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魏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4

    的公章。

那就必然是胤禛自己放进抓周的物件里的。

福晋怅然,若是弘晖还在,胤禛还放不放呢?不过虽然弘晖不在了,却有了个弘昭,他样样都像弘晖。

只有胤禛听到了小鱼紧接着的下一句话,他说:“阿玛,吃。”

这是在用印章跟他换吃的。

胤禛只在小鱼面前用过一两次印章,小鱼竟还记得那是他的东西,特意拿来与他交换。

胤禛捏了捏小鱼的嘴,哭笑不得:“吃,给你吃,想吃什么吃什么。”

小鱼听得懂,立刻就天真烂漫地笑了,把印章留在胤禛膝盖上,往右一趴,趴到了魏紫怀里,脸颊rou都被挤得鼓鼓的。

胤禛拿起印章,笑了一下,唤人把小鱼抱下去了。

抓周礼后,午宴将开,男女客分厅。

福晋同魏紫一道走着,夸赞道:“你将小鱼教的很好。”

那是当然,那可是他的儿子。

魏紫微微笑了笑:“全赖福晋教导。”

对于她敷衍的客套话福晋并未发表看法,之后一直沉默地走到了女客宴厅。

众格格纷纷过来行礼,魏紫闻到了年格格身上的牡丹香气,眼睛眯了一下。

倒是小瞧了她,真是手脚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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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散尽已是下午,福晋特意留了魏紫,两人回了正院花厅,福晋屏退左右。

听雨轩的下人皆看向魏紫,魏紫无所谓地摆摆手让她们出去。

福晋笑问:“只是说些体己话,你封了侧福晋我还没来得及同你聊一聊,左右有人总是聊不尽兴。”

“妾身却觉得每每请安都聊的十分尽兴。”魏紫温言道:“可是妾身想差了?福晋想聊什么?”

福晋又是一笑:“请安聊的再尽兴也坐着旁人,总有些不好说的。先说说新院子吧,名字取好了吗?建的如何了?”

“名字还未取,爷总说还在想,依着妾身看叫南苑便得了。”魏紫勾着唇笑了笑:“建的是差不多了,还有些需要收拾的,预备下个月初一搬,是个好日子,易搬迁。”

“名字哪能那样随意,要住一辈子呢。不过日子看好了便成,该收拾的都收拾起来,省的当日手忙脚乱。”福晋说着咳了两声,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说起来还有个事,任嬷嬷昨儿来找了我,给我看了上个月的花册。我瞧了瞧很是不解,任嬷嬷才给我解了惑。魏侧福晋,魏meimei,你身子可有不爽利的地方?若是有孕可不该瞒着,府里子嗣单薄,你说了,才好处处照顾着是不是?”

魏紫眉心微蹙,不解道:“福晋何出此言,什么有孕不有孕的?”

“那不然就是你有些女子病,该瞧瞧了。”福晋叹道:“不然哪有女子一个月都没有小日子呢?”

上个月胤禛大多宿在听雨轩,看花册,完全看不出来魏紫小日子是在什么时候。

若是有了小日子不报,继续伺候人那便是犯了错,犯了错可就得罚了。

魏紫眼波微转,笑道:“福晋不知道吧,这女子的小日子有的人一月三十日来一次,有的人二十日来一次,更有的人四十日来一次,哪里是什么病不病的。妾身哪会有那样大的胆子,福晋多虑了。”

福晋淡淡笑道:“原是如此,叫我长了见识了。可那花册看上去可不好看啊,一眼望去全是meimei,meimei向来善解人意,该说的话得说才是。”

魏紫幽怨反问:“福晋哪里知道妾身没说过?偏生爷不听,妾身又能如何?还望福晋教教妾身,妾身一定认真学。”

福晋看向她,眼里发冷,嘴里宽慰:“真是辛苦meimei了,竟不知道你这般苦。”

“苦说不上,却有些累。”魏紫用指尖揉了揉太阳xue,询道:“若是没什么事,还请福晋让妾身回去歇着吧。”

福晋颔首道:“是我考虑不周,你也该累了,回吧。”

“妾身告退。”

福晋望着她的背影,眼神渐渐变得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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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格格回了居兰院,皱着眉头换下了身上的衣服。

她不喜欢牡丹香气,今日却拧着鼻子穿上了,偏偏一直没什么机会接近胤禛,难免有些受挫。

叹了口气,年格格吩咐道:“给她银子,往日没注意,今日一闻,听雨轩那个身上确实是牡丹清香。”

白鹿担忧问道:“格格闻得到侧福晋身上的味道,那侧福晋会不会也……”

年格格打断道:“不会。我自幼便嗅觉灵敏,她哪里比得上我,快去做事,别耽误了。”

白鹿便开了梳妆台上的木盒,准备拿碎银,打开一看却是一愣,里面别说银子,铜板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

和②的上半部分都是网络资料

第八十五章

年格格体己失窃一事报到正院由福晋做主时,依勒佳正奉着汤药供福晋服用,张、杜二位嬷嬷刚将此事细说完毕,福晋便皱了眉,汤药只喝了一半。

依勒佳低声劝道:“嫡额娘,事发突然,先前谁也没想到,您先将药用完吧,身子刚好些呢,万不可半途而废。”

李侧福晋去世后,留下的三个孩子中两个大点儿的便一夜之间懂了事。尤其是依勒佳,她是女儿身,日后婚嫁说不得要福晋多多尽心,更何况弘时还在福晋院里养着,她便日日晨昏定省,不曾懈怠半分。福晋身子不大爽利后更是一日从头到晚在跟前侍疾,事事不假人手,乖顺了许多。

福晋对她转变缘由心知肚明,坦然受了。做额娘的那么些年没少给她找事儿,如今做女儿的来还也是理所应当。

前几日刚刚换了太医,开了新方子,福晋的咳疾好了不少。如今依勒佳一劝,她也听了进去,又将剩的半碗药喝完,压了压喉间苦意才道:“查,府里竟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不然爷的面子、我的面子往何处放?居兰院的下人挨个审问,一遍审不出来审两遍,直到审出来为止。谁进了屋里伺候,最近接触过什么人,通通查!再派人从里到外搜,一个缝隙都不能放过,去搜!”

张、杜二位嬷嬷等的便是这句话,即便掌管着庶务她们也是下人,下人是没有资格搜主子的院子的,再事出有因都不行。但在福晋面前,年格格也不过是个下人。

福晋发了话,事情才好办。

依勒佳从福晋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福晋看见了却没出口留。按照依勒佳这个年纪,该是时候学着管内务了,但四贝勒府里,福晋都管不了庶务,又怎么去教依勒佳,这次的事又不同寻常,不适合她练手。退出去才是最聪明不过的选择。

张嬷嬷也留意到了,心里暗自记了下。

依勒佳甫一出去,石榕便轻搀着她的手臂,扶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