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高辣小说 - 将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你去医院。”

秦越没动,南彦有一丝心慌:她是不是酒醒了,现在又开始生他的气了。

可是,她现在这样,还是先去看病要紧。

他刚要回头,试图劝说秦越,忽然感觉到一具轻盈娇软的身体轻轻地俯了上来。

南彦的呼吸一滞。

他背过手,小心地揽住秦越的腿弯,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楼下走去。

背后的重量,比在“骊园”背她时轻盈得多,看来她确实是酒醒了,开始配合他的动作,不再没有重心地乱晃,或者故意往相反方向用力。

南彦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料,感受着秦越的体温,不知是不是过敏反应的结果,她的皮肤有些发烫,甚至连喷洒在他后颈上的呼吸都是热的。

秦越老老实实地趴在南彦背上,这次没有胡闹。

她头晕,也有点恶心,四肢乏力。

但是眼前温暖的宽肩后背,却让秦越说不出来的安心,就似乎只是这样,不用做别的,她就舒服了很多。

南彦身上的皂角香混着隐隐的一丝雄性动物气息,跟刚才梦里的,压在她身上的那头小兽,散发出来的,萦绕在她鼻尖的味道,一模一样。

秦越的心脏加速狂跳了起来。

地下车库里,南彦犯了难,秦越有那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座驾,哪一辆看起来都不便宜。

最后,他挑了一辆可能最不贵的,硬着头皮打开车门,把秦越放进副驾驶的座位。

“你有驾照?”秦越有些惊讶,一面发问,一面还在不停地抓挠自己的胳膊。

南彦抓住她的手,“忍忍,别把自己抓破了。”接着又道,“暑假的时候会开出租攒学费。”

秦越歪在座位上,咬了咬嘴唇,没想出该说什么好。

面前的南彦,明明比她年纪小,却老成得让人心疼。

别人在抱怨生活的时候,他面临的却是生存的问题

当陪练、做服务生、暑假开出租……不知道还有什么零工他没做过。

到了医院,急诊的医生很快做出了诊断,秦越是延迟性酒精中毒,加上之前吃的火锅里有易过敏原,所以才发作得比较厉害。

验血的时候,秦越脸色煞白,嘴唇也变得发青,额头上的虚汗一层层往外渗。

“小姐你晕针?”负责化验的护士看了一眼面如菜色的秦越。

南彦看着眉头紧蹙,死咬下唇的秦越,要强的气势踪影全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惊惧,惹得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疼惜。

一只温热的大手搂过秦越的肩膀,另一只横在她的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一个吻轻轻地落下来,落在她头顶的小发旋上,“别怕,有我在。”

南彦的手,再也没有离开过秦越的身体,不过只是揽揽她的胳膊,或是攥攥她的指尖,像是无声的安慰和依靠,贴心却不越界。

秦越靠在床头挂水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放白。

南彦坐在病床边给她削苹果。

苹果皮在他的刀尖一点点旋转着落下,并不间断,像是漂亮的艺术品。

光滑的果rou完完全全地裸露出来,他却并没有把果皮丢掉,反而送进了自己的嘴里。接着又把手里的苹果切成小块,喂到秦越嘴边。

秦越咬了一小口,反手递给他,“你也吃。”

南彦看了她一眼,就着她的手,张嘴把她刚才咬掉一块的苹果吞进嘴里。

———小剧场———

秦越(悲愤):居然让我开了个假车!

南彦:乖!病养好了,咱们去坐过山车。

二十八.不怕

林芯早上来上班的时候,才听认识秦越的同事通风报信,说她大半夜的被送到了急诊。

那个同事描述地夸张,林芯自己又脑补了一堆秦越生死未卜的剧情,吓得立刻跑到急诊这边。

她来的时候,护士正在准备给秦越拔针头。

秦越本来就怕,偏巧她一动手背,便有回血通过针头进入到输液管里,她立刻满脸惨白。

南彦像之前一样,马上拿一只手遮住秦越的视线,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住她的手腕。

等护士把针头拔下,他低着头,温热的指腹慢慢地按揉着秦越手上的针孔,和她手面上那条因渗血造成的浅浅瘀青。

“不怕。”他低喃,只让秦越听得清。

林芯站在门口,故意咳嗽了一声。

南彦立刻从秦越身边弹开,跟她拉开些距离坐好。

秦越看他的眼神略暗了一些。

南彦还要回学校上课,但是不放心把秦越一个人留在医院。

有林芯过来,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我走了,有事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南彦离开的时候说。

没事就不许打,是么?

秦越立刻不满起来,但是还没开口说什么,就看见林芯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们俩。

等南彦走了,林芯才走过来在秦越床头坐下,还未张嘴先翻了个白眼,“听说你是后半夜被那小鸭子送过来的?我还以为是用力过猛,黄体破裂呢!”

秦越瞪了她一眼:说句正经点儿的话你会死?!

林芯不依不饶,“那也不怕,jiejie科室的专长!给你一个特批加护,但是你得允许学员观摩手术。”

秦越抓过来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你有完没完!拿我过嘴瘾痛快啦?”

林芯把枕头接住,还在没正形的笑,“哎越越,我给你唱个歌吧: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听听他们说:姐,来玩呀!”

秦越这次没忍住,被她逗笑,可是又迅速地绷住了表情,“我告诉你,在他面前不许瞎说!他不是。”她停顿了一下,“而且,人家有名字,南彦——南北的南,吴彦祖的彦。”

林芯听了,若有所思,忽然又猛一拍大腿,“我说呢,江与同昨天没头没脑地问我一句:难什么验的!满脸都是杀气,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秦越的过敏症状已经消失,今天再观察一天就能回家了。

她把林芯轰回去上班以后,就自己坐在病房的窗前出神。

脑子里像过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都是南彦的影子。

有他背着自己的宽阔后背,有他削苹果时的专注侧颜,还有他捂住她眼睛的温暖手掌……

还有前一天夜里,零零碎碎的记忆:南彦怎么找去的“骊园”?她后来为什么穿着他的衣服?脑门挺疼,是被什么撞过吗?……

当然还有,梦里的那只小兽:

埋在她双腿之间舔弄的,

压在她身上挺动的,

在她耳边唤她乳名的,

那只小兽。

午饭的时候,林芯拉着已经好得差不多的秦越,去职工餐厅。

但是什么辣的、油炸的、海鲜的,秦越暂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