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救赎悲惨男二(gb)在线阅读 - 第十七章 老师被掳 (奶子满胀到溢出/射空jingye/耐cao的身体)

第十七章 老师被掳 (奶子满胀到溢出/射空jingye/耐cao的身体)

    林安脚步飘飘的被小皇帝从宫中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林安从来没遇到过像夏掷这样胡搅蛮缠又娇气不讲理的男人,又要她哄着又要她日日进宫,不然就不放她离开,还要把二人的事情闹的众人皆知。

    林安长叹一口气,男人啊,麻烦。

    等到看到守在宫门口一脸惊慌的下人着急喊道:“不好啦!游安公子被丞相府的大公子遣人掳走啦!!!”

    林安脚步一顿,眼底的凉意几乎要把那小厮吓得跪了下去,小厮颤颤巍巍的说道:“我们也挡不住,那许玉卓带了兵部侍郎的公子,还有一众士兵硬生生把人带走了的,小人只敢悄悄跟着,发现人被带去了红玉楼。”

    红玉楼是什么地方自然不用不多。

    林安指尖轻轻颤了颤,随手牵了辆马就往红玉楼的方向骑去。

    冬日里寒风凛冽,浇得林安心头都附上了一层寒霜。

    她总觉得把子书远赎出来放在院子里就安全了,这几日她也没去看她。

    却让子书远被带走了。

    眨眼间就到了红玉楼,林安一路闯到了后院,都是一个个单独的院落,旁边胆小的老鸨抖着手指了指最后那座小院。

    一进去就听到许玉卓猥琐的声音:“灌,给我灌,我看他能坚持到几时。”

    听的林安火起,一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

    只看到四五个男人围在桌前,子书远被许玉卓捏着下巴灌酒,清澈的酒液从子书远的下巴滑落到他的衣襟里。

    看起来…

    看起来真的好色…

    林安想到自己在想什么,垂下眼,叩着许玉卓的下巴就把他掀翻,一把开了刃的匕首抵在许玉卓颈间:“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带走我的人?”

    许玉卓左右看看,怒喊道:“都是死人啊?还不赶快把她给弄走?”

    旁边几人惊于林安的气势,一时不敢上前。

    林安的手稳稳的把刀划了进去,许玉卓只感觉脖颈一凉,痛感从颈间泛开,吓得他有些打抖:“林安,我那弟弟还嫁给你哥了,我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你,你这是干什么?”

    林安轻笑:“我这是干什么?我倒是要问你这是干什么?”

    林安拍拍许玉卓的脸:“谁准你从我府上带走我的人的?”

    许玉卓咽了咽口水:“是,是我小叔,他告诉我的,我是替他做事。”

    “我小叔说他看子书远不爽很久了,当年他们念书的时候,子书远就压他一头…”

    许玉卓的小叔?许琳?

    林安从脑海里拎出这人,似乎还是小皇帝的老师,当年和子书远一起参加的可靠,是那一年的探花郎。

    莫循王的人?

    林安转头看了几个人一眼,几个人顿时后退:“我们走了…”

    林安顺手拎起手里吓得腿软的许玉卓扔到那几个人怀里,冷声警告道:“别想着告状,不然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虽然如今将军府被新帝猜忌,可将军府手里有兵有人,便是对上丞相也并不虚的。

    许玉卓摸着脖子上的刀痕,眼里的阴翳一闪而过:“走吧。”

    几个人霎那间退了个干干净净。

    林安来不及细想这许琳,莫循王,小皇帝,丞相之间的纠葛,就被眼前的子书远占据了整个心头。

    子书远似乎被抓来的时候匆忙,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坐在椅子上,手被绑在身后,衣服下的奶子鼓鼓囊囊得像是要破衣而出了。

    子书远还不断用立起的奶头蹭着衣服,试图获得一些快感。

    看着林安的眼里清醒又迷茫的。

    “唔嗯~”

    林安凑过去,给子书远解开了绳子。

    子书远手软脚也软的就要往林安身上倒,林安却往后退了半步,在林安看不到的地方,子书远眼里有些偏执一闪而过。

    再睁眼时,子书远身上却满是媚色。

    子书远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鼓起的奶子更是让他的身体浮现出一股欲色。和我第一次见他是少年单薄的身材完全不一样了。

    玉白的肌肤上泛起薄红,子书远眉头轻轻皱着,似乎有些痛苦,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自己的jiba上撸动着。

    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捏上自己的胸,雪白的乳汁濡湿了他的衣裳,林安可以闻得到甜甜的奶香。

    子书远眼神朦胧,嘴里喊着林安的名字:“安安。”

    林安站在原地,把被风吹得冷硬的衣服脱了一层又一层,才穿着中衣靠了过去。

    林安一米七几的个子在子书远面前显得有些瘦弱,可是却是主导这场情事的人。

    林安冰冷的手刚伸出去,就被子书远握着,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好胀~哈啊啊、呃~”

    林安几乎感受得到充沛的奶水在rufang里流动的感觉,因为她的手太凉,子书远的奶子立起来时还在颤抖。

    “老师,我的手凉吗?”

    子书远不断喘息着,撸着jiba的手动的越来越快,像是无法靠jiba高潮一样,他眼里噙了几滴泪看着林安:“你放进来就不凉了。”

    子书远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对劲,林安蹙了蹙眉,才在酒里闻到了醉楼春的味道,这是烟花之地助兴的药物。

    子书远过去被调教的熟透了的身体,被醉楼春激发了个彻底。

    林安在子书远面前的凳子上,缓缓跪下,想着这个姿势帮子书远舒缓欲望比较合适。

    下一秒,子书远挣扎着把林安拉到了自己怀里坐下:“林安,不要跪。”

    子书远想起什么似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可是这抹痛苦下一秒又被更大的欢愉盖过了。

    林安侧坐在子书远身上,像被保护的女子。

    她第一次以这样被保护的姿态坐在人身上,林安不由有些好奇。

    子书远却掀开了自己的衣裳,把赤裸的胸膛剖开放在了林安眼前。

    鼓鼓囊囊的奶子上不断往下滴着奶白的液体,直到隐没在衣服里。

    林安凑过去,一只手抓着一个奶子,埋头在子书远怀里苦吃。

    子书远喘息的幅度越大大了,林安吮吸他胸口带来的快感让他从奶头到小腹,密密麻麻的快感中一股瘙痒从他的后xue升起。

    被林安cao开的后xue吐出黏腻的yin水,让子书远坐着林安的那条腿往上抬了抬,就这这个弧度,子书远一只手伸到了身后的菊xue,探了根指尖进去。

    “嗬啊哈啊—-”

    林安吃着奶往下看去,只看到子书远的两根手指在后xue进进出出,没几下子书远的jiba就弹跳着射出一股jingye来。

    小小的凳子根本载不下痉挛的子书远,在地上滑动出刺耳的响声。

    林安从子书远的身上下来,子书远渴求的眼神看向林安。

    林安走到床边,拍了拍:“老师,你想被干吗?”

    子书远含着带着黏腻液体的指尖,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媚意:“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林安,不要喊我老师。”

    “那喊你什么?”

    “你想让我做什么?”

    子书远软着腿跪在林安腿间,薄唇轻轻蹭着林安的jiba:“你不想让我做你的狗吗?”

    林安看着曾经的古板小老师变成如今这种熟夫模样,被子书远含着的jiba一紧,她没吭声。

    她有点接受不了把子书远当做小狗。

    在她的印象里,子书远是那种规规矩矩,连笑都有规定好的弧度的人,怎么、怎么能这样呢?

    可是她早就把老师cao的上了天,现在她可怜的老师正一边捧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努力得吃着她的jiba,被撑的眼白都出来了都不松口。

    子书远的jiba胀得发痛,身后的xue又空虚的泛酸,他不停摆弄着自己挺翘的屁股,身后的yin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林安再也忍不了,抽出jiba,把老师在床上摆弄成适合后入的姿势,又粗又硬的jiba破开软红的嫩rou,一点点塞了进去。

    子书远感觉自己的后xue又要被撑裂了,翻天覆地的快感从后xue一点点传到身体里又炸开,身前的jiba和奶子随着林安的动作往床上喷着液体。

    “嗬呃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胀呃、好胀哈啊呜~”

    子书远撑在床上的手抖的像筛子,奶子喷出的奶水和喷精的jiba乱成一团,像是一个坏掉的水壶,在他难耐的呻吟声中响起滴滴答答的水声。

    这样的快感都填不满子书远体内极大的空虚,他的后xue抽搐着喊着林安的jiba,子书远还一边颤抖着一边夹紧了腿往后撞着让林安进得更深。

    却又再下一秒因为林安的jiba撞上他体内最敏感的内环而哭着弓腰往前爬,腿又夹又岔,硬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林安在自己老师可怜又柔媚的沙哑喊声中,一边强硬的打开子书远的腿,一边撸动着子书远没停下射精的jiba,重重的往xue里顶着。

    一下又一下。

    子书远已经完全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上半身全都压在了床上,奶子被压扁,奶头蹭在床上又爽又痛,让奶流了一床。

    子书远抓着床单,一小会儿就夹着林安的jiba潮喷一次,整个人都要抽搐得背过气去一般,紧接着又哭求着摇晃着自己唯一撅起来的屁股让林安cao的更深。

    在暧昧的rou体碰撞声中,子书远的jiba都射空了,可怜的耷拉下来,可身后的cao干仍然没有停止。

    林安像是要把自己和子书远融为一体一般,干得那么深,那么重。

    子书远翻着白眼早就在快感中失去了神智,像是一只jiba套子只知道取悦自己的学生。

    林安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可她没说。

    她心甘情愿地包容着自己没有安全感的老师。

    那些人怎么找到她和哥哥的别院去的,又是怎么知道子书远是她的人不是哥哥的人的,子书远又是怎么被带走的。

    这些林安都不想深究了。

    她的老师只是想留住她,她知道。

    林安凑到老师的耳边轻声说:“老师,我心悦你。”

    不是因为老师成熟yin荡的身体,是从年少时起,林安的心里就对自己古板的小夫子起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