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为她钟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的?”很平淡的语气。

苏卿心想,自己的出现对他来说无足轻重吧,甚至……可能是打扰。

心痛和释然是同时的。

苏卿抬头,唇角挂上礼貌性的淡淡笑容,“前两天刚回来。”

陆延淡淡地“嗯”了声,看向她手里的锦旗,“给我的?”

他有些意外,因为苏卿是个胆小又乖巧的女孩,陆延想不到她怎么能跟刑事案件扯上关系,还是自己手上的案子。

苏卿忽然不想送锦旗了,她想到了什么,她怕……

结果她想事情太入神,手里一松,锦旗掉在地上,卷轴展开。

陆延捡起锦旗,读出上面的字:“见义勇为,正义卫士。……?”

他看向苏卿,满是疑惑。

而苏卿此刻慌乱的模样,就像被黑猫警长发现罪证的小老鼠。

陆延眼睛一眯,联想起她刚说的话和这两天自己碰到的案子,接着瞳孔一震,严厉问道:“那个小男孩是你儿子?”

陆延本就有不怒自威的气场,严厉起来把苏卿吓得肩膀一抖。

虽然苏卿低着头不作答,但见她这样的反应,陆延也知道自己猜对了。

此刻他心中犹如地震海啸同时袭来。

如果那只是个普通的孩子,无论如何他都会祝她幸福,但那孩子跟自己那么像,还没有爸爸……

他把锦旗放桌上,走向苏卿。

苏卿感觉到他的靠近,下意识地往后退,很快就退到墙边,退无可退。

“孩子几岁了?”陆延的语气比刚刚更严厉。

“三、三岁。”苏卿回答得有点结巴。

她不敢与他直视,视线往旁边看。

这般低劣的撒谎技巧,哪能逃得过破案狂魔的法眼。

苏卿余光瞄到还没关上的门,心想自己就这么冲出去的可行性大不大……

可惜还没等她想出个结果来,陆延就看出她的想法,长臂一伸,把门关上,锁死。

他双手撑墙,把她困在自己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这样的对视角度,对他们俩来说都太过熟悉。

曾几何时,陆延常常这样对苏卿做这样的事,他动作熟练到有肌rou记忆。

而那时的苏卿对陆延别说抗拒了,简直就是千依百顺。

只要是陆延喜欢的,她都会配合。哪怕她已经眼角含泪承受不住,但只要他要,她就任他予取予求。

如今五年过去了,她再不是他的金丝雀。

苏卿收起回忆,语气疏离:“路队长,谢谢您救了我儿……”

陆延像是没耐心听她说虚伪的客套话,不等她把话说完,就问:“孩子他爸是谁。”

虽然这是疑问句,但陆延的语气却是肯定的陈述语气。他要的不是苏卿的答案,而是要她的承认。

苏卿心想,天塌了就是这种感觉吧。

若是陆延知道孩子的事,跟见到自己一样平静,那苏卿倒也没那么担心。

怕就怕他在乎。

而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现在竟然情绪外露到行为出格,可见他很在乎这个孩子。

苏卿怕……

怕他跟自己抢儿子。

此刻她明明心虚得很,语调却突然拔高:“反正不是你!”

就算儿子长得像他又怎样,只要自己死不承认,他就不是孩子的爸爸。

她知道自己理不直气不壮,可面对的是陆延,她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陆延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没见过,他放在眼里吗。

可眼前的小女人,就是有本事不费吹灰之力,气得他直咬牙。

孩子跟自己长得那么像,孩子他爸除了自己还能有谁。但一想到她确实可以跟别的男人生孩子,他太阳xue就突突地跳。

“你当时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又是一个苏卿不愿回答的问题,甚至是不愿回忆。

她彻底保持沉默。

陆延见她冷漠的态度坚决,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无奈收回手,退后一步,给她离开的机会。

苏卿开门,面上维持镇定,脚下一路小跑。

等走出了警队十几米远,她才慢慢停下脚步,无力地靠在墙上。

周令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试探着问:“卿卿,你去送锦旗了吗?”

苏卿恍然,“阿令!你知道南区的刑警队长就是陆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越说越激动,这么多年对陆延的复杂感情,一下子涌上心头,控制不住地泪如雨下。

自从苏小童出生,周令都多少年没见过苏卿流泪了。

此刻她愧疚不已,急忙连哄带解释:“卿卿你别哭啊!发生了什么事啊?我是知道陆队是南区警队队长,但我在东区当值,早就听说他要升局长了,还以为他早就不再南区了呢……”

周令当然知道苏卿会遇到陆延,她有心想帮他们俩复合,只是她没想到这对鸳鸯见面后,苏卿会那么激动。

往日里,苏卿说过的那些不在乎陆延的发言犹在耳边。

现在想想,只怕她从来没真的放下过陆延。

过了好一会儿,周令才把苏卿哄好。

也是苏卿不了解公安体系,所以周令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周令刚跟苏卿挂了视频电话,陆延的微信又发了过来。

【苏卿的事你知道多少?】

周令叹气,想想苏卿刚才的激动劲儿,觉得还是别再刺激她了。

【陆队,您别问了。】

周令是陆延一手带出来的。她把陆延当成偶像,平时陆延交代她什么事,她都一百二十分的完成。

极少说不。

今天她让陆延别问了,可见是真的无法“告密”。

陆延点了根烟,在办公室里踱步。

他有多久没想起苏卿了?

好像很久没想了,又好像没多久。

其实是不敢想。

因为每次想起苏卿,心口就像被一把刀活活剖开,不停地淌血。

那伤口不会好,只会越来越严重,最后整个人都腐烂了。

而自己,无能为力。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叩!叩!叩!”

敲门声雄壮有力,一听就是个粗人,也就是自己人。

陆延沉稳道:“进来。”

小孟推开门,见满屋子烟,这都傍晚了,灯也不开,陆队还一副很烦心的样子……

他顿时警铃大作:“头儿!这是碰上什么特大案件了!”

是连环杀人案!还是恐怖袭击案!不管是什么刀山火海,只要我身穿警服,就勇往无前!

陆延见小孟就差没举起右拳当场宣誓了,于是拍拍他肩膀,“没事,别一惊一乍的。走,喝酒去。”

“喝酒?”小孟诧异。

陆队,这不是您的作风啊!您遇到事情,向来是不解决了绝不罢休的!

警队旁边的烤rou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