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高辣小说 - 良缘写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7

分卷阅读177

    “先生。”阮凉起身走到言岑面前蹲下,抬头看着他柔和浅笑,“你只需要做着,即可快活享乐,又不费气力,何乐而不为?”

她笑靥如花,眼神清澈见底。

“……”我不举…言岑实在说不出口。

他闭上眼,不再言语。阮凉见此,知道言岑是答应了。

布料稀稀疏疏的声音让言岑心里的大石开始下沉,每一次面对自己不中用之时,他依旧忍不住心情低落。

“先生,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掀开眼帘,那张娇艳面容在眼前放大,嘴唇相贴,他眼球不住瑟缩睁大。第一次有了那事以外的亲密,言岑一时间宛若雕塑,僵滞了。

柔软的唇瓣轻触,而后小嘴甫入清凉液体,灌进了他的喉咙。下意识咽下之后,意料之外的没有昏阙,反倒是……

言岑震惊的看着阮凉,“你喂了我何物?”

“其名为聚阳真露。”

阮凉笑得一脸温和无害,这次她非但不会让言岑早泄,还要让他金戈不倒。

这聚阳真露的作用可以调集身体内的元阳之气,浓郁程度比平常要多上两倍不止,副作用是阳具七日不得用。

下腹的灼热感,疼痛的肿胀,坚韧不发的感觉,言岑不知已经何时不曾体会过。

他竟变得坚挺持久了?

作者的话:破罐子破摔的太傅大人表示好开心哦,我竟然不早泄…哈哈哈

第一百四十一章太傅,帮帮忙(9)

近一个月余,下体每每皆是才刚有了感觉,就喷薄而出。

今日这截然相反的情况让一向淡定的言岑也忍不住动容了…郡主为了他的尊严着想,还准备了如此神药,让他以为自己身体健全。

被长袍覆盖的小腹之处,此时高高隆起,那圆形突起是何物两人都心照不宣。

往日心知自己不行,心如死灰,便听之任之。

今日这yuhuo高涨情形下,他还行动自如,言岑反倒觉得略微窘迫。

如若就此忍痛离去断了也就罢了,他若清醒着和郡主合欢了,那结果也自然不同了。

“先生,难不成是悔了?”

他的迟疑阮凉看在眼里,不逼他一把是不行了。

“先生不用多虑,无论今日发生何事,你且当作梦境遗忘,我也绝不会拿此作文章。你当你的太傅,我当我的郡主。依旧井水不犯河水,婚嫁自由,互不干涉。”

话说到这地步,言岑如何能继续装聋作哑。只是那婚嫁自由,互不干涉几个字听来尤为刺耳。

“郡主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即可,你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是为了你能够性命无虞,而不是其他目的?”

这个答案言岑是知道的,从一开始阮凉每次会疼痛难忍之下,吸取他的精气。

他需要给自己一个继续的理由。

“若不是为了能苟活下去,我也不会肖想先生您这种洁身自好之人。我知外界将我传得与那勾栏妓女一般,酒池rou林,纵情享乐。”

阮凉满脸悲戚,似笑非笑,轻嘲着:“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我的痛又有谁人知?”

泪水被指腹拭去,男子温润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知。”

她惊讶抬头,脖颈连成一条线,领口宽大,露出底下洁白细腻的肌肤。

言岑眼神闪烁后归于沉寂,“你想让我怎么做?”

让言岑主动太难了,阮凉决定这次还是由自己来引导。

这是一个喝了聚阳真露后,还能隐忍如此之久,深不可测的男子。

“你只要躺着就可以。”

阮凉起身,双方放在他肩上,凝望着那双深邃的墨眼。这般气质卓绝,玉树临风的男子就要被她“玷污”了……

言岑原也打算什么都不做,任由阮凉施展。可身为男子怎可以表现得如此软弱无能,栖身于女子身下?

“郡主。”他站起身。

“嗯?”她不解。

“冒犯了。”

言岑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步伐沉稳的向拔步床走去。

果然是觉得第一次在床上才正常吗?

阮凉没想太多,只以为要换个言岑觉得正常的地点。

在软榻上遭受过好几回“侵犯”的言岑,或许软榻反而是正常的,但不便于翻身。

言岑这人说话做事给人的感觉永远是稳重自持,有条不紊,喜怒不形于色。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阮凉以为他会像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化身衣冠禽兽,一脸坏笑的说:“小sao货,我胯下大rou已饥渴难耐,不插死你我就不姓言。”

嗯,看太多了……

言岑没有化身为狼,就算那腹部高耸,他都不曾理睬,而是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那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系带,脱下儒袍。明明他身上还穿着雪白亵衣亵裤,阮凉已紧张着屏息静气。

言岑太从容了,让阮凉想撕掉他淡定的面具。

“先生,你帮我脱。”

言岑张了张口,没说出声。坐在床沿上,手指几不可见地轻颤,后知后觉的说了句:“女子的襦裙该如何解开?”

阮凉忍俊不禁,“先生,你太可爱了。”

言岑正要说可爱是形容小童的词语,阮凉已跪起身,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住。

对亲吻的认知,言岑只停留在嘴唇上,当阮凉的舌头撬进他牙关之时,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言岑的学习能力自是极好的,一旦知晓了原理方法,就掌握了主动权。

一开始阮凉还积极缠着他的舌头,互换涎液。

没过多久,言岑占据了主动权,你来我往推拒几下,他的舌头便如那蛇信一般,动作神速牵引着她辗转厮磨。

鼻翼间满是对方的呼吸,火热撩人。恍然之间,回过神时,她的衣裳已经解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