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经典小说 - 【HP同人】魁地奇情事(韦斯莱双子x原女/3PH)在线阅读 - 18:被摁在霍格沃茨特快的玻璃窗上

18:被摁在霍格沃茨特快的玻璃窗上

    

18:被摁在霍格沃茨特快的玻璃窗上



    瓦莱里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她把脸贴在冰冷的车窗玻璃上降温,却突然一个激灵跳起来。

    车窗外的天空因为下雨而显得黑压压的。瓦莱里娅在车窗玻璃倒映出的画面里,看到弗雷德正把手臂抱在胸前,阴沉着脸看着刚刚分开的两人。

    瓦莱里娅这才意识到:今天的弗雷德好像格外沉默。

    察觉到瓦莱里娅终于想起了还有自己这号人,弗雷德冷笑一声。他拍拍乔治的肩膀指了指隔间连通到车厢过道的大门,示意轮到他守门了。他自己则走到瓦莱里娅身后,捏了捏她的屁股要她站好,随后抽出和乔治一样粗长硬挺的yinjing,挤进瓦莱里娅微微分开的大腿中心。

    弗雷德没有急着插入。在这一刻,瓦莱里娅不得不佩服他的耐心——在目睹了她被乔治干得涕泗横流的香艳场景之后,弗雷德居然还能忍得住,没有第一时间插进去。他掰开瓦莱里娅紧紧合拢的花瓣,迫使被紧紧包裹着的花核露出来,用鸡蛋大小的顶端戳刺着那个遍布神经单元的器官。

    乔治射进去的jingye从瓦莱里娅xiaoxue里滴滴答答地涌出来,她难耐地扭了扭腰,想伸手去接。但弗雷德不让。他坚决地在瓦莱里娅的手背上打了一下,拍开她的手,然后继续缓慢地来回抽送着,模拟着性交时的摆动,不过这一次,被凌虐的对象是她的外阴。

    她被磨得难受,低下头想看看弗雷德到底要怎样才满意。却正巧看见自己身体里涌出的腥膻液体糊在弗雷德的性器上。乔治射得又多又浓,因为憋得太久jingye都有些发黄,和性器原本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格外yin靡。

    弟弟的jingye从她xiaoxue里滴出来,用作哥哥cao干自己的润滑剂。这个认知让瓦莱里娅双膝发软,只想往地上一跪。但弗雷德稳稳地托住她,在她耳边阴森森地丢下一句:

    “终于轮到我了。”

    他跟乔治从出生就在一起,形影不离。他们习惯了分享玩具、分享食物乃至分享扫帚,当然也拥有同样的爱好,比如恶作剧、魁地奇和瓦莱里娅。他们早就下定了决心,要永久共享瓦莱里娅,他以为瓦莱里娅也早就有了被两兄弟分享的觉悟,却没想到瓦莱里娅居然被乔治cao得浑然忘我,把自己彻头彻尾地抛在了脑后。

    她居然还叫他“乔吉”。

    属于双胞胎的竞争天性,让弗雷德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让瓦莱里娅自觉自愿地叫出“弗雷迪”来才行。

    或者干脆,让她被干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才最好。

    他恶趣味地想着,抬起瓦莱里娅的一条腿,让她支在隔间的座椅上,把腿分得更开,然后把她摁在了车窗玻璃上,轻柔缓慢地插了进去。

    说是摁在车窗玻璃上,实在是太客气了。事实上,瓦莱里娅觉得弗雷德像是试图把她从紧闭的车窗推出去那样用力。她身体所有凸起的部分,都和扁平的窗玻璃来了个亲密接触——她侧着脸,颧骨在硬邦邦的玻璃上撞得生疼;娇嫩的rutou被压在玻璃上,成为了扁扁的、粉红色的一团,就连形状漂亮的rufang也被压变了形,像个被蹂躏过度的面团,任由人搓圆捏扁。更要命的是,弗雷德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边轻缓地顶弄,一边腾出一只手,把大拇指和食指叉开,顶开她两瓣yinchun,硬生生把肿胀发红的花核往车窗上送。冰凉的玻璃紧贴着她敏感的阴蒂,那个小巧的部位像她的脸和胸一样变了形——但概念是完全不同的。老旧的霍格沃茨特快在轨道上急速奔跑,铁轨的起伏、山峦的交错,都带起窗玻璃轰隆隆的震荡。而这一切震颤,统统通过外窗玻璃传递到瓦莱里娅敏感的阴蒂上,都如同笼罩在瓦莱里娅身上的大型性爱玩具,刺激着她花xue里分泌出一股股yin水,渴望被插入、被贯穿、被享用。

    “动,动一动……”

    瓦莱里娅的呻吟带有明显的节奏感,就好像是被列车的震动切割得支离破碎一般。

    弗雷德的性器埋在她的身体里。仅仅是这样被含着,他就已经舒服得只想哼哼了。被他牢牢扩张开的甬道紧得不像话,又湿得极为透彻,简直像刚从浴池里捞出来那样——也不知道究竟是乔治的jingye占大多数,还是瓦莱里娅自己的体液。

    听见瓦莱里娅含羞带怯的央求,弗雷德挑衅地回过头看了乔治一眼。乔治同样不甘示弱——他刚刚射过一轮的yinjing已经又直挺挺地勃起。他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摊了摊手,用口型无声地说:“慢慢享用——反正你很快。”

    事关男人的尊严,弗雷德更不可能认输了。从这一刻开始,性爱变成了一场竞争。他强忍下抱住少女狠狠cao干的欲望,慢条斯理地抽送,加深对少女的折磨的同时,也有效遏制了他射精的欲望。他故意说:“在动呢,莱茵斯顿小姐——这列火车都在帮我干你。”

    瓦莱里娅呜咽一声,双手无助地在光滑的车窗玻璃上抠挖,试图找到一个支点,又或者是在找寻逃离这种折磨的方法。她想翘起屁股,想主动扭着胯吞吐那根能带给她极乐的器官,但弗雷德太高大又太强壮了。她整个身体都被他掌控着,就连求欢都不得自由。她动不了也挣脱不了,只能任由车窗在她的花核上不断震颤,激荡起涟漪一般不停歇的快感。

    不,涟漪不够,池塘不够,溪流也不够——她需要更迅猛更直接的东西,她需要的是海啸。

    瓦莱里娅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她试图通过闭上眼来减轻这种如同被羽毛轻抚撩拨般可望不可及的快感,但这点小心思却没能逃过弗雷德敏锐的眼睛。他重重地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命令她睁开眼。

    外面黑漆漆的看不真切,但隔间里亮着灯,于是玻璃成为了一面模糊不清的镜子,倒映出隔间里的场景。她的校袍散在脚边,斯莱特林的绿色领结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丝绸衬衫的领口松松垮垮地被剥到她手肘的位置,白色刺绣胸罩被推到了锁骨下方。她的裙子被系在腰上,内裤却挂在脚踝处——总之,她身上好像每一件衣服都在,但是每一件都不在该在的位置。

    她隔着玻璃看到自己被压扁的胸映出一圈倒影和光晕,看自己眼睛半眯,小嘴微张,一副任人采撷品尝的yin乱模样。她吓坏了,可偏偏这时弗雷德还要恶作剧似的说:“你看,霍格沃茨特快载着你,到学校去挨cao了。”

    她的身体的确太yin乱了。尽管万分不情愿,但瓦莱里娅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传承百年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载着莘莘学子去那个圣洁的地方接受魔法教育。同龄人都在车厢里或是隔间里,分享着论文、学业或是巧克力蛙画片,但她却被锁在这个隔间里,任由两兄弟分享着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求着少年更狠更猛地玩弄她。

    被弗雷德羞辱,让她脸上发红,但被钉住的下半身却更加敏感guntang。窄小的甬道像有自己的思想一般,更谄媚地吮吸着少年的roubang;因为看见玻璃上的倒影,听见弗雷德的话,那里更是瘙痒难耐。

    “干,干我……”瓦莱里娅涨红了脸,从嘴角挤出弗雷德爱听的话,“我是韦斯莱家的小母狗……”

    她很聪明,知道说什么才能最好地刺激弗雷德,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她又羞耻到了极致,因为自己刚刚说出口的、不知廉耻的话,更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越被羞辱就越兴奋。

    她羞耻到连脚指头都蜷曲发红了。

    同样发红的还有弗雷德与乔治的眼睛。乔治是因为羡慕,而弗雷德则是因为忍无可忍的欲望——尽管她还是没有叫出“弗雷迪”这个rou麻的昵称,但弗雷德依旧一锤定音地宣布自己赢了。他终于双手抱住瓦莱里娅的胯骨,向后退了一步,随后便大刀阔斧地、野兽交配一般地挺动自己有力的腰。

    “你爸爸mama知道他们送你去霍格沃茨被cao吗?”

    “哈——不、不知道——”

    “那你喜不喜欢被干?”

    “唔——喜——呜呜——喜欢——”

    瓦莱里娅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弗雷德变了姿势,把她的身体折成一个90°的角,又因为她一条腿支在椅子上的关系,所以被干得格外深。她仰着头尖叫,弓着身体高潮了两三次,连外面的雨逐渐变小都没发现。

    “诶,什么声音?”

    隔壁隔间传来疑惑的询问。

    瓦莱里娅吓得浑身紧绷。弗雷德闷哼一声,差点射出来。他抽出魔杖,敲了敲隔间的门,又加固了一重闭耳塞听咒,然后看着瓦莱里娅羞耻到全身泛红的样子,又起了坏心眼。

    “你看外面那只鸟,会不会是个阿尼玛格斯?”

    他拽着瓦莱里娅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瓦莱里娅吃痛,迫不得已看向窗外——外面真的有一只鸟。列车进入弯道开得很慢,那只鸟也一直跟在他们车窗外面飞,多半是被雨淋得昏头涨脑想找个地方避避风。

    一想到这只鸟是个人变的,此刻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交媾的样子,瓦莱里娅就又羞又怕。可是弗雷德此刻偏偏又开始了毫不容情的抽送,似乎是想听她再发出刚刚那种濒临崩溃的呻吟。

    瓦莱里娅无助地捂住自己的嘴。

    弗雷德射精之后又轮到了乔治。这种被轮流jianyin的屈辱感太过强烈,瓦莱里娅眼角又泛起了泪花。但乔治铁了心要胜过弗雷德一筹,于是抱着她转了个方向,把她贴在隔间和车厢过道之间的门玻璃上,命令她掀起挡在玻璃上的校袍一角,瞪大眼睛一边看着隔间外过道的场景一边被cao弄。

    干扰绒的效果很好。隔间外的过道上,所有学生都行迹匆匆,似乎是他们这个隔间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让他们避之不及。没有人对他们这个隔间的玻璃上蒙着黑布这件事提出疑义。

    “听说有一种魔法,施在玻璃上,可以让外面的人看过来的时候、里面好像一个人也没有。”乔治调笑,“可惜我们不会,不然你就可以一边跟外面的人大眼瞪小眼一边挨cao了。”

    听着他惋惜的叹息,尽管明白他只是习惯性嘴上作弄,瓦莱里娅还是害怕得缩成了一团,就连花xue也跟着缩了缩。

    最终这场较量,以乔治把她干到潮吹一次、她又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句“弗雷迪”收尾。尽管憋了一个暑假的两兄弟依旧没有尽兴,但干扰绒的效果只有两个小时,他们也只好放人,并且心照不宣地认定两人打了个平手。

    等到韦斯莱兄弟终于肯放人的时候,列车已经快要到站了。瓦莱里娅脚步虚浮,xiaoxue里夹着两兄弟射进去的jingye,xue口被她自己的内裤塞住,因为他们说“不能漏出来,分院仪式之后去城堡三楼的扫帚间检查”。她不自然地扯了扯皱巴巴的裙子,感觉布料的褶皱紧贴在自己光裸的臀瓣上,让她回忆起那片肌肤被两兄弟抚摸把玩时的触感。内裤是丝绸做的,吸饱了各种各样的液体,却依旧让那个敏感的地方察觉到被布料摩擦的粗糙感。它硬生生地磨着xue口,随着主人走动的动作激起她一阵哆嗦。

    她小心地穿过车厢里汹涌的人潮,心惊胆战地确保没有人发现她裙子下一丝不挂的真相。她走回斯莱特林的车厢,装作没事人一样跟同学一起下了车。

    在迈步走上前往霍格沃茨的马车时,瓦莱里娅察觉到有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漏到了腿根。她赶紧深吸一口气,夹紧了那里的肌rou,慢吞吞地上了车。

    美好的新学期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