是挺担心你这孩子的，毕竟悠真似乎有吸引人渣的奇怪能力和变成渣男的潜质。】”

    “【虽然，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多谈几场恋爱刚好。这个时期的感情可是最纯粹的哦。】”

    “…由基师傅，宽见先生是已经工作好几年的社会人士，是比由基师傅还年长的叔系。”

    “【啊咧？这…悠真你原来是杂食系的吗？但年上的话比较会照顾人吧？】”

    “…我虽然三观不正，但一直奉行着你情我愿和好聚好散。”还有他的美人师傅是在说自己也是人渣吗，“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就跟悠仁一样，是个善良的家伙。仅此而已。”

    但是衣冠楚楚的大律师在法庭上挥斥方遒的模样，又令悠真忍不住多看几眼。

    “由基师傅能感觉到吗？咒术界很快就要乱起来了，夏油杰的百鬼夜行不过是动乱的前夕。”

    况且，几年前把孙次郎之面交给一个非术师的家伙，那个人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我觉得是你想太多啦，放轻松点啊。】”

    “太靠近他们的话，他们反而会有危险吧…”就几年前差点死掉的悠仁一样。

    日车是一个，真心想要帮助人，且不求回报的善人，和他待在一起，反而显得自己是污浊不堪的…肮脏之辈。

    “【但你也没拒绝？】”

    “由基师傅，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这种…没有目的的善意。”就像几年前九十九捡走了离家出走的悠真一样，“由基师傅也知道我的情况吧…我改不了，也不想改。”

    “他会死的。”被他杀掉或是被暗中的人给杀掉。

    悠真换了只手拿着手机，踩着日车给他准备的拖鞋，从阳台走到卧室。他盘着双腿，一手抱着一个蓬松的枕头，坐在了床上。他嗅到了新换的灰蓝色床单上，有着洗衣粉和太阳的香气。

    味道干净的，就和那个大律师身上一样。

    “【如果，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人呢？】”

    “【试试嘛？】”

    他跟，日车宽见…吗？

    悠真将脸埋在了柔软的被子里，鼻腔里满满都是和大律师身上相似的味道。

    好像偶尔体验一下凡人的生活，当一个普通人也不错。

    04　“照顾”

    薄薄的西装下，包裹着律师先生不同于咒术师们腱子rou的柔软rou体。

    悠真关上书房的门，靠在门上，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不发一语地看着这屋子的主人。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地洒落在这位律师身上，柔和了他五官上的棱角。

    这个充满正义的普通人是孱弱的，寿命短暂的…人类，曾经被他当作乐子的生物之一。

    悠真直勾勾的目光，让日车从文件里抬起头来，看向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已经一点半了？抱歉，没注意时间。我们出去吃？”男人揉了揉眼睛，看似面无表情的脸上一丝歉意，“我们去吃你早上说的那家料理店？”

    日车是记得悠真那让人不放心的生活自理能力的，他也不放心悠真自己做出适合入口的食物。

    而忙碌的日车也没有做饭的习惯。

    日车自己忙忘了经常忘记吃饭时间，弄得胃不好，他可不想面前的未成年也和他一样早早有了胃病。

    他却不知道的是，有反转术式撑着，悠真经常也是那个不爱好好吃饭的人。

    “你不是在忙？我去便利店买个饭团就好了…”悠真看着日车收拾起桌子上的纸张，歪了歪头，“我昨天有看到新出的茶泡饭便当，搭配指定款饭团和饮料有优惠，而且第二份半价。”

    毕竟是容易死掉的普通人，他还是温柔一点，稍微主动一点好了。

    “…”日车觉得自己真的那么干了，那就是他的失职了，“出去吃吧。”

    “你不是在工作吗？”

    “…没事，我想照顾你。”日车将手里的收养文件放回资料夹，掏出手机，预订了位置，“可能有些晚了，先去咖啡厅吃点东西…”

    “对了，悠真这次的‘课外活动’能在这里停留几天？”什么学校的课外活动这么多，还会跑到岩手，“吃完送你去车站。”

    悠真松开手，眨了一下眼睛，对大律师突如其来的直球有些不太习惯。

    还有，为什么要赶他去上学啊？自从他升上一级之后，就很少上课了好吗？

    “宽见先生对所有年纪小的都这样吗？”

    “……”

    日车没有说什么，他穿上外套，躲避着悠真的目光。悠真的话语提醒了日车，他心中岌岌可危的道德感正在挣扎着，不断提醒他悠真的年纪甚至不到他的一半。

    日车仍然对自己可能喜欢上一个年纪不到他的一半的未成年，甚至对他的身体产生欲念而感到羞耻。

    他身为律师，却触犯了未成年人保护法，即使是悠真先主动的，但这并不是他这个成年人再三利用这孩子对他的好感，来满足自己的理由。

    ……说起来合jian的话，他要判几年？他们这样的情况的持续时间，也在证明材料里面吧？还有周围人的口供证词…

    他什么时候开始会为自己的罪行找理由了？

    “想吃宽见先生当午餐。”

    “……我去洗澡。”是他想的那种吃吗？

    “诶，耳朵红了诶，宽见好可爱。”

    悠真将日车推回了他的办公椅上，他低头咬了一口日车的鼻子尖。

    “是上次那家？以「弟弟」的身份？”悠真指的是日车前同事开的咖啡厅，“她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我和宽见先生的事情。”

    不止看出来了什么，还给自己出了点建议，关于减轻他人怀疑和刑罚的方法。

    「斯德哥尔摩？」

    「……只是想照顾他。」

    「呵呵。怪不得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单身呢。」真的吗？她不信！

    「他很聪明，是个好孩子。我只是想教导他，希望他不要误入歧途。」

    「呵呵，放心啦！相信我的cao守，我嘴很严的。」

    女人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又说道：

    「那个小男生如果是无父无母，疏于管教的家里只有一个七八十岁的爷爷和小2岁的弟弟的话…日车，你有没有考虑过『入籍』？」

    男人脸贴在桌面上，被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被悠真扯开，手腕被自己的领带松松地绑在自己的身后。日车趴在他的办公桌上，胯的两侧被悠真抓住，黑西裤和内裤被褪到了脚踝处。他微微咬着嘴唇。他微闭着眼睛，遮去眼底因悠真的爱抚和亲吻而涌现的失神。

    日车的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想起了曾经同僚的话语：

    「如果你对那个孩子是认真的话…有考虑过『收养关系』吗？」

    「收养，这不是像捡一只流浪猫或流浪狗一样那么简单。而且他还有直系亲属在。」

    「我们是律师，为自己的行为找到脱罪甚至反将一军的方法很容易，但那孩子不是。如果你变心的话，那孩子怎么办呢？」

    「而且，比他年纪大了将近20岁的你，能一直做到照顾他吗？」

    “唔…呃…”好烫…

    即便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每一次被逆行进入他柔软的肠道内的时候，日车仍然会感到生理的不适和心里对自己的唾弃。

    他都做了什么啊…和一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少年…这是诱jian还是合jian？他是主动方还是被诱导的一方？

    不行…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为自己脱罪？

    日车那张经常露出疲惫和无聊的脸此时通红一片，他用舌尖抵着牙尖，压制住自己的声音。

    “宽见可以叫出来哦，我想听宽见叫床的声音。”

    日车的臀瓣被他眼里的小男孩当作橡皮泥一样玩弄着，又揉又掐；他裸露的胸口也因为对方的撞击，贴在逐渐升温的办公桌上摩擦，将敏感的rutou给磨的发硬挺立。

    “哈啊…哈…呃…”

    日车不算健壮的身体突然一僵，那熟悉的源源不绝快感电流从他身后发出，流淌向四肢百骸。

    ——前列腺，被未成年从屁股里碰到了…

    “不要…悠真…停下来…咕啊啊啊…呜…”

    “我不在的时候，宽见先生也会自己玩后面吗？”

    “唔呃…”太露骨了啊。

    “宽见…”少年加大了往里面捅的力度和频率，啪啪啪地用力进出男人的身体，“身体，很想我啊。喜欢被我玩哪里呢？腰？脖子？臀rou？还是前面？”

    每说到一个位置，悠真就在日车身上相应的部位搓揉起来，娴熟的手法，让日车的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

    每一次…每一次zuoai，日车都想到了他曾在仙台被委托人派人在酒里下药，差点被对方找来的混混给轮jian拍照的那晚——然后被错送到悠真的房间，被对方当作手下给的「礼物」给享用了。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距离第一次见面不过隔了三天。

    被药物支配身体欲望，却神志清醒的感觉并不怎么好。日车在看到像个发sao的婊子一样主动缠上去的时候，吞吐未成年少年的性器的时候，他的精神就已经受到了暴击。在他眼里只是排泄器官的菊门被那孩子给强行开苞，更是让他的感到痛苦又羞耻。

    他又要怪谁呢？

    「还以为你是那只金毛送来解闷的…您昨晚是第一次吗？要我负责吗？日车先生？」

    待他清醒，面前这位不良的老大曾这样问过他。

    「还是要报警？」

    「…你的父母呢？」

    「14年前就死光了哦。」

    「你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夜总会的房间里？年纪还不够吧？」

    「我？我来调教不听话的狗的。」

    「律师先生不报警，把我抓起来吗？」

    “呜呃…”悠真啊……

    肚子，要被小男孩给捅烂掉了…被救护车送到医院…会很丢脸……

    所以那时候的他也没有报警，只是要了身后少年的联系方式，又看了一眼他的医疗卡。

    只有16岁的高中生啊…

    背后压上来的身体炙热又强壮有力，日车能听见自己屁股里传出来的咕啾咕啾的液体被搅拌的水声，脑子里如灌入浆糊般的迷糊。

    他不会有什么初夜情结吧？对拿走自己第一次的人有情感上的依恋？

    扑哧——

    日车射出了好不容易积攒的存货，那液体有些稀薄，就连颜色也带着透明感。

    身体上的欢愉让他抬了抬屁股，主动迎合着悠真的撞击。

    他…都在干什么啊……

    ——感觉他在因为跟未成年偷情被抓之前，他就会先死在床上或是沙发上。

    “宽见…舒服吗？”

    “嗯…”舒服的就像泡在了按摩浴缸里一样…这可真是有够糟糕的感想。

    悠真轻轻笑了几声，解开了日车手腕上的领带，把人像煎鱼一样翻过来，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仰躺在桌面上。

    他当着大律师的面脱掉了T袖，露出上身后，将男人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宽见满意我的身体吗？肌rou结实的口感很好哦。”

    悠真一面缓慢的挺动腰肢，一面引领着日车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

    “宽见对我也有欲望吧？我可以把宽见cao到射干性高潮吗？”

    红艳的xuerou被少年的roubang翻出，谄媚的含着硬物，舔着那零星的浊液。

    日车伸出另一只手taonong着自己勃起的性器，蜷缩起脚趾，悬空的屁股扭动着。学习能力很好的他用指甲掐弄起悠真胸口的红蕊，仰头迎接悠真的嘴唇。

    “…呃好…”

    有欲望，有喜欢…毫无理由的。

    然而年龄，身份，性别，道德与法律…一直困扰着日车的心。

    他不该带坏孩子…

    但如果是…他是被带坏的那个呢？

    他是学法的人，不该为自己找理由开脱啊。

    05　金色漩涡

    最后他们谁也没能吃上那顿午饭，连晚餐也差点错过。停下来的原因还是因为悠真的手机没完没了地响着，这才把悠真从折腾大律师的路上拉了回来。

    “咳…要走了吗？”学生就该回到学校去，少在外面鬼混比较好。

    日车那张看起来有些颓丧的脸，脸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红晕。年轻力壮的少年让他最后靠着用嘴和手，才勉强的安抚了下来。

    巧舌如簧的大律师从来不知道他的口舌会用在这种地方。

    感觉要完。

    日车捡起地上的衣服，扶着沙发站起，揉了揉发酸的下巴，嘴里残留着的味道让他决定把漱口水放在购物清单里。

    不，晚点就去超市买。

    “宽见先生似乎松了一口气？”悠真含着笑意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出来，“我不太想回去，宽见先生再收留我一晚上？反正我不回学校，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我们先去吃饭，”毕竟日车知道自己已经过了男人生理的黄金年龄了，而悠真还在青春期，他并不想被年轻力壮的小孩儿给cao死后，成为T大法律系的课堂案例“吃完再送你去车站。”

    “宽见先生不收留我的话，我只好去别人家蹭住了哦。”

    “……”

    日车突然有种散养一只不太喜欢回家的大狸花猫的感觉，而且屡教不改。

    而且这只热爱自由的野生大狸似乎不止他这里和学校两个去处。

    青少年，真是过度自由了…他还有其他情人吗？

    真是，家长角色的缺失导致的失足少年啊。

    随便冲了澡的悠真身上带着水珠从他房间内的浴室里走出，匆匆套上上午烘干的白衬衫。

    “开玩笑的啦，宽见先生。是学校安排的在福冈的‘实践活动’，有钱拿的那种。”

    “宗教类高专的实践活动？”

    “钱多，但是全年无休。类似拿着‘法器’到灵异场所除灵之类的。”悠真对着镜子穿好衬衫后，拿起深色的制服上衣，抖开穿上，“虽然不用担心就业问题，也不愁KPI，但是碰到麻烦的事不少。”

    悠真并不是太在乎京都校之外的咒术师和人类的死活，但是这次是少有的例外。

    他从镜子里看了坐在沙发上，表情空白，像是还沉浸在余韵里的日车一眼。

    毕竟…这个脆弱的普通人是他的东西了，偶尔发发善心，做义务工将他周围的咒灵给清理掉，以免人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死掉。

    养个人类真是麻烦啊。

    “这世界上有幽灵和鬼哦，宽见，像伽椰子和贞子那种会杀人的那种呢。”

    “…少夜不归宿。”这个年纪的孩子神叨叨的好吗？感觉像是骗人的…

    “我如果没联系宽见先生，宽见先生会想我吗？”

    悠真扣上了领口的金色扣子，转过身。

    他身上那闪亮的金色扣子引来了日车的注意。

    金色漩涡纽扣…

    “你认识，泉秋镜吗？”

    “他吗？是一个学校的，但不熟。”

    悠真对对方的印象只有温柔到没脾气，喜欢多管闲事的滥好人。尽管对方曾试图带一年前作为新生的他做任务…

    “泉君死了哦，平安夜那晚就死了。”死在百鬼夜行里，死在他的同期的注视下。

    但秋镜不过是死在那天的咒术师之一，对方出身术师家庭，早就有所觉悟了才对。

    “我原本不知道他是为了救下谁，才会那样滑稽的死掉（被诅咒吃掉）的。”

    悠真拿起他的太刀，挂在腰间。

    悠真并没有感到遗憾，因为他不承认秋镜有资格作为他的同伴，但秋镜的长兄秋幸，倒是个有趣的和尚，做出来的素斋也很漂亮，所以他稍微留意了。

    “现在，倒是知道了。”

    原来少年K就是西宫口中那个即使遭遇了生死危机，仍然看不到诅咒，拖了秋镜后退的人啊。虽然早就知道弱便是咒术界绝对的原罪，但这不代表悠真能接受自己的东西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而惨死。

    那可真是可悲到愚蠢，咒术师。

    06　诅咒

    在那之后，日车准备的收养协议和入籍手续的文件一直没能拿给对方，而困扰他们事务所很久的少年K的案子，也突然被叫停，在二审的时候稀里糊涂地多了一大堆“证据”，让少年K顺利判了无罪。

    有些诡异。

    日车有心要查，却收到了检方那边的“到此为止”的暗示。

    他直觉这与“金色漩涡纽扣”有关，但他没有证据。

    要是悠真在的话，日车或许还能问问。

    他知道悠真不是在躲避他，而是忙于“宗教实践”，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日车心中偶尔也有一些失落。

    直到某个傍晚，身上带着点酒气的悠真突然出现在他的事务所的楼下。少年脸上的神情，和去年平安夜有些相似。

    日车注意到悠真身上的衣物有些破损，还有烧焦的痕迹，那暗色的衣服上有着些许不一样色彩深度的污迹。

    “你身上的伤…喝酒了？”这是酒后打架了吗？他还没到喝酒的法定年龄吧？

    悠真看着男人撑起伞，陪他一起站在雨中。

    “已经处理好了。”日之呼吸造成的伤害，他早在战斗结束后就治好了，只是衣服破了，“只是尝了点味道，不多。”

    今天的祓除任务又是他一个人，但悠真也习惯了，因为咒术师永远人手不足，而这也是作为一级术师经常面对的情况。

    “…吃过了吗？”日车看着悠真在雨中显得有些苍白的面孔和贴在头皮上的头发，发现少年似乎在雨里站了一会了，心中无奈又带着点恼意，“上去吧，我让清水给你煮点姜茶。”

    “宽见先生还没下班吗？”悠真扯了一下嘴角，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陪我站一会？”

    悠真只是任务结束之后，让冈山把他送到附近商店街吃东西。他吃完冰淇淋后想起日车的律所就在附近，顺便来看看而已。

    然后便被关窗的清水给发现了，又喊了日车下来逮人。

    “会感冒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祖父上个月去世了。”

    “……我很抱歉。”

    “悠仁今天下午出了意外。”差点就死了，虽然现在假死。

    让新生去处理特级事件，借着诅咒的手除掉悠仁，顺便除掉五条派系的学生，为了达成目的还特意派了麻烦的任务调走他。

    他的远离似乎仍然没有效果，反而让悠仁差点陷入死局。

    只有到真正面对的时候，悠真才知道自己并非无动于衷。他忍不住想起自己的上辈子，似乎也在一个晚上失去了家人和很多同伴。

    但是悠真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他到底都失去了些什么人。

    悠真不会去诉说，他也不可能与同伴或其他人说起这种事情，因为没有必要。

    但有些人类似乎会在意这种事情。

    例如身边这个看似疲惫，眼神却很锐利的大律师。

    “我没有后悔没有阻止他，因为这是他自己选择…去救人的道路，即使知道那是有去无回。干我们这一行的，注定要目送同伴们离去的身影，甚至他们的死亡。”

    “秋镜君的理由，大概就跟宽见先生成为接手麻烦案子的国选律师一样吧。”

    “秋镜君也是如此，河边（少年K）的事情，他的亲人并没有怪他向秋镜君求助。”

    因为泉家兄弟是东堂的朋友，悠真勉强也算是爱屋及乌。

    “那时候…我也只是因为这件事让葵师兄心情不好，有了点迁怒，对河边感到不愉快而已。我没有笑话宽见先生想要为那个人伸张正义的意思。”

    “……”这孩子以为他还在因为少年K的案子耿耿于怀？是因为他没有主动联系他？

    日车没看悠真，只是将少年的手握在掌心，试图将自己的体温传达给他。在这个时候了，他也不会去说些说教之类的话。

    这是属于成年人和倾听者的体贴。

    但是，日车心里还是有点在意…有什么情况是需要这些未成年的学生去救人的？

    “宽见先生，如果有个人为了一己之私而杀人，你能做无罪辩护吗？”

    “一般来说，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并不能做无罪辩护。”这孩子不会想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悠真像是无视了日车深深皱起的眉头，自顾自地说道：

    “但是，宽见先生，当您所信奉的法律，您所热爱的法庭无法维护无罪者的利益，无法惩罚犯罪者的时候，你认同‘当法律无法给当事人带来正义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当甚至高尚的（注1）’这句话吗？”

    少年院这件事，让悠真重新开始思考起自己的立场和做法，大概是自从遇到九十九和东堂之后，他的脾气看上去好很多，性子懒了，才会让那些蝼蚁欺负到他的头上吧。

    真是麻烦又碍眼，干脆把那些妄图对他指手画脚的杂碎全部杀掉了吧。

    “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故意杀人都是极其恶劣的行为。”真是偏激啊，戾气好重。

    “……是吗？”真是麻烦啊，现代的法律。

    但这个人类如果这么想的话，他也不讨厌就是了。

    既然这样的话…

    “总有一天，因为这个污浊不堪的世界，宽见会改变想法的。”

    “这是诅咒哦。”

    看好人变坏，信念被摧毁，人生被颠覆，有时候也会很有趣啊。

    到那时候…也许这个人类会认同他的想法呢。

    “……那也太糟糕了。”

    现在的日车并不认为会有那么一天到来，心中的正义驱使着他帮扶那些弱势的被告人，多年所学的知识和道德的枷锁牢牢地将他拒绝在了违法乱纪的门外。

    此时的他，只当悠真因为家庭突逢变故，性子变得有些偏激，嘴上说些气话而已。

    日车相信悠真不是真正的那种误入歧途的坏孩子。

    注1：出自《福尔摩斯探案集·归来记·米尔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