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当满级大佬洗白五位哥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6

分卷阅读266

    真的还没够!

倒也知道小姑娘不能太受折腾,他一个人独乐乐了一会,倒也还算规矩的就那么待着。

直到凌晨天快亮,小姑娘似乎已经醒来,他再也克制不住又……

之后大约是近九点钟的时候,他方才勉强满足的闭上眼睡了会,这一睡、

【我去剧组啦,你自己起来记得吃早餐呀,(???)】

小姑娘贴在柜台上的纸条,后面还画了个超可爱的星星眼。

署名:你家安安

某人不由得微勾起的唇,却是很快更愤怒起来的!

说好的歇业至少一周、要和他短暂蜜月的呢?

这刚完事就跑去剧组了?

能不能别那么工作狂啊,臭丫头!

凌某人自然是第一时间起床洗漱,带上老婆亲手做的早餐,立即前往剧组。



这边,路安其实还害羞呢。

突然之间就什么都干完了,总感觉不太好意思面对他,然后她索性就一个人跑出来了。

因为之前说了今天不开工,剧组也就几个工作人员在闲聊着。

小姑娘随便找了个安静地准备再修修剧本,突然、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还有老爹和爷爷,带着小二狗、小安仔和小白白过来。

大哥:“缺演员吗?配角也可以。”

二哥:“有民事纠纷吗?提前规避很重要。”

三哥:“万一有人工伤,你忙还是我来比较好。”

四哥:“说实话,真的很看不惯那些造型,我接手了。”

五哥:“还有你那网管剪辑都什么鬼,随便露一手就喊我师傅,我就勉为其难也接一下咯。”

二狗:“嘶嘶~”

小白:“汪汪~”

小安仔:“嘿嘿~”

还有爷爷和老爹,“片场我们管,爷爷负责盯人,老爹给你找人。”

路安:“……”

其实也就是昨晚,当那个家伙突破重重难关终于还是娶到小安安之后,老爹一众人等越想越觉得后悔,越想越觉得后悔。

就那个臭小子,他凭什么呀?

把我们这么可爱的小安安给糟蹋了。

不行,必须,再让他看到看到厉害!

因此,当得知小安安一大早就来了这,哥哥们全部集体赶来。

当凌某人过来的时候:“……”



另一边,某知名一线,“这个路安谁啊,当导演就当导演,居然顶了我的综艺名额?”

又一边,某知名影后,“她知道我是谁吗?试戏居然被刷了,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再一边,某知名e各种身份混合的富二代,“这容貌,19岁?已婚?有点意思。”比那些娇滴滴都还单纯的小姑娘可有意思多了,呵!



日子每一天都在继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每一天都是“刺激”。

忙碌应付的同时,但也别忘了——

笑着面对呀~(?▽?)

————全文完————

第456章烟番(真实结局)

朝阳清辉,晨光无限。

路烟再醒来时,迷蒙的眼眸恍惚瞅了瞅窗台风吹起的纱帘。

淡紫色的,薄薄一层,透着光,是她自己选的。

路烟猛然惊坐了起来,看看自己的手再摸摸脸,内心一股难以克制的激动,路烟注意到柜台上的日历——

她16岁,她才只有16岁的这一天!

guntang的泪水从眼眶狂涌,路烟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很真实的疼痛感,她看见镜子里自己依旧完好的脸,没有伤疤、没有划痕、没有恶毒……

“呜……”

路烟悲痛的捂住脸狂哭。

之后,她先后去看了老爸、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

哥哥们依如从前那般宠着她,不会介意她说的混账话。

“爸,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我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像个傻子一样……”

路烟趴在哥哥们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哥哥们一个个都沉默着,看似没什么表情的脸,眼眶分明是一个比一个红。

也就是老爹笑着说了句,“傻丫头。”

再之后,她去看了那位偶然遇见过的张欣惠女士。

她和与她年纪相当、背景相当的妇人坐在一家高档咖啡屋的某处闲聊。

她说自己是特殊血型,万一受伤都不知道够不够血输,所以抽空就会去医院献个血,也算是保证自身健康。

路烟微微勾起的唇角,这一次,她没有再幻想任何,也就是祝愿她平安。

一直到黄昏,夜渐深,路烟到达一处农家小木屋。

小木屋的装饰复古而干净,门前种着几盆青色的盆栽,瓜藤绕过屋顶还翻上去,一种独属于大自然的清新感。

路烟有点紧张的敲门、

门外没有梦里那只被她讨厌的可可爱机器人。

倒是有一只黑色小喵咪,铮亮着眸子在叫。

“喵~”

“喵~”

这轻轻却勾人心魂的嗓音,寂寥的夜色平添几许孤独。

约莫又等了好一会,老旧的木门才咯吱一声打开。

入目的一位拄着拐、身材佝偻的老人,他单薄纤瘦的身子颤颤巍巍,总感觉时刻都要倒的样子。

路烟一下就傻眼了的,“您、您是,祁修远老爷爷吗?”

“我、我是您孙女祁安的好朋友,我、我想来看看她。”

“哦,安安呐!”

老人家似乎反应了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

手撑着拐杖,转身又往屋里进去。

路烟小心翼翼跟在后头。

安安静静的四周,没再有一分一毫的响动。

老人家放下拐杖后,佝偻的身姿,兀自去给她倒了一杯茶。

微热的开水,漂浮着几许茶叶,颤颤巍巍递到她手里。

路烟赶忙接过,暂且放到一旁的桌上,搀扶着老人家到一旁的竹椅上坐下。

老人家无神的双目望天,约莫又过了好一会,方才回归现实的开口,“哦,你是问我们家安安啊!”

“安安她,早在14岁的时候,实在受不了病痛折磨,去世了。”

“什、什么?”

一颗一直悬挂的心堵然仿佛掉入谷底,路烟用力咽了咽喉咙。

心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紧攥的拳头,眼泪已经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