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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陆沉 亚父(囚禁 媚药 木马play 车震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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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摄政王陆沉以权谋私,祸乱朝政,狼子野心,朕怒不可恕,念其伴君侧左右数年,遂赐毒酒以保全尸,钦此。”

    高耸的宫墙之上,天空一碧如洗。一场大火,烧断了朝廷之中的残枝败叶,灭尽了蚊蝇蛀虫之辈。陆霆等涉案官员被第一时间当众处决,贪墨一案得到完美解决,本是大快人心的结局,只是属于陆沉的这道圣旨,却是无人认领,叫人唏嘘。

    摄政王已死。这消息一传出,掀起轩然大波,却无人敢在这节骨眼上动歪心思——

    看吧,触及皇权,陛下对自己的亚父也丝毫不留情面,任他权势滔天,还不是一夜之间赴了黄泉。

    陆府门口路过的马夫缩了缩脖子,总感觉这烧了个干净的空荡宅邸里头还隐隐有着令他脊背发凉的肃杀之意,他生怕是那十恶不赦的摄政王亡魂心有不甘,死不瞑目,再从地府里爬出来要索他这等老百姓的命,连忙脚底抹油跑远了。

    骤雪初霁,梅花开得正艳,幽幽冷香飘出围墙,使路人不禁停驻,望向香气源头,见是冷清无人的陆府梅园,便又胆战心惊快步离开。

    女帝下了早朝,捧着暖炉经过某处院墙,幽香扑鼻,于是停下脚步。

    他府上的梅树是曦京的上等,女帝自是不忍心那片梅园被冷落在外无人照看,便命人一株株挪了一部分置进她寝宫后方的一处宫苑。

    女帝独自拐进院子里,折下一枝红梅,她将那倨傲艳丽的颜色握在手中,心情颇好地勾起唇,再慢悠悠往自己寝宫踱去。

    进了内殿,侍从大多不再跟着了,女帝将手炉搁下,捏着梅花枝进了内寝暖阁。

    阁内四下无人,地火却烧得十分温暖,步置内间那龙榻旁,才看出榻上被褥凌乱,隆起一个弧度。

    女帝没有说话,却也没刻意隐藏自己到来的动静,只见榻上的隆起动了一下,翻起一片被角,其间赫然是本该被处死的陆沉的脸。只是眼睛被红布蒙上,嘴里塞着一块丝帕,不知他就这样待了多久,丝帕几乎湿透了,脖颈及胸口红绳缠绕,其他光景皆掩盖在了被褥之下。

    陆沉的神智似乎是清醒的,因为女帝一走进来,他便微微偏头,即便看不见,也望向来人的方向,喉间溢出模糊的轻吟。

    仿佛只是看着这样的画面就感到心情愉悦,女帝轻笑了声,用指尖拨弄了下陆沉汗湿的额发,将梅枝放在枕边,摘下一朵别在陆沉散乱的发髻上。

    “亚父,这梅红与你甚配,你可有想朕?”

    说完,她像是才想起来此时陆沉没法回答自己,于是又执起梅枝,将陆沉嘴里潮湿的丝帕挑出,看着那双薄唇吐出布料,鲜红的舌尖也一并被带了出来,湿淋淋的,伴着湿热的喘息,陆沉那八风不动的面庞此刻被异常的红晕覆盖,遮住双眼的红布都仿佛微微洇湿,好一副令人浮想联翩的艳景。

    “陛下...哈……陛下……”

    陆沉嗅到花香,他艰难抬头,试图触蹭到女帝刚刚离开的手心,张口的声音喑哑不成形,像是受了某种折磨,以至于无法维持他向来的自持与体面。

    女帝轻叹一声,伸手摸了摸陆沉湿润的唇,拇指碾磨着那薄软的唇瓣,在他伸出舌头去勾舔她的手指之前,她将手指伸进去,按住其中比嘴唇更软热的红舌,来回搅动把玩。

    陆沉鼻息颤抖,喉结愈发急切地上下滚动着,吞咽着过多的津液,连锁骨都晕着红,被褥在他的挣动间一点点滑落,难掩春光,女帝便伸手一把将被子掀开,如此,陆沉的身体全貌才显露出来。

    曾经的摄政王从来束发严格,衣着庄重繁琐,如同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谁也没见过他那层层衣领下是何等景色,所以前段时间传出在暖泉阁见到他与女子交欢,众人才会那样惊奇又感慨。

    纵使他位高权重,手段了的,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一介凡夫俗子,如何摆脱世俗。所以如他们所说,即便是陆沉,一剂催情药,也足以燃烧他的大部分理智。

    曾经包裹的一丝不苟的身体,如今只套了一件勾栏之地的男子穿的半透明烟萝纱衣,薄如蝉翼以至勉强蔽体都无法做到。身上骤然一凉,陆沉下意识打了个颤,而身上被一指粗的红绳捆得严严实实,两腿并拢,两手束在身后,他不挣扎,是因为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虽是冬季,但暖阁内的温度即使是穿夏装也不觉寒冷,陆沉被灌了药,蒙在被子里独自难耐了许久,纱衣被汗沾湿,紧贴着身体,包裹着起伏如峦的肤rou,更多隐密之处也一览无余了。

    女帝伸手摸上陆沉正隐隐颤抖着的臀rou,不能视物让陆沉对任何触碰都敏感至极,他当即低哼一声,身体却没法紧绷起来,只软绵绵的颤动着,任由她揉捏臀尖,暧昧地拍打,最后一把握住臀缝中隐约露出的玉色。

    “啊......”

    嘴里的手指退出去,陆沉立刻轻吟出声,持续填充在体内的硬物忽地转动起来,将高热的内壁磨蹭拉扯动,起初的那些胀痛不适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酥痒。

    女帝握住玉势底部,转动着往外抽出一段,再变换着角度插回xue内,那处被开拓时所用的软膏,此刻都化作了滑腻油润的浆液,充斥着甬道内外的每一丝缝隙,顺着股缝流淌下来,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片水迹。

    “咕啾咕啾——”

    粘腻的水声自下身传出,陆沉只觉得腰侧耳后一阵阵发麻,下腹灼热,药物诱导出的欲望不断积累,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他急需要一个突破口用来发泄,而他本可以借着后xue的快感痛痛快快泄出来,身前性器顶端露出的银簪尾部却昭示着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泄身,只能饱受折磨地承受着那人的亵玩的事实。

    再不见他平日的温和从容,陆沉无意识低声呜咽着,他想向那人寻求救赎,而今时不同往日,他知道自己彻底惹怒了她,所以不敢开口,却不知是否是自己的私心作祟,他不可否认,即便被这样对待,他的心情也是难以言喻的雀跃。

    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呢?若只是想要折磨他,会将他玩弄致死吗?又或者是......生不如死?

    陆沉喉间溢出一声沙哑而短促的低吟,女帝突然一下顶得很深,几乎将整根玉势塞了进去,巨大的酸胀在体内膨胀,他难以抑制地颤抖着,这样陌生的感知令他不知所措,只能蜷缩脚趾,承受着疼痛与快意的交织。

    “嗬呜——啊......”

    前头被银簪堵着的性器已经习惯了胀痛,但怒涨的欲望让那处极其渴望着被抚慰,随便一个触碰就能带来灭顶的刺激,这次本应要去了,被死死堵住的马眼却泄不出一滴。

    陆沉皱起眉,恍惚着,嗅到她身上独有的冷香,与梅香融合在一起,突然就回忆起暖泉阁里那个烈酒交融的吻。

    “事到如今,你都不愿求朕一句么?你了解朕,或许你服个软,朕就会跟着心软呢?”

    女帝的声音响起,往事浮现,记忆的脸庞与此刻的声音重合,即便她已变了太多,在他心里,那个永远能左右他的决定与心绪的人不会变。

    原来是想听他求饶么?这又有何难,更何况,只要她想,自己就算是肝脑涂地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她又何必...用这温柔如同诱哄的嗓音同他周旋。

    陆沉咬唇,不愿承认心中升起的名为委屈的情绪,也说不清是和谁在赌气,他只盼着那人能更加不留情面地对待他,要惩罚的彻底,不要给他燃起某种希望的机会,那是他甚至没有奢望过的那个最美好的可能性。

    他心中的万般纠结与矛盾,有时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既渴望沉溺,又希望她拥有自己希望的那般绝对清醒。

    “哈……陛下……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妄想陛下原谅……呃——”

    女帝一把握住陆沉身下胀成深红色的rou棍,像是不愿听他说这些,她“唔”了一声,似是不解。

    “罪?什么罪。”

    女帝握着那分身随意揉搓着,逼得陆沉不得不缩身躲避,薄纱下的腰腿难耐地扭送摩挲着,若只是疼痛也就罢了,那磨人的憋胀与难忍的酥麻让陆沉也无所适从。

    “你不是朕最敬爱的亚父么?何罪之有呢……”

    “唔嗯……”

    她嘴上说着敬,手上动作却是对人的下身反复作弄,甚至低头吻上那双微张的唇,肆意调戏享用。

    玉势底座已是湿滑的握不住,女帝看陆沉大腿筋都开始抽搐,才终于暂时放过他初经人事的后xue,双手绕着陆沉潮湿火热的身躯盘旋向上,轻抚在他胸口。

    “亚父胸襟宽广,总不会是在怪朕如此对你吧?”女帝凑在陆沉耳边轻语,唇瓣在他敏感的耳廓蹭过,陆沉又打了个颤,胸前传来酥痒的触碰。

    他知道她口中的“胸襟宽广”另有深意,他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也许自己的心思在她眼里已彻底无所遁形,再多的伪装也不过徒增厌烦。

    衣襟敞开,女帝捏住白皙胸膛上的一点红缨揉捏,粉润的耳廓愈发红艳,体内的玉势不再动了,陆沉却觉得下腹的痒意更难忍了,他抑制不住呻吟起来,嘴里含糊着回道:“臣……不敢、啊……嗯呃——”

    下巴被重重捏住,乳首被人用力一拧,陆沉痛吟出声,身下分身传来的痛意让他额角渗出冷汗。

    女帝又叹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他的回答,开口的声音含着带笑的冷意,“既然亚父坚持认罪,那朕便略施惩戒罢。”

    她这样说着,却慢慢将陆沉身下插着的银簪拔了出来,抱着颤抖的陆沉在他额头落下一枚轻吻。

    “此后,朝堂之上再无摄政王,朕的寝宫内永远有亚父,可好?”

    这算什么惩戒呢。陆沉呜咽着,浑身颤栗着在女帝手中缓缓xiele出来,眼前红布一点点滑落,露出他湿润而迷离的一双暗红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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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晴朗了不足半月,寒潮骤然降临,天地再次被大雪洗刷成不参一丝杂质的白。

    女帝捧着手炉,裹紧了身上厚重的大氅。她从寝宫后方宫苑的侧门走进去,天气不具有施工的条件,她是去看看原先的布置是否被破坏。

    在这时节费心打造这囚笼,本是不可取的心急之举。女帝伸手轻轻拂开吹到窗棂上的积雪,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偏执。

    身为帝王,她平生所有的任性都用在了陆沉身上。她尚且年幼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依赖着陆沉而活。因为已经知道自己未来的使命,小小年纪性格就沉稳起来,只有在陆沉面前,她才容许自己展现出那一星半点孩童的天真——陆沉是唯一一个对她不同的人。

    雪又下了起来,侍从催她回宫,她捻了捻手指,积雪在指尖融化成冰凉的雪水,她转身向外走去。

    陆沉教会她很多,教她知道人与君主如何共处,教她知道先为人,而后为君主。在她心智尚不成熟之时,懵懂间只觉得她的亚父是个圣人,值得受人敬爱。所以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敬重逐渐扭曲,她越来越见不得那个人脱离自己的掌控,本以为了解的那个人,却慢慢走进她看不懂的迷雾之中,叫她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并非不认同他的观念,只是有些路,他独自一人走的太多,像是完全将她拒之门外,即便她已经成长到足够强大,很多时候仍是在走陆沉事先铺好的路。这样强烈的不信任感侵蚀着她的理智,她不愿为这些举动安上隐瞒与欺骗的罪名,陆沉最后那双决绝的红眸却仍如同在她心上剜了一刀,让她不能容忍。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能说是谁的过错,陆沉无论是作为引导她这个皇帝的导师,还是作为为国效力的臣民,他都已经足够称职。就像是某种必然的结局,陆沉告诉她如何成为一个好皇帝,这就足够,至于如何爱人,他从未提及,像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这其中恶果,终究落到了他自己头上。

    女帝拒绝了下人备轿,任由风雪落在她肩头。她想起小时候,忽然笑了一声,现在想来,陆沉也许并不是只对她不同,不是她,也会有其他皇女,她不过是他的任务,如今甚至将要成为毁掉他心中的大同的罪魁祸首,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过如此而已啊。

    即便有侍从遮挡,刺骨的风雪还是吹了些到脸上。今年的冬天格外漫长,女帝这样想着。

    女帝寝宫内。

    服侍皇帝的标准,自然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帝将陆沉囚在自己寝宫里,吃住从不亏待,只是不见光久了,人会如花朵枯萎般消沉下去,这是女帝着急为陆沉建造宫苑的原因之一。

    而且,即便她公务繁忙,一天没有太多时间待在这里,她也日日不停地变着花样作弄,仿佛故意让陆沉无心思虑。

    偌大的寝宫只余两三名侍从,噤若寒蝉地候在原地,他们的任务就是守在这不让人出去,只是没人怀疑,如今陆沉大抵是不会动逃离的心思了。

    只见内殿烛光熹微,暖融融的照在一具由紫檀木打造的木马上,底部的马腿由一根粗长的木柱代替,将马身高高支离地面,两条白皙结实的长腿绵软地挂在马腹两侧,青色薄衫欲盖弥彰地遮盖了少部分裸露的肌肤,却难以掩盖那双腿内侧的湿濡,水痕蔓延,在木制的深色马腹上留下一片光亮,陆沉健硕的双臂艰难支撑在马背上,神志不清,已经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他很久没好好穿过一套正常的衣裳了,常常是一件薄衫披身,半裸的躯体上布满青红交加的爱痕。青的,是被人过重地揉掐腰腿留下的淤痕,红的则是看着叫人脸红的深重吻痕,以及深刻的咬痕,特殊的是,那痕迹重到让人不是第一时间去联想到柔情蜜意的欢爱,像是只是为了打上某种烙印,而不讲情爱。

    陆沉微蹙着眉,耳畔嗡嗡作响,像是被屏蔽了视听——他已经习惯被蒙住双眼,听觉灵敏到任何旁人的说话声都显得聒噪,除了那个人的耳语,如同仙乐,仿佛他的世界再也容不下除了她以外的人。

    还有……水声,各种湿潮的,粘腻的流水搅动声,清晰得像是在脑子里响起的,却从身下传出,好像那里不知什么时候挖掘出一口井泉,日日都湿着,空虚与麻痒在他体内涌动,不知疲倦,让他再也无法将这种水声与那些yin靡的情事分隔开来。

    陆沉知道,自己每日都喝的那碗“安神汤”有问题,但那又如何,即便是有落回掺入其中,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对于那人给他的,他向来照单全收,更何况这药让他变得更合她“心意”,他又有什么拒绝的道理?

    坚硬的木制物什深埋在体内,早已不复原本的冰冷,被他湿热的内部裹得温暖,减轻了冻人的不适,粗硬硕长的棍棒顶入深处的刺激却更加无法忽视。那东西雕得栩栩如生,即便表面磨得光滑锃亮,上头凸起的狰狞纹路依旧极具存在感的碾压着内壁上敏感的rou褶。如今他已经很熟练地会收缩着xuerou吮吸着填满他的物什,从中获取快感,他知道自己哪处一旦被碰到便能登上极乐,xue内的每处yinrou都被调教的yin软多汁,被疼爱得多了,任何东西触及xue口便自发地含吸进去,接着他就会变成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浪荡模样。

    若是女帝在也就罢了,她似乎喜欢欣赏自己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狼狈摸样,他便愿意展现给她看。可现在她不在,自己自当留些体力,他希望在她身边时,自己能够保持清醒。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已经无法估量时间,他只记得自己去的次数,算上这次,已是……六次了,即便他已竭力克制忍耐,双腿用尽全力绷紧分担自身重量,好让自己不要完全坐在那粗长得吓人的rou棍上,却终究是耐力不足,几次挣扎间不慎将那物什全根坐了进去,将腹部都顶起一个鼓包,淋漓的汁液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这东西如此设计,一旦坐上去便难以拔出逃脱,就是为了让他没有支撑,找不到支点,最终只能无力被这死物亵弄。

    陆沉粗喘着,腰软得再也支撑不住,倾身趴伏在马背上,而虽说是趴着,却根本弯不下腰去,那木棍质硬,戳在体内气势汹汹地挤压着内脏,他一旦软下身体,里头的硬物毫不留情地将柔软的xue道顶出一个可怖的凹陷,那种比单纯的疼痛更难忍的感受让陆沉感到窒息,浑身痉挛不止,他只好再次用手臂支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头颅低下,如瀑的长发垂落下来,即便醒着也像是失去了意识。

    女帝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光景。

    她也不曾想过自己有一日会用软烂一词来形容陆沉,很显然他被这倾情打造的器物折腾得够呛,向来沉稳的亚父怎会如此失态呢?她越想,越是觉得愉悦。

    “朕回来了,可还醒着?”

    她脱下大氅,缓缓走过去,查验一般打量着木马周身的水痕,再看向垂着头看不清面容的陆沉。他虽然像是晕了过去,但脚趾是蜷缩着的,修长有力的五指竭力抠着马首上雕刻的耳朵,身体一下一下的颤动着,毫无章法地抽搐着,全身都湿了,薄衫紧贴着他的身躯,比起全裸还更增添了一分朦胧的魅惑。

    这是仍沉浸在高潮中,无法抽身。

    女帝伸手拨开陆沉耳边遮挡面容的鬓发,露出一张失神的,潮红的脸。

    “朕的亚父甚美,此等容颜何尝不是举世无双呢。”

    那双红眸颤动两下,迷蒙的视线落在女帝脸上,像是干渴许久的人见到了绿洲,即使仍身处寸步难行的沙漠,哪怕那绿洲只是蜃景,他也终于有了可以聊以慰藉的港湾。

    “嗯……陛...下......”

    女帝将一旁的木凳踢过来,踩在上面翻身上了马,坐在陆沉身后,她随意撑了下马背,便摸到一手yin液,她忍不住轻笑了声。

    “亚父身下这张嘴可真是汁液充沛,朕差点没坐稳。”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拥住陆沉,咬住他愈发嫣红的耳尖。

    陆沉喘息着,缩了下脖子,身后的人一贴过来,他就自发地向后靠去,想要与她肌肤相贴。然而一坐直身体,落在那物上的重量便又更多了,陆沉呼吸一滞,感觉自己就快要被那东西捅个对穿,他无意识吟哼着:“陛下…太深、嗬呃——”

    女帝在他后颈咬了一口,她本意是安抚,却让陆沉更陷深渊。她爱怜地抱着陆沉,双手在他身前拨开本就敞着的衣襟。

    “朕准备了个小玩意儿赠与亚父,看你可喜欢?”

    “嗯!哈......哈啊......”

    只见女帝摊开手心,将其中躺着的两个饰品般的小物件拿起,分别对准陆沉两边的乳首夹了上去。

    被情事爱欲浇灌的胸乳褪去了些原本属于男性的刚硬,多了几分让人易生歹念的白嫩丰腴,女帝对这处很是欢喜,于是日日玩弄,夜夜调教,用了不少精制精油按摩保养,即便还是原先的大小,那两块饱满弹软的肌rou揉捏起来也是手感极佳。原本小巧的乳蒂也变得熟红肿胀,敏感得经不起玩弄。

    所以那小东西一弄上去,陆沉就浑身一颤,他大抵是没想到自己会等来这样的“赠礼”,不是因为羞赧,耳根也红了个透。

    精致的两个乳夹上连着数条金链,将两者连接,多余的部分垂落下来,贴在两团高耸雪峰上晃荡,中间的沟壑隐隐挂着汗水汇成的“小河”,水光与金属光泽闪烁着,画面漂亮极了。

    “很是契合呢……”女帝轻声道,仿佛意有所指,她将下巴搁在陆沉肩上,姿态同天下情人无异,她再次问道,“可喜欢么?”

    喜欢么?无论是她送的物件,还是她这个人,陆沉都只有一个答案,所以不论她有没有别样的心思,他都不会拒绝她。

    “喜欢……嗯、啊……喜欢……”

    陆沉张口,沙哑的呻吟与喘息争先恐后溢出,他真的快没有力气了,下身抖动着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水,被木马折磨置肿烂不堪的roudong已没了任何脾气,内壁的每一寸粘膜都被cao透磨透,只能痉挛着包裹着粗硬的木棍一波又一波的吐着潮液。

    那些他所忍耐的,在被那人拥入怀中之后才终于放肆发泄。

    若是抛却所有,他只想要她一人,那样可以么?

    失神间,陆沉脑海里浮现这样的想法,他疲倦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个柔软的笑,好像只是这样想想便已经很满足。

    陆沉清楚地知道,自己一切的欲望与欢愉都来自她,大义在他心中究竟占据几分位置呢?不过是因为她掌控着这世道,他知道自己所教养的小姑娘已顶天立地,一个朝代的兴盛,是她的职责,也必定是她最在乎的事,于是他便想要真正的大同盛世由她开始兴起,若不是她,这天下与他何干?

    女帝不知道陆沉心中早已妥协,即便一辈子做她的玩物也毫无怨言。她正因为一句从陆沉嘴里说出的“喜欢”二字而愉悦,她抱着陆沉,细细地吻着他痕迹斑驳的后颈,梦呓般喃喃道:“永远陪在朕身边,好么?”

    “朕的……亚父。”

    窗外风雪停了,积雪厚厚地堆积起来,气温却不再那么寒冷刺骨。

    下一刻,陆沉喑哑的嗓音吐出的话语让女帝缓缓睁大了眼。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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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务府的人近期很是忙碌,新修的宫苑门口人流来往,他们忙着往里添置各式家具,每处布置都是陛下亲自精挑细选,容不得疏漏,显然住在这儿的人决计是位贵人。

    陛下近期纳了位美人的传言基本上被坐实了,女帝默许了这样的传言流传,却暂时没有允许人们好奇那位“美人”的容貌,据说有视力甚佳的人隔着及远不慎瞥到一眼,人是带着面纱的,即便不是如此,也没人敢议论。

    自积雪消融后,御花园传出今年的第一声鸟鸣,开春之时,那里便成了曦京景色最盛的地方。

    女帝从前闲来无事便喜欢去御花园走走,欣赏那里的花团锦簇,而且偶遇陆沉的几率不小。

    微风拂过,细软的花蕊噙着露水颤了颤,枝头浓香摇曳,香气顺着春风吹向路过御花园的一辆马车。

    女帝坐在车厢内,以往总喜欢逛的去处,在此时却无意停留。她刚和陆沉踏春归来,此时有着更加明确的目的地。

    “……心肝儿,再靠近一些……”

    皇帝陛下华丽的马车平稳地行驶着,车厢里传出细微声响,无一人敢去窥听。

    陆沉保持着跪坐的姿势,闻言手指猛地蜷曲起来,意识到自己抓着什么后又一下子松开,身体不稳地摇晃了一下。

    他也想抓着窗沿或是别的什么地方,但被女帝制止,他被命令跪坐在她身上,双手只能搭在她的双肩。陆沉急促地喘息着,即使不是第一次,他也还没有习惯那人以如此亲昵的称呼叫自己。

    像是……做梦一样。

    女帝一把扶住陆沉的后腰,以防他向别的方向倒去,她看着身上与从前那个摄政王判若两人的脸,那面容没有变化,里面的神情却是别样的柔软,像是被拨开了外皮的果rou,柔软而甜蜜,她心情很好地笑着:“亚父这是害羞了?”

    陆沉下意识又抓紧了女帝肩上的衣料,将世间材质最名贵的料子抓出褶皱,他抿了抿唇,腰身发软,禁不住在她手中细细颤动着。

    “陛下喜欢看我这副摸样?”陆沉嘴角也露出微笑,自那以后,他面对女帝不再以“臣”自称了。

    “总是明知故问,是想朕再向你证明一次么?”手指包裹在湿漉漉的软rou里,女帝熟练地抠弄着那软rou之中藏着的凸起,rou壁如同吸饱了水的海草,层层叠叠缠绕上来,绵软而细密地吮吸着她的手指,汁水从陆沉腿间滴落,洇湿了马车内的软垫。

    “朕喜欢极了,亚父这副离了朕不能活的模样。”

    陆沉咽下险些溢出喉口的惊喘,女帝将第四指也塞进去了,xue内累积的酸麻告诉他将要发生不合时宜的事了。

    “哈——陛下...嗯……会弄脏銮驾的……唔……”

    陆沉说着,乳首就被含住,他以手抵唇,克制着不发出更多yin乱的声响。

    “确实太湿了……”女帝含吮着陆沉挺翘的乳尖,含糊地应和着,却不打算停下,仿佛只是一句感叹。

    此番他们的确有明确的目的地,不远处新修的宫苑大门前,几名下人正攀上木梯,合力将题写着“沉香苑”三字的牌匾挂上。

    只是不知不觉变成这样,对他们来说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罢了。女帝身旁放着一个湿淋淋的玉势,显然刚从某个地方拿出来——陆沉被这么彻头彻尾地调教了一通,如今已是几日不碰便会自发想要的身子了,有时女帝的手指都被那处的水液泡得起了皱,便也有不少时候用别的物什代替。

    话虽如此,但她可是乐此不疲。

    陆沉如今忍受快感的能力愈发下降了,这样多重刺激让他很快便要泄身,于是喘息着推了推胸前的人。

    “唔嗯……陛下的衣裳、也会弄脏的,啊……!”

    女帝笑了笑,握着陆沉的性器动了动,等人射在自己手里,她才慢条斯理拿过一边的丝帕擦了擦。

    rouxue里涌出的汁水过于丰沛了,即便擦了也没多大用处。女帝将手指抽出来,摸了摸湿软的xue口,那处如同活物般蠕动着吸吮女帝的指尖,抽搐着吐出湿滑的yin液,试图重新将这让它最熟悉最快活的东西吸进去。可惜女帝只是摸了摸,便抽走了,那贪吃的rou嘴又是寂寞地收缩了两下,一副不满足的模样。

    “所以才备了干净衣物啊,我不信方才共同御马时,亚父没有察觉我‘图谋不轨’。”

    陆沉气息不稳,脸颊飞红,他喘了一会儿,将身下的难耐压下,闻言从鼻腔发出一声轻笑,像是想起了什么趣事,他搭在女帝肩上的手改为环绕,头微微垂下,与她紧贴着,低低说道:“陛下的‘不轨’指的是什么?如果是如此这般,那对陆某来说只能算是奖赏。”

    他这样笑着,这样亲昵如同将她拥入怀中的姿势,让女帝怔愣了一下,心头涌上酸涩的滋味。

    原来她的亚父从来没变。

    她仰头,亲了亲人的下巴,又轻轻咬了一口,接着细碎的亲吻向下游移。喉结处被啃了一口时陆沉闷哼一声,刚刚平息的呼吸一下子又不稳了。

    女帝抱着陆沉吻,实际上他一直保持着半跪,不曾真正坐在她身上,她觉得有些遗憾,于是问道:“还要么?”

    马车在此时停了下来,目的地到了,车外围着侍从,此刻显然不再是做那些事的时候,但女帝只是看着陆沉,她要听他的想法。

    陆沉顿了顿,失笑亲了下女帝的额头,他凑近了些,用气声说,语气竟有几分狡黠:“陛下……若是不介意被人听见我的声音,倒也……”

    剩下的话被女帝吞没,她既无奈又满足地咬了咬陆沉的嘴唇,心想着果然还是不能忍受这人暴露在外惹人觊觎。她知道自己不正常,作为皇帝她更不该如此感情用事,但好在,有人愿意包容她的偏执,正如同她愿意接纳那人的不足,他的贪欲,她的自私,她们历经波折走在一起,让她唯一一次虔诚地感谢上天。

    如果不是他们刚好相爱,事情会发展到何种地步呢?

    “唔……好了...陛下,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吗?”

    陆沉再次推了推在他身上啃个不停的人,再放任下去,他也不保证自己能保持清醒了,尽管他很享受,但有让他觉得很期待的事。

    鸟雀悦耳的歌声透过车窗传了进来,空气中隐隐飘着花香,今日阳光明媚,是什么都适合做的天气。

    女帝于是将自己和陆沉都收拾整顿了一番,最后也不忘给陆沉带上面纱,下了马车。

    入目的牌匾华丽而不失雅致,陆沉看见上面的字,就知道此地是何处了,他勾起唇,眼睛里带着笑,他看着女帝说:“好字。”

    女帝带着陆沉走进去,整个宫苑不大,却处处透露着设计者投入的心血,精致又温馨的布置让人一看便知,这里是最适合居住的去处。

    “亚父觉得喜欢么?”

    女帝看着院子里还开着的梅树,枝头被阳光照到,显出艳丽的鲜红色,漂亮极了,她喜欢梅花,也许因为记忆中从小就有一抹红色,从此挥之不去。

    “喜欢。”

    陆沉没犹豫地回答道,女帝笑了一下,继续道:

    “从记事起,朕就不曾忘记自己的使命,亚父的存在不会动摇朕的决心。”她伸手牵住陆沉的手,带他慢慢在院子里踱步。

    “但是,亚父是朕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是朕为数不多不想要失去的人。”

    “亚父所说的,朕明白。如今,朕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尽管希望亚父永远相伴左右,却也不希望自己到最后都要依赖着亚父而活。很多事情,朕想要凭自己的力量去做,为了不辜负亚父的期待,也为了向你证明,朕也是值得依靠的人。”

    握着的手紧了紧,不知是谁先用的力,陆沉眼中所有的景色都失了色,只余一人。

    “我知亚父想要的那条路荆棘丛生,难如登天,但为了亚父与朕彼此心中的意志,朕愿意试一试。”

    女帝笑着与陆沉对视,看着那双此刻明亮如红宝石的眼,她觉得再没有比这更美的红色了。

    “亚父,愿意信朕吗?”

    春风拂过,粉嫩的花瓣吹落,落在陆沉肩头,他无心去管,只是闭上了眼,聆听胸腔剧烈的心跳声中,那道再响亮不过的声音。

    “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