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对你见色起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9

分卷阅读199

    许昭意直勾勾地看着他。

“后悔了?”梁靖川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要抱吗?”

许昭意稍怔,纤长弯翘的睫毛轻轻一眨,弯唇笑了笑,“没。”

在他瞬也不瞬的视线里,许昭意挪开了视线。然后她慢慢地、不动声色地勾住了他的尾指,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只是一个简单的牵手。

梁靖川睨了她一眼,意外地挑了下眉,反手裹住了她。

原本不亲不近也不冷不淡的动作,以十指相扣结束。也许就是因为更欲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单纯的举动反而耐人寻味。

许昭意心尖guntang。

她只是忽然想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三年了。

恍惚又回到了初次见面的那一天,熟悉的篮球场景,同样的23号球衣,有起哄声、探究的视线和曾经有过的视线相接:沉睡在回忆里的场景苏醒,一切似乎都没变。

但不一样的是,现在的我喜欢喜欢我的你,也爱着爱着我的你。

长长久久卿如旧,朝朝暮暮与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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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影和高楼静静隐没其后,暮春的阳光明媚,撒在人身上带着点炙热的温度。邻近中午放学,两人不太想在学校里挤,梁靖川下午又没有课,直接驱车去了郊外马场。

许昭意坐在副驾驶座上,拉开储物柜,抱出一小摞零食。

交往以来,因为许昭意的缘故,梁靖川的车上几乎经常备着各式各样的小零食,经常更换。

“你不尝尝吗?”许昭意挖了一小勺蛋糕,眨了下眼,“这次的蛋糕很好吃的,没上次的腻。”

“我不喜欢甜品,”梁靖川右手拨了下她的小脑袋,“你能不能少吃点垃圾食品,多吃点健康的东西?跟小孩子一样。”

他懒洋洋地说完,才意识到许昭意已经将东西递到他唇边了。

她要喂他,他也低了低头。

本来许昭意挖了一小勺,的确是想要递给他尝尝,这下她恼了,直接缩回了手。

梁靖川扑了个空。

“一口都不给你吃!”许昭意恶狠狠地冷哼了声,“饿死你。”

有人相爱,

有人夜里开车看海,

有人被自个儿男朋友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梁靖川单手打了圈方向盘,嗓音低下来,勾着点挫败和无可奈何,“我开车呢,没注意。”

许昭意在副驾驶座上挪了挪,将脸挪向一侧,懒得搭理他。

郊外的马场分成内场和外场,新手基本都在内场练习,外场处在依山傍水的位置,风景秀丽,环境幽静而秀丽。湖水碧波荡漾,影影绰绰,马场边可以进行现场烧烤。

五花rou在烤盘上冒着热气,发出滋滋的细微声响。

许昭意翻身下马,摘掉了马术帽,撂给了工作人员。她端了杯果汁,在烧烤架附近坐下。

玻璃杯刚刚凑到她唇边,就被梁靖川伸手截走了。

“刚运动完,别喝冷饮。”梁靖川屈起指骨,轻轻地敲了下许昭意的额头,换了杯温水给她。

许昭意低低地哦了声。

周遭的声音嘈杂而热闹,有人在湖边垂钓,有人在场内跑马溜马,有人在场边烧烤。闲适又惬意的氛围里,有种懒洋洋的感觉。

“少吃点辣。”梁靖川翻了下烧烤架上的rou串,将另一碟蘸料朝她推了推。

“啰嗦。”许昭意在桌下轻轻地碰了碰他,轻轻地笑一声,“你养女儿啊?我爸都没这么管我。”

梁靖川掀了掀眼皮,不温不凉道,“你要是喜欢,我不介意你在床上这么叫我。”

这一眼太过意味不明。

许昭意咝地倒吸了口气,莫名生出一点心惊rou跳的错觉。

男人对背德的称呼大约都有种偏好,禁忌感最能勾起兴致和悬着心的快意。她怕他较了真,会折腾她,心里到底有些犯怵。

许昭意朝后挪了挪,默不作声地提筷,夹了块烤好的五花rou,递给他,“多吃rou,别说话了您。”

梁靖川勾了下唇,半垂着视线蘸了蘸酱料。

他利落的碎发微润,遮不住漆黑而沉冷的一双眼,微凸的喉结优越,侧脸的轮廓精致,融合在暮春浅薄的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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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郊外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

在湖心泛舟垂钓,在附近果林里摘水果,许昭意零零散散地尝了不少东西,晚点就没什么胃口,有些困倦,软软地伸了个懒腰。

回程时,许昭意钻入副驾驶座,正要系安全带,突然意识到梁靖川正凝视着自己。

“怎么了?”她意外地抬眸。

梁靖川漆黑的眼眸攫住她,单手捞过她的腰身,抱在自己的腿面上。他低下来的嗓音磁性,十分勾耳,“泡温泉吗,宝宝?”

他靠的太近,又是让人浮想联翩的情景,她耳垂都有点发麻。

马场附近就有家私人会所,配备着汤屋、别墅和客房,玫瑰泉和药泉很出名。暖烘烘的石板屋沐浴在夕阳下,水汽氤氲间,大面积的宫廷灯笼晕开暧昧的色调。

他的用意昭然若揭。

“不行,不去,不可以。”许昭意往后贴了贴,避开他触碰的同时,冷漠地回绝三连。

梁靖川挑了下眉,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真不肯?”

“你就算做梦也得有个限度啊哥,”许昭意眨了下眼,轻轻一笑,“这是另外的价钱。”

拒绝的后果就是,在猝不及防间,她被他按在了方向盘上。他在她不可言说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掐了下,而后慢慢捻转。

“说说看,”梁靖川半垂着视线,唇角勾出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漫不经心地问她,“你想要什么?”

“你要是让我绑一次,我就考虑考虑。”许昭意微微上挑的眼尾稠艳流丹,不多时就受不住,低低地呜咽了声,“你别这样。”

她还在为手铐的事耿耿于怀。

梁靖川轻轻一哂,懒懒散散地拨过她的小脑袋,“看来你上次没被铐够,还不死心?”

“我不管,”许昭意越想越不服气,扯了扯他的袖子,含糊不清地抱怨了句,“凭什么每次玩情-趣都是用在我身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