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6

分卷阅读146

    整年,也不一定能赚够六十英镑,这位先生出手大方,昨天除了购买雪橇与雪橇犬的钱,又额外付给他们两英镑不说,今天又一下掏出十几英镑来。

陈溺说:“这是你们应得的。”

络腮胡子男人喜开颜笑,捧过黑滋尔递来的银币,合不拢嘴道:“感谢您,慷慨的先生,那我们就再额外告诉您一点儿事情。”

陈溺:“你说。”

络腮胡子男人开口言语:“和那三名孩子同样下落不明的还有尼古拉斯牧师从我们这里购买的雪橇车。”

卖狗人小列基赫道:“还有……听说当时只抓住了六只雪橇犬,还有一只并没有被装进麻袋,每到圣诞夜时,都有人在夜晚看见它在街上游逛。”

送走了列基赫兄弟后,陈溺再度回到客厅里。

修哉等人已经被大量的信息量冲昏了头脑,在沙发上坐成一排,抱头沉思。

黑滋尔偏过头看向陈溺:“看样子你抓住了重点。”

陈溺:“雪人、小孩、老人与狗。”他摸出昨天记下的歌词:“我们来看看昨晚上那个小孩儿唱的歌。”

结合今天列基赫兄弟带来的消息,他的理解是这样的。

那个孩子在警告他们,尼古拉斯会在圣诞节时现身。

会检查两次的意思,大概是有人哭闹或者争吵的次数超过两次,就会被盯上。

只不过有一点他还拿不准,是一栋房子里的人出现过两次哭闹、争吵的情况,还是说同一个人哭闹争吵的次数加起来不能等于或超过两次。

如果违反了这一条规则,就会被尼古拉斯在名单上提名,在目标睡着时,他会出现在旁边,一直等到对方醒来再将人带走。

规定很显然不会只有一条,就比如说门外没有摆放雪人,也会被盯上。

除此外……一一摸索是肯定不行的,只能小心敬慎地遵循维多利亚式圣诞节的传统,祈祷自己不要无意间犯什么错误才好。

他把自己对这首歌的理解转述给其他人。

宁游指着倒数第二句“他知道你是好是坏!”问道:“这句还没有解释呢。”

陈溺说:“我只能暂时把这句话理解为违反规则、不遵循圣诞习俗的人会被定义为坏。”

黑滋尔有意无意地提醒一句:“我听说一些孩子的家人认为他们的孩子在这一年中表现不好的话,就不会在圣诞节这一天送给他圣诞礼物。”

听到他的话后,陈溺倏地仰起头,看向吴御宇:“你今天是不是没有收到礼物?”

吴御宇在队友之间不大受欢迎,宁游与楚九更是厌恶他。

可还没有厌恶到希望对方去死的地步。

吴御宇脸色顿时变化为菜色。

宁游捂着嘴讶然道:“那我们……再准备一份礼物?”

陈溺皱眉摇头:“来不及了,送出圣诞礼物必须要在清晨,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在这个时间段送礼可能会被归类于没有遵循习俗。”

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为什么溺溺总拿各种东西砸我?

被情书、花瓶、道具、衣服等物品丢过的白疫医如是问道。

62、拜访

也是多亏了黑滋尔的提醒,陈溺才能揣摩出“他知道你是好是坏!”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极有可能就是按照是否有收到礼物来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

这屋里头的其他人不是极力盼着吴御宇去死,但同样也不情愿为了这么一个人舍身犯险,大多心虚地别开视线。

吴御宇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慌,话音抖个不停,求助地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人:“那……我、我要怎么办?我会有……什么下场?”

紧接着,他又开始极力否定陈溺的推测:“没有收到礼物又不是我的错,是你们没有给我准备!该受罚的是你们,你无凭无据凭什么在这里胡说一通诅咒我啊!?”

陈溺不置可否地轻点着头说:“也可以这么想,在没有人因为这件事遇害之前,确实无法验证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无法判定是正确,也无法判定是错误。

吴御宇相当于是薛定谔的猫,也只有在答案揭晓的那一刻,才能知道他是死是活。

陈溺:“质疑我的话,能让你觉得好过一些,那就随你自己怎么想。”他起身看向窗外,吃饱喝足也歇息够了,是时候开始进展下一项工作了,“我们把雪人堆起来,然后拜访前一年丢了孩子的三户人家。”

宁游几人巴不得这件事早点儿翻篇,积极回应陈溺的提议,吵吵嚷嚷地走向外。

吴御宇心神不宁地跟在最后方,在预感到危险逼近自己后,胆怯逐渐霸占他的整个脑袋。

他停住脚步,站在门内:“我不想出去,你们一个二个只顾着自己,我出去了,指不定会遇到什么事呢,到时候,连个肯伸援手的人也没有!”

修哉说:“吴叔,你一个人呆在屋里才更危险,先前也有过提示让不要单独行动。”

吴御宇道:“那是在平安夜说的,我呆在屋里,能有什么危险?”

黑滋尔和陈溺的注意力显然不在吴御宇身上,根本没有片刻停留,在雪地上留下两排脚印。

修哉见劝说不动他,无奈关上房门。

宁游嘀嘀咕咕地说:“管他呢,他自己不招人喜欢,还怨到我们头上来了,好像我们几个是知道了收不到礼物的人会遇害,故意陷害他一样。”

修哉道:“人在危急时刻精神状态难免会紧绷,就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黑滋尔蹲在陈溺身边,手里团着一团雪球,他好像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寒冷,陈溺光是帮忙往他那团雪球上糊了两把雪,都觉得手掌心被冻得刺痛。

雪还不算太大,不过人蹲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情况下,不一会儿头发上肩膀上也会累积出薄薄的一层白。

五人在马路牙子上蹲成一排,徒手挖着面前干净的雪。

黑滋尔说:“我没有玩过打雪仗。”

陈溺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随口接了一句:“没玩过,不玩。”

他往旁边挪了挪,捧起表面上一层干净松软的雪,侧过身拍到了黑滋尔手里那颗已经有足球大的雪球上,又速度极快的收回手,捧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