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便能夜夜宿在薇儿榻上(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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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便能夜夜宿在薇儿榻上……(三合一)
谢妤薇望着眼前这个彻底褪去儒雅假面的男人,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纵使方才的床榻间的欢愉令她的身子沉溺,可右肩的疼痛却让她的头脑在此刻无比的清醒。
沉默片刻,谢妤薇哑声问道:“那爹爹现在……意欲如何?”
纵使谢舟昱真心不想让她卷进皇室夺权之中,可江州谢氏也不会平白的让“太子妃”人选花落别家。
现在唯一有筹面的谢婉嫣已然成了弃子,若不是她,谢舟昱难道会信任除了自己之外的谢家女……
谢舟昱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瞥了眼谢妤薇流着血的肩头,“夫人近几日安心养伤,其他的为夫自有打算……”
“你母亲当年选中太子,只因他是嫡子,他母亲是皇后……只可惜那女人空有野心却太蠢,当今皇帝最恐臣子权势过盛,先皇后不知死活的想扶持母家,便只能早早的毙了命……”
“薇儿……爹爹不想你如此。”
对于这意料之中的答案。
谢妤薇心中并未有多少起伏,“薇儿,都听爹爹的……”
见此,谢舟昱低头在谢妤薇唇上落下一吻,“今夜爹爹不便留宿,过两日再来看你。”
说完便唤了殿外侯着的竹苓送水进来。
竹苓端着水要近身,却被谢舟昱拦了下来,“你们去外面侯着……”
“是……”
谢舟昱接过竹苓手中热水,撩起长袍坐在了床榻边上。
“爹爹……”
谢妤薇还未喊出口,双腿便被谢舟昱分开,谢舟昱盯着那不住往外溢着精水的xue儿瞧了瞧,拿着的帕子细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探进了xue儿深处,“今夜爹爹来的匆忙并未服药,若不将精水弄出来……”
“嗯……”
谢妤薇抓着身下的床褥,忍不住的呻吟出了声,“爹爹……”
谢舟昱修长的手指在xue儿里转了一圈儿,从花xue深处带出一股又一股粘液,yin靡的景色让谢舟昱眸色又深了几分,“薇儿可是难受?”
谢妤薇红着脸摇了摇头。
“薇儿……”
谢舟昱说着又往xue儿里送了根手指,看着那微微发红的xue儿里源源不断的往外吐着浊白的精水,呼吸不由的重了几分,“爹爹可曾说过,夫妻间应当坦诚相待……”
“爹爹同薇儿是夫妻,行夫妻之礼乃最寻常不过之事,薇儿想要爹爹开口便是……”
谢妤薇咬着唇轻哼了一声,哑声道:“薇儿知道了……”
谢舟昱手上的动作不停,“行宫多有不便,待薇儿回府后,爹爹便能夜夜宿在薇儿榻上。”
“爹爹……”
谢妤薇闻言只觉得身子里那股异样更甚了些,红着脸别过了头,“秋猎后jiejie便要入慎王府,爹爹不同母亲cao持jiejie婚事……嗯……”
未等人将话说完,谢舟昱手指在花xue口上重重碾了碾,轻声道:“你母亲极重颜面,你长姐虽是个妾室,可在如何她也是当朝长公主的嫡长女,有你母亲在这婚事又怎么会有爹爹插手之处?”
谢妤薇不禁沉默了一瞬,“我以为母亲会一切从简……”
想来这自幼养在身边的女儿,同她自然是不一样的。
“傻孩子……”
谢舟昱抽出手轻轻擦拭着谢妤薇yin靡不堪的下身,解释道:“你母亲大cao大办自然不是为了你jiejie,而是为了她长公主的脸面,不想叫人压了她长公主的风头罢了……”
“原来是这样……”
竹苓换了几次水,谢舟昱才彻底将谢妤薇身子彻底清理好,替谢妤薇换好贴身的衣裳后,这才睨了眼双双跪在地上的兰桃跟竹苓两人,“既然是夫人开口替你们求情,鞭罚便免了,待回京后自行去领杖责。”
“是……”
下方跪着的两人头也不敢抬一分,“谢夫人,家主。”
“薇儿这两日好生养着……”
谢舟昱牵起谢妤薇的手捏了捏,“这几日入口的膳食多注意着点……莫要食那寒凉之物。”
谢妤薇先是被谢舟昱话里的那句“夫人”惊了一瞬,又听人这般“叮嘱”,心神不免的颤了颤。
“薇儿知道了。”
谢舟昱俯身吻了吻谢妤薇额头,“时辰不早了……爹爹便不留了。”
“嗯。”
谢妤薇望着谢舟昱离开的背影,左微微手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伸手将人拉住。
世人皆知谢驸苦苦寻她回来是因舐犊情深,不舍幼女在外孤苦飘零。
可这些时日接触下来,谢舟昱绝非是个有舐犊之情的男人,他对晋宁长公主的深情是利用,他对谢婉嫣的宠溺是故意放纵。
对她……自然也是算计,唯一能让他有几分父子之情的,怕也只有那个她从未见过的弟弟,谢翊鴻……
与她而言,唯一的出路便是那人人都觊觎的太子妃之位……
寝殿内自谢舟昱走后便陷入了一阵寂静中。
竹苓见谢妤薇望着家主离去的方向出神,上前劝道:“夫人可要安寝?”
谢妤薇动了动僵着的手腕,“夫人……?”
“是。”竹苓低着头,“家主在奴婢们面前,向来是这般唤小姐……”
闻声,谢妤薇收回了目光,“你们下去罢,我累了……”
“是。”
殿内烛光摇曳,谢妤薇躺在榻上伸手摸了摸心口,许久后才合上了眼。
她同谢舟昱之间到底还是有一道无形的心墙,这道心墙无关晋宁长公主,无关谢婉嫣,亦无关……
江州谢氏。
*
秋猎第一日太子遇刺,也不减晋元帝秋行兴致。
一连几日晋元帝亲自猎来的兽物做成膳食后,源源不断的送到了谢妤薇所在的宫里。
不仅如此,晋元帝更是猎了只白虎,特意差人扒了皮做成虎皮靴子送给谢妤薇。
“郡主jiejie……快来看,大皇兄带什么过来了!?”
十七公主风风火火的进了殿,太子紧跟在人身后进了殿。
这几日晋元帝同太子时不时的差人送兽物过来,太子倒还是自刺杀事后头一回现身。
谢妤薇神色微动,强撑着身子从榻上起了身,“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一袭玄衣长袍,见谢妤薇苍白着脸起身,连忙上前将人搀扶起,“几日不见表妹竟同孤生分了……”
谢妤薇虚弱的笑了笑,“表哥这是哪儿的话。”
太子仔细的将谢妤薇扶回榻上,这才吩咐身后的随侍,“还不快将东西呈上来。”
“是……”
“郡主jiejie可不知,太子哥哥好生的偏心!”
十七公主望着随侍手中的漆木盒瘪了瘪嘴,“这几日太子哥哥为了这只灵狐日日往林中去,前日狩得这灵狐便命人扒了这狐子的皮,就为了送给郡主jiejie……我想要些边角料皇兄都不肯……”
太子被十七如此直言数落,脸色微微红了些,硬声叱道:“也不知这几日孤猎来的兔子rou都进了谁的肚子……”
“哼……太子哥哥就会欺负人……十七就只能吃兔rou,郡主jiejie可是日日食鹿rou,昨日父皇还送了张白狼皮过来……”
十七公主自顾自的坐到谢妤薇身边,嘟着小嘴儿不满道:“郡主jiejie不出门这虎皮狐皮狼皮都有了,我这些日日风吹日晒,就得了几张兔子皮……”
谢妤薇闻言拉着人的手,无奈道:“待jiejie身子好了,便去猎两头野猪回来赠予咱们十七meimei可好?”
“真的吗?”
“真的。”
“就知道郡主jiejie最好了!”
十七公主说完便起了身,“我这就去同嬷嬷商量那两只野猪该如何分食!”
说完便一阵风似的没了影儿。
太子在边上瞧得目瞪口呆,“这……”
谢妤薇摇了摇头,“十七殿下素来爱吃,成日里惦念的便是吃食……”
闻言,太子沉眉思忖了片刻。
“孤明日便命人送些黑鹿rou去贤妃娘娘宫中。”
见此,谢妤薇眉眼弯了弯,“娘娘最疼十七殿下,想来也不会让旁人得了去。”
太子放置在膝上的手紧了紧,“贤妃仁善,孤自是知的……”
如若不然,四皇子又怎会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安然无恙的长大。
思及此,太子顿了顿又道:“这几日并非孤不来寻表妹,而是……”
“表哥……”
谢妤薇没等人说完,往殿外瞥了眼,朝太子微微摇了摇头,“秋猎巡狩陛下都不曾懈怠,表哥又怎可因薇儿松懈……”
不过稍加提点,太子便知隔墙有耳,话锋便转了过去,“话虽如此,可表妹总归是因孤受伤……孤这心中总是……”
“表哥若是觉得有愧,后几日便替薇儿多猎些兽物赠予十七殿下,免得要她日日在我耳旁念叨舅舅同表哥偏心……”
“那好!”
太子得了谢妤薇这话,径直起了身,“表妹安心歇着,孤这就回去准备,明日一早便出发。”
“恭送殿下……”
“表妹莫要起身,”
谢妤薇倚在榻上未动,看着太子这般士气高涨的模样不禁莞尔。
世人皆知太子平庸,焉知不是太子大智若愚……
秋猎进行了半月
谢妤薇在床上躺了七八日才被太医允许下地走走,十七公主这几日得了太子的猎物,也躲了懒。
十七公主陪着谢妤薇在行宫中四处逛,刚到行宫中庭。
一行神色慌张的护卫便朝两人直奔而来。
“让让……都让让……”
十七公主拉着谢妤薇躲到了边上,不满道:“这宫中怎会有人如此……”
话还没说完,只见护卫抬着的木架上躺着个血人,血人的小腿堪堪儿的搭在木架上,脚踝处白骨清晰可见。
十七公主只看了一眼,胃里便一阵翻涌的干呕了出来。
“唔……这……这是……”
护卫抬着木架朝太医住的偏殿狂奔过去。
“太医……太医……”
“四殿下被豹子咬伤了腿,太医快来瞧瞧……”
那边侍卫的声音还未落下,另一头护卫又抬着木架奔了过来。
不同于上一个无声无息的血人儿,离得老远谢妤薇都能听见木架上躺着的女子痛苦的呻吟声。
“脸好疼……”
“郡主忍着点……”
“疼……好疼……”
女子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过来,谢妤薇抬眼只瞧见了女子腰间挂着的那鱼纹玉佩。
“太医……安阳郡主坠马伤了脸……”
“太医……”
今日的太医院中格外热闹,先是四皇子被豺狼咬伤了腿,又是安阳郡主坠了马。
不等谢妤薇反应,十七公主便朝太医院子奔了过去,“郡主jiejie你先回宫,我去瞧瞧四皇兄……”
“嬷嬷,你去同母妃说一声……”
十七公主走后,谢妤薇侧目看了眼身侧的竹苓,后者点了点头。
谢妤薇不禁深吸一口气,“他……”
谢舟昱竟已疯魔至此。
“小姐……”竹苓垂头,低声道:“那日若非小姐开口求情,奴婢同兰桃二人比他们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