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高辣小说 - 情迷柏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2

分卷阅读122

    诠释。

三个俘虏。

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她万分之一。

她转了个圈,手臂一甩,将衬衫掷在了尼尔斯的怀里。

衣服上带着她的香气,像毒,通过他的肌肤,渗入五脏六腑。

四目相对,樊希眨了下眼,舌尖舔过嘴唇,向他勾了勾手指。她的眼里,有钩子,一旦勾住了,再也放不开。

无声的召唤,致命的引诱。

尼尔斯的眼,沉了下去,像深海里的漩涡。

任凭谁,都抵挡不住。

目光一转,瞧见另外两只单身狗,正大眼瞪小眼地在看自己。樊希扬起眉头,娇声问,“你们看我,是女人么?”

弗朗克,“你要不是女人,天下就没女人了。”

樊希笑了,“是么?”

马克使劲点头。

樊希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再脱就要露点了。她瞄了眼尼尔斯,手指摸上腰间的蕾丝短裤,摇摆臀部,一点点往下拽。

两个男人看了猛咽口水。

这福利,平时看不到。

尼尔斯涵养再好,也忍不住了,起身大步走过去,一把按住她的手,将衬衫包裹住她的身躯。

“够了!”

樊希看着他的眼,扬起嘴唇,洋洋得意,终于还是把他给逼急了。

表演结束。

弗朗克在心中惋惜,就差那么一点。

这么一点,也是永恒的距离。

马克不爽,扯着嗓子嚷嚷,“头儿,你这什么赌品,愿赌服输呐。”

尼尔斯沉着脸,就一个字,“滚。”

第一次看到他当众拉下脸,马克打了个冷颤,瞬间酒醒。不敢再开玩笑,立即拽着弗朗克,圆润地滚了。

房门碰的一声被带上。

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尼尔斯转头看她,脸上难掩怒容。他自信,不代表他不会吃醋。

“你非要这样么?”

樊希无辜地耸肩,“这样是哪样?”

“当着我的面,挑逗别的男人。”

樊希也不否认,只是笑,“你在乎吗?”

同样的话,以前问过,现在再问,多了一份底气。

“你知道答案。”

“不知道。”她几乎在无理取闹。

尼尔斯不想和她争辩,托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上去,狠狠地咬着她的嘴唇作为惩戒。

一个吻结束,嘴里带着一丝腥甜味,他哑着嗓子,道,“我在乎。你每一个动作,不是在挑逗,而是在拿针扎我的心。”

樊希摸着被他咬痛的嘴巴,后退一步,看了他整整一分钟,道,“我没挑逗谁。只是让大家验验,我到底是男是女,省的将来说不清。”

尼尔斯本来心狂怒,但一听到她这话,怒火顿时成了无奈,“都一天过去了,你还念念不忘。”

“我记仇。”

尼尔斯让步,“我道歉。”

她不依不饶,“道歉有意思要警察何用?”

他没辙了,只好再次解释,“我们线人来报,内鬼是个变性人,住你屋……”

樊希打断他的话,“我不是气这个。是气你没维护我。”

尼尔斯沉默了一会儿,问,“还能补救么?”

樊希把玩着胸口的头发,“不能。”

他抿紧嘴,绷着脸。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儿,她突然恶作剧心起。

“不过,看在你态度端正,那就……”她拉长话音,“跳个脱衣舞给我看看。”

“……”

樊希笑得贼,“别不好意思,这里就我一个观众。”

“……”

“我想看。”

尼尔斯从裤袋里掏出烟,塞了根在嘴里,抽得有些气急。

樊希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他,“数学题目都难不倒你,跳个舞算什么。”

尼尔斯被她笑得头皮发麻。

“不愿意就算了,我樊希从不强人所难,”她瞥了他一眼,以退为进,“反正楼下一营男人。”

女魔头,不折不扣。

尼尔斯抽了几口烟,将烟头碾灭,“之后一笔勾销?”

她轻挑眉峰,“当然一笔勾销。”

他咬咬牙,拉着汗衫一角,从头顶上套了出来,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接着又去解皮带。

要被马克他们瞧见,眼珠子都能跌落。

谁知,樊希还不满意,按住他的手,娇嗔,“不够劲爆,没激情。”

他警告地望向她。

樊希有恃无恐,手指在他手背上敲了敲,目光带着一丝撒娇和无赖,“我想看。”

尼尔斯无语。

有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逼着一个学术流的科学家跳艳舞,也就她厚颜无耻地才想的出来。

换了首劲爆的歌曲,樊希从背后缠上他,手在他的胸口游移。

他按住她不安分的手。

樊希舔了下他的耳垂,低声道,“来吧。”

尼尔斯拉着她,转了个圈,转到面前,双手揽住她的腰,贴着她摆动臀部,缓慢、却有力度。

她勾住的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去吻他的唇,热情似火。

尼尔斯捧住她的脸,拉开距离,捏住她的下巴晃了晃,“不是要看我表演,怎么这么猴急?”

她笑了。美色当头,太诱人。

他撩开她的长发,亲了下她的脸,然后伸手抽出皮带,一寸一寸地解开……

手一松,裤子应声落地,随着他身体的摇晃,那坨阴影微微一抖。

樊希盯着那个地方,咬着嘴唇,心跳加速。

一个明着sao,一个暗着sao,两人真是天生一对。

他围着她慢慢地绕着圈儿,气息洒在她的耳边,嘴唇在她的颈脖间掠过,明明没有触碰到她的肌肤,却比亲吻触摸更撩人。

樊希仰起脸,露出个笑容,沉醉在他的撩拨之中。

当他绕到她眼前的时候,她摸上他的脸,同时送上自己的嘴唇。

两人搅在一起,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下,又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