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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扯平可以吧

    也许是沉默的时间太久,羞臊反而进化成别的模样,让人仿若置身火炉一般,灼热滚滚。

    绵软柔和的紧压在下胸半寸,与她紧缚的胸脯相接,肖云不知不觉便回想起了进门前所见的雪白挺立,因主人的霎那惊动,狂颤不已,甚至捂起衣领时,细臂深陷其中。

    肖云只觉浑身更加躁动,有什么东西在心口翻滚,她闭了闭眼,想将脑海的东西都抛诸脑后,却没留意到自己手臂越收越用力。

    “你!你快放开我!登徒浪子,臭yin贼!苦那狗!老娘要你狗命!”徐艳目露红光,面色难看,她举刀继续往下砍,想把这人一劈为二。

    坚硬的物件正隔着衣袍顶在她小腹处,随着她越挣扎,便摩擦得越厉害,使她暗暗心惊。

    刀刃不断撞击到门板上,当当响,陌生的快意从身下传来,肖云已意识到不对,自知此事不可让人知道,便使力制服。

    “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会,别动!”她手慌脚乱,边道,边将两手间的羊角刀夺了,一把丢进远处软衣箱里,刀落地毫无声响。

    可没了刀子,还有指甲,巴掌,肖云一个没防住,不仅被打了好几下,下巴至脖颈处还被划出了一道鲜红长痕,她侧了侧脸,怒气也来了,将还在她身上挥舞的双手反剪至女人腰后。

    两人此刻不仅上半身没有距离,下半身也牢牢粘粘于一起,雄厚的物件便在另一人感受中无比清晰又巨大起来。

    徐艳气急败坏,张口正要骂他,吐口水喷他,可抬头望见那人眼神直溜溜朝下,她心头瞬间咯噔一下,低头一望,中衣不知何时已开,两团浩瀚雪山正傲然地暴露于空中,朝上依靠在那人身前。

    如此声势浩大的山势,却只长了半节手指大小的小山峰,突兀而又令人神往,粉嫩间泛出了一点白液,不知因何晃动,而滴落于下方黑衣上。

    徐艳的脸色瞬间青白,手指冷若冰霜,温热暖和烧着药的室内都无法回暖半分,她连挣脱都忘了,一时之间,唯一在她脑海中回荡的,只有死!必须死!。

    她的呼吸逐渐粗厚,像是忍耐不住那股杀气,必须马上爆发,更令胸前震荡。

    远处观望和近处细瞧,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肖云咽了口口水,下身越发疼痛,她拼命将视线转移,本想解释一番再放手,以免再度出现打打杀杀,影响她取今晚的厚棉被,可如今,骑虎难下。

    视线投向外,才发现火光熊熊,而一股焦香传来,她立即松开了怀中人,飞快跨了数步,将那砖上的药壶取下,第一下险些将手烫坏,她取了旁置的棉布,才隔着热取到一旁,打开一看,里面果然焦黑混臭。

    “咳咳。”肖云挥散气体,又将柴炭处择断,半截guntang的柴木往外移,搁置专属的黑炭铁锅里。

    火苗被控制住,只余少许,仍然温热着这一室泥房。

    肖云处理完其实也不过一口茶的时间,背上硬物尖锐,她僵直身体,停了手中动作。

    也许是愧疚在心,又看了太多不该看的,她放松了警惕,才让人举刀近身,这可是天大的错误,她懊恼着,若是仇家,她的脑袋恐怕是早已落地。

    “yin虫!受死!”徐艳往回抽着刀,又向前捅去,到了这一刻,她的神色反而比先前淡定得多,眼神中充满憎恶又势在必得。

    “等等!我,我是女子!!”肖云边往左侧躲避,边喊道,刀锋重重地割开了衣袖,左手臂上鲜血如注,瞬间洇湿了几层衣物。

    “什么?!”徐艳愣了半下,继续狂怒了起来,“好啊,为了活命,连那玩意儿都不认了,那我帮你砍了一了百了。”

    肖云在地上快速翻滚,躲开了又一轮的砍劈,她捂着手臂在屋间窜逃,身后追着举刀女子,几回后,房间里已经不复先前的温馨与娇柔,衣服瓷器首饰碎片满地,混乱不堪。

    “你别跑!狗贼,今日老娘必要你命!”

    “等等!我给你看点东西!”

    “看你娘的狗屁!”

    肖云有口难言,原不想使武功,怕伤到她,可已在房中转了数十圈,她仍未冷静下来,想必是难有回转余地。

    这番想着,她一改逃窜,转身便面临着紧追不舍的诧异脸孔,往旁一跃,便在拧着老板娘的手将刀给卸了,脚面一勾一踹,刀尖直入泥墙,直至半身,刀柄左右摇摆不定。

    “你!”徐艳大惊失色,手腕疼痛不已,才知今日怕是硬杀不得,正要抽手躲避,却被抓住放进那人拉开的衣襟中。

    “摸...摸到了吗?”冰冷的手指、手掌完全按压在胸上,单薄的锦布并不能隔绝那种冰冷,肖云浑身一抖,打了个冷颤。

    徐艳眼睛越发瞪大,充满不可置信,可手下坚硬又软和的,被布包裹却仍凸起的一整块绵rou,确是该是她认知的那物。

    看见徐艳惊吓的表情,肖云笑了,将她的手抽了出来,按了按衣襟,“这回你信了吧!”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徐艳迷糊了,她指了指胸,又往下移指着肖云下方,两处都是经她亲身感受过的。

    “那便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儿了,你现在可以相信了吗?我真的是无意的!我保证!美人店家。”肖云诚恳地说道。

    徐艳太震惊了,此刻简直无话可说,总觉得哪儿不对,又说不出所以然。

    肖云继续说道:“你看,我就不小心看了两眼,现在你倒是摸了我,我们扯平可以吧?”

    “况且,我还被砍伤了,今日之事就揭过去行吗?”肖云可怜巴巴地侧了一下仍在淌血的左臂让她瞧。

    徐艳深呼吸了一口,才觉空气浑浊,焦臭的药味久久不散。又混着一股甜腥血气味,回头一看,房间里乌烟瘴气,满目疮痍,心梗不已。

    见徐艳没说话,肖云便想使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等会!”身后传来绵长的语调,听着与刚刚那个疯癫的语气迥然不同。

    肖云顿住脚步,实际她的手已放在其中一支门档上,只差一些便可逃离此地。

    “过来~”徐艳支起半扇木窗,冷风猛然灌入,将室内的浊气一吹而散,连同思绪都清醒不少。

    房内的温度已大幅下降,仅是一小会,她便将木窗关起,搓了搓手。

    “还有何事?”肖云踌躇着,不愿离开门边。

    “给你上药。”徐艳从床底拉出木箱,在羊皮毯子上声音极小,“来坐。”她拍拍床边,手中取出金创药与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