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人赃并获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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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第一次熬到深夜,姬墨舒刚刚恢复没多久的身体还是有点吃不消,强撑着溜回姬府,几乎碰到床便迷迷糊糊了。 苏娘把某个瘫在床上便没有声息的人拉起来,脱下外衣盖好被子。今晚买的面具灯笼还有那舍不得吃的糖人都仔细放好,她知道姬墨舒把这当成了留恋,是弥足珍贵的记忆,自是不能随意扔的。 做好一切,她也脱去了外衣躺到床上。 姬墨舒已然睡着了,今夜对姬墨舒来说确实太累了,可虽然这么累,那眉眼间的幸福恬静却哪怕睡着了都藏不住,嘴角噙着的笑意是那么的动人。她的心软软的,睡着了都在笑,这是有多开心? 想了想,复又翻出床头柜里的锦盒。安神香已然所剩无几了,不知不觉间距离初来姬府已然过去近四月,除却一开始的身子虚弱,如今姬墨舒的身体状况早已与常人无异也。若是她猜的不错,照豫商如今面临的困境,许是不久后姬墨舒就会成亲,并非两情相悦,而是利益交换的联姻。这也是为何姬墨舒一直后院无人的缘故,不仅是因为生病,更重要的是因为姬墨舒的身份。 作为姬家唯一的嫡系,姬墨舒的一生也势必会与姬家的使命息息相关,而作为姬墨舒本人自己的夙愿,往往是不重要的。由此可见,作为苏娘的她离开的日子也将近了,就是不知这重情重义的傻姑娘会不会太难过,不过这不打紧,她会回来的。 拿出一根安神香点燃,随着一阵烟雾徐徐升起,清新淡雅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不过片刻,姬墨舒便舒展了眉头,睡的更香甜了。 见此,苏娘再次轻车熟路的扯开了姬墨舒的亵裤,欣喜的打量着那粉嫩娇小的rou物。 姬墨舒的rou茎真是怎么看怎么欢喜,其实在看到姬墨舒这处之前她并没有见过天元的这处,但从春宫图上看,她只觉这种地方特别丑陋,就像一根黑肠子,还是皱皮的,这是在让人难以喜欢起来。可姬墨舒这里却生的出乎意料,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这处也可以生的如此可爱。 明明生的是如此的小巧,可是长大后又会成为那般惊人的庞然大物。因为睡着的缘故,这处放松的耷拉在三角区的毛发间,扁扁的。寻着记忆戳了戳,果不其然,那处顿时就像受惊了一般开始变小,她连忙抓住了。这东西果真是像极了一棵含羞草,平日里就伸展摊开,而受到刺激便率先缩起来,要说不同的便是,继续刺激把玩这处又会反过来变的越来越大。 她捏住早已不知捏了多少次的rou物,轻轻揉动,对这份触感亦是爱不释手。哪怕不是第一回看这里,更不是第一回玩弄这里,可是她却总是表现的很激动,猴急,倒是像极了那等寂寞空虚的深闺怨妇。 熟练的捏动几下,rou物便开始发抖充血了,比起一月前又要精神的多。这种感觉就像她们在暗中进行着什么姬墨舒所不知道的某种约定,在姬墨舒睡着后,她都会过来单独与‘小墨舒’亲近一番,聊表感情。在日夜相处的过程中,许是‘小墨舒’比姬墨舒还要熟悉她呢,不过几息之间,小东西便挺立起来,欢快的在掌心间晃动着,似是在打招呼。 噗。 被小东西可爱的反应逗笑,她小心翼翼的握住它,轻轻taonong几下。如今的姬墨舒除了身子依旧比较单薄柔弱以外,已然基本恢复了健康天元该有的模样,身子素质迅速恢复的同时,这方面亦是如此。每日清晨她都能瞧见姬墨舒坚挺着,而roubang涨大后的硬度也是完全足够的,尺寸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虽不知是不是属于天元当中的佼佼者,但她打心眼里觉得姬墨舒是很大的。 愣谁都想不到,这过分良好的资本全都被孱弱的身体遮蔽隐藏,以致于无人洞晓这份宝藏,而她,是第一个窥探这份宝藏的人。 她握住坚挺的roubang,坏心一动,随后抓着roubang轻轻拍打掌心,竟然能够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显然这里的硬度惊人。她的脸渐渐发红,显得很诡异,手握roubang拍打,眼露饥渴,却诡异的红着脸,炸裂。 “墨舒你真的很棒,竟然能够这般硬,真想与你圆房好好感受一番,不过我听嬷嬷说做这事会很痛,你这么大,许是会弄疼我的。”她喃喃自语,抓着roubang不停的拍打。roubang就这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由粉嫩的色泽涨成了赤红,突出的青筋盘根错节,骇人至极。 见此,她埋在姬墨舒脖颈间大口呼吸。淡淡的茶香与乳香萦绕在她的鼻尖,刺激着她的感官,乳香是因为吃乳的缘故,而茶香,自然是姬墨舒的信香了。天元和坤泽会互相吸引,如今闻着姬墨舒的气息,她的渴望瞬间便爆发出来。 “我们圆房好不好?我想与你圆房~” 不知不觉,她的声音变的很娇气,亦是夹杂着情欲的喑哑。她不厌其烦的对着昏睡的姬墨舒发情发sao,还撒娇起来,似乎只要这样姬墨舒就真的能知道她的心里话似的。拍打roubang的动作渐渐变成了taonong,而这时,她的手也放到了自己的身下。 “啊,墨舒,墨舒~” 想象着此时是墨舒在抚摸她的身体,她咬着牙,发出宛如濒死一般的娇哼声,用力的taonong手中的roubang的同时,也更用力的揉动自己饱满的花瓣。 花瓣早已肿胀不堪,上面晕染开一层粘腻的水痕,她在花瓣上来回划动,待手上沾满了黏液后轻巧的寻到了那颗早已肿胀裸露的花核,一把捏住。 啊~ 她的眼神顿时深邃起来,不自觉的用了更大的力道攥紧手中的roubang,似是把roubang当成了扶手。就像捏动揉搓roubang的冠头一般,她捏住那颗肿胀的花核快速揉搓,把玩于指尖之中。 揉弄几下花核便涨的如同石榴籽般大小,只需稍微碰一碰便让人舒服的轻颤。然而舒服的同时,阵阵空虚却自甬道深处油然而生,她知道,这是源于坤泽的本能,坤泽渴望被填满,而填满的东西,自然就是天元了。 这份空虚因为情欲变的越发清晰,甚至喧宾夺主,引诱她,蛊惑她,让她做出难以弥补的苟且之事。可以满足欲望的东西就在手中,只需要坐下去即可,还不需要承担任何谴责与埋怨。可每当她真的想把roubang塞进xue里,仅剩的理智都会让她停留在最后一步。 她开始疯狂的taonong手中的roubang,既是为了发泄,亦是真的渴望,动作越来越快,以致于手都出现了残影。 啊~嗯。 粗喘声一声比一声娇媚,然而这声音却不是出自被疯狂taonongroubang的姬墨舒,而是苏娘自己。她伏在姬墨舒耳边不断娇喘,明明是刺激别人的roubang,可是她自己却发出极为急促的喘息声,仿佛舒服的不得了。 “再快些,墨舒快些~不够……不够,不够……要你进来,墨舒进来~” 情欲总是最容易让人迷了心智,这份空虚让她变的疯狂,恍惚间她的手指已然摸到了xue口,指尖微微探入一寸,正准备进入时她连忙抽了出来,仿佛差点就做了不可挽回的事一般。 姬墨舒很负责又重情,所以这么久了她每次都只是停留在互相手yin这一步,不然她怕以后姬墨舒知道了会心生愧疚与她在一起。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姬墨舒真心接受她,而不是因为什么夺人清白的愧疚之情。她咬着姬墨舒的耳朵,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去taonong那根过分粗长的roubang,甚至抓的roubang赤红的棒身上出现发白的指痕。 “为何不进来……哈,我要,我要~” 叫喊声带着一丝歇斯底里,她咬着牙,眼眶已然蓄满情潮的泪光。直到指尖狠狠的抵住花核蹭过,随着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的呜咽声响起,厢房内顿时安静下来。 “啊~” 汹涌的快意瞬间把她推上了高峰,意识恍惚间她下意识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抓掌心间的roubang,大力的taonong了几下,roubang便无力的抽动几下,顶端的小孔便挤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白浊很多,从顶端涌出,沾湿了她本就一片泥泞的手。 哪怕是沉睡中的姬墨舒都不由得抽搐几下,发出几声更为粗重的呼吸,这才舒缓了下来。苏娘气喘吁吁,只觉酣畅淋漓,她趴在姬墨舒怀里轻轻蹭了蹭,正欲仰头索吻时,忽然,房门被大力踹开,与此同时,与此同时,妇人的怒吼声如洪水般把她淹没。 “你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始一回过头,什么东西在视野中一闪而过,还未等看清情况,脸颊便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力道大的让人晕头转向,苏娘顿时宛如断线的风筝般瘫软在床。 脸颊源源不断的传来火辣辣的刺痛,痛的她双目赤红一片,胸中陡然冒出一股滔天怒火,竟是谁人胆敢刮她一耳光?不等她怒吼回眸看去,却率先看到原本被她抱在怀里的姬墨舒因为她摔倒而被人拉开的画面。 许是鱼水之欢让她的心智变的敏感脆弱,又或是在几月相处的过程中她早已潜移默化下把姬墨舒看的很重,这时候的她竟平白生出了惊恐。 她的女君,她的墨舒,她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