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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篇(三)脱 兄妹微H

    她全身上下统共就一条晚礼裙,内裤和一双鞋子,如果答错两道岂不是要脱光光?在这片空旷的海滩上?哥哥面前?

沈灵枝咕咚咽了口唾沫,怀抱最后一丝希望问他,“这是……逗我的吧?”

“不是。”

没有半点委婉托词。

啊啊啊,都说男人婚前婚后不一样,纪长顾原来是这亚子的吗。

在她严肃思考纪先生是否对她隐藏本性的时候,沈望白已经脱下西装外套展示在她眼前。她傻了一下,这就开始了啊?

男士西装外套看似大同小异,实际大有讲究。

像她哥,肌rou相比普通人更突可爱如星出,肩更宽,所以定制的西装会把上臂改粗一些,肩部线条也会略降坚挺感,使其整体达到和谐。

而这件显然不符合哥哥的身材轮廓,她印象中见纪长顾穿过几次。

这难道是送分题?!

所以她的答案是:“纪长顾的。”

“正确。”

那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嘛,沈灵枝忍不住小小得意了下。

然而接下来她笑不出来了。

衬衫猜错了,她不得不脱去一双高跟鞋,背心猜错了,她不得不脱去内裤。

好不容易把鞋子猜对了,袜子紧跟着猜错。

又要脱衣服了!

她泄气地踢了脚沙子,觉得纪长顾真是jian诈,居然让哥哥破天荒穿那么多衣服。

沈灵枝揪着身上最后一件裙子,可怜巴巴瞅他,“哥……真脱啊……”

他喉结上下微微滑动,“要哥帮你?”

别别别,千万别。

沈灵枝顿时像受惊的兔子,哗啦一下就把身上的礼服扯落。

哥哥体温比她高,掌心厚而糙,即便他没有那方面想法,手在她后背摸几下,她都觉得欲到不可思议,能让他帮她才怪。

沈灵枝脱光了,雪白的胴体在夜色中美得晃眼。

她低头,一手环在胸前,一手局促地遮住三角区,小脚趾鸵鸟似地埋入细软的沙。

真是奇怪啊,明明这些年她跟哥哥做过不少,还是没办法自然地在他面前裸露身体。

沈望白注视眼前软玉般的女孩,沉着呼吸抽出腰间皮带。

动作利落有力,像持着软鞭。

失去束缚的裤腰往下掉了一小截,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人鱼线。

妈呀,不能看,专注答题。

沈灵枝庆幸晚风算凉,驱散些许她身上的燥意。

但是腰带的归属者她又猜错了。

沈灵枝夹紧空荡荡的腿心,眼眸跟讨吃的猫似的,“哥,我没得脱了……”

潜台词就是:这一关问答可以结束了吧?

然而男人顿了一下,吐出两个字,“揉胸。”

沈灵枝惊得睁大眼,沈望白似乎也觉得有失妥当,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用招呼她去写作业的口吻道,“躺下去揉。没有衣服脱,可以自行出水。”

“……”

呜呜呜,这个台词绝对不是哥哥设计的,太变态了,还她的正经哥哥!

“等一下,我,我还有乳贴!”

本来还想投机取巧呢,这下也使不得了。

沈灵枝撕去乳贴,粉嫩的乳尖暴露在男人视线下三秒又被她捂住。

再一瞧,沈望白已经开始解西裤。

“等,等,再等一下。”

男人抬眼,沈灵枝这下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哥,你,你怎么一直在脱衣服啊?”

“为保证答题的公平性,衣服需脱下来给答题者做全方位展示。”

“……”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然而西裤的归属者她又双叒叕猜错了。

这次可没有乳贴给她撕,真得躺下去在哥哥面前揉胸出水。

沈灵枝光是想想就觉得羞耻得要命,连忙狗腿地挪到他身边,轻晃他的手,“哥,我是你亲meimei,不能放点水吗……”

这种撒娇一般对他很有用。

可这一次,沈望白仅用另一只手散开她挽起的发髻,顺了又顺。

流露出若有似无的占有性。

“这只是一场游戏,乖枝枝,躺下去。”

沈灵枝还真被说服了,想着就是游戏而已,她身上哥哥哪里没见过,遂乖乖照着要求躺下去,只是还别扭地微曲双腿,牢牢夹紧。

沙滩柔软,还带着阳光的余温。

她强忍涌上的羞意,握住自己两乳。她手的骨架偏小,根本罩不住自己浑圆,随意打圈揉了两下,裸露在外的饱满乳rou晃得情色。

真的很软。

淡淡的月光铺在她身上,愈发衬得她肤如凝脂。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双紧闭的嫩腿,像护着蚌壳里最甜润的rou。

她身材很好,沈望白很清楚,看着娇小的女孩实际上生得相当凹凸有致,rou长在该长的地方,匀称得恰到好处,且如今变得更有女人味。

养了十几年的meimei,今天嫁人了。

沈望白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感觉,心头暖,又有点空,眼底的情绪不断叠加交织。

沈灵枝知道哥哥在看她,不敢看他的脸。

可视线总无法避免地朝前,这一瞟就看到男人平角裤鼓起的大大一团。

明明自揉的是她,哥哥的裤裆却像藏着要冲出牢笼的大怪兽。

连沈灵枝都有种帮他解放的冲动,但他就是岿然不动,仿佛勃起的主人不是他。反倒是自己,下腹莫名凝聚着一团热意,化成热流一点点泌出。

“可以了,让哥看看。”

沈望白以一种教官视察小兵的神情握住女孩双膝,微微打开。

果然,粉白的贝rou已经涂上清亮的蜜液。

他仅仅看了一眼起身,褪下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

粗壮的yinjing弹跳而出,昂着圆头高高翘起,比印在内裤上的轮廓还要骇人。

沈灵枝嗅到扑面而来的浓郁荷尔蒙,心里隐隐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但她仿佛魔怔了般,浑身酥软动弹不得,脑袋更像糊了胶水,想不明白纪长顾怎么在新婚洞房前夕跟她玩这种游戏。

“枝枝,最后一件?”

海风像加了热,伴随男人低哑的声音钻入耳膜,丝丝缕缕的痒。

她脑子一懵,鬼使神差道,“是,是纪长顾的。”

“答错。”

她猛然反应过来,哥哥怎么可能穿纪长顾的内裤,明明是送分题啊。

沈望白就像真正的裁判,以局外人视角提醒她。

“这次你需要自渎,出比刚才更多的水。”

☆☆☆

想了想还是把rou章一分为二,太久没写让我缓一缓(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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