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经典小说 - 牧鱼记(古言1V1H SC/甜宠/追妻)在线阅读 - 114.爽约,赴了其他男人的约

114.爽约,赴了其他男人的约

    

114.爽约,赴了其他男人的约



    叶棘便将崇开峻对自己的嘱咐简要地说了一说,牧碧虚翻了翻叶棘手中书卷的厚度,再看了看首页书封所载的基本书籍信息。

    这玉兰记的作者也当真是劳心苦力,上下总共十册,加起来的故事上百万字数之多。

    “郡王让你段时间内倒背如流,也属实是强人所难了。”

    叶棘这会看见牧碧虚,突然想起了他曾经给自己的那本小册子。牧碧虚博闻强记,忆力过人,堪称为行走的背书机器。

    “若是你来读,应当是没什么大问题。”

    叶棘少有的有求于他,牧碧虚自然应允。他从叶棘的手中接过了七本书,仅留了前三册在她的手上。

    “我先看这剩下的半部分,你读完第一本之后与我互换,我会将整本戏文的情节梳理之后转述于你。”

    叶棘回去之后,果然如崇开峻所预期的那般安分了不少,开始点灯熬油,看起这份给她的任务来。

    除了进食如厕就寝,叶棘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这传奇戏文中。

    她正在呵欠连天,看得困顿不堪的时候,牧碧虚已经接二连三地将剧情要点给她送了过来。

    叶棘看着桌上那一沓厚厚的宣纸,心中产生了疑惑,她歪侧着头,揪住了自己的耳朵。

    这家伙是怎么看的书?便是一目十行,也不应该有如此之迅疾。难道他只是用手翻了一遍就可以记得住,这还是人类应该拥有的忆力吗?

    崇开峻也得知叶棘因自己无法啃完这个硬骨头,找了牧碧虚帮忙,两人的书信来往皆有人一一查验过,并无牧碧虚夹带私藏的情况。

    崇开峻认识了叶棘这么多年,心中也明白叶棘小的时候错过了幼教启蒙,如今面对书本时是个什么样冥顽不灵的态度。

    他何尝不知如今对她要求得太急,临时抱佛脚,三口吃不出个胖子,也只能让她寻那简洁便捷之道。

    叶棘在阅读剧情概要的时候,看到了一行注释,“过故土时,将军将回乡探亲,是时你我相见。”

    牧碧虚将这句话写在概要之中,就像是借剧中人之口说出的话一样,在浩瀚繁琐的剧情梳理之中,负责查验的人一时之间也很难看出究竟。

    叶棘心想牧碧虚这回当真是假公济私,无利不早起,崇开峻日日盯着他,他到索性在崇开峻眼皮子底下鸿雁传书。

    中途两人又因为话本之事见过几次,牧碧虚将浩瀚书墨浓缩成了一本,“我将许多不甚紧要之处都已简略删减,只留下了婢女与将军相处之事,与一些关键人物的生平。”

    “虽然洋洋洒洒有上百万字,但约莫有五十万字,专注于人物起居饮食、吵嘴骂架、斗鸡打狗。”

    “另有二三十万涉及妻妾内斗,下人婢女陷害攻讦十余万字,剩余五六万字约莫是男女主角平日相处细节。”

    “这这部分你无法跳过,须得是自己一一查看原文。”

    牧碧虚尚不知崇开峻意在何方,但是想来他要叶棘对这本书熟人于心,自然有他自己的理由。

    看见叶棘这幅呵欠连天,两眼乌青的模样,毫无看到精彩戏本的满面红光,反倒无精打采,看来这个故事并非是叶棘心中所向往的人生。

    叶棘:“倘若郡王问我对这本传奇感想如何,我将如何回答?”

    对叶棘的要求无不有应的牧碧虚却拒绝了手把手喂她这口饭。

    “你若问我剧情走向,人物生平,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你若要问我对此有何感想,恕我无可奉告。”

    他将手中整理的卷宗递交给叶棘,“无人可以决定你自己作何想法。”

    临走之前,牧碧虚再提醒她:“你我之约,可莫要忘了。”

    这句话让昏昏欲睡的叶棘陡然一个机灵,从半梦半醒中醒了过来,他说的约定——可是指经过慈州的时候,趁着崇开峻去探望兄嫂一家,两人溜出来私相授受一事?

    叶棘本想拒绝于他,奈何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无法明明白白的说出一个“不”字。

    更何况她见识过了牧碧虚的心机手段,这次不去,下次指不定还要用什么法子来对付她。

    于是叶棘挤了挤困惑不堪的泪花,“到时再说……”

    很快,牧碧虚翘首以待暗度陈仓的时机就成了梦幻泡影。

    崇开峻在出发前,倏然知会叶棘梳妆打扮后同他一起赴宴。

    叶棘听完这传令之后心惊胆颤不已,还以为自己与牧碧虚的私约被崇开峻也发现了,特地要支开他们二人,让他们两人没有机会见面。

    但见崇开峻叫人送过来的衣服首饰并不像是临时准备的,应该也筹谋了有一段日子,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这一切。

    之前崇开峻把她叫过去,把玉兰记递给她,要求她熟知于心,恐怕也是为这场宴会而准备的。

    崇开峻派来为她梳洗的老妪催得急,叶棘只好爽了牧碧虚的约,任由侍女给自己穿上了正装。

    崇开峻亲自扶着她上了马车,“小棘今日这模样,当真有几分姑娘长大成人的样子了。”

    叶棘惴惴不安地上了马车,不时掀起幕帘向外望去。

    她这般行色匆匆地跟着崇开峻走了,只要有实质性的鸿雁传书,立刻就会被崇开峻所察觉,又不能向牧碧虚递半片书信,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在等待着她的回音?

    崇开峻见她掀开帘子频频向外望去,关切道:“小棘,可是车里太闷了?”

    叶棘还从来没有身女式正装同崇开峻坐在一辆马车中,即便马车宽阔,两人各居一侧,中间可以跑马。

    她却敏锐察觉到崇开峻的眼神从长兄如父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打量,心中不可名状的怪异感觉挥之不去,只好强掩着心中的尴尬。

    “不知义兄此前要我熟读玉兰记,可是有什么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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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到嘴的鱼又溜走了(被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