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卦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之间么,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眼下心痒难耐,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件事了,一边摸过去就一边道:“没怎么,把握一下最后一个夜晚。”

“什么叫最后一个夜晚?”

“天知道你是不是又要开始加班了。”

他踹了一下我的小腿:“你早前不是挺正人君子,睡一张床也没反应么。”

我现下要是毫无反应,我就是个和尚。就不叫君子了。这人那天不挺撩的,今天哪那么多废话,还他妈在那吃吃笑。我一把就堵住了他的嘴。

意乱情迷间听方警官人模人样在耳边吐气:“你可以要求我晚上回家。”

然后舔了一下我的耳廓。

“……”

什么都不用说了。受之于人,赠之于人。我就把从方警官身上学到的全部还了回去。作为一个好学生,自然是要加利息奉还的。开头很满意,过程很满意,结尾也很满意。总之我非常满意。就是把大白馒头啃完后我心中有些懊恼。

这么好一盘rou我为什么能迟迟举着筷子不下手。

还有。

我可能需要加强一下锻炼。体力上的差距实在有辱我作为男人的尊严。话说回来,其实不管在哪个位置去看方大警官,真的都挺好看的。

赵泯和原野走了后,两人没声没息好久。我一度担心赵泯该不会被原野给咔嚓了。打电话过去一问,人中气十足倒挺好的。大约是达成了什么共识。互帮互助,相处融洽。

我让赵泯给我套个话。问问原野,这天玉觅龙经有什么秘密需要他提点的。结果么我话刚从嘴里落下,赵泯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原先生,黎哥问你这天玉觅龙经的奥妙。”

我恨不能捂上他的嘴。

“什么叫悄悄的你懂不懂!”我怒道,“你是不是恨我。”

赵泯说:“哥你也别介意。我需要天玉觅龙经做什么。原先生那么聪明,一听就知道是你在问的。这光明正大的被他知道,和悄悄的被他知道。不还是知道。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放宽心,啊。”

你还聪明了。

我道:“看来原先生给你不少好处,连好话都说上了。”

过了会电话那头传来原野声音道:“黎老板是不是有事相求啊。”

我一口回绝:“没有。”

那边就笑了。

“你研究了多日,有什么心得?”

我刚想强撑面子说点什么,就听原野道:“什么时候黎老板想明白了,愿意听我说了。咱们就见个面好好聊聊。你要是介意方警官,可以等你那口子不在。”

我辩解道:“什么叫我介意……”

然而那头电话已经挂了。

电话虽然挂了,我还是要坚持把话说完的:“这是学术讨论,不要说的像偷情一样难听!”

话这当口,门锁咔嚓一声,家里那位下班了。眼下我收拾了些东西正先搬在他家。方皓下班,自然就回他那个经久不住的地方了。我还举着电话,一眼看过去,方皓撤了钥匙,放下包,脱了鞋。毫不含糊问:“什么偷情。”

……

果然吧。这耳力可以的。

我一点也没有心虚。这样那样与他解释了一遍,说:“你看这位原先生是不是很欺负人。”

方大警官长长一声哦,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进去。只是拍拍我的头:“黎老板尽管偷,偷得着,算我输。”说着顺了一把我的头发,进里屋去了。

我:“……”

看这样子,似乎是没听进去。

隔天赵泯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错觉。因为自从把原野交给他,除了我那天主动打过电话,赵泯已经许久不找我了。我边接电话边想,该不会是原野突然想通了,要主动与我聊什么。结果一听,是白莺莺的事。好么,早前我还在想她。这会就来消息了。

我立马振作起精神,问明白他们在的地点,穿穿衣服就出去了。

他们约了个茶吧,地方挺远的,离这里要有一个小时的车程。那片地区我很少去,得靠导航才摸到地方。泊好车进店,问起服务员,说是小包间订好了,但是他们人还没到,让我先进去等着。我就去了。外头是居民区,来来往往骑着自行车的都是大爷大妈。我看了下表,差不多要到学生下课的时候了,估计着是去接孩子。

等了得有差不多半小时,赵泯才推门而入,和我打招呼:“不好意思哥,路上堵了。”

我说自家兄弟用不着客气。

后头进来了个白莺莺,再后头就是原野。

我看了下他们:“你们一辆车的?”

原野抬起他倨傲的下巴:“我不会开车。”

白莺莺抿着嘴笑:“老古董么,可以理解的。”

我没太听明白这话中意思。但似乎是在针对原先生。我试探性地往赵泯那对了个眼神,他一脸你别提的生无可恋。嚯,这是,发生了什么?

原野哧笑了一声:“黄毛丫头。”也不多计较,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两位都是不好得罪的人,我也不多说,只是和赵泯也请白小姐落座。这才吩咐服务员去上茶。

原来此番白莺莺相约,是为了一个人。等她领我们前去,我才知道,原来这人就在对面那片小区中,怪不得她把地点约在这。原野不和我们走,说自己有事要办。别人的事我向来不多问,何况和他一点也不熟。换句话讲,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大,宁肯装聋。

开门的是个年轻的女人,不过三十出头,衣着得体,目露忧色,稍显憔悴。

她和白莺莺应该是交情不浅,因为她直接叫她莺莺。

白莺莺道:“这位是我请的胡师父。”

我和赵泯就打了个招呼。女主人看我的眼神变得热切,我虽然面带微笑,心底却十分茫然,趁女主人家离开的功夫问白莺莺:“到底怎么回事。”

白莺莺悄声回答:“你急什么。男人不能太急的。黎老板是忘记了么。”

过了片刻女人回来了。我这才知道原委。她与赵泯是本家,叫赵芳。大约是一个月前,她带着儿子回了趟乡下,回来后,她儿子就开始发低烧。先前她觉得不过是感冒,就带他去看了医生。结果吃药挂水,也就好了一天,又开始发烧,还说胡话。

我听到这里,内心其实是很不赞同的。

就和孙家明那桩事一样,生病就该找医生。乱七八糟搞一些旁门方法,有没有效另说,怕是要耽误病情。但是人家母亲必然是要比我这外人挂心,她在述说,我也不好说出来。然而赵芳也说了:“胡先生不要见怪。我大大小小医院跑遍了,检查也做过许多。医院里查不出毛病来,指标很健康。可是孩子病就在那里。我也是没办法,才想到别的途径。听朋友说,胡先生精通于此道,凑巧莺莺说和您熟识,